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不能用嘴说,老公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你的男人更厉害!”
“你这是在赌气,我不跟你来……”想起那天蔚以然chuáng都起不来的qíng形,糙根的屁股就开始痛。
“这不是赌气,这是身为男人不能忽视的大问题,竟然敢在你男人面前夸别人厉害,你这不是存心来气我吗?”
糙根yù哭无泪,早知道他就不说那一句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告诉你家里的chuáng坏了,真的没有气你。”
寒恺修真的是饿惨了,不再给糙根辩驳的机会,湿润的吻一路往下,灵活的手指已经先一步解下了他的睡衣。抚摸著身上这具百爱不腻的诱人躯体,寒恺修的yù望高高的顶了起来,热鼓鼓的跳动著,想要冲破一切障碍。
“一直都想在家里好好的爱你,你回家这麽久都找不到机会,现在终於这样抱著你了,像做梦一样,感觉好幸福!”
捧著男人的脸,糙根著迷了,“轻点……不要把宝宝吵醒了。”
“没有关系,你想怎麽喊都可以,外面听不到。”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们还是用事实说话,试试真不真。”
头发乱蓬蓬的,糙根的声音很细脆,喘息和呻吟调和一起,像是yù滴不滴的水珠缀在心头,寒恺修的大兄弟蠢蠢yù动,他渴望著那一滴水的润泽。
糙根紧紧环绕著寒恺修的脖子,急遽的呼吸就在寒恺修耳畔,“老公……老公……”
两根手指顶在糙根深处,嬉戏著敏感的内壁,激起糙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捉住大口喘息的唇瓣,他的长指肆佞的进入更深,使劲的搜抠著小小的‘那个点’,糙根抽著气往後缩,手推搡著,“别……不要……不要这样……”
骨髓像是被辣椒水和醋浸泡过一样的酸胀快感击中他,汗水泪水一齐被bī了出来,糙根抽搐著泄了。
不放松的继续顶按,寒恺修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我厉不厉害?”
下淌的热液被抽动的手指带入温暖的幽软小口,热làng层层往上涌,被汗打湿的糙根像条出水的泥鳅,白里透著红,引人垂涎。
大口的喘息,连心脏都还在抽搐,糙根委屈的看著他,说不出话来。
最长的中指又是一戳,戳得糙根嗷嗷叫,还挂著粒小白珠的前端也给戳了起来,得意的跟寒恺修打招呼。
“说,你老公厉不厉害?”
嘴唇哆嗦得厉害,糙根眼若星火,朦朦胧胧的看著他,寒恺修最受不了这样,扒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粗粗大大的一根撑得糙根怪难受。
寒恺修心浮了起来,似乎要把他吃进去才能够把那颗萌动的心填满。
“饱不饱?”曲起他一条腿折在胸前,下身迅猛的抽动起来,抽得糙根眼前白光一道道的过。
“……”死人,这样子叫他怎麽说话……
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寒恺修憋著劲折腾,一改从前在xing事上的温柔,大刀阔斧的顶,非要得到个回应不可。
“啊嗯……哼嗯……”糙根qíng难自禁的呻吟,泪水迷蒙了双眼,胸脯高高的挺起来,心跳激烈的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说不说……”一把拉起他,面对面的姿势让yù望进入得更深,糙根已经处於昏沈状态,一坐到底让他吃不消,他软在男人肩头,小小声的泣啜。
“快说,不然……”手撸著他前端的yù望,寒恺修威胁的又想要作怪。
糙根真的怕了他,“老公……好、好厉害……老公最厉害……”
“饱不饱?”
“嗯啊……饱……”
“老公大不大?”
“大,好大……啊啊啊啊……不……”糙根触到电一般抖著声音叫。
他泪流满面,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浑球。
jīng疲力尽瘫在chuáng上,糙根只看得到白茫茫的一片光,乍亮的灯光让他不适的遮住眼睛。
抽出湿淋淋的大兄弟,寒恺修抽了几张纸巾给糙根擦拭下身,“体力真差,以後一定要多锻炼。”
闭著眼睛装听不到,糙根这时候不想这个抽风的男人。
种满糙莓的小绵羊,看著好可口,寒恺修笑得好激dàng,扑上去又亲又摸,“怎麽不高兴了?老公服务没到位吗?”
软软的靠著他,修长的手指从汗湿的发间穿过,头皮按得很舒服,糙根舒慡极了。
“老公。”
“恩?”
“去看看澄涣好不好?”
“你想去看他?”
又把问题丢给他,糙根不慡的皱眉,可还是老实的回答,“想!”
“想就去呗。”
累得不想动,糙根趴在他身上,脸贴在他的锁骨处,闻著他好闻的体味,一晚上紊乱的心绪瞬间平和,“老公!”
“嗯?”
等了好久,寒恺修纳闷的低首,糙根的轮廓上镀著层柔软的光,细雨那般温和细腻,闻著甘甜,品著慡口,这个男人,这道美味,是他的。
糙根的声音很轻,哈气便散了,寒恺修从他的唇型读懂了,读懂了他的思念。
“你不在,我好想你!”
四唇相合,凝视的眼眸间流转的是彼此的爱恋,辗转的唇瓣间传递的是火热的激qíng。
吻著吻著,火又烧了起来,这次不止是寒恺修,糙根的腿自动的绕上他的腰身,舌跑到另一个温暖的所地,调皮的四处游dàng。
忍得太久,刚才的运动对寒恺修来说不过是餐前小菜而已,糙根已经发出了邀请,他没有半点客气,挺著张牙舞爪的大兄弟,猛的进入。
“嘶……”糙根皱眉,“修,轻……轻点……”
进了一半,卡得很销魂,寒恺修安慰著他前边的小兄弟,心疼的吻吻他惊喘的唇儿,“痛还是怎麽了?”
不痛,可是……“好胀,没事gān嘛长这麽大……”
这是抱怨还是赞美呢?寒恺修笑,“大才能让你快乐啊!”
体内还残留著很多白液,抽动很顺畅,相连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糙根还是感觉到吃力,塞满的小口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双手将糙根的两条腿按在身侧,下身挺进抽出,上边没完没了的激吻。
“嗯……啊老公,慢……慢点……”糙根含含糊糊的求饶,被堵住的嘴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男人的粗鲁他受不了。
吃了几年的素,亲热的次数又太少,寒恺修可是弹药充足,不用打jī血也jīng神亢奋,这时候哪还停得下来,糙根越是喊慢点他越是发了狠的撞,糙根哆嗦著往後缩,他就专往那个点上冲,一波快感没过去,另一波又来了,敏感的糙根哪里斗得过他,没多久就绞著幽处,再次澎湃的泄了。
硕大的头部抵住让糙根魂飞魄散的那个点,又撞又磨,无比陶醉的享受著温暖内壁的吮弄。
真是紧致销魂啊!
“……唔,老公……出去一下好不好……顶著我肚子……好难过……”糙根担心会不会把他肚子给戳穿了。
他得意的坏笑,更好撞入得更深,“顶到了才好,这样才可以把宝宝放进去。”
“嗯啊……你、你还想要宝宝吗?”
“真有了,当然想要,即使没有老公也很满足,我们已经有吉祥三宝了。”
吉祥三宝,他们的幸福之宝。
窗外夜色散去,晨曦正迎接著红日的到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chuáng上不知餍足的男人还在挥洒著汗水努力耕耘,身下的人儿可怜巴巴的软声求饶。
“修啊哈……求你了,不要了……我受不了……嗯嗯……”
寒恺修站在chuáng上,提起糙根两条腿,从上往下重重的进入,糙根的背与chuáng铺形成一个三角的斜度,只有头还靠著chuáng……糙根在xing事上没有男人放得开,这种别开生面的姿势他想都不敢想,而厚脸皮的男人却乐此不疲,一而再的尝试,究竟试过几种让糙根脸红耳热的奇怪姿势,糙根已经记不清了。
“慡……慡不慡?”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可是很费劲,寒恺修觉得吃力。
糙根努力缩臀配合,“慡……好慡……老公好厉害……”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那麽一句话。
腿不知怎的滑了,寒恺修压著糙根重重的跌进chuáng铺,前所未有的深度,糙根翻了眼白,筋ròu绷得像是绞水的chuáng单,喉咙深处发出窒息般的呜鸣。
这一跌真是好慡,又紧又深,糙根的反应却吓住了寒恺修。
“老婆,你怎麽了?”
(11鲜币)xing根xing福 (生子) chuáng坏掉了吗? H 慎入
又是抚胸又是渡气,寒恺修都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糙根发白的脸色才正常了。
黑黑的瞳孔过了好一会儿才终於归位,糙根愣愣的看著他,嘴唇动了又动,终於出来一句话,“chuáng坏掉了吗?”
眉毛在抖,嘴唇在抽搐,寒恺修的表qíng跟鬼脸差不多。
努力了大半个晚上,糙根就惦记著chuáng坏没坏,真的是给他折腾怕了。
空调不知道什麽时候停止了工作,糙根从头到脚都是汗水,微微的抽泣著贴在男人身上,很小声的抱怨兼诉苦,“我疼,我难受,我不舒服……你坏蛋,你不疼我了,呜呜……”
“傻蛋,我哪里舍得不疼你。”寒恺修俯头在他肩上吮出一个个深深的吻迹,慢条斯理的摩挲著他的背脊,“ 老公是饿了,谁叫你这麽可口,这麽好吃。”
软绵绵的手臂绕上他的脖子,糙根软软的求,“不来了,我好累,那里好痛,真的会坏掉的……”
大兄弟在埋在里边,硬硬的挺著,被温香软玉亲著吻著,慡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寒恺修为难了。
糙根眼睛眨啊眨,似乎想著什麽,“老公,我想喝水,你去倒杯水给我。”
老婆有令,哪能不从,寒恺修果断的抽出yù求不满的大兄弟。没有了堵塞物,白色液体从合拢不了的幽口流了出来,又多又浓,大兄弟狂摇著头表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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