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点头。
“以後不准再想了!”
没出声,再点头。
“以後有什麽事qíng都要跟我讲,不许堵在心里!”
糙根把头点的跟啄木鸟似的。
动qíng的凝视,寒恺修的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以後……不能再让老公一个人睡!”
脑袋瓜没扭过来,糙根傻呆呆的狂点头,等到他反应过来时,jian诈的男人笑得好可恶。
“你好狡猾!”
寒恺修苦著脸,“你看我的黑眼圈,你就忍心让老公帅帅的脸变成熊猫脸?”瞄一眼糙根又继续装可怜,“老婆,你不在真的好寂莫,我一晚上都睡不著!”
惹眼的黑眼圈再加上煽qíng无比的软声细语,糙根妥协,“好啦,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老做那个……那个事qíng。”
“哪个事qíng?”把糊涂进行到底。
“你……哼,装吧,刚才的话不……”嘴巴被捂住了。
男人笑得像招客的窑姐儿,就差手里没捏条红丝巾,“憋久了对身体不好,为了宝贝的身心健康著想,老公一定全力以赴,给宝贝创造xing福未来……”
不知道此xing非彼幸,糙根流下了动容的男儿泪,“我也会让你幸福!”
寒恺修dàng漾了。
幸福……xing福啊!
铁皮屋里的东西糙根一样都舍不得扔,全部分发给了其他的住户,糙根人好,听说他要走了大家都很不舍;住这里的人天南地北都有,相同的家庭背景让他们互持互助,对善良的糙根更是照顾有加。
相互之间关怀了一番,道完别糙根开始整理需要带走的东西。
即使搬空了屋内还是显得很紧窄,糙根把三宝的衣服一件件收进gān净的纸箱里,虽然价钱没有很贵,可是他舍不得就这样丢掉。
寒恺修从外边进来,“三宝会有很多新衣服,这些就不用再带了,他要是长个了也穿不了。”
“你不懂的,小孩子的衣服不能乱丢,再说了几件衣服又不重,带回去也没什麽的。”
这种说法寒恺修头一次听说,听後笑了笑也帮著糙根收拾,他知道糙根是节俭的人,舍不得làng费。
三宝在只剩下张席子的小chuáng上爬来爬去,口水滴的到处都是,小屋在糙根的收拾下,破旧依旧却整齐有序,糙根知道,他们走了还会有别人住进来。
“时间不早了,走吧!”知道他的难过,寒恺修安抚他,“把这的一切留在记忆里,将来还会再来G城也说不定,到时还可以再来看看!”
是啊,这里是他们结束分别的句点,只是记忆里微小的一部分,某一个充满了思念与牵挂的地方,有他的男人孩子,那儿才是他应该一世眷恋的地方。
(13鲜币)xing根xing福 (生子) 回家,路长漫漫
返程中,寒恺修小心的把车开上水泥车道,问闭目养神的糙根,“老婆,……刚才你拿的是什麽?”
糙根很宝贝,塑料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再用橡皮圈扎得严严实实……瞄了几眼,寒恺修纳闷,什麽东西这麽神秘?
“……回去给你看,那是我给宝宝准备的……”
糙根开了点窗户,自然风还是比空调chuī著慡。三宝在糙根怀里睡得像只小猪,小手紧攥著糙根的手指,他也是个没安全感的孩子。
寒恺修关掉空调,车窗大开,晨露的气息扑鼻而来,凉风习习让糙根昏昏yù睡。
放慢车速,不让车子的颠簸惊到他们,眸光掠过公路两旁的幽幽绿苗,心qíng畅慡愉悦。
终於可以回家了,糙根眉稍里藏著笑,脚步轻盈像跳舞一般,谁都能感受得到他的快乐。
小李在後边放行李,寒恺修见没人注意飞快的在糙根脸上亲一口,“看你,乐的跟三宝似的。”
“回家当然开心了,宝宝……你说是不是?”
三宝被糙根夹在腿间,张著嘴跟著傻乐呵,其实他也不知道糙根为什麽这麽兴奋。
小瓶提了大大的一袋东西过来,糙根拍拍寒恺修,示意他去接小瓶。
甩甩发麻的手臂,小瓶看著糙根,流露出伤感,“下次见面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想给你们买点东西,也不知道该买什麽好,只买了点路上吃的……希望你们别介意。”
“小瓶,不要跟我们这麽客气,你看你的手,都勒紫了,买这麽多我们也吃不完啊!”
小瓶淡淡的笑,“有三宝在,不用担心的。”
糙根摸摸三宝的小脑袋,也跟著笑了,“说的也是。对了,小瓶你跟小李没事吧?昨晚你们……”
“没事!”双颊浮起红晕,小瓶凑到糙根耳边,“他误会我,以为我喜欢他──”手指指向站在车外跟小李说著什麽的寒恺修,小瓶吃吃的笑。
小李是怎麽理解的,小瓶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
“没事我就放心了。”糙根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小李很不错的,修说公司对他很器重,今後会有很好的前途。小瓶,你要加油,加油让自己幸福,知道吗?”
眨眨眼,积蓄许久的眼泪掉了起来,“糙根,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你……要记得我啊!”
怎麽会忘记,他们一起生活这麽些年,亲如一家,相濡以沫的兄妹感qíng会让他们记住一辈子。
糙根走了,带著三宝奔向他的幸福了,寒恺修会对他很好,小瓶知道糙根不会再受苦,小瓶很欣慰。
身边的男人给她坚qiáng的力量,“想哭就哭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她摇头,“我不会哭了,要像糙根一样,乐观坚qiáng的生活,将来会怎麽样谁都不知道,我只想过好现在。”
豔阳高照下,qiáng硬有力的大掌包裹住女孩白细的手,在太阳洒下的碎金中许下承诺,“小瓶,给我时间,昨晚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现实,你相信我!”
收回远眺的眼眸,小瓶用力握紧他的手……
回家的心很急切,寒恺修并没有日夜兼程的赶,他顾及著糙根和孩子,为了不让他们疲累,赶上天黑之前找地方住宿。糙根嘴巴上没说什麽,心里的焦灼寒恺修看得出来。
价格低廉的小旅馆设施什麽都不齐全,连最基本的热水都没有,好在现在天气热用冷水糙根他们也能应付。
房间里很闷热,沾满灰尘的小风扇chuī的也是热风,寒恺修刚洗完澡出来没一会儿,又是一身的汗。糙根找店老板要了一个盆一瓶热水,兑好水给三宝擦身。
寒恺修赤条条蹲在一边,手里捏了张报纸给他们扇风,糙根的额头上沁满汗珠,衣服都透了。
“……没别人,把外衣脱了。”酷热难当的六伏天,苦了糙根还一直穿长袖。
汗津津的衣服脱了下来,糙根凑近寒恺修,“给我扇扇,热死了!”
辛苦的吞著口水,寒恺修的汗越淌越急,手里的报纸掉进水盆,全湿了。
“你怎麽了?gān嘛这麽看我?”
灯光下,密密的汗珠缀满白莹莹的肌肤,恍若雨露洗刷後的白莲花,两点红蕊点缀其中……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从脖子一路往下延伸,消失在引人遐思的腹间,寒恺修知道在裤子掩盖的腿部有更加惹人喷血的风景。
忽然间……头有点晕。
“你……你流血了?”
腥腥的味道,手一摸,果然……想什麽来什麽,真的喷血了。
糙根急忙用毛巾给他堵住,“好好的怎麽会流鼻血,肯定是天气热的,赶紧躺下……头是不是很晕?我、我出去买点药……”
没穿衣服跟糙根挨这麽近,寒恺修的头更晕了,不明白qíng况的糙根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瞬间所有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
身下的席子也是热烫的,远没有寒恺修的心热,他抓著糙根的手,“老婆,我难受了怎麽办?”
好孱弱的语调,好可怜的寒恺修,糙根要哭了,“你别有事啊,我、我现在就去找医生,你忍著……”
“不……嗯哼不用,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真的吗?你哪里不痛快了,告诉我……”
把糙根的手放在胸口,“……这儿难受,用点力揉,嗯……舒服,再大力点揉……往下边点,再下边点……”要是再下点就更美好了。
子弹裤鼓了起来,虽然是不容忽视的存在可还是被粗枝大叶的糙根无视了,他边揉著边心疼不已的关怀慡到忘乎所以的男人,“现在有没有好点?”
小腹囤积的火在糙根的揉搓下,一点点的向四肢百骸扩散,全身都慡麻麻的,好舒服,“貌似好些了,还是难受……再揉多一会。”
咸猪手不著痕迹的伸长,覆在糙根的臀丘上,十指稍稍的用力,揉捏……
三宝坐在chuáng上,不满的盯著瘫在那里装可怜耍流氓的大灰láng,“坏……蛋蛋,马马……不要……”。
两张chuáng隔得有点远,余光瞄到三宝要爬过来,糙根惊呼,“宝宝别动,爸爸不舒服,你乖点不要闹!”
充耳不闻,三宝爬到chuáng沿也不看有多高就要往下滚,那头粘一起的两人都吓坏了,寒恺修顾不上别的,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险险的在三宝撞上地板的前一秒抓住他。
“小王八蛋,你怎麽就这麽本事,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灰……灰灰,不要……”被架在空中,三宝两条小短腿胡乱的踢,“马……马马……”
一大一小闹的欢,半天没听到糙根发点声音,寒恺修奇怪的回头,糙根看著他,笑得很古怪。
“还难受麽?”
“……”刚才被三宝这麽一搅和,竟然把这茬忘记了。
“还要揉揉麽?”
gān笑,“那个……已经好了,不用揉了。”
用一种让寒恺修浑身发毛的眼神盯了他许久,糙根扭过身,低头收拾丢的到处都是的衣服,放进盆子里,涂上肥皂开始洗。
寒恺修笑不出来了,“老婆,你生气了?”
三宝破天荒老实下来,呆在寒恺修怀里,渴望的唤,“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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