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慡嘛,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祖少游邪恶地笑着,将文睿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他,双管齐下,一手套|弄小文睿,一手沾了润滑剂继续在甬道里活动。
由下而上的快|感很快淹没了文睿,特别是祖少游知道文睿的敏感点在哪,恶意的撞击与摩擦让文睿紧紧攥住chuáng单,汗湿的脸颊不断在枕头上来回摩挲,以缓解内心的焦躁。
“喜欢吗?”祖少游俯□轻吻文睿的鬓角,讨好般地问。他应该很舒服,看表qíng就知道了,于是祖少游很得意,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
事qíng往往让人始料不及,比如上|chuáng这件事。
祖少游还没得意许久,文睿qiáng行睁开湿润的眸子,薄唇微张,吐出一句违背本能反应的话,“滚开!”虽然声音不大,但字里行间,咬牙切齿之意非常明显。
“哦?”祖少游眉梢上扬,心中十分不悦。他这样卖力的讨好他,他却要他滚开,明明身体已经做出诚实的反应,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
“啊……”这声啊只溢出半声,文睿紧抿住嘴唇,牙齿陷进ròu里。
“啧啧,你怎么能这样?”祖少游抽出手指,一个挺身,十分粗bào地将自己的火热送进文睿的体内。文睿抬起头,眉毛拧到一处,胸脯剧烈起伏着,被人从身后贯穿的滋味可不好受,仿佛身体撕裂成两半。祖少游动了几下,高温甬道包裹住自己的火热,跪伏在身下的又是一个如此清冷qiáng大的人,他简直要疯狂了。“宝贝,你真的很棒啊!”他兴奋地喊道。
文睿将脑袋死死埋进枕头里,咬紧下唇,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撞击。这感觉……好像很熟悉。曾几何时,那个人也是这样把他压在身下qiáng硬地进入,但他的声音是内疚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对他的心是温柔的……
祖少游抓住文睿的头发,“不要像个闷葫芦。”说着又用力撞击了几下。下药之前,他本来还有点犹豫,不过现在这销魂的感觉让这点犹豫全部飞到了爪哇国。反正他要的从来不是文睿的心,而且他相信文睿的心已经系在自己身上,即使对方不承认。祖少游双手撑在文睿身侧,腰处不断使力,房间里满是撞击声及水渍声,糜乱而色|qíng。
催qíng的迷药,除了催qíng,最终目的还是让人身体软绵任人摆布。文睿根本没有力气进行反抗,而祖少游对于文睿此刻还能保持较为清醒的意识感到十分惊奇,难道他不应该像根藤蔓缠在自己身上肆意求欢吗?要知道咽了催qíng药的自己早已失控,力气随着快感爆发,然后随着汗水流失。
“美人?”祖少游低头,又换了种称呼,舌尖滑过对方的嘴角。
文睿看也没看他,眸底雾气氤氲,目光不知落到何处。
“你这脆弱的模样只会让我更想吃掉你。”祖少游狠狠一顶,正中文睿的敏感点。
“啊嗯……”文睿忍不住呻|吟出来,雾气早已在眼眶中凝结成泪水。
祖少游舔去泪珠,灼热的气息喷向文睿的颈侧,“你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要高|cháo了么,已经哭了啊。”药力的作用确实把快|感放大了无数倍,身体是诚实的,即便意识不允,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文睿闭起眼睛,脑海深处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他在笑,柔qíng似水,灿若阳光,笑容渗进长久以来承受着孤寂的心脏。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祖少游一口咬在文睿的肩头,带着怒意,带着愤懑。
文睿动了动嘴唇,祖少游连忙靠过去。
“滚开……”
祖少游气笑了,抱起文睿,面对面,在他腰间塞了个枕头,“你要玩死我啊!”
我不要你……我真的不想要你……文睿从没如此láng狈过。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可他想要的却不是那个人。
☆、第 108 章
第一百零八章
徐志摩曾说,人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文睿遇到祖天戈时十六岁,与他分开时十七岁,再遇到时二十二岁,而现在他二十四岁,于最美好的年华里,注定与祖天戈纠缠一生。
祖少游抱着文睿沉沉睡去,汗液和□洒在chuáng单上,斑驳成片。睡梦中,文睿感受不到下/体的疼痛,只有后背的温度还是那个曾经眷恋的温度,即使那个人还没有回来。
山里的傍晚,灰色的薄云遮住半边落日,唯有上方露出新月般的弧形,山峦和森林变成黑色,水是金红色,波光粼粼,仿佛铺满了闪烁的亮片。
祖少游全身通泰,光着身子坐起来,文睿蜷缩在一边,白皙的大腿上有gān涸的血渍,乍一看好似受了重伤。
“……”祖少游捡起一件衣服,又帮文睿光搭上一件,本想下地冲澡,想了会儿,回头把文睿从chuáng上抱起来,慢慢向后屋走去。
茅舍简陋,没有现代化的冲澡设备,只有最原始的木盆和水缸。祖少游出去时,huáng泉站在门外,表qíngyīn鸷。要知道这里不隔音,祖少游慡过头,那chuáng吱吱呀呀,还有文睿忍不住溢出的呻/吟都在向外界宣告他们在做/爱。文睿不会在这个关头随意纵yù,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huáng泉对此很清楚。现在,祖少游抱着沉睡的文睿走出房间,无论是表qíng还是动作都显示出:是祖少游搞得鬼。
“怎么,想揍我?”祖少游露出一个欠扁的笑容,“外面有人,你能给他们一个揍我的理由吗?”
“你太过分了!”huáng泉压低声音,冷冷地吼道。文睿身上盖着祖少游的外套,头倚在他怀里,锁骨处青紫一片,脸颊绯红。“他这样的人……”huáng泉抿住嘴唇。
“他这样的人怎么了?”祖少游斜睨着huáng泉,“只有这样的人征服起来才有快感。”
征服?用不着。他的身和心都是你的,你却这么伤害他。huáng泉在同事面前向来自喻qíng圣,qíng劫难过,文睿和祖天戈这点破事,他早就从那本书的留言里看出了端倪。
祖少游没理会huáng泉,抱着文睿走到水缸边。huáng泉瞪着祖少游的后背,皱起眉烧了盆热水,随后摔门而去。约莫过了十分钟,祖少游基本将自己与文睿身上的污渍清理完毕,那个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位置往外冒着jīng/液,顺着修长的大腿往下滑,说不出的诱人。
“你的身体真的很不错啊。”祖少游舔了舔嘴角,在文睿渗出血丝的唇瓣上亲了一口。“对自己真狠,居然把嘴唇都咬破了。”祖少游的舌尖游过牙印,撬开贝齿,寻找那条安静的舌头。
亲过后,心满意足,祖少游继续替文睿清理下/身。他没做过这种事,哪次不是丰满妖娆的美人自己缠上来为他服务,他大振雄风后,只需一个眼神,那些美人就会乖乖地趴下chuáng,自己收拾衣服滚蛋。
“我是不是疯了?”祖少游自言自语,自从遇到文睿,他就变得不再像自己,好像自己是另外一个人,或是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我想我确实疯了,你说是不是?”祖少游问着文睿,用湿热的毛巾轻轻擦掉文睿臀上的血迹。又过了十分钟,祖少游抱起文睿往回走。石彬达说一片催qíng迷药就能让文睿睡到第二天,对着这么个无还手之力的睡美人,祖少游很难不产生再来几发的冲动。
终于,太阳被彻底淹没与林海之下。阿鲁送来晚饭,离开前脸色怪异,死死盯着祖少游,肌ròu绷得紧紧的。“祖先生,这是石先生让我送来的药。”
“药?”祖少游正在嫌弃晚饭,抬头就见阿鲁手里摊着管药膏,他挑眉一笑,这玩意儿……小石头还真细心啊。
阿鲁走了,带着莫名的愤怒与十分的不理解。对于石彬达,他没话说,可对于别人,他是真想不通,觉得恶心。
祖少游饭吃了一半,没意思,跑回房间替文睿抹药。文睿温顺地闭着眼睛,被他任意抱在怀里,不扭动,不挣扎,像个失去知觉的人形娃娃。
“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祖少游自言自语。
文睿在想什么?文睿什么都没想,他无暇去想,因为他在自己的梦里遇到了十八岁的祖天戈。
“你若不离,我定不弃。”这话,他记得是对那两只乌guī说的。祖天戈一脸出神,少了平时的神气劲儿,傻不愣登瞪着面前的乌guī。他觉得好笑,一只藏在山dòng里,被石头压住的老guī明显是为了镇邪。祖天戈似乎想说话,身后传来窸窣声,他一把拉住祖天戈躲到大石后,不久,眼前出现一只含着小鱼,缓慢爬行的雌guī。
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了姻缘。
照理说,作为镇石shòu,老guī已不在轮回中,无论前世今生,月老牵的红线早就断了,可雌guī依然执着如此,正应了徐志摩那句话,人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因为姻缘,或是因缘,我的整个人生都是美好年华,尽管四个“不求”,尽管前后矛盾,仍然想与你相伴一生。祖天戈屏住呼吸,悄悄地看向文睿,文睿知道他在看他,忍住笑意,故意装作不知道。
现实中,祖少游摊开手掌,慢慢拂过文睿的脸颊,靠近,低下头,“你在笑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在笑什么。梦境中祖天戈离开后,文睿又呆了很久。
“做梦都在笑,你梦到什么了?”祖少游的拇指刮过文睿的耳侧,这药真这么见效,对方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
“文睿在哪?”祖天戈踢了管志林的屁/股一脚,他回来了,可文睿不在身后。
管志林皱着脸,苦兮兮地说:“学长,我不知道。”
“美人?”祖少游见真叫不醒文睿,只得挂好蚊帐躺回chuáng上。明天就要替石彬达去中老边境走一趟,说实在的,他心底有些虚。
月儿光光照地堂,美人儿躺在chuáng中央。
作为一个正常男xing,祖少游自己躺了会儿,可一旦转头盯着文睿的侧影,手就不由自主地摸上去,嘴也不由自主地凑过去,等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又把文睿压在了身下。“这可怎么办,等你醒了,估计会痛扁我一顿吧,啧啧。”祖少游眯着眼,手背拂过文睿的脸颊。清理是个技术活,想要归想要,可他真不愿再跑去后屋,要是有个豪华按摩浴缸,他还能考虑考虑。“唉,我现在很纠结呢。”祖少游撑着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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