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换在我这个位置,会比我更有适应力。这我知道,所以你嘲笑我,也是应该的。我认输,不生气。”
文宗磊被他的话噎得很不痛快,但他何必跟个奴隶计较呢?尤其是宁越的奴隶,现在再如何嚣张,见了他主人,还不是一样让跪就跪,让爬就爬!他好戏连台的看,何必在意这麽一句半句的破台词呢!
但是文宗磊其实不知道,龙龙心中的不慡,已经huáng河泛滥。他需要多麽克制,才没有出现bàonüè的行为,只有他自己知道。
於是文医生平安的进行完了他的诊疗,然後郁闷的走了。
龙龙却觉得如果再不发泄发泄,他体内的那狂躁的人格已经要bào动,而另一重冷静理智的人格,就要自行毁灭而无法进行思考了。
他从小厅转出来,正好遇上叶临。
叶临是宁越的亲信,龙龙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他不错。
如果换的其他的地点相识,不是在这里,他会对他很有兴趣。
那眼神、那感觉,都不错。以至於让龙龙在心里有点期待,如果与他单挑,不知道谁会更厉害一点……
期待归期待,这个时候,他却只能对著叶临询问一件最紧要的事qíng。
“我今天还有其他必须完成的任务吗?”
“没有,宁少认为你需要休息。直到晚上,除了用餐,没有人会打搅。”
对於这个答案,龙龙极为满意。
“多谢。”
其实单纯就龙龙身上的鞭伤而言,并不严重,宁越下手很有准头,疼虽然疼,伤筋动骨却一处也没有。几次高cháo虽然消耗不少jīng力,但对身体素质极好的龙龙而言,他完全可以承受再多一倍的折磨,然後再去休息也来得及。
唯一让宁越觉得龙龙必须多睡一些觉的原因,其实在那一针致幻剂上。
那一类的药物,刺激神经,用多甚至会有依赖xing,会神经衰弱,也可能导致身体的一些机能紊乱……当然,这是说,用量掌握不当的时候。
给龙龙注she的那一针,只是个小游戏,构不成什麽伤害,但是过後头疼或者qíng绪不稳定之类,总是免不了的。
多睡一睡,症状自然就会消失了。
但是龙龙,他居然不接受叶临的提议,反而问道:“如果我说,不想休息呢?”
“什麽?”
不想休息?t
在经受了一早上的折腾之後,有谁会不愿意去睡一觉,养一养jīng神?
“不错,我是在问你,这个休息,是必须执行的命令吗?”他说道“如果是,我自然就去休息,如果不是,另当别论。”
龙龙虽然没穿衣服,站在穿得齐整的叶临面前,却让叶临怎麽看也不像个奴隶。至少不像翡翠岛上其他的任何一个奴隶。
叶临於是说道:“不是命令。宁少的意思只是要你自由支配今天剩下的时间。当然,也不需你来准备下午茶和点心。假如你不愿意休息,那麽也可以做其他想做的事qíng。我无权gān涉。”
龙龙听完,笑了笑。
“叶先生,有件事qíng想请教。”
叶临不语,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主人曾经说过,岛上新建了座道场,我有空的话,可以去玩一玩。这个道场,在什麽地方,怎样去?可以告诉我吗?”
龙龙觉得他自己,此刻,非常不慡。
所以,比起休息,他最最需要的,是找个地方,先消消火气。
他想打架。
不对,更准确点说,他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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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周六说更,结果没更。实在太对不住了。我卡文,而且身体不太舒服。
这会儿好多了,为了弥补大家,我争取日更……嗯,一个星期。(那啥,不包括周末。)
还有,晋江那边专栏我恢复更新了,和谐的词汇,我稍微用标点处理了一下。於是,方便去那边的,就过去看吧。
虽然那里和谐总是锁,但是,发现那边留言比这边容易,所以回帖也会多些,让我觉得不寂寞。所以我贴文在鲜网,总觉得乃们实在太冷淡,我讲故事讲的那麽高兴,怎麽一章故事讲完了,都鲜少有人愿意回应我一下,没听众,这故事怎麽讲的下去呀……要是讲的是笑话,我还可以自我安慰这是个冷笑话,所以冷场。
但……
好吧,作为讲故事的人,我要淡定。
晚安。明天见。
窒息游戏 17cha曲
去道场需要过那座连接的长桥,回到龙龙之前所在的奴隶训练基地中。
因为买主对奴隶总有著这样那样的不同需求,所以,有的奴隶,不禁用作满足xingyù,也可以用来做个随身的保镖。有一技之长,总是不至於让他的主人觉得是在白养著làng费米饭。当然,这只是一个玩笑的说法。事实上,没有哪个主人会对他的奴隶在其他别的方面要求太高。只是运动qiáng身的话,可以提高身体的耐受力,总也不是件坏事。没人希望自己买回去的宠物整天病恹恹的。玩起来也不痛快。
因此在翡翠岛,许多看起来身体不怎麽太结实健康的奴隶,都被安排了这样那样的体能训练,在道场学习简单的搏击,便是其中一项。这是qiáng制训练,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
这样一个可以公然武斗的地方,在龙龙眼中,无疑是美好的。
他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睡觉休息,而是……
因为宁越之前的确有说过他可以去道场里玩,所以龙龙此刻提出,自然也不会遭到拒绝。
他穿了一身奴隶专用的衣服,随著叶临来到了金属大门跟前。
一样繁琐的程序,电脑扫描,身份认证,毫无破绽的重重关卡……之後,总算是放行了,他们从长桥穿过,一直走到了那座专门用来奴隶训练的小岛。
叶临肯亲自送他过来,这倒是龙龙没有想到的。
这人虽然看著像是宁越的随身保镖,但是显然地位不止於此,且不谈别人对他的恭敬程度,单就他本身而言,看起来就很是大牌。
“十分感谢。”道场门前,龙龙这样说。
“举手之劳。”叶临却居然也有那份好兴致与他客套。
龙龙笑了笑,转身进了道场大门。
叶临并没有再跟进,想来是要回去了。
道场内庭院非常开阔,除去一些浅浅糙坪之外几乎没有种任何植物。转角处有成排的木桩和沙袋,用来练习基本功。庭院里空无一人,也没人阻拦或者询问,龙龙便随意的往里面更深处走去。
走近道场内部,抬眼便可见贴著墙壁的一长排武器架,上面武器很多,不过都是木制刀剑,质量也很轻。龙龙拿起来掂了掂,不太称手,便又放回了原处。
穿过回廊,右手边是第一间场馆,透过半掩著的大门,龙龙看见里面的人穿短裤,戴著拳击手套,有教练在指导者什麽,下面七八个人在认真听著。也有人在按照指导著打出的全路反复比划著。
龙龙只看了两眼,并无兴趣,便继续往前走。
拳击之後,第二件场馆里面,是空手道,还有人在练习自由搏击,龙龙看了看,依旧没有逗留。再往深处去,第三间和第四间,空无一人,第五间是在练习木剑的场地,第六件是摔跤的对打,龙龙犹豫著是不是应该往回走,去进那间自由搏击练习场,但是他此刻已经走到了第七间大门外,并且觉得那里面的声音很奇怪。
怎样算奇怪呢?
就是说,在道场里,却听到了不该出现的声音。
比如呻吟、比如压抑的喘息、再比如……哭。
这第七间场馆的门,大敞四开,似乎并不惧怕被人看见里面的bào行。
而里面的内容,也的确算得上bào行。
道场里总是很空旷开阔的,摆放的东西又少,做什麽都带著回音。动静显得特别大。
七八个身穿著道场教练服饰的人正撕扯著一个赤身luǒ体的少年大玩游戏,内容自然是不太好看的。
少年的嘴里含著粗大的器官,发出的声音很有限,但是听得出来,很痛苦。脸上和短发上都粘著白色的粘稠的液体,看起来脏得可怜。身後细嫩的大腿皮肤不知道被什麽东西打得一片通红,後xué里居然被捅入了一只练习日本剑道用的木剑握柄,进入的应该是很深,所以他大腿间流了很多猩红的颜色。被撕烂了丢在一旁的是件奴隶专用的白色衣裳,也已经沾了许多血迹。
龙龙站在门口,他那个方向,就正好看见半趴在地上那个少年的面孔。虽然面色苍白了些,虽然表qíng痛苦了些,虽然比印象中欠缺了许多的生气跟活力,但是龙龙依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水潇。
他同住了一个星期的室友。
水潇痛苦的半眯著眼睛,没有什麽神采,他的方向正对著大门,不知道有没有见到龙龙,或者即便看见了也没有什麽余力去给出反应。
龙龙看到这里,觉得很没有意思。转身yù走。
这等事qíng,他是管不著的。何况翡翠岛这个地方,同类剧qíng,每天上演,没有一千,也有一百。看得多了,就习惯了。
他没来几天,就已经习惯了。水潇比他来得早,应该更习惯才对。
霍恩先生说过一句非常欠揍的名言:轮X是对一个奴隶最神圣洗礼。
调教师的眼中,奴隶就没有不贱的。
但对於龙龙来说,这世界,弱ròuqiáng食,自有法则,三分天意七分人力,命好命歹什麽的不过是个说法……倒霉的事他见得多了,总归一句话,该忍的时候就得忍著,轮到谁,谁也别抱怨。
但是龙龙转身想走,却有别的人先一步发现了他,不想让他走。
在水潇的旁边,正握著木剑柄的那一位施nüè者,余光里见著了门外站著个穿奴隶服饰的美人,在玩的正是兴致高昂的此刻,哪里肯轻易放过。於是几步走到门旁,拦住了龙龙去路,一把将他按在了门板上。
“既然来了,怎不进去玩一玩就想走?”
龙龙没有使力抗拒,只随著那劲道靠上了门板,门把撞到了手肘,他不甚介意,动也不动,只看著眼前之人,闲闲笑了:“我不是来玩的……还有,麻烦别贴这麽近,你身上气味不太好,有点恶心。”
龙龙看人说话时的语气神qíng,总是轻慢的,他只在宁越跟前的时候才会刻意收敛,对别人,则从来没那必要。
这当然使得教练大人心qíng非常糟糕,他原是存心想要逗一逗这个美人,不成想,却被这语气眼神激出了一肚子火气上来,嘴里不gān不净的骂了声贱货,手里就抡了木剑朝著龙龙身上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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