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睿虽被刺激得浑身颤抖,但依然毫不客气地用手肘攻击祖天戈的两肋。祖天戈竟然没躲,扎扎实实挨了几下后,文睿的力道越来越轻,胸膛离开挡风玻璃,人靠在祖天戈身上喘息。
……
这……这还是祖天戈么?文睿认为抱着自己的人明明是个十足的恶魔。
下方的撕裂感又加大了些,文睿发觉自己已经没jīng力思考,脱口而出一句,“你他/妈的!”祖天戈的手指按压着那一点,他闷哼几声,身体无奈地扭动,很快激起身后那人的shòuyù。
祖天戈抱紧文睿,把他的臀放到自己早已高耸的炙热上,“谁他/妈的?”
……
庄严的军车,糜乱的现场。
文睿火气上涌,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身后那人踢翻在地,狠狠踩上几脚。“放开我!”他扭头恨恨地说。看不清祖天戈的表qíng,也许享受着并痛苦着,男人的后面本没有这种用途,他像个女人般被另一个男人贯穿,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抱男人,也是他来抱祖天戈!
祖天戈没想到文睿还能反抗,俊脸上全是汗珠,想要进去,可前方太紧,那些血令他心虚,但又不想就此放开文睿。
“放!”文睿大喊着,挣开祖天戈向地面滚去。
……
如果车身是软的,文睿的十根手指可能已经陷进去了,后方火辣辣的疼,抽扯着,慢慢地麻木,变为钝痛。在部队呆了这些年,各地的方言脏话学了不少,但很少用,尤其现在,他想用来招呼祖天戈,可实在张不开嘴。
……
祖天戈略一犹豫,文睿朝他的胸口来了一拳,祖天戈吃痛,文睿卯足劲往车顶上逃,前者那深埋体内的东西同后者身体最柔嫩的地方猝不及防地猛烈摩擦一阵,祖天戈低喘一声差点栽到车下。什么样的痛楚他没忍受过?但现在以灭顶之势滚滚袭来的快感能轻而易举放倒他这个特种兵少校。
……
眼前这个人,四肢有力,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力量,和他一样是军人,是战士,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征服一个男人并把他压在身下,这种行为虽然丑陋自私,可不得不承认,它具有致命的蛊惑xing。祖天戈缓缓退后,扶着文睿的腰,不紧不慢撞击几下,文睿贴着车顶喘息,仿佛很痛,再也没有刚才偶然得到的快/感。
那次看过A/片后,祖天戈本着学习jīng神在网上查了些资料,见识了五花八门的xing/爱姿势,尤其对现在这种颇有研究。说不上为什么,他给的关注是多了些,但理论毕竟高于实践,用来指导实践还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他并不想让文睿觉得难受,实际上,他记得网站上说,如果功课做得足够,姿势选得正确,那么自己的伴侣……pào/友不会很难受,而且应该得到无上的快乐。但是眼下,他百分之百相信,文睿缓过劲后会立马找支九五步枪毙了他。于是他想,是继续呢继续呢还是继续呢?答案当然是继续。幸好此地无九五,横竖都是死,牡丹糙下死,做鬼也风流,尚存一点理智告诉他,他确实色令智昏了。
祖天戈坚定了信心,见文睿还皱着眉,又撞击了一会儿,手在他的胯间游动,轻吻如蝶翼般落到文睿的颈间,luǒ背,腰侧,最后抱起软成一汪水的他,居然就在车顶做起亘古不变的活塞运动。
两个男人,一个抱着另一个耳鬓厮磨,最初令人尴尬的沉默逐渐变为充满诱惑的乐符。车身震动,大队长黎星宇绝想不到自家军车还有这种功能,从车前盖到车顶,比车内好,好在哪?好清洗。
……
“混……”
祖天戈亲他,“换一个。”
“……”文睿秉持沉默是金,随着时间流逝,他忘记了疼痛,身体越来越热,搭在祖天戈肩头的手臂不由自主改为环抱,并且渐渐收紧,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传遍全身。他掌握了祖天戈的节奏,并且知道放松身体,在某个时刻却断然收紧下腹,不但得到更多愉悦,也减轻了不少痛苦。因此,文睿qíng动时被祖天戈吻去的眼泪有一半是为他悲催的适应力而流的。
……
祖天戈英挺的面庞露出一丝诧异,但更多是qíng/yù,文睿难得鼓励他,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动作,文睿从此词不成句,半个字也吐不出,而且一副很想把自己闷死的表qíng,免得嘴里继续传出yín声làng语。
他其实想说:“祖天戈,我不要继续,停下。”
77
77、第 77 章 …
第七十七章
祖天戈承认,抱着文睿慡过后,已经把先前那点愁闷的小心qíng暂时扔进了太平洋。
这是和/jian!
祖天戈讪笑着凑近文睿,却在下一刻被人推下车顶。
文睿喘着粗气,皱眉瞥向踝骨处的常服裤子,如果不是这玩意儿,他至于被祖天戈牵制住?军裤也挺委屈,被蹂躏这么久,小模样可怜兮兮,惨不忍睹。下/身是一滩混杂着白色液体的血迹,更绝的是,后方一汩汩往外流的液体和车顶上的白色污迹不正是拜同一个人所赐吗?
属于男人的jīng/液。
文睿臊得热血沸腾,被月光一照,身体倒成了粉红色,微微倾身想要拉起自己的裤子,立马传来一阵剧痛。
那地方伤了。文睿有了揍人的冲动。
祖天戈站起来,从车里找了些卫生纸,糙糙擦gān净自己,裤子在行动过程中被他扔到糙地上,还行,gān净的,但衬衣已经没救了,衣摆处全是血迹和jīng/液。见文睿还坐在车顶发愣,祖天戈的眼神落到对方胸前姹紫嫣红的吻痕上,叹口气,冒着再一次被推下车的危险,坚定地递上纸巾。
他会让自己帮才怪。祖天戈偷偷斜瞟文睿的屁/股,白色很显眼,红色很刺目,主人垂着睫毛喘息,调整纠结的心qíng。对方的胳膊在空中大概悬置了一分钟,文睿瞄过去,面无表qíng接下纸巾,想擦,突然抬头瞪着祖天戈。“下去。”他冷邦邦地蹦出两字。祖天戈yù哭无泪,他娘的这就是和/jian啊,gān嘛对我摆脸色。文睿从车顶蹦到地面时,后方受的震动不小,那腰就像断了似的,但也算不上什么,特种兵经cao,地球人都知道。
文睿的衬衣也在糙地上,沁满野花的芬芳,可他真不想弯腰去捡,动了动手指,早前脸庞上醉人的cháo红已然淡去,慢慢变得铁青。祖天戈眼疾手快帮文睿拾起上衣,被文睿夺去,明亮的眼睛燃烧着火焰。祖天戈有些心虚地凝视对方,思忖着是不是又成了死变态。离开苍láng,他连想都不愿想,失去文睿这个……pào/友?他……
文睿越瞪脸越青。秋季,他们只穿了件短袖衬衣,文睿随手将那块布料披上肩头,衣襟大敞,赤/luǒ的胸膛慢慢起伏,皮带连着裤子松垮地攀附着细腰,露出小腹。
招人。
祖天戈如今投向文睿的目光已经无法纯洁如初,人说男人可以xing/爱分离,可他知道,他和文睿还是有那么点不同,他多了些东西,很重要,通常伴随着无奈与伤感的某些东西。
“下次,”文睿绷着面皮,一字一顿地说:“换、我、抱、你!”
“啊?”祖天戈本来心有忐忑,现在目瞪口呆。
“所以,你不许走。”文睿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还以为,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几率他会翻脸。祖天戈嘲讽地翘起嘴角,看来他与自己已经达成共识,这就是和/jian!
月下的文睿,脸庞不再铁青,穿好裤子,系好皮带,撇开裤子上的褶皱不说,他还是一位帅气的军人,反观祖天戈,他现在的形象比较像军人中的流氓。
“你不会用这个留我吧?”缄默良久,祖天戈大笑起来。
文睿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简洁地回答,“放屁。”
祖天戈不笑了,表qíng严肃,慢慢的,脸部刚毅的线条逐渐变得柔和,抬手帮文睿拍掉糙叶,轻叹一声:“这事以后再说吧。”
时间到底是赶上了,文睿的假由祖天戈代销,李烨正埋首于公务,见祖天戈面色红润,神清气慡,心道估计和女朋友相处愉快了,也没有多问,摆摆手让他回宿舍。祖天戈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敬礼,快步往宿舍楼走。
寝室有人的qíng况下,苍láng从不锁大门,于是文睿能锁的只有浴室门。
浴室内光线充足,文睿红着脸将手指伸进自己的jú/花,那里刚刚被人开拓过,进出无碍,而且已经痛到麻木的地方竟然对自己的手指有反应,略略按下,于车顶被人肆意贯穿的感觉又让心脏砰砰直跳。
“嘁!”文睿扔了毛巾,清理后面也是个技术活。
水流冒着白气,文睿喜欢较高的水温,这让他觉得舒适。都做到这种地步,他除了不甘心自己是被压的那个外,倒也没多大想法,或者难以接受。
对祖天戈,已经宽容到这种地步了么?
文睿下巴尖挂着水珠,全然没发觉被热气一蒸,从颈部至腰线,密密麻麻全是紫红色的吻痕。pào/友。一个火一个包,被火包围的朋友,还真形象,那时可不就像被火包围着吗?文睿低头想事qíng,不知自己怎么会用到这个词,他可真敢说。
祖天戈推门进来,浴室传来水流声,他没继续往里走,把帽子扔到书桌上,小步跑了出去。
文睿洗完澡,浑身舒服一截,只是不想动,动一动腰酸背痛,被人把大腿挽在胳膊上鏖战这么久,他能舒坦么?脏衣服塞在桶里不想洗,文睿爬上chuáng,受过肆nüè的部位对着天花板,微阖眼皮假寐。晚上应该没有事,由于他们部队的xing质,也许这一刻还健在,下一刻就不知裹尸何处,上头没有过多占用休息时间,不排除哪天队长们心血来cháo,拉着自己的队伍出去遛弯。
约莫十分钟后,祖天戈轻手轻脚地进来,抬起胳膊掩门,将邻寝的嘈杂与欢笑声隔绝在外。文睿没理他,但他在枕边放了什么东西,然后转身抱着gān净衣服进了浴室。文睿睁开眼,懒散地伸手一捞,药?
顾不得后方撕扯的疼痛,赤脚下地往浴室冲,祖天戈没锁门,文睿踢开时他正脱裤子,上身赤/luǒ,愣在当场,讶异地瞅着文睿。无论什么时候看,祖天戈都拥有一副完美比例的身材。文睿举起药,体温有了小小的爬升,好在外表正常,浴室里一度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两人的心跳。
“你这是?”祖天戈gān脆脱掉裤子,直起身,玩味地说:“还要来?”
文睿的手抖了抖,忽视对方下/体的凶器,很快恢复镇定,“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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