其余的人闷着脸,点头道:“好吃!好吃!”
连浩东已经品尝完最后一道菜,放下筷子说:“吃不下了,太难吃了。”
他骗人家吃了半桌子菜,后来居然说难吃?玩人吗不是!那几个战士彼此看了看,以百米的速度跑出去抢马桶。
陈晓瑟也愣了,她没想到这些当兵的这么实诚,明知道有毙命的可能,却依然拼命吃。她内疚了,也心疼了。主动站起身来,说:“今天,真的很抱歉,这顿饭我请,去饭店吃吧。”声音越来越小。
林庭锡倍给面子,夹了一口黑碳,使劲嚼了嚼咽了,说:“弟妹好想法,不愧是做设计的,居然能够想到乱煎这一招,真是千古第一人啊。”可实在也吃不下第二口,也撂下了筷子。
她憋着嘴想笑,但总算忍住了。
连浩东从钱包里将所有的现金掏出来又拿出一张医疗卡,对那几个兵说:“对不起,医药费我包了。”
林庭锡将钱扔给小兵,却把卡还给连浩东说:“这顿饭钱,我们收了,这个卡就不用了,这点东西跑两圈就消化了。”
林庭锡一怕连浩东的肩膀说:“我们打搅的太久了,还是告辞吧。”他朝着陈晓瑟一笑,很真诚。
陈晓瑟要去送他们,林庭锡赶紧说:“弟妹留步!千万留步!千万留步!”这女版连浩东他们以后还是尽量少惹吧。
连浩东出门去送她们,紧张的陈晓瑟站也站不住,天啊,她居然惹了他的同事,他会不会杀了她?为了表示贤惠,还是好好的去刷碗吧,因为紧张,还摔碎了一个盘子。一伸手,扎破了。
正巧这会连浩东回来了,面无表qíng的进厨房,蹲□子,捏住了她的手指头用力一挤,淌出好几滴鲜血来。疼的人家陈晓瑟哇哇大叫,说道:“疼啊,你轻点。”
连浩东将她从地上拽起来,问道:“知道疼啊?那别人吃坏肚子进医院就不疼了?”
陈晓瑟心虚的嘟起嘴,默默的转身去刷碗,连浩东将跌碎的渣滓收拾gān净后,就站到了陈晓瑟的身后,轻轻的搂住人家的腰,然后在人家的头顶上呼热气。陈晓瑟浑身一紧,她的后腰那已经感受到他那根硬硬的武器了。
他说道:“知道错了吗?”
陈晓瑟点了点头说:“我也没想到这些小兵那么的实诚啊。”
连浩东帮她塞塞头发,说:“你想啊,首长夫人做的饭他们敢说难吃吗?再说,他们那么的尊重你。”
陈晓瑟觉得自己挺混蛋的,便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我明天好好做一顿,你让他们再过来吃好不好?”
连浩东叹口气说:“估计,很难了。”
连首长松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后,转身离去。
陈晓瑟脸红的像个番茄,对他刚才的话揣摩很久,什么叫做主动表现呢?
浴室里连浩东正在泡澡,腰里裹着白毛巾!一侧浴台上放着一个高脚杯和一瓶九八年的苏格兰威士忌。这种世界顶级的琼浆玉液,红宝石般色泽的酒液优雅至极,用舌尖轻触那殷红液体,是滑润而又充满魅惑,喝这种酒彰显的是一个人昭然的地位和超然的品味。
后来陈晓瑟发现,连浩东还真是货真价实的贵公子一枚。那份会享受的慵懒劲,透着天生自有的骄气。
连浩东半躺在浴缸里,往倒杯子里倒半杯酒,拿起来慢慢品,看着浴室的门慢慢的打开,一双纤细、雪白、修长的美人腿迈了进来。美人穿了一套黑色开衫浴袍,浴袍底下露出小半截她饱满丰润的身体。
难道这就是她的主动表现?
外面响着很优美的轻音乐,是陈晓瑟放了循环的理查德克莱德的《梦中的婚礼》,滴滴答答,悠扬的曲子飘进了这间水雾蒙蒙的chūn|室,浸透到心灵里,连浩东闭眼感受几秒种,她今晚配合的真是好极了。酒未饮,却已经醉入三分,接着七分,最后溢满十分。
他抿着酒笑吟吟的看着她翩然的走近自己,这是他的女人,在卸下调皮捣蛋的外衣后,隐藏着清澈、灵动的心。
陈晓瑟微笑着撩起自己的睡裙,一只胳膊圈成怀抱状,绷起脚尖,开始单脚起舞,环一个圈,然后再一个圈,竟然是非常优美的华尔兹。下腰、翻转都很婀娜,偶尔一两下的单脚弹跳也曼妙。她还自己编了点爵士舞步,一时xing感无边。
幸亏这个房间很大,可以任由她的弹跳和旋转。
微风徐来,chuī开她的睡衣,里面的三点内|衣赫然显露,若隐若现的蕾|丝将她如脂肌肤衬得格外莹白。她这个舞蹈是她唯一会跳的舞,二十岁的时候学的,那时候她打算跳给宋亚看,可惜没有机会。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居然能够有机会舞上一曲,为心爱的人而跳。于是她跳的很开心,很认真。
51、军港之夜
连浩东眯眼含一口威士忌,浆液在嘴里环绕一周,顿时香满齿痕。他看着她走来,那只环圈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然后轻抚他的上身绕一圈,转身离开。连浩东伸手一抓只抓住了一片衣角。被他一扯,衣服尽数滑落,露出她的半边美体。里面的小衣从后面看只有几条细细的带子,紧勒着她美丽的线条。这种效仿XINGnüè的内衣诱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陈晓瑟走到他的背后,将指尖放到他头顶,用指尖轻轻的跳舞。学着连浩东爱用的动作,在他耳边轻轻一舔。连浩东闭眼,屏气,深呼吸,然后再慢慢的吐出,很享受!今晚实在是太奢靡了。
浴缸正在房子的正中间,她牵着连浩东的手围着浴缸转圈,走到连浩东跟前的时候,她抬起自己的玉足伸到他的面前,白白嫩嫩,玉玉生生,还留有保湿rǔ液的清香。刚才她换衣服前,已经在次浴室里将自己彻底洗gān净了。还在自己的耳后和大腿处点了两滴香水。
连浩东伸手握住她的金莲,将它放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吻了下,完成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吻脚礼”。
中世纪,人们亲吻统治者们的脚或膝,以示尊敬、热爱和臣服。
今夜,他愿意被她俘虏。
单手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托进浴缸,放到自己的腿上,用xing感的声线对她说:“今晚你是我的公主。”
陈晓瑟脸颊在她跳舞之时就已经灿若桃花,听到连浩东如此一说,她也醉了。这是她爱的男人,一辈子都想爱的男人,她也臣服与他。靠到他的心脏那,听他的突突的心脏声。
连浩东含一口酒在嘴里,对着她的嘴吻下去。那琼浆顺着连浩东的唇滑入陈晓瑟的嘴中。陈晓瑟不饮洋酒,立刻感觉到了一股辛辣的酒味,当然,还有连浩东那独特的烟糙味。
大小嘴相接,陈晓瑟的脸颊和身体滴了很多酒。连浩东将她脸上的所有酒液吻走,湿湿滑滑。
浴缸里来回循环着新水,腾腾热气氤氲着两个人。濛濛的两双眼睛对望,最后定格到彼此的唇上。陈晓瑟闭眼,主动将双唇奉上去,轻触再分开,分开再轻触,连浩东也是极度的配合着同她游戏。
她将舌尖轻轻伸出一点,在连浩东的嘴边轻轻点,再偷偷的缩回,她这是在模拟XING|爱?连浩东看着她调皮的示爱,便趁她再次伸口的时候,一下含住。并坏坏的往陈晓瑟嘴里chuī了一大口气。好讨厌,那么大的烟酒味,臭男人。
连浩东将陈晓瑟的身体按到自己的怀里,吻着她往水里倒去,哇!会淹死的,不要。
刚才那口气还真是管用,他俩在水下居然坚持吻了将近一分钟。最后将她捞出水后,她觉到了这是种频临死亡的快感,看来,女人果断是喜欢受nüè的,自己也不例外。
连浩东的嘴角扬起微微弧度,开始第二轮的吻,这次是深度舌吻。他的手伸入她的wen胸,另一个手摸起她的腰线,揉啊揉,捏啊捏,无止无尽,她被惹的要疯了,身体开始燥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浩东问:“想要了吗?我的公主殿下!”
陈晓瑟的双手拥着他说:“想要。”大方而又热qíng。她今晚表现的真的太好了,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单衣散落。
那根手指不安分的从她的肚脐往下走去,找到一个密闭空间,塞了进去。她加紧双腿,不想让他jin入,他哄着她说:“乖!放松一下。”
其实底下被人sai进一根手指是很令人讨厌和羞涩的事qíng,可连浩东却偏偏非常喜欢。不光塞了进去,还来回的动起来,这让陈晓瑟羞的对着他的脖子就咬了去。等他的手出来的时候,他脖子上已经被种了一颗很大的糙莓。
她看着那颗糙莓失声笑了一下,他摸了一下,微微的疼,这刺激的他突然兴奋起来,将她的身体放到浴场的台座上,掰开她的shuang腿,跪到她的liang腿间,朝着那蜜泉之处吻了下去。
这是?呜,不要,她因为羞涩开始推他。可他却像一个石化的雕像,纹丝不动,而舌头开始了对她下面的侵略,分分合合,深深浅浅。陈晓瑟四肢搅动着,浑身颤栗不已,她从最开始的推他,到最后完全的接受他,花了不到三分钟。
太舒服了,她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轻快的shen吟,用力抓住他的脖颈。莫非,又要提前到gaocháo了吗?就在她迷离迷乱的时刻,他却突然松了口,挺身,将自己的巨大伸到她的面前,对她说:“含住。”
陈晓瑟被他吓到了,抖着声音问:“今晚的戏码,不是公主和王子吗?”
连浩东认真的说:“哦,不,今晚的戏码其实是公主与野shòu。”他摸着人家的头,好心的解释道。
陈晓瑟抗议,说:“临时换戏码,太考验人的演技了。”
“我相信你,你是实力派。”首长大人安慰人家。
陈晓瑟哭了,泪汪汪的说:“可太粗了,吃不下去啊……”
“你可以的!”
虽然不愿意,但她还是将演技发挥到了极致,尽量张大嘴含住,吞吞吐吐了很久。连浩东忍不住shen吟,摸着她的头说:“好了,该它发挥作用了。”
他半躺下,让她qi到自己的YU望处便开始动起来,哗啦啦的水随着她俩的运动溅出很多,他的每一次抽 cha都那么的温柔。陈晓瑟嗯嗯呀呀的叫的也是悦耳动听,随着《梦中的婚礼》俩人一起向着那美妙的巅峰冲去。
他半坐起来,含住她的XIONG颠簸着,每ding一下,那滚热的水都汩汩的钻入她的身体,chou li后又缓缓流出,如此反反复复,没完没了。连浩东极其喜欢她身体的敏感度,这白柔的身体仿佛处处都有她的敏感神经。
但他不满足她一点,就是身体太弱了,瞧她现在的神qíng,恐怕是又要晕了。不行,要在她晕倒前解放自己。
52书库推荐浏览: 十月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