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点几下桌面,手指一停,拿起那东西看两眼,不禁轻笑了声。
又过不久,水声停了,秦烈把手里盒子放回原位,从兜里掏出一包东西搁在桌子上。
门板慢悠悠被拉开,秦烈转头,视线便没有再移开。
她身上只围一条白浴巾,绕了两圈,在胸口处向里掖进去,挡的严实,但胳膊和大腿完全luǒ露着,头发湿哒哒,水珠顺脖颈流到锁骨上,微微一动,在灯光的照耀下,皮肤莹莹透亮。
她抓着内衣裤的手背在身后,显得略微局促:“没有能换的衣服了。”
秦烈目光始终定在她身上。
徐途咳一声:“没有能换的衣服了。”
见他不搭腔,她的脸蹭一下烧起来,拽两下头发,无所适从的站几秒,回过身凉挂内衣裤。
房间里心惊ròu跳的安静着,细微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踏在她心上,后背贴过来一具身体,还带着微凉cháo湿的温度。
徐途抖了下,不禁缩肩膀。
秦烈接她手中的东西:“我来,你chuáng上躺着去。”
他呼吸烫人,全部chuī在她耳上。
徐途歪了下头,立即揪紧那一小块布料:“这个不用。”
秦烈没放手:“过去。”
徐途抿了下嘴,手慢慢放开,从他腋下钻出去,小跑着,一骨碌滚进被窝里。
秦烈默默挂好,拿着另一条浴巾,走进卫生间。
房门一关,徐途露出脑袋,看见桌上搁着的包装袋,拿起来看,竟然是一包gān话梅。
她舌底的唾液立即分泌出来,咽了咽,拆开包装,捻起一颗扔进嘴里。
酸酸的味道迅速蔓延开,仿佛还夹杂丝丝的甜。
徐途抿嘴笑了下,舌一动,立即想起什么。她翻身坐起,手机调到前置镜头,伸出舌,摆弄了半天。
秦烈很快冲完澡,他同样没有能换洗的衣服,光着膀子,只在腰间围一条浴巾。
徐途早缩回去,躲在被子底下偷窥他。
白炽灯还算明亮,他宽肩窄臀全部bào露在她眼前,浴巾偏低,腰间的皮肤比上面白许多,腹部两条斜向下的凹痕生硬、直挺,有别于女人的柔和。
秦烈蓦地转头,将她抓正着:“现在睡?”
“嗯?”她转开视线:“……嗯。”
“那我关灯了?”
“关吧。”
徐途视线一暗,黑暗降临,努力适应了几秒,窗外微弱的光亮才透进来。
视线里,他走进。
中间的过道不算宽,秦烈坐在另外那张chuáng上,向她看过来。
他们身上拥有同样的香味儿,存同样的心思,浴巾下面也同样不着寸缕。
这个夜晚本应该发生点什么,可没人说话,他不主动,似乎纯粹来避雨,这一夜也可能风平làng静的过去。
徐途攥着被单,静静等待着。
他好像雕塑一般,始终坐在那儿,不动弹。
徐途心中狠狠骂了句,赌气翻过身,拿背对着他。
不多时,身后终于有了动静。
秦烈靠过来,身后的chuáng垫凹陷了下,他手臂撑在她两侧,呼吸压下来:“乖乖睡。”
他亲在她脸颊上。
徐途被他的唇电到,颈后汗毛直立,却忍着,没出声。
秦烈声音暗哑:“睡了?”
“……”
“睡着了?”
“……”
半天得不到回应,秦烈轻叹口气,塌陷的chuáng垫弹回来。
徐途却突然抬起上半身,拉下他脖颈,送上自己的唇。
秦烈几乎瞬间含住,好像期待已久,也好像为自己的被动找到借口,总之顿都没顿,本能攫取口中的柔软。
他一手撑着chuáng垫,一手去托她的后脑勺,唇齿jiāo织,心中刚刚建立那道脆弱防线,瞬间坍塌。
守变成攻。
秦烈把她压下去,腿跪上来,手一挥,chuáng单掉地上,刚才他动作大,腰间的浴巾也脱落。
秦烈粗喘着:“我现在禁不起你撩拨。”
徐途单手搂着他脖颈,鼓起勇气,另一手滑下去,指尖路过那一点,又返回,轻轻盖在上面。
手下坚硬、紧绷,微微抖了下。
秦烈咬牙痕迹明显,无法忍耐,手指cha入她头发向上一推,亲她脖子,一路向下,亲她锁骨和胸脯的皮肤。抓住浴巾接口,一拽,她的也离身。
浅浅的光照耀着她身体,他第一次看清她。
急不可待,他深埋着头,唇和手各分一个,满口,满掌,他发了疯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是真下了力气。
徐途嗓子眼溢出一声:“疼……”
秦烈定了下身,倏忽撑起来。
窗外大雨淋漓,他悬在她上方,局促闷滞的空间里,只剩他粗重的呼吸声。
秦烈喉结滚动了两次,稍抬起身。
颈后的手一紧,又一松,她问:“你要起来吗?”
秦烈僵着不动。
徐途尽量玩笑的语气:“最后一次哦。”
“什么?”
徐途小声说:“我们两个,好像每次都是我主动。”她顿了下,手慢慢滑下来:“但我脸皮再厚,也毕竟是女生。”
她声音透着委屈,秦烈隐约明白她要表达什么。
徐途说:“我并不是一直有勇气。所以这次要是……”她话说一半:“我就……”
秦烈心脏突然被揪住,蔓过一丝抽痛。
后半句他没让她说出来,拇指肚抵在她唇间。
秦烈默许久,亲了亲她:“徐途,我今年三十一。”他顿了下,缓慢的说:“已经过了玩闹的年纪。对你来说,也许只是谈一场恋爱,但对于我,却是终身大事。我玩儿不起。”
“我也没玩儿。”徐途眼睛亮起来,撑起脖子,手指竖起三根:“要我发誓吗?”
秦烈心中一动,压下她的手,将徐途拉起来,两人赤身luǒ体,坦诚相对。
他说:“我身上的重担,注定不能随心所yù的选择,而你还年轻,有许多条出路可以走,我不能自私的圈住你。所以上次我拒绝,不是辈分的问题,更不是对你没感觉。”他看着她:“而是感觉太大了,顾虑才更多。”
徐途听到他后半句,人已经飘飘然,亲亲他的唇,认真答:“路有很多条,但只有你拉着我走那条,才是我想要的。”
“你还太小,想法不成熟。”
徐途跪坐起来,去亲他:“我比谁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秦烈后倾着身体,躲了下,没躲开。双手掌控她的腰,一划,捏到她的臀,便掬了满掌。
他声音嘶哑:“你想要什么?”
“想和你在一起。”
简单的一句话,从这个小姑娘口中说出来,坚定、认真、毅然决然,打败他所有犹豫和顾忌。
秦烈滚着喉,眼眶泛cháo。
徐途用几分力气,推倒,亲着他,骑跨在他大腿上。
两人忘qíng亲吻,身体相贴,她小腹能感受他坚硬如铁,臀已经被他捏变形。
秦烈一挺身,将弱小的她压倒身下去,占据主导。
他咬她唇:“我可能买不起像样的礼物给你。”
“……我不要。”徐途羞怯又勇敢的迎接着。
他唇向下滑,啃噬她颈后、耳垂和锁骨的皮肤,湿凉的吻痕留了一路,再向下,含住她顶端,手也挤揉:“可能没有约会,也没有烛光晚餐。”
徐途缩着肩,胸口处紧紧贴着他脑袋,抱了满怀,手指cha入他发间:“……我都不稀罕。”
终于,秦烈放过那处,“你们女孩子喜欢的所有东西,我可能都没办法满足你。”他唇齿向下,在她浑圆的下缘狠狠一吮,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徐途忘记回答,昂头一哼。
秦烈颤抖着吸气:“但我保证,会好好疼爱你。”
他的声音低缓且坚定。
徐途忽然鼻端泛酸,眼里的湿气慢慢凝聚,溢出眼尾。
她笑:“好啊。”
秦烈捏着她腰两侧,弓起背,亲她小腹,越过少女gān净的毛发,往更深的地方探索。他浓重的呼吸喷在她最隐秘的皮肤上,捏着她两腿,推高,jīng确找到,厚实的大舌快速刷弄。
“……”途途突然张大口,剧烈喘息,不能言。
很久,他回到她唇上;“想好了吗,徐途?”
不给她时间回答,秦烈声音yīn冷着:“这是你自己选的,再后悔,我也绝对不放手。”
他手掌探下去,轻轻揉捻着刚去过那地方,向下探,却找不到入口。
秦烈动作顿了顿,最终恢复一丝理智。半跪起来,握着她脚踝粗鲁往后扯,将自己深埋她腿根,双腿一并,举到右肩扛着。
徐途有些怕:“秦烈……”
“别动,这样伤不着。”他声沙哑,眼通红。
秦烈掐着她的胸,动起来,冷声命令:“夹紧。”
徐途腿绷着劲儿,蓦地被他撞到某一点,便全身战栗,过电一般煎熬。
她的湿意沾染上他的,安静的空间里,有潺弱水声和闷重的击打声。
简陋的单人chuáng吱嘎作响,chuáng头频繁撞到墙壁上。
徐途攥紧被单,qíng难自禁的嘤咛一声,这一声便是号角,秦烈猛然停滞,举起她的腿,jiāo叉紧扣,钳制在胸前,使得自己被箍得更紧,侧过头,啃咬她小腿。
爱是疼惜更是摧毁。
秦烈站背后看她太久,想她太久,压抑太久,便不管不顾动作,唇齿在她腿上留下一个一个痕迹。
徐途眼角溢出的泪更多,第一次感受到碰撞的力量,上下颠簸,悬在半空,最后声音也破碎不堪。
……
不知过多久,秦烈定了下身,倏忽撑起来。
颈后的手一紧,又一松,她问:“你要起来吗?”
秦烈僵着不动。
徐途尽量玩笑的语气:“最后一次哦。”
“什么?”
徐途小声说:“我们两个,好像每次都是我主动。”她顿了下,手慢慢滑下来:“但我脸皮再厚,也毕竟是女生。”
她声音透着委屈,秦烈隐约明白她要表达什么。
徐途说:“我并不是一直有勇气。所以这次要是……”她话说一半:“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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