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大力道,分散着她的神经,说:“乖乖,快喊我的名字。”
陈晓瑟缓出一丝神经出来,弱小的身躯趴在他肩头,散着神经问道:“你想我喊你的职称呢?还是全名呢?还是我对你的昵称呢?”
“随便喊一个吧!”连浩东真是有点揪心,他真的才进行了三分之一,她千万别晕过去啊,他喜欢和她互动着做,因为那样才有爱的jiāo流。
陈晓瑟喘着粗气又说:“抱歉,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现在的职位是什么啊?”
连浩东:“……”
他在她喊着“首长,首长……”的声音中达到巅峰。他原来喜欢她叫他首长?果断恶趣味!男人永远有被别人崇拜的满足感。
陈晓瑟缩成了一团,抖动着全身蜷在他坏里,她竟然,竟然像小丑丑。
他将把从浴缸里抱出来,裹上浴巾,抱到chuáng上,关上音乐,拉开窗帘,让她看着海,自己呢?就在她身后静卧,给她暖着身体,哄着她入眠。她脸色的cháo红还未散去,嘟嘟的粉腮,让人忍不住去捏一把啊。他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一百公里外的马路上,林庭锡突然刹车,对另外四个兵说:“从这里到基地有十里地,你们跑步回去吧。”
小王惊道:“队副,为什么啊?”
林庭锡说:“今晚吃了那么多东西,不怕消化不良吗?没事,下去吧,你们连首长今晚上的活动量绝对比你们跑十里地要多!”
一个小兵问:“连教官不是在家吗?他又不需要跑步。”小王扯扯他的衣服不要让他再问了,这话解释起来好难的。
可林庭锡解释的妙:“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就知道什么活动了。”
最后四人脸红扑扑的下了车,哈哈,因为这里面的四个人全是处|男。哈哈。
林庭锡一个油门加大跑走了,他开的车是连浩东在这个基地的新座驾,从英国引进的最高配的军用路虎。明天,小王还要回去接连浩东回基地的。
小王老早就来接连浩东了,连浩东也老早的就将人家陈晓瑟喊起来给他做饭了。唉!别人都是想法的疼媳妇,他就是变法的折腾媳妇。过两天,他还有更大的计划要实施呢。哎呀,连浩东上辈子绝对是个受气小媳妇,这辈子找平衡求安慰来了。
他起chuáng的时候,拍着陈晓瑟的pi gu 蛋问:“我后背是不是被你抓破了?”
陈晓瑟一看,连浩东后背被她抓了好几处指痕,有一道几乎延伸到了他的后脑勺。天啊,还是装作没看见吧,否则?她说:“没有。你太敏感了,这样不好。男人太敏感,会变GAY的。”
连浩东将她提溜到镜子前,问:“竟然还学会说谎了?再看看!”
切!关玩笑!从小到大,说谎是她的jīng神食粮好不好?宁肯不吃饭,不能不说谎。被人识破谎言,陈晓瑟立刻睁大眼睛说:“哎呀!可不是啊,很大一条啊。哇!好恶心,像只大虫子。”
屁 gu 蛋上挨一巴掌!
“连浩东,你他妈的欺负人!说谎不行,实话实说也不行吗?”
pi 股 蛋上再挨一巴掌。“还敢胡说吗?”
……
至于俩人这场对话的结果是什么,就不深究了。只知道,陈晓瑟的十根手指头的指甲全被某人给剪短了。她为了抗议,拔掉某人的腿毛三根。
52、军港之夜
连浩东早晨吃的是陈晓瑟做的早餐,这是他第一次吃她做的饭。发现,这丫头真的很会做饭,他从昨晚就发现了。那些端出来的黑漆漆的东西虽然难看,但刀工却很好,那个被泼墨的莴苣丝被她切的又细又均质。可她就是捣蛋,故意做成那样。
连浩东将饭吃了底朝天,说:“如果照这么吃下去,我肯定会发福的,看来,晚上要多运动才可以。”
某人听完顿时汗淋淋,这人真是无耻啊!无耻!
陈晓瑟在这住的有点没底了,便说了下自己的想法:“我说,我在这里住了已经将近很久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连浩东一拍她的肩膀说:“我还没稀罕够你呢,怎么可能放你走?”
陈晓瑟想哭,不带这样欺负人的。陈晓瑟揪着他的外套,不撒手:“我不要在这个地方,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丑丑离不开我。”不让我回北京,我就天天这么磨你,看你让不让我走!
连浩东穿妥自己的衣服,整整衣领,擦擦皮鞋,说道:“过两天,会给这支新队伍授军衔,授完军衔,还有一场拥军文艺晚会,表演的都是些千里挑一的军中帅哥,你不想看?”
嗳?这样啊?那……”陈晓瑟觉得自己应该爱国,应该拥军。便叹了口气,表示:“其实呢?小丑丑有斌斌照顾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连浩东已经收拾妥帖了,说:“没事!要不要我给你订机票啊?现在订,你晚上就到北京了。”
陈晓瑟突然很开朗的说:“哈,哈哈……我刚跟你开玩笑的了,其实,我觉得这里甚好,甚好。”哇哦,万分期待!万分期待!她非常想看这群军人踢正步,便问:“是不是会有阅兵式?”
连浩东说:“不告诉你!”摸摸她的脑袋说:“走了,一个人不要瞎跑。”
陈晓瑟今天甚开心的送他香吻一枚。
连浩东带着一身的伤痕,摸着脸颊出门了。其实没几个人能伤的了连浩东,除了陈晓瑟之外。重逢第一天的牙印,到昨晚脖子种的糙莓,背后的抓痕,说伤痕累累一点都不过分吧?
回到基地后,林庭锡盯着连浩东的脖子的吻痕打趣:“队长,这才几月份啊,你家就有蚊子了?瞧你被叮的都过敏了。”
连浩东知道他说的是他的脖子,说道:“我专门养的,目的就是为了补冬天没有蚊子的缺憾。”
林庭锡:“……”
某日,连浩东正在认真思考种子兵的去留,在这里训练中,有些人表现很不错,应该留的,有的人则受伤很重,不能留,也有的人自己要求放弃的。这些各类因素整合下来,达到他,目标的约有八十人,也就是说要淘汰二十来人。
他把资料分批放好,择日就要下正式文件了。只有一个人的资料,他拿着两处为难,不知道该放到什么地方,这几次任务中,他表现的最优秀,但,他却并不想留他,想了下,便将他的资料扔到了淘汰那一组。
连浩东来到‘黑dòng’的时候,看见张参谋长正在和几位军官jiāo待事qíng,那神qíng,简直就是要吃人。‘黑dòng’是一种极qiáng的天体,是连光也不能逃脱的魔咒,可引申为毁灭和绝迹。
这里的‘黑dòng’是指基地里的一个禁区,用来审训犯人的一个地方,所以,没有人喜欢来这里。进到这里来的人,也没几个人能够逃脱了命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些当兵时间短的人还来不及知道这里是gān什么的就已经转业回家了。
今天连浩东来是来咨询一下审问的进度的,在移jiāo国家安全局之前,他们最好有个初审的结果出来。
张参谋长看见了连浩东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将他叫到了跟前。连浩东非常礼貌的敬了军礼。张参谋长说:“看见你太好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张参谋长拉着连浩东去了办公室。
张参谋长说:“昨晚,投降的那个人死了。”
陈浩东惊道:“哦,什么原因?有监控吗?”
张参谋长打开大荧幕,说:“你看。”
监控录像里,那个投降的战俘在吃饭中,突然口吐白沫,倒地身亡了,看着曾经的盟友或者战友身亡,旁边的那些战俘都冷漠秋霜。
连浩东说:“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张参谋长扔给他一个文件。连浩东翻了翻,说道:“中毒?”
“是啊,你猜我们从他的胃里找到了什么?”
连浩东目视张参谋长,没说话,眼神说不出的沉重和税利。
张参谋颇为神秘的说了两字“封喉。”
连浩东将报告扔在桌上,收回目光,蹙眉思考,说:“这种药广泛流传在间谍、特工、杀手这类人的生活圈子,为了封口都会找机会对知qíng人士下这种药。”
张参谋长说:“那你再猜,这些药是怎么进了这个俘虏的肚子呢?”
连浩东说:“是他们自己人要他封口下的手吧?”
张参谋长站起来,端着茶杯子指着连浩东一笑:“果真有你小子的,肚子里有十八个弯弯。”
连浩东微笑一下,接受了这种夸奖。
张参谋长开始讲起了现在的现状:“他们中间有一个叫青蟒的头子,这个人在自己的腹部切了个口,将那些药fèng在了自己的身体里。目的有两个,第一,就是杀掉出卖自己的人,第二,就是为了自杀。虽然很多国家都签了国际公约说善待俘虏,可谁能保证没有人会滥用酷刑?所以,备上这个,有备无患啊。”
连浩东问道:“给他全取出来了吗?”
张参谋长说:“全取出来了。”
连浩东有个地方不解,便问:“他是通过什么方式给那个投降的人下的药呢?他们应该是分开监|禁的。”
张参谋上叹一口气,有点遗憾的表示:“是我们的疏忽了。吃饭的时候不该让他们集中到同一个地方,他就是趁吃饭的时候放进去的。”
连浩东说:“那以后就给他找个地方单独吃饭。”
“你还真说对了,我们那个刚建好的炼狱,就送他了。”张参谋长喝一口茶。
连浩东又看了看这些天对这些人的提讯报告,又问张参谋:“说他们的老巢了吗?”
张参谋长紧了紧双手,说:“没一个松口的,真想一人喂他们一枪子。”
连浩东思考了一下,问张参谋长:“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张参谋一笑,将钥匙扔给他,说:“那个藏药的青蟒是头,他被关押在一零一房间,所谓擒贼先擒王,把这个老鬼瓦解了,其他人就是散沙了。”
事qíng是这样的,现在抓捕的这些人,竟然全是些死士,一律缄口不言,非常的棘手难办。连浩东看着这些人的资料,从肤色到身体特征到语言再到各种生活习惯,可以得出,这些人都是附近东南亚小国家的人。那黝黑的肌肤,高高的颧骨,塌塌的鼻梁,简直太能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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