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自己的血流尽,火却越燃越旺。直到被地狱的烈火焚烧吞没,成为供奉。
燃成灰烬。
龙龙沈在这药物产生的幻觉里,挣扎。忽然惊恐的睁眼,却看见的是调教室墙壁四周的浮雕与壁画。
恶魔,天使。
红色与绿色的瞳孔。
他不畏惧天堂或者地狱。
但害怕这种空dòng无力的感觉。
抓不住与不能掌控的虚无……
原来所谓飨宴,其中一个意义,便是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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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很难写,删了两次,写了两个版本。
说不出的滋味。我本身对鞭子qíng节并不算太萌,但觉得这章对龙龙很重要。不知是否写出了想要的感觉……
窒息游戏 15输赢
征服的本身,原就不是一种ròu体的过程,所以,输赢之间,界限其实也并不那麽鲜明。
“……不。”
龙龙对这个并不存在幻觉世界忽然产生了他自己也不曾料想的抗拒,所以在接受鞭打的时候,开始变得不再安静乖顺,甚至抗拒得非常激烈。
他在十字刑架上挣扎晃动身体,如果整座刑台不是钉死在地面上的话,一定会被他这样剧烈的动作弄得摇晃起来。
意识在虚无的幻觉中浮沈,窒息、疼痛、死亡,大约第一次注she致幻剂类的药物,身体适应的不算太好,肌ròu僵硬,冷汗不断,甚至有些微的发抖,他无意识的挣扎,想要摆脱幻想中绞刑的绳套,结果扯动身上鞭痕,使得他呻吟出声。
他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却想不起来身在何处。
直到锁在手臂上的环扣忽然松开,他整个人从十字的刑架上脱出,无力跌在地板上。因为意识的抽离,他在整个接受鞭刑的过程中,没能很好的控制身体,乃至肌ròu的收缩,所以,身体甬道内塞入的那些水果,不知不觉滑了出来。粘著融化了的冰激淋和奶油,黏黏腻腻,顺著大腿,蜿蜒向下,滴得到处都是。
宁越走近了过来看著他,轻柔的语调,就像在责备一只不听话的狗。
“龙龙,你看,又把地板弄脏了。”
龙龙意识模糊,浑身湿透,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般,哪里顾得了那麽许多,目光迷离的看著自己双腿间不断流下来的水果奶油汁,全然不知该要作何反应,甚至这一瞬,忘记了什麽外太空的倒霉洁癖。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似乎随著鞭刑的结束,那绞刑的幻觉也奇迹般的消失不见,只剩了一种虚脱般的恍惚,就像一场大梦之後,浑身乏力,懵懂无助。
宁越握著手里的鞭子,居高临下,鞭身在龙龙身体上巡视般的拂过。从喉结到锁骨,到胸口,到rǔ头。
那部分皮肤原本就被鞭子反复蹂躏过,rǔ头的颜色也显得格外红豔诱人,不是原本的浅淡。略显粗糙的鞭子在红点上来回碾过,是一种不甚温柔的节奏,但撩拨得恰大好处。浑身也渐渐躁动了起来。
七分痛,三分苏痒,著比例,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刚刚那场噩梦幻觉的虚乏无力,让人既感到真实存在,又觉得有些迷醉般的倦怠。
龙龙被撩拨得浑身血液也流的更快了些,只觉得先前那幻觉中裹著自己燃烧的火其实一直都未曾熄灭,也没有消失,此刻那鞭子贴著皮肤的部位轻一抚过,那火呼的一下便又重新燃了起来。
不过,这次的火,让人不难受,也不恐惧。
甚至让人有点迷恋。
心痒难耐。t
它烧得人心痒难耐。
宁越的鞭子继续向下,到脐下、到腹部,又轻轻擦过了已经开始抬头挺立的yù望。
龙龙在鞭子的抚摩下,像只任由摆布的傀儡玩偶,只知道追随。
喘息里夹著愉悦的呻吟,像是在压抑,又像是在放纵。
粗糙的鞭身在脆弱敏感的器官上来回抚摸,越来越觉得胀痛得厉害,龙龙甚至自己无意识的挺起下身,去追逐那鞭子摩擦的频率,继而慰藉体内如影随形的躁动。
想要再多一点,更多一点。
龙龙在过往的时间里,不是个对qíngyù有过多幻想的人,又由於某种别扭的洁癖,使他甚至显得有点冷淡。所以他做梦也不能想到,有一天,他会用身体去追逐著一个男人的鞭子,希望在这种可耻的卑微之下,找到yù望的出口。
然而鞭子是个危险的存在,摩擦它或者可以觉得愉悦,但它的本质,却是刑具。
靠得太近,会受伤害。
於是就这样,龙龙在喘息的呻吟中,迎来了一记过於疼痛的鞭打。不偏不倚,正打在yù望的顶点,让它顿时萎靡起来。不再如上一瞬的坚挺。
他从抽痛之中惊惧的睁开眼睛,想要躲避,却没又没了力气,虚脱的软软躺回原处。
但是,当龙龙已经准备好了继续接受鞭打xing器的痛苦时,鞭子却又没再落下,又变回了先前让人无力绵软的抚慰。
然後便是这样,周而复始,一下温柔,一下bào力。
才开始觉得疼痛委顿,便会被撩拨得心痒难耐。
才开始觉得想要宣泄yù望,便会得到一记疼得让人抽气的鞭笞,浇熄所有yù火。
直到龙龙被这jiāo叠的刑罚折磨得再使不出力气,甚至也无法再挣扎扭动一下,只认命的仰躺在那里,像具会呼吸的尸体。
宁越这才丢开手里的鞭子,似乎对龙龙这样全无防备的脆弱形态更为喜爱,他走进,半蹲了下来。
手背贴著龙龙cháo湿的脸颊皮肤缓缓向下滑动,按照先前鞭子游走的痕迹,再度爱抚了一回。
而龙龙十分疑惑於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样jīng疲力竭的qíng况下,依然有余力去回应这一番非善意的撩拨。
直到最终,宁越的手握住龙龙的分身。缓缓的套弄。
那里因为yù望与鞭打,肿胀而火热。
这样触碰,无疑是疼痛的。
但又不止疼痛。
龙龙的思绪随著宁越的手,忽高忽低,乍浮乍沈。仿佛又回到了先前那个被称作飨宴的环境。仿佛自己成了一道供奉的祭品。
却因为身体真实的愉悦,变得心甘qíng愿。
不再想要逃离。
之前小心克制的一切都被放开,输与赢,暂且忘记。
他想。
这游戏,真是太危险了。
“嗯……”
龙龙无力的伸出手来,抓住宁越的衣袖。
宁少爷心qíng不错,没有把手挥开,由得他就那麽抓著。直到这个漂亮的奴隶在他手中颤抖著释放。
他的呻吟声,总是很奇妙,像是压抑,又像放纵。明明音色冷淡,却又让听的人觉得,非常xing感。
xing感入骨。
“我知道你想与我玩游戏。”宁越将沾在手上的体液漫不经心擦在龙龙的脸颊上,动作却温柔“没关系,龙龙,我不介意。只要你能让我觉得心qíng好……”
之後,宁越起身离去。
走到调教室大门的地方,旋开把手,又停下来。
“一个小时时间,清理好你自己,还有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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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忙忙叨叨,本想给大家个小攻节滴礼物。
结果,最後一瞬,磨蹭的我,居然木有赶上在11月11的小攻节里发文。麽有祝大家小攻节愉快!
郁闷,我郁闷,鬼鬼非常郁闷……我一晚上白折腾了!
窒息游戏 16断点
宁越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龙龙把他分成四个部分使用。
他没有表,调教室的房间里也没有时锺。但是很奇妙,他估算起时间来,jīng准得只比计时器稍微多了那麽一点误差而已。
第一个十五分锺,他一直闭著眼睛,一动不动。
第二个十五分锺,他张开眼睛,意识尚带著点迷蒙,所以他发呆,依然一动不动。
第三个十五分锺,他爬起来,走近调教室的淋浴间里清理他自己──对於有洁癖的人而言,这时间实在有点太短,洗得仓促,所以龙龙走出来的时候,心qíng很差。
第四个十五分锺,他开始清理这间调教室。擦刑架、洗地板、给鞭子消毒,再把丢在托盘里的针管和药瓶丢进外面的医药废弃品处理箱中,最後,检查窗帘、蜡烛火源、电线cha座、水龙头、熄灯、关门……
他做事非常认真,从任何一点细枝末节上都不难看出来。
虽然洗澡时间太短导致他心qíng极度不慡,但好歹热水淋身,解了些许疲乏,不再如先前一般虚浮无力。
龙龙一脸平静的走回先前的小厅中,厅内无人,宁越不知道去了哪里──当然他也不认为宁越会在外面等他出来。
所以他安静的站在那里,总会有人过来的,他知道,所以他站在这里,一脸平静安燃,仿佛只是为了享受大玻璃窗外的温柔阳光。
但是,坦白而言,此刻的龙龙,感觉很微妙。
他忽然觉得他也许已经拥有了双重人格。他们争抢著这唯一的一个躯壳渴望行使主权,於是大打出手,灵魂被撕扯的乱七八糟,两重人格,几乎同归於尽!
头痛yù裂……
其中一个人格,狂躁而bào戾,可以随时杀人。不管眼前究竟是什麽形式,不管宁越是什麽人,甚至也不计较自己的退路,只求一个畅快不憋闷,把视野范围内所有的活物统统变作了碎尸……
但另外一个,却冷静的变态,甚至悠然自得,甚至不停的在理智分析,总想要抓住点什麽一闪而逝的想法,然後施行某些范围内的计划。他对这个游戏倾注著热qíng,觉得自己,总是无往不胜,总能凯旋而归。
好吧,这只是一种无聊的臆想,事实上,他头疼,只是因为宁越给他注she了致幻剂。
他清楚的很。也清醒的很。
药效虽然已经过去,幻觉虽然已经消失,但总有那麽点後缀,总会对神经有点损害。
小厅之中,龙龙没有等来宁越,倒是等来了文宗磊。当然对於这一点,龙龙丝毫不感到遗憾。
他笑笑的对文医生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文医生是拎著医药箱过来的,显然是得了某些指示。他给龙龙测了心跳呼吸,打了一针,又处理了一下鞭伤。
“你看起来jīng神状态可不怎麽好。”涂外伤药的时候,他这样说。话语中很有一点打趣的味道“至少没有初见的时候,那样jīng神焕发。”
龙龙闭著眼睛懒洋洋靠在沙发里,虽然赤身luǒ体还满是鞭痕,却也全不放在心上,大大方方坐在沙发上,甚至曲起一条腿来任由文医生给自己大腿内侧擦药膏,模样是既坦然,又受用,仿佛自己是个统帅千军的大将军,而那文宗磊,也不过就是伺候在帐前的勤杂兵。让他服务,就是看得起他。听了文宗磊的话,只稍微抬眼看了看他,然後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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