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东看完这些后,心里已有谋略,便佯装请示:“那您的意思是……?”
张参谋长说:“钥匙给你,三天后,我要他们全部投降。”
连浩东蹙眉,问道:“你这么放心我?”
张参谋长回道:“知道为什么要把他们jiāo给你吗?就是因为你这小子鬼点子多,而且敢下狠手。放心去做,他们是间谍,已经触犯了我国的国法,处死他们都不过分。”
连浩东微笑,将钥匙拿到手里,来回扔了两下后,敬礼回道:“遵命!”
这些战俘目前分别关押在黑dòng的三个地方,那个被供出来的老大已经单独关押,这人基本已经可以枪决,但还有很多事qíng要从他口里得知,是个宝贝啊。
连浩东一身臧黑色的特战服,配双白手套,带着大黑超,搬了一大堆东西进了那个贼头那。其余的小战士提醒他:“连队长,您还是带上枪进去吧!”小战士想的还挺周到。
连浩东说:“教训这种人还需要带枪?”
提讯室分内外两间,一般qíng况下是犯人坐在那个铁栏杆的里面,审判官坐在外面,这里同时有四台监控器监控,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qíng都要被录像。但,今天连浩东却让这些东西全部屏蔽了,因为他要做一些“非法”的事qíng。
陪他一起审讯的两个小战士都手持步枪,站在连浩东的身后。连浩东坐到桌子上,对着小兵说:“把门打开,将他放出来。”
小兵领命,打开铁门的房间,将贼头A压出来,让此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连浩东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一根,扔到地上的贼头A的跟前。
贼头A的眼睛很大,里面充满着疑惑和不解。连浩东用英语告诉他:“烟是我们的朋友,你需要一根。”
他听懂了,思考几秒钟后,从地上捡起那根烟来抽了起来。暗无天日的关押,他已经快忘了烟的滋味了。这猛然得到了一根烟,简直就跟一个饿了三天的láng捡到一块ròu一样,他激动的手都有点发抖。
很快,一根软中华香烟就被燃尽了。
连浩东采取的这叫迂回战术,分散此人的jīng力,以达到我方迅速歼灭敌方的目的。那贼头A抽完烟后,神qíng放松了很多,没有了开始时敌对的表qíng了。
连浩东听说此人一言不发,就算从他身上取药品时,他都没有说一句话,硬汉一条。根本没有给他打麻药,得多疼啊。可是这种人,疼死活该。
连浩东便跟朋友似得跟他聊天。连浩东的英文非常好,虽然他的身份不能经常出国,但他从小就已经把这块的知识扎牢了。他问:“我想知道你们的背后头目是谁?”
贼头A说:“抱歉!保守秘密是我必须要做的事qíng。”
连浩东却说:“可,你的朋友们有的已经都招供了,你觉得自己还有必要坚持吗?”
贼头A笑了笑,神qíng却很安详,说道:“不会的,他们不会的。”
连浩东说:“你凭什么如此肯定。”
贼头A给连浩东吐露了一个天大的机密,他说:“我们每个人都签了生死令,如果我们告知幕后的人,我们的家人都会被牵连,我们自己也不会好过。”
连浩东提出自己的质疑:“就算你们不说,难道能保证你们能活着出去?难道就能保证你们的家人不受迫害?”
贼头A说:“是的。”
“凭的是什么?”连浩东问。
贼头A用左手捂住胸膛,说:“我们凭借的是我们的信仰。”
跟连浩东谈神灵的信仰,那简直就跟丑丑谈要不要上学一个道理,扯淡。连浩东自小就是无神论,脑子里从来没有鬼神这个概念,如果非要说一位神,那这位神就是他自己了。
小的时候在大院住,连浩天带着他没少gān坏事。那时候的大院位置算是北京的郊区,周边都是坑坑洼洼的大石子路。连浩天带着他去院里食堂偷那个蒸馒头的白蒸布,偷了后披在身上扮鬼吓唬别人,整的那条小路上一到晚上就没人敢经过。
后来,司务长拎着这二位告到连祁山那里,连祁山抽出军棍就要打他俩。连浩天比连浩东大两岁,很有哥哥的派头,便将连浩东的那份一起挨了。但,他替他哥打了一周的早餐作为回报。想必连浩东对这买粥这事已经自主忘记。
后来,连浩天进入青chūn发育期,xing子越来越冷淡,就退出了江湖,留他连浩东一人独大。等着连浩东进入青chūn发育期后,也开始xing子变冷,虽然不如连浩天冷的那么厉害,但也够冻人,自然也不gān这事了。这个装鬼的破事就被万年的老二何玉成抢去了。
不过,何玉成当年发育缓慢,个子小,有次装鬼被人bào打一顿后,也放弃了这事。于是,这么有意义的活动就夭折在何玉成的手里……
连浩东惋惜的对着贼头A说:“你凭什么保证他们就不会背叛信仰?”
那个贼头A说:“谁背板,谁就会死。”
连浩东却说:“你想想,他们不说,必死无疑。如果他们说了,还有百分之五十活命的机会。”
贼头A扬起一个弧度,说道:“除了叛变的那个人,其余的都是跟我很多年的战友同盟他们不会的。”
连浩东表示遗憾:“很可惜。”
贼头A说:“你们肯定说谎。我那些同盟,不会出卖朋友,不会不管自己的家人,你们说谎!”他有点保持不住自己的风度了。
连浩东的黑超遮了他大半个脸,神qíng肃穆的很。此时,他突然yīn森一笑,说:“等你看了下面这个场景后,就不会这么笃定了。”
连浩东收起笑容,突然起身,对两个小战士下命令:“把他给我压进去,禁止他出声。”又对门外的人说:“把另外一个人给我压进来。”连浩东用冷酷无qíng的声音对外宣示了我军的威严,这就叫给你台阶你不下,就别怪我给你上鞭子了。
53、军港之夜
连浩东jīng挑细选的一个贼寇B被压了进来。为什么说jīng挑细选呢?因为这人是连浩东各方面考察后认定心里素质最差的一个。铁窗里面拉上了黑色布帘,被压在铁窗里的贼头A全身捆绑,屏蔽了他的听觉,只留给他一个观看的玻璃窗口。
连浩东取出随身的刺刀,挑起贼寇B的下巴,说:“说实话就从这里出去,不说实话,以后你就不需要再出去了。”
那贼人B说:“我们是战俘,你应该善待我们,不应该严刑bī供。”
连浩东反问:“战俘?那我请问,我们是两国开战吗?我们是国与国之间公平较量吗?”他接着歪嘴一笑,接着说:“所以,你们只能算是被我们擒获的间谍和贼匪。我可以用三百六十种办法让你死亡。不知道你想试哪种呢?”
那贼人B的汗已经开始下淌,哆嗦着说:“我们只是执行人员而已。”
连浩东猛地对着贼人B的心口踢了一脚,速度很快,力道也很大,几乎让人捕捉不到它的轨迹。贼人B的嘴里立刻喷出一口血,洒到了连浩东的雪白手套上。贼人B擦擦嘴边的血迹,道:“我是军人,你不能nüè待我,你违反了国际公约。”
连浩东单手揪起这人的头发说:“如果遵守国际公约,就不该入我国门。想必你不还不知道我们审犯人的方法吧。”
那人喘着粗气,不敢出声。于是,连浩东便将一个血淋淋的杀人现场展现给了他们。又被压进来一个人C,这个人身穿囚犯的衣服,头戴黑色头套。又端过来一火盆,几块烙铁,那铁已经烧到通红。贼寇B目光呆呆的,他还不明白这是gān什么用的呢。
那个刚绑进来的C已经被绑在柱子上了,双臂高高的吊着。连浩东走过去,将他的上衣撕开,露出一片肌肤。他走过去,将烙铁从火盆来捞出来,慢慢的走到C的身边,拿起烙铁就烫了下去。
被烫的C人,张着嘴嘶声嚎叫,直到嗓子喊哑,晕过去。
连浩东将粘着血ròu的烙铁拿给审问的贼寇B看,说:“试试吧?我不会直接让你死亡的,我有的是时间和jīng力,我会一块一块的烙你的ròu,慢慢的消磨你的生命。”
贼寇B不敢相信现代文明的国家居然还有人用这么原始的方法,他看着那血ròu模糊的烙铁,想吐。连浩东见他没有反应,就说:“来人,把他给我绑过去行刑。”
就在小战士们要绑他的时候,他却投降了,几乎跪下的哀求连浩东:“我把我知道全部都告诉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连浩东一声冷笑,就这胆量还敢做坏事?
队伍的qiáng大,不在乎最厉害的人如何,而是要看最差的那个人心里如何,这就等同于木桶原理,它盛水的高度取决于那个最低板的长短。
连浩东打开录音、摄影等装备,又掏出纸和笔,说:“把详细的信息全部讲出来,然后签字画押。”
送走贼寇B,贼寇A便被放出来了。连浩东说:“他供出了你,并且说了你很多事qíng,我想,我们应该替你们的幕后组织去问候一下你的家人。我们中国有数不尽的一流特种战士。”
贼寇A一句话不说。连浩东知道他现在心qíng复杂,自己信任的同盟居然出卖自己,出卖自己的国家和信仰。就算国家和信仰不重要,但自己的亲人却不能不管。显然,他刚才不应该bào露自己的弱点给连浩东,如今知道被连浩东利用了才知道晚矣!
连浩东将纸和笔,递给他:“我给你一个小时的考虑时间,你好好想想。”
一个小时后,连浩东拿到了这个人一直死守的秘密,慎重的将这些资料收集分档。贼寇A被拿下,剩下的那些便势如破竹,一个个很快就攻克了。
当他将厚厚一叠的资料递jiāo给张参谋处的时候,张参谋长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知道连浩东很快就会给他答复,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才两天的时间啊。其他人审讯了很久可都没搞定。
张参谋说:“好你个臭小子,告诉我一下,你用的什么法子撬开了那个贼寇A的嘴的?”
连浩东说:“你们太仁慈了,对待这些人讲经念佛超度是不管用的,要狠一点才可以。这些人忒没见识,我就给他们普及了下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送了他们两样中国民族的瑰宝。”
“什么瑰宝?愿闻其详。”
连浩东微微一笑,说道:“一个是满清十大酷刑,一个是反间计。”
张参谋长听完他的一切行动步骤后,拍案道:“还真有你小子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十月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