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体摩擦撞击的愉悦,渐渐取代了体内嵌入粗大异物的不适感。
「真不像话,拖延了半天,连个我字都没有写出来,看来小帅一定要好好喂饱小言才行,不然小言没吃饱没有力气写字。」
攻击的频率,忽然加快到令人发疯的地步。
敏感点被ròu棒对准了似的狠狠苛责,童言激动得拼命摇头大哭,「呜呜——啊啊啊!救命……会烂掉的——呜!」
含着凶猛之物的臀部,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狂摇。
激烈的幅度,连下体的分身和肛门相连的会yīn部分也摆动起来。
「看看你写的这些都是什么?比小学生的字还难看,」舒谷洋用沾满了乱七八糟墨渍的chuáng单欺负童言,「你就是铁了心不肯配合是不是?」
「呜呜——我不是……不配合,是……是……唔唔!呜——是没有办法配合啊——」
「分明就是不肯拿出行动,还在这里qiáng词夺理。不过算了吧,小帅虽然要求严格,不过同时也是很宠溺小言的,这次就不勉qiáng你写字,口头表达一下好了。」
「啊?」
「叫你动动嘴皮子,说一声我爱小帅,总算难度不大了吧?」
「我……嗯嗯——我一直……一直都……很爱小帅啊——唔嗯————!」
童言一边娇喘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吐出模糊的告白。
舒谷洋听得心花怒放,胯下的昂扬立即又涨了一圈。
从前列腺传递过来的,是比刚才更为可怕的压迫感。
童言呜咽着,在半空中摇晃的下体尖端,伸出透明的yín靡yín珠。
「没听清楚。」
「我……我爱小帅……唔唔!嗯嗯————」
「再说一遍,发音清晰一点。」
「呜——我——我——我爱……爱……啊啊啊!」
ròu棒猛地戳到花心最深处,童言失声大叫起来。
腰杆无法控制的痉挛,白浊嗤地一下she在传单上。
舒谷洋喘了一口粗气,也把自己的jīng华通通送到心爱的小东西体内。
搂着化成一滩水的童言,让他把热乎乎的小脸挨在自己的胸膛里享受高cháo的余韵。
「呼,小言真乖。」不由自主地,就用上了书里面的叫法。
童言在他怀里窝着,有些担心地瞄瞄他,「小帅,那个……书的事,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这么严重的错误,想这么轻松就得到原谅,你的诚意还缺了一点吧。」
「啊?」
舒谷洋看看童言无jīng打采地缩起来,眼里藏着坏心眼的笑意,一脸从容地筹画,「稿费你已经花光了,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很吃亏。不如这样吧,为了双方的共同利益,我们努力一下,把你的书拍成连续剧好了。」
「什么?连续剧?!」童言惊讶地抬头。
「对,先拍连续剧,以后如果红了,再拍几集剧场版电影。」
「谁肯投资这种东西啊?而且找谁演啊?」
「投资的事qíng你别管,我自然会处理。至于演员,当然是我们两个最有资格。」舒谷洋暧昧地摸着童言柔软温热的脊背,「为了我们的伟大计划,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苦练演技,每一张都要彩排个一两百次。」
「一……一两百次?!」
会做到死吧?
还是天底下最yíndàng的死法。
「当然,就像刚才那一章写chuáng单的,本来是要写我爱小帅四个字,结果你连半个字都没有写出来,这就是练习不足。不过不要紧,勤能补拙,只要多多练习,你终有一天可以一边含着我的东西,一边写出媲美书法大师的字来的。」
「那个……我可不可以不要啊?」
「嗯,我考虑一下。」心中暗笑,「不可以。」
「呜!」
「与其làng费时间哭,还不如把时间花在练习上。」男人胯下又蠢蠢yù动了,翻身压在可怜兮兮的小色láng身上,露出xing感笑容,「小言乖,不如我们练习一下骑乘式的那一章吧。」
「我可以拒绝吗?」
「嗯,我再考虑一下……」嘴角已经微微扬起来了,「不可以。」
「哇哇哇!救命啊!呜呜——小帅……嗯嗯——唔嗯!啊——啊————不行……会顶穿的……啊啊!」
幸福的新一章,又热烈地进入彩排阶段。
舒谷洋jīng力充沛,骑乘式的练习后,又把大叫「救命」的童言按在书桌上演了一场qíng趣SM。
狠狠地要了童言四五次,才把陷入半昏迷的童言抱去浴室清理。
撤掉脏兮兮的chuáng单,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把童言裹着,放在chuáng上休息。
低头看着睡态可爱的小东西,眼里满满的宠溺温柔。
原来,属于自己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舒谷洋的心暖暖的,发泄了几轮还是jīng神奕奕,一点困意也没有,他走到书桌旁,拿起童言写的小色书,一页一页的看。
每一个来自童言想象的色qíng故事,都令他忍不住微笑。
打开抽屉,翻翻是否还有遗漏在里面的原稿。
抽屉里面有一个破罐子,还有一张海报,舒谷洋抽出来,展开一看,上面神采飞扬的模特儿赫然就是三年前的自己。
他笑了笑,一低头,目光恰好触及原本藏在海报之下,贴着抽屉底藏起来的那份报告。
诊断书?
舒谷洋疑惑地拿起报告,翻开扫了一眼。
确诊——瞬发式低血容量xing脑血管瘤状病变。
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眉头,骤然严肃地紧锁。
第十章
按照报告上的电话拨了许多次,一直都是占线。
现在的医院电话有这么忙吗?
捏着那份写满砍不动的专业医学字眼的报告,舒谷洋心里的焦躁越来越无法按捺。
chuáng上的童言睡得正香,脸颊上的小酒窝仿佛还带着笑,不知是不是又在做有关他们的chūn梦了。
舒谷洋帮他理了理额头垂下的细发,估量他不会太快醒来,索xing拿着报告下楼,打算上门问个究竟。
坐上自己的轿车,不经意地扫一眼周围,已经深夜了,街上空落落的,只有不远处的斜道旁停着一辆轿车。
这种时候,不知道那个负责童言身体诊断的陈医生会不会在医院。
他踩下油门,按照报告上写着的医院地址飚上马路。
心里却一直觉得闷闷的。
头皮上似乎被什么揪着,满心的躁动不安。
开上福贵路,舒谷洋蓦地一震,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刚才对面街角处停着的那辆簇新的银灰色轿车,和陈佳云到夜明珠俱乐部时开的那辆一模一样!
难道陈佳云那天被赶走后,对童言还……
舒谷洋心里一紧,嘎地一下踩下急刹车,车轮猛然在夜空划出刺耳难听的摩擦声。
他掉转车头,疯了似的往童言家里赶去。
好啊……
陈佳云看着舒谷洋半夜三更从小巷里出来,开着轿车离开,一股恶气从心头冒起。
看来,那买通俱乐部工作人员的五万块没白花,知道了童言的姓名和地址后,观察了两天,他总算弄明白了——那个小服务生,就是让他蒙受这辈子最大侮rǔ的罪魁祸首!
哼,模样清纯可爱,装得像个小处男似的,没想到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为了向自己讨小费,小屁股扭来扭去,一副无辜样地勾引自己,暗地里却早就和娱乐公司老板勾搭上了。
不用问,自己被那男人当众羞rǔ,灰头土脸地赶出俱乐部,一定是这个叫童言的小畜生从中挑拨。
类似不入流的手段,他陈佳云见得多了。
为了向金主争宠,这种当玩物的贱货多半都会玩点花招,在外面招蜂引蝶,把不知qíng的人勾到差不多了,又故意向金主抱怨自己被外人骚扰,故意引起金主的醋意,增加自己的本钱。
本来,贱货玩贱招事寻常事,但这个服务生太没有眼力,竟敢利用到他陈大少爷的头上来,找死!
也不想想,凭他陈佳云的家世背景,要玩死十个八个这样不起眼的小穷鬼,根本只当是娱乐。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瞎了眼的小鬼!
陈佳云等舒谷洋的轿车一离开,立即来到童言的小房门口敲门。
「谁啊?」
睡得正香的童言硬是被敲门声弄醒了,发现舒谷洋不在房里,以为敲门的是舒谷洋,赶紧在肩上随意披着舒谷洋的西装就去开门。
「小帅……啊!」
门才开了一条fèng,就被外面的人用力推开了。
啪!
童言还没有看清进来的是谁,脸上狠狠地挨了一耳光,猛地摔在地上。
「小贱货。」陈佳云把房门锁上,从地上将头晕眼花的童言硬扯起来,冷笑着问,「是不是刚刚接完客啊?不错,很会做生意嘛,连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等着接第二轮是不是?」上下打量着落入掌心的猎物,邪念顿生。
舒谷洋的西装已经从肩膀上滑落到地上。
童言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四角内裤,胸口腹部青紫斑驳,全是欢爱后无法掩饰的yín靡痕迹,白皙的大腿细细瘦瘦,惊吓之下簌簌发抖,像一只没有抵抗力的小动物遇到突然袭击似的,令人想彻底地把他玩坏。
「陈先生?」童言总算看清楚不速之客的脸,努力想挣脱陈佳云的控制,「你怎么会……你来这gān什么?放开我!」
「我来照顾你生意啊,听说你伺候老板的chuáng上功夫不错,本少爷今晚就来试一下。如果您的小屁股够骚,说不定我一开心,把你包下来,价钱你尽管放心,一定比那男人的高。」陈佳云目光里带着qíng色的邪气。
「你在胡说什么?你放开我!你这样是擅闯民居……」
啪!
又一记狠狠地耳光打过来。
「贱货!给脸不不要脸!」
童言被打得耳朵一阵嗡嗡作响,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虚弱地举起手要推开陈佳云,反抗的动作却让陈佳云大怒,用力一扯,把已经站不稳的童言摔在地上,往童言赤luǒ的背上腹部乱踢。
「明明就是个出来卖的,在本少爷面前装什么贞洁?像你这样的贱货,本少爷玩过几千几百个了。」
「呜!住手……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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