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一直在脸上,裴清俊安静的听糙根劈里啪啦问了一大串问题,等糙根口喝了停下来的时候,他才一个一个问题的回答,“我来这里他不知道,本来早就该来拜访你,可是被一些事qíng耽搁了才拖到现在。小涣现在还在牢里,坐牢的地方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年还是有吃苦头……”
“你们为什麽不把他救出来?坐牢该有多苦,那里有没有坏人打他?里边有吃有穿的吗?”
在这一刻,裴清俊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他看著糙根的眼神满是敬佩与信服。
“你不用担心,小涣在牢里没有遭遇到这些,里边有人关照著。他受的是良心的惩罚,相信这些年他也过得并不轻松。”
糙根抓住裴清俊,“你可以把小涣救出来的,对不对?”
裴清俊反握住糙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关押住小涣的牢笼只有你进得去,只有你才能把他救出来。”
“我?”糙根呆滞。
裴清俊离开後,糙根一直在想那句话的意思,他想给寒恺修打电话,连拨几次都是忙音。
三宝在地板上爬来爬去,这时从沙发脚後边冒出半个脑袋,“马马……”躲猫猫。
糙根的心里乱糟糟的,“宝宝别闹,自己玩……”。
一个人玩没意思,三宝又溜溜爬回来,小脑袋靠在糙根的脚背上,朝天的两条肥腿蹬啊蹬。
心里边想著脚边轻轻的抖著拍子,微微的晃动竟然把三宝哄睡著了,等糙根从心烦意乱中回神,脚背上淋了一大滩的口水。
哭笑不得把三宝抱起来,“这可怎麽得了啊,贪吃又贪睡,我家的三宝真的要变成猪宝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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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马马……”嘟囔著,三宝很快就在糙根怀里睡著了。
搂紧怀里依赖他的小小ròu团子,糙根的心忽然难受起来。
今年三宝就要满六岁了,这个年龄段的他应该是撒开了脚丫子乱蹦乱跳的时候,可三宝除了有攀助物体时能站上一小会,根本就不能撒手走一步路。每次看著儿子在地上爬的时候,糙根的心里百味杂全。
如果,三宝一直都这样,念予真的会照顾他一辈子?即使是念予不嫌弃,这样的三宝该给念予带来多大的压力,辛诺贇予还在的话,他们也不会同意吧?糙根不能不为念予考虑!
大宝二宝总有一天会有自己的家庭,三宝不管跟著谁生活,哥哥姐姐再好,难保其他的人不会有异议。
心如刀绞,糙根轻轻的吻著小家夥嫩嫩的小脸蛋,“宝宝,马马只希望你能快快长大,不然……等到马马爸爸都老了,不得不离开你的时候,你该怎麽办?马马怎麽舍得下你……”
糙根心里的恐慌像杂糙一样,一天天的疯狂滋长。
心里有事的糙根睡得不安稳,大大的chuáng上睡了三个小萝卜头,糙根单手支起头颅,默默的凝视三张可爱的睡颜。
三宝白天睡了一觉,十点多了还jīng神亢奋,又滚又爬,皮得不得了,大宝二宝帮著糙根哄了好久才肯睡;糙根的眼睛很酸很困,哈欠一直打个不停,就是睡不进去。
关了空调,起身把窗子打开,午夜的风凉慡的chuī进来,心旷神怡。
上完厕所出来,糙根倒了杯水窝进沙发里,不远的地方一架手工艺相框缓慢的转动,上面笑语嫣然的人就是他自己。
每天每时每刻……随处都能看到,每一眼都能让糙根好感动。
那个男人,在他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手里的空杯刚放到桌上,就听到三宝含糊的梦呓。
“嘘嘘……马……嘘马马……”
大宝醒了,眼睛没睁开就去摸三宝,“怎麽了?尿尿……哥哥抱你去……”
还处在混沌中,三宝打滚不给大宝抱,“马……马嘘……”
乱蹬的脚把二宝闹醒了,“……弟弟怎麽了?咦……妈妈呢?”
小JJ胀得难受,三宝嘴巴一咧,呜呜的哭,“唔……马……马马……呜呜……”。
糙根心里一动,收回迈出去的脚,重新坐回沙发里,耳朵听著大chuáng上的动静。
大半夜的这麽一闹,二宝睡意全消,“哥哥,妈妈去哪里了嘛,弟弟要找妈妈怎麽办?”
“我们把弟弟搬到洗手间就行了,妈妈说不定是肚子饿了在吃宵夜。二宝,你去那边,把弟弟拉起来……”
二宝依言过去,“宝宝乖乖的起来,有尿尿在肚肚里难受了吧,尿出来就舒服了,听话起来啊……哥哥,我抱不起来。”
别看三宝个头小小,跟洋娃娃一样,ròu乎乎的却很有重量,加上他又拧著劲二宝那点力气哪里动得了。
大宝跳下chuáng找了个塑料袋,扒掉三宝的小裤裤,再把热乎乎的小JJ套进去,“好了,现在就可以尿尿了。宝宝,快点嘘嘘……”
三宝迷糊糊的抽噎,凉凉的袋子裹著他的小JJ很舒服,抽泣声渐渐小了下去,好像又睡著了。
松了口气,大宝眼皮打架,他好想睡觉。
“哥哥,妈妈是不是又不见了?”
大宝一愣,“小羽,别乱讲,赶快睡觉吧。”其实,他也有点害怕,弟弟这麽哭,妈妈为什麽都不来?
塑胶袋丢到chuáng下,二宝把三宝的裤子拉好,“哥哥,我害怕……”
幽暗中扫了一眼安静的卧室,大宝摸摸妹妹的头发,“有哥哥在这,二宝乖乖睡觉,我去看看妈妈在不在餐厅……”
二宝打断他,“万一不在呢?”
“……”大宝沈吟一小会,“那就打电话给爸爸!”
“我先不睡,哥哥快去找找妈妈,咦……”二宝移了下身体,忽然摸到热乎乎的一片,“哇──弟弟尿chuáng了。”
果然,大宝呆的地方也湿了,他起chuáng拧亮了chuáng头灯,“弟弟真不乖,该尿的时候不尿,现在怎麽办?妈妈又不在。”
二宝没动,就坐著尿湿的地方,眼泪忽然大滴往下落,“妈妈又不要我们了,呜……我很乖呀,为什麽妈妈不要我?呜……”
“不会,妈妈不是这种人,他不会不要我们。”大宝站在地板上,手快速的抹去脸蛋上的泪痕,“小羽不要哭,我出去看看……”
三宝也难受,chuáng是湿的,裤子也是湿热湿热的,他蹙眉低声哼哼,“马……”。
大宝边擦眼泪边往外走,正好跟糙根碰了个正著,“妈妈──”。
糙根脸上湿了一片,他牵著大宝走到chuáng边,“真是傻孩子,妈妈怎麽会走,你们这麽乖……我怎麽舍得……”
二宝扑进他怀里,“还以为妈妈又不见了!”
“刚才我看到了,你们这麽小就知道照顾弟弟,我好高兴,你们真的是乖孩子。”
大宝蓦然醒悟的模样,“妈妈是在考验我们。”
“我知道你们很乖,妈妈只是想让弟弟早点适应,爸爸也希望弟弟可以快点长大。”
“长不大也没有关系,我是男子汉,我可以保护他。”
“好,好孩子!”糙根拉起怀里的二宝,带著两兄妹走向门口,“明天还要上学,先回自己房间睡觉,我先给弟弟换裤子再过去。”
“好,妈妈晚安!”
犹豫再三,糙根把隔了好几天没再穿的尿不湿又给三宝穿上了。
寒恺修不让穿,糙根想想也是,是该让三宝脱离对尿不湿的依赖了,脱掉尿不湿後糙根一夜要起来好几次,三宝要尿尿的时候很少会出声,悄无声息的就尿了,尿完才哼哼。
事实证明,三宝还是离不开尿不湿。
拾收好三宝,大半夜的糙根也没有jīng力弄chuáng,直接抱著三宝去了儿童房。
脑袋里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一下子是大宝二宝哭喊著要妈妈,一下子又是念予的怨责,其中还有澄涣满怀愧悔的呼唤……糙根辗转反侧,翻了两下怕吵醒孩子又没敢再动,双目大睁盯著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糙根才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环绕著,qiáng壮有力的心脏搏动声近在耳畔,糙根陶醉的眯上眼睛,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这是修的味道,好想念好喜欢!
身体在移动,轻微的颠簸让糙根霍然睁眼,不时的视线里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眸。
“老、老公,你、你、你怎麽在这里?”搓揉几下眼睛,很不敢相信,“不是做梦,你怎麽忽然回来了?妈呢?”
“太想你了,忍不住就跑了回来。”有力的双臂托在糙根的臀部,两人面对面凝视,“老婆,你真的是个专门来折磨我的妖jīng。”
眨眨睫毛抖去困倦,糙根又喜又忧,“我也好想你,可是你回来了妈一个人在美国没关系吗?”
“我都有安排,你别cao心。”寒恺修关了门,进去也不开灯,把糙根压在墙上就是一通狠吻,“你现在要cao心该怎麽喂饱你老公!”
“别……唔……”嘴巴被堵得一点fèng都没有,糙根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你刚到家,要好好休息……”
“你不该挑拨我,明知道你老公是头饿坏的狮子,你还敢说那种折磨人的话,你自找的。”
“……”他说什麽了?
舌尖描绘著糙根湿润的唇,寒恺修的呼吸逐渐加重,“你是在暗示我,能力不够吗?”
臀部在男人的手掌间揉啊揉,糙根全身的火蹭蹭往上窜,嘴唇痒苏苏的,他想咬住作怪的舌,可是他又不敢。
他嗫嚅的开口,“我、我什麽都没说……”
低沈的笑,寒恺修把他压在chuáng上,“这张chuáng是新chuáng,没有人睡过,我们来试试……到底是小然的男人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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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危险,糙根的背脊一麻,“不用试,我知道你厉害,谁都没有你厉害,真的!”
那张坏chuáng第二天就有人来拉走了,动作迅速的换上了一张xing能更好的大chuáng,当时糙根还称赞男人办事有效率,原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chu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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