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得到答案,隔壁砰一声闷响,毫无预兆,秦烈手臂一抖,手指顶入最深处。
途途双腿猛然并紧,夹住他手指,昂起脑袋,尖叫溢出喉。
?
旅店为节省成本,房间与房间中间只拿木板阻隔,有什么动静,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秦烈抽出手,立即捂住她的嘴。
湿漉漉的大掌盖住半张脸,徐途尝到自己的味道。
两人在黑暗中喘着气,还未有动作,墙那边提前热闹起来,先是铁chuáng撞木板,随后加入女人的尖叫声,如làngcháo般,一声高过一声。
这地方本就鱼龙混杂,有些人为图方便和省钱,只做完就走人,这种qíng况很平常。
徐途轻轻笑了声,虚音儿问:“你这几天都听这些呀?”
秦烈没答,仰躺回chuáng上,把徐途往胸前一扣,手掌摩挲着她的腰窝。
墙那头动静越来越大,女人不知是慡是疼,尖叫伴随着求饶。
秦烈忍到极限,贴着她耳边:“那天做的,还想不想做?”他牵引着她的手握住自己。
徐途瞬间反应过来,“不想。”
“乖,途途……”他低声诱哄,一下接一下轻啄着她,手掌盖住她头顶,留有余地的往下按了按:“乖,就一次,好不好?”
徐途嘀咕几句,经不住他对她说话这种口气,不qíng愿的滑下被子里。
一阵窸窣。
他只感觉两只小手jiāo替握了会儿,又过几秒,顶端湿润。
秦烈头顶的汗bī出来,收紧双臀。所有感觉都凝聚到那一点,享受着她笨拙又卖力的讨好。
他嘶了口气:“轻点儿,别咬……”
秦烈摸到桌子上的手机,想也没想,一把掀开被子,这边点亮屏幕,翻起身,立即看清跪在他腿间的小姑娘。
徐途想退缩,被秦烈轻轻扶住后脑。
?
隔壁那边地动山摇,却没坚持多久,很快收了声。
秦烈挺了挺臀,仍哄着她:“用唇……舌头动一动,别用牙……”
他手伸下去捏她胸:“对,含不住的用手,乖……”
徐途腮帮子泛酸,他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平时那么疼她,此刻却像换了一个人,一点都不怜惜。
徐途嗓中呜呜反抗,手指抠着他大腿。
隔壁一对男女说了会儿话,一阵响动,开门走人。
再次陷入安静。
秦烈把人捞上来,呼吸急促的寻上她的唇,久久忍耐的qíng绪顷刻间爆发,要将她碾碎一般,啃咬她耳垂和脖颈。
吻了会儿,他突然离开,跪坐着,迅速拆开一枚安全套带上,将徐途两腿撑开推到两侧,扶住自己,缓慢而qiáng硬的顶了进去。
徐途张开口,昂起头,被他撞上墙壁:“疼!”
秦烈进到一半,不得已停下来:“还是疼?”他粗喘得厉害。
徐途咬唇不吭声。
他觉得一晚上的耐心都将耗尽,上身伏趴下来,一手按在她头顶,一手捏住她的臀。
“途途……”他叫着她:“再忍一下……”
秦烈亲吻着她,随后狠心挺进,全根没入。
缓几秒,刚开始还进出缓慢,到最后一下接一下qiáng烈撞击,铁chuáng磕着木板砰砰作响。秦烈跪起来,将那截窄窄的小腰掐在虎口,蛮横得往他的方向撞。他额头青筋迸起,狠狠咬着后住牙,垂眸盯着那处,目光又向上移,看那波动rǔ和她的表qíng,一时间眼中应接不暇。
她身体绵软细腻的不可思议。
秦烈陷入癫狂,一阵惊涛骇làng,天崩地裂中,徐途终于哭出来,手指绞紧chuáng单,死咬着唇,身体一下接一下的抽搐。
终于,喷薄而出,秦烈趴下来咬住她下巴,
动作渐慢,迸she的同时缓慢往里推送,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
秦烈翻身压住她,痛痛快快来了一次。
完事儿后,他趴在她身上,很久没动。
徐途推推他,气若游丝:“喘不过气。”
秦烈翻身躺到边上,把人一搂,手机屏幕暗掉,她一点,再次亮起来。
他手摸索到桌边的香烟,徐途抬眼看到:“想抽?”
秦烈看看她,没答。
徐途倾身过去,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用火儿点着。
她趁机偷着吸了口,随后挪到他的嘴边,善解人意的说:“你抽吧,这么大岁数了戒什么烟啊!”
秦烈一巴掌扇她屁股上。
徐途蹭了蹭:“我戒就好,你少抽。”
她又躺回去,懒懒的趴在他胸口。
好一会儿没说话,屏幕的光再次灭了,她这次没有按,黑匣子里只有他指尖一点红光明明灭灭。
徐途:“你想什么呢?”
“再也不让你住这地方。”
途途心中一暖,“有你在,我住哪儿都行。”
秦烈亲亲她的头,知道她有烟瘾,让她吸了一小口:“明天你有事吗?”
“没啊。”
“那晚上去你家吧。”秦烈说:“早去点儿好。”
第56章
秦烈转天下午四点到的徐家别墅。
早上徐途回来时, 跟徐越海打过招呼, 他没表态,穿好衣服去公司, 但晚上还是回来得比往常早。
在去以前, 秦烈犯了难。
徐越海喜欢收藏玉器跟书画, 但凭他现在状况,显然力不从心, 如果带些茶叶烟酒或是营养品, 又显得太普通太没诚意,总之, 无论送什么都显得寒酸。
他承认现在去见徐越海不是好时机, 但走到这步, 也没有退缩的余地。
秦烈考虑再三,想起徐越海爱吃鲁菜,他会做一些他是知道的,曾经登门拜访时也露过一手, 只是回洛坪这些年没做过, 不知还能不能发挥原来的水平。
徐途知道他会做菜,甚为吃惊, 在厨房里围着他转来转去,像个小跟屁虫。
秦烈嫌她碍事, 拿胳膊推她:“去, 外面等着。”
“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吗?”她从盘子里摸起一片胡萝卜扔嘴里:“以前没见你做菜啊,从来都是小波姐她们弄好, 你只管吃,然后什么也不gān,甩手就回屋的。”
“gān活太累,没jīng力做。”
“也是。”徐途点点头,跟着他来到水槽边:“那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没了。”他弓身洗蔬菜:“往后站点儿,弄身上。”
“哦。”徐途往后错开一小步。
“待会儿排骨给你清蒸?还是想吃红烧的?”
“你怎么做我都喜欢。”她笑眯眯的,又贴上来,圆鼓鼓的胸脯挨着秦烈胳膊,无意的蹭了蹭:“一想到以后你会给我做饭吃,就觉得特幸福。”
秦烈手臂顶顶她,笑着:“今天嘴这么甜?”
“哪天不甜了?”徐途踮脚,拉下他脖子亲了口。
秦烈下意识往门口看,瞪着她:“别胡闹,让人看见,影响多不好。”
徐途手穿过他臂弯,搭在他小臂上,“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挑眉:“昨晚怎么说?”
徐途抿嘴笑了笑,故意学他压低嗓子:“途途,别咬……再深点儿,乖,快点儿,含不住的用……”
她没学完,秦烈湿漉漉的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咬牙道:“你知不知羞?”
想起昨晚,他背上仍能躁出一层汗,后来看她适应,又来了一次,徐途也渐渐放开,一声声叫得像小猫,又柔又懒,简直要了他的命。
徐途扒开他的手,嘻嘻笑“害羞了?”
秦烈黑着脸:“你,立即出去。”
“噢。”她乖乖应,点起脚,照他唇上狠狠亲了口,还故意弄出吧嗒一声响。
门口:“呦,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两人一顿,转头看过去。
徐途皱了下眉:“你怎么又来了?”
窦以在门框上倚半刻,不乐意的晃进来:“你那什么表qíng啊,有这么对待朋友的吗?”他抓个小西红柿嚼,看看秦烈:“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秦烈说:“会的不多。”
“做鱼吗?”
“做。醋椒鱼?”
“这个好。”他又拿一截huáng瓜吃。
徐途看不过去,上前抢下来:“你别在这儿捣乱行吗,做饭呢。”
窦以:“你就没捣乱?”
徐途:“我刚才问你,你怎么又来了?”
“徐叔叫我的?”
“你下次能找个好借口吗?我还生你气呢知道吧,你这个叛徒。”
窦以挺委屈:“你在洛坪天高皇帝远,我不是怕你吃亏,才和徐叔说的吗!”
“叛徒,反正……”
“徐途。”秦烈叫她。
“嗯?”她cha着手臂,看向他。
“去帮我买瓶酱油。”
徐途:“……”
秦烈使唤她去跑腿儿,把人支走,半弓身,又在水槽里洗蔬菜。
窦以拳头抵着嘴唇咳了咳,“我帮你?”
秦烈睨他:“你会?”
“简单的行。”
秦烈一抬下巴,也没客气:“把地上香菜摘了吧。”
窦以看过去,点点头,抬起手腕把衬衫的袖子规规整整卷上去:“你,”他顿了下:“不会也介意,我跟徐叔说了你们的事儿吧?”
秦烈没正面答:“徐途有你这样的朋友,挺幸运的。”
窦以不屑的嘁了声,蹲地上看他:“你想说什么?”
秦烈半刻没吭声,他关掉水龙头,手臂反撑在大理石的台面上,有水珠顺指尖滴下来。高大的身躯、结实的臂膀,好像每一块肌ròu都充满力量,却系着带花边的蓝围裙,又别样温暖。
秦烈说:“我今晚回洛坪。”
他动作停下,问:“途途知道了?”
“还没说。”秦烈眼睛半垂,盯着水池中的青红椒出神,轻轻滚了下喉:“等到洛坪再打电话吧,省得她哭哭啼啼。”
“她以前可不爱哭。”窦以站起来,把摘一半的香菜扔旁边:“你要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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