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体投递/舞体投地_风弄【完结+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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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知道疼了吗?哼,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今晚有得你!让你勾引本少爷!让你去那男人面前挑拨是非!就是因为你,本少爷才会颜面无存!你还敢给我喊疼?」

  「小帅……救我……」

  「什么小帅?哦,想男人了是吗?」被打得失去反抗力的纤细身体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苍白扭曲的小脸,极大满足了陈佳云的施nüèyù,xingyù也被熊熊点燃。他握着童言的手腕,把童言从地上扯起来,重重摔在chuáng上,「看不出,原来你骚劲这么大啊,挨了几下打,眼睛竟然媚得都快滴出水了,瞧你那紧绷绷的小屁股,你很想被男人cao吧?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把童言压在身下,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童言猛地一颤。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他拼命挣扎。

  「闭嘴!本少爷现在兴致不错,好好张开腿陪本少爷一个晚上,这次的事qíng就饶了你。放心好了,钱我还是会给你的。」

  「谁……谁要你的臭钱!」

  感觉男人恶心的手在裤头摸来摸去,童言浑身jī皮疙瘩都起来了,使出全身力气,曲起膝盖猛顶男人两腿之间已经鼓胀的地方。

  李佳云被撞得一声惨叫,恼羞成怒地抓住童言,狠狠一拳打在童言肚子上。

  剧痛闪电般击至大脑。

  童言眼前一黑,痛昏过去。

  「死小子,花招还真不少,连装晕这种烂招都使出来了。」shòuxing被激发出来,陈佳云早没有了平时的翩翩风度,目露凶光,「敢撞本少爷的子孙根,今晚不cao的你这骚屁股烂掉,我就不姓陈!」

  解开西装裤上的皮带,掏出丑陋的器官,单膝跪上chuáng。

  正要剥下童言的内裤。

  砰!一声巨响。

  房门猛然被人以恐怖的力度踢开。

  「童言!」舒谷洋龙卷风一样扑进来。

  只看一眼,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舒谷洋气得眼眶yù裂,狂吼一声,一拳打中陈佳云鼻梁。

  陈佳云惨叫一声,捂着歪掉流血的鼻梁跌在chuáng下。

  还没有站起来,舒谷洋已经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抽起来,推出房外,对着他两腿之间dàng悠悠的可恶孽根狠踹一脚。

  「啊!」陈佳云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抱着头像巨型冬瓜滚下楼梯。

  舒谷洋此刻没空再理会他。

  「童言!」他跑回房间,小心翼翼抱起一动不动的童言,「童言……你醒醒……小言!」

  不管怎么摇晃,臂弯里的身子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最可爱的翘挺睫毛也没有丝毫将要扇动的迹象。

  纤细的身子抱在双臂间,上面是令人心胆俱裂的累累伤痕,舒谷洋仿佛正被凌迟般的剧痛。

  他刚刚才明白了自己拥有什么,刚刚才认识真正的幸福,刚刚才对自己默默发了誓,要好好保护最心爱的这个小东西,让他不再孤单,不再受苦,不再为生活辛劳的奔波。

  像书里写的那样,他小帅,要给小言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但是,为什么只一转眼的功夫,小言却奄奄一息地倒在这里?

  为什么会这样!

  舒谷洋不但恨陈佳云那畜生,更恨自己,竟然蠢到让童言一个人留下!

  他悔恨得只想杀了自己!

  第十一章

  私人医院的高级单人病房里,舒谷洋寸步不离的守在病chuáng前。

  已经接近二十四小时,童言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医生的话如同魔咒一样在脑海里不断重播。

  「瞬发式低血容量xing脑血管瘤状病发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疾病,目前的医学界对这种疾病还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

  「脑血管如果受到压力,供血供氧受到影响,病人很可能陷入长时间的昏迷,甚至成为植物人。」

  「一旦如此,病人的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并发症会成为非常令人担心的问题,身体重要器官,尤其是肝脏和肾脏,会有衰竭和内出血的危险。」

  「至于病人是否可以醒来,那……就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有多qiáng烈了。」

  舒谷洋把手伸进被窝,紧紧握着童言藏在被子下的细长五指,凝望着沉睡着的秀气的脸。

  他睡的好乖。

  乌黑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小嘴安静地轻轻闭着,这一定是天底下最可爱,最乖巧的睡相。

  但是此刻,舒谷洋宁愿他顽皮一点,捣乱一点。

  像当初小心翼翼把头探进办公室,和何卓战战兢兢地讨八折也好,像在夜明珠俱乐部里如同装了qiáng效电池的小兔一样跑来跑去也好,像被舒谷洋发现小色书时抱着头哆哆嗦嗦地辩解也好。

  每一个表qíng,动作,每一句话,现在回想起来,都如此珍贵。

  舒谷洋却不知不觉的错过,没有好好珍惜。

  相反,舒谷洋总是很过分的对待自己本该善待的人儿,讥讽他,欺负他,nüè待他……

  自己怎么会这么粗心,竟然看不出童言身体如此虚弱,竟然看不出他时不时地晕倒是一个qiáng烈的征兆?!

  竟然还坐在监控室里,对童言摇晃着身躯不停的工作,吃泡面等令人心痛的一幕幕视若无睹,只顾着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怒气和感受!

  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好内疚。

  心,好痛。

  「小言,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舒谷洋沙哑着喉咙,看着病chuáng上香睡的童言,「小帅已经等你等很久了,你知道吗?」

  「你这样一直睡着,小帅的心都快碎了。」

  「你不能这样睡下去,如果你不醒过来,被丢下的小帅怎么办呢?他很想很想小言快点醒过来。」

  病房死寂一般。

  秒针仿佛变成了利刀,每踱过一步,就在舒谷洋心上划下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如果这双眼睛从此都不再睁开的话,那……

  想到这种可能xing,喉头仿佛被恐慌捏住一样,甚至无法顺畅的呼吸。

  舒谷洋紧了紧手掌,感觉童言细细的指尖在自己的掌心中的柔软,才勉qiáng控制住凌乱的思绪。

  舔舔gān燥开裂的嘴唇,继续用嘶哑的嗓子和童言诉说心声。

  「医生说,只要你有足够的求生意志,就能醒过来。」

  「求求你,童言,你一定要醒过来……」

  「你的书不是还缺一个结局吗?我帮你想到了。」

  「结局就是,小言听小帅的话睁开眼睛,小帅非常非常高兴,从此以后,小帅和小言永远在一起。小帅很爱小言,把小言当成自己的心肝宝贝。」

  「他会带小言走遍世界上最美的地方,玩遍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让小言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幸福。」

  「他还会,每天对小言说数不清的甜言蜜语,跳小言最爱看的脱衣舞,下厨房做小言最爱吃的菜……」

  何卓站在病房外很久了。

  虽然舒谷洋已经明白地说了要和童言独处,要自己一人全力看顾童言,但何卓还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再次走进病房。

  「谷洋,你这样下去不行。」何卓看着舒谷洋迅速憔悴得令人震惊的脸,不忍心地劝他,「你看看,才一天时间,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样滴水不沾,你能熬多少天?算我求你了,就算你不肯离开病房寸步,至少也要吃点东西。」

  「一天?」

  舒谷洋只听到了那个最敏感的时间用词。

  他深深看了病chuáng上的童言一眼,迟缓地抬起头,看了看何卓,唇角逸出一个苦涩到极点的惨笑。「原来只是一天,我以为……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快疯了。」

  「谷洋……」

  「何卓,你不会明白的,童言如果不醒过来,从今以后,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这么难捱。」

  绝望的语调,让何卓心里一沉。

  好一会,自问一向最理解舒谷洋,最善于劝解舒谷洋的何卓,甚至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僵硬地站着。

  视线扫到病chuáng上,锁紧的眉心蓦然一跳。

  「谷洋!」何卓忽然大叫一声,手指抽筋似的指着病chuáng的方向,「他……他……他醒了!」

  舒谷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猛地一回头。

  一双睁开大半的黑眸,正仿佛还摸不清状况似的,呆呆地看着自己。

  「童言!」舒谷洋大叫一声,不敢置信地把chuáng上的人抱进怀里,紧紧搂着,「你醒了?天啊,你真的醒了!我的天啊,你差点把我给吓死了!谢天谢地!哦,不!」

  看见童言迷迷糊糊的打个哈欠,舒谷洋心里一紧。

  「不许打哈欠!不许闭眼!童言,你给我睁开眼睛,快点看着我,快点举个手给我看看!」

  把童言抱在怀里,焦急的一阵摇晃。

  童言虽然刚刚醒来,也被他晃得全醒了,微微蹙着眉,小声抗议,「我头好昏啊。」

  「哦,对不起。」舒谷洋赶紧停了下来,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一边亲一边道歉,「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头还昏不昏?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对了,我应该叫医生来看看你。」

  转身想去找医生,衣袖却被chuáng上的人轻轻扯住了。

  舒谷洋回过头。

  「小帅,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童言用一种非常期待,但是又战战兢兢的目光看着他。

  「刚才说的?」舒谷洋思索着轻轻皱起剑眉。

  回想一下,为了让童言醒过来,自己可是什么话都说了,一直说到口gān舌燥,喉咙嘶哑。

  到底……童言是指哪些呢?

  那些承诺都是真心的,此时此刻,只要知道童言想要什么,只要童言亲口说出愿望,舒谷洋会不惜一切为他达成。

  「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那一句啊……」童言不好意思的瞥瞥站在一旁的何卓,让舒谷洋靠近一点,贴在他耳朵边,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我刚才睡觉的时候,好像听见你在我耳边说,小帅会每天都会为小言跳脱衣舞什么的……嗯,你真的有说这句话吗?还是我只是在做梦?」

  舒谷洋俊脸上的微笑,骤然凝固了。

  童言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拼命摆手,「我……我只是随便说说,我也知道八成是做梦的啦。我没有意yín你的意思啊,小帅对不起,做梦是没办法控制的,这一次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写进小huáng书里面……」

  舒谷洋脸上线条扭曲片刻后,很快又露出更迷人的笑容。

  轻轻抚摸着童言的小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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