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却是刑具,专为了吊人而用。
一般刑囚,将人吊起来,顶多觉得难受难堪,他这个,绑好了人之後再用绳子拉著滑轮升到十几二十米高的长杆顶上,不单难受难堪,更是要命的吓人。
“看什麽呢,这麽入迷?”
两边的肩膀上忽然按著一双手,龙龙没动,也没回头,任由这人把自己搂进怀里。
他的警惕xing素来很好,当然也早就察觉到宁越走进来,只是他想装著不知道。
不为什麽,就是不想提前那麽十几秒锺回过头去面对他。他不愿意看见宁越,所以,能拖一秒就拖一秒,能少一秒就是一秒。
依照龙龙个xing里的骄傲,他内心不愿意承认这感觉。所以就只当是不知道他来了。
“主人,您的水果茶好像凉了,我再去泡一壶。”
“不用了,就凉著喝。你陪我。”宁越在龙龙耳边呼著热气,轻声说道。手抚摸著龙龙细腻的皮肤,对那舒服的手感十分喜欢便一路摸下去,一直移到龙龙腿间,也不做其他什麽特别刺激的玩弄,就只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金色的铃铛。
铃铛晃动,一连串清脆的响声。非常可爱。
宁越轻笑,搂著龙龙坐到茶桌跟前。
这间小花厅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除去花糙之外,只有一张玻璃圆桌和一把藤椅。除了宁少爷外,谁进来也没有可以坐的地方。所以宁越的话一出口,花厅门口的侍者立即匆忙去别处另搬了张藤椅过来。
龙龙坐到椅子上,实在觉得比跪在地上还别扭些。
也不是说他被训练的奴xing坚qiáng非喜欢跪著,只是他这样没穿衣服,腿间还挂个铃铛的坐在这里,说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只觉得宁越这温和的样子反而比往日更难揣度。
只好沈默,帮他那诡异难测的主人倒茶。
“你来岛上也快五个月了。”
“四个月零十一天。”龙龙低语。
“你记得到很清楚。”
“是您说要我记住时间,看自己每天都能有多大进步的。”
宁越笑笑“那你觉得你进步了吗?”
“当然进步了。”龙龙拿了小餐刀,将烘焙好的蛋糕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到宁越面前的碟子中,还不忘赞赏一句“主人您调教有方。”
宁越今天看上去心qíng格外的好,脾气也好。他尝龙龙做的那些点心和水果茶,味道很不错。
龙龙确实进步许多,厨艺,还有chuáng上的表现。
想到龙龙从刑囚室放出来以後,明显变得更为敏感诱人的身体,宁少的目光瞬间变得深邃了起来。这段时间有些忙,不大有jīng力太过关注这个漂亮的收藏品,但不可否认,每次见他,都非常有兴致。
他有时甚至不太明白这个奴隶究竟有什麽特质那麽吸引他。
说漂亮的话,比他更美的也大有人在,宁越的手上上从来不缺好看的奴隶。
说他个xing独特麽,他却一直表现的还算听话,找不出什麽更为突出的地方。
说他温顺讨人喜欢──只论温顺的话,其实楚楚比他qiáng上百倍,且更符合宁越对於温顺的审视标准。
还有别的吗?
当然有,但那感觉不是语言形容得出来的。
仅只直觉。
比如龙龙的一个眼神、一个表qíng、一句话、甚至是唇边隐隐勾起的一个弧度,让他看了,都会有种特别冲动……
直觉认为,他就是不一样。
“过来。”宁越忽然出声。
此时的龙龙正用叉子将一小块点心放进口中。唇边还沾了一点蛋糕碎屑。听到宁越召唤,便即刻放下叉子,慢慢靠过去,跪到宁越腿边。
宁越伸出手指,将蛋糕屑帮他擦掉,然後抚摸他脸颊。龙龙也像只讨人喜欢的宠物般,享受这种抚摸,甚至还微眯著眼睛,侧头靠在宁越的腿上,任他抚弄自己的头发。
然後也清楚的感受到他主人腿间部位坚硬的变化。
他微微睁开眼睛,似乎等著主人的吩咐。
“用嘴吧。”
宁少爷懒洋洋的说了一句,目光中带著一点宠爱
龙龙便依著他的指示用咬开裤子上的拉链,然後进一步拉下内裤,去直接接触那炽烫的yù望中心。
龙龙有时觉得不可思议,在宁越的跟前,他的洁癖有时候都会显得不那麽严重。比如用嘴做这种事qíng,如果这人不是宁越,他根本无法想象。别说这样含著,单只是碰一下,都可能会是他瞬间bào走……
龙龙不禁感叹宁越这人何其厉害。连自己从小就有的洁癖在他跟前都能被打压得不见了影子。
他用唇舌为他主人悉心的服务,自己竟然也渐渐有了些感觉。只听得身下的铃铛随著他动作轻轻的却不间断的响著,仿佛催qíng咒语。脑中竟也是空dàngdàng的,甚至忘记了花厅门边站著保镖以及侍者,就那麽全无顾忌的动作著。
直到宁越的感觉也十分qiáng烈,抓著他头发,进到深喉的部位,反复著cha入。
“龙龙,想不想我带你出去玩?”一下用力,在温润的包裹下,宁越终於舒服的释放,将体液悉数送进龙龙喉口。缓了缓,他继续说道:“……翡翠岛以外的地方。”
窒息游戏 25烙印(上)
翡翠岛以外的地方?
宁越抛出的,无疑是个甜美的诱惑。让龙龙连拒绝的话都舍不得说。
口腔里犹自弥漫著腥味,也来不及去介意,他低头只说一个字:“想。”
宁少并未回应他什麽,只让他退了下去。於是一直到傍晚,龙龙还在考虑著这究竟是不是个单纯的试探。
但如果是真的……
到了夜晚,他照旧绕著广场慢跑十圈,当作一天结束前最後的运动。接著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澡准备睡觉。
奴隶的生活实在乏味,但对龙龙而言,没有折磨就是最值得庆幸的事qíng,至於有没有娱乐,根本不是问题。
对於一个有洁癖的人而言,洗澡的时间是相当漫长而享受的过程,等到龙龙终於围著浴巾舒服的从浴室里出来,却发现房间里站著几位侍者。
这样深更半夜的时候,宁少爷竟然召他过去。
就算明知道没有好事,主人传唤,也不敢耽搁。龙龙只得将已经准备好的睡衣丢开,就那麽luǒ著身体随那领路的侍者一路走去。
宁越的主卧室,龙龙不是第一次去,上一次是晨起时分,还有些微的阳光,而这一次,是沈沈夜色之中,显得更危险了那麽几分。
宁越站在窗口,夜色弥漫,其实并不大看得清楚远处的海景,但他看向窗外,并未回头。
“主人。”
龙龙叫了他一声,见宁越并不说话,便走过去跪在他主人的身後,保持安静沈默,不再出声。
宁越背对龙龙,没有回头,过了大约二十分锺以後,他才缓缓转身。他手里把玩著一只细长美丽的玻璃瓶子,瓶口密封,瓶身上jīng磨雕刻了一朵玫瑰的图案,其中液体透明,微微透著蓝紫色。
宁越把那瓶子递到龙龙眼前。
“知道是什麽吗?”
龙龙双手接过那瓶子,目光幽深,认真的看了看,却摇头。
宁越笑了笑,他今天心qíng的确是很好,从早上,一直到此刻。只因魏宇森实验室里留下的机密文件解码成功,药品配方到手,瓶子里面的正是最新研发的那批致幻类药物的提纯样本──DM004。
想来他对魏宇森这次出手,还是很值得的,不但接收了一间不错的实验研究基地,还弄到了最新研发的药品配方。
当然,他还得到了龙龙,他独一无二、美丽迷人的奴隶。
他伸手去将龙龙拉起,当然也没那份闲心给他解释那液体究竟什麽来历,只将瓶子随手丢到一旁的chuáng头柜上,然後便往浴室的方向走。顺便吩咐一句:
“去chuáng上等著。”
宁少没有什麽所谓洁癖,自然在沐浴上也不会花去龙龙那麽多的时间,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
而龙龙躺在宁少爷的chuáng上,任这chuáng再是如何的柔软舒适,也觉得下面像铺了针毡。
宁越走过来,见龙龙正趴在chuáng边,目光淡淡的盯著那瓶蓝紫色的液体样本看个不停,像在发怔。
“第一次睡这里,不太习惯?”
龙龙听了,便转过身来,仰躺著看向宁越,认真对他说“主人,不是不习惯,只是害怕。是……惴惴不安。”
宁越俯身,压在龙龙身上,手则探到薄被中去,抚摸龙龙的身体。
“说说看,究竟哪里不安?这里……还是这里?”
腿间的铃铛轻响,龙龙被摸到了敏感脆弱的地带,呼吸失去了自然的规律。
“我……”龙龙的心绪随著宁越的动作起伏,凝聚不出什麽jīng神去思考“……不知道……都、都有……”
他心中暗自感叹,哪个奴隶若在宁越的跟前能保持思路清晰冷静泰然,那可当真是种境界,需要修炼。
当然,宁越其实也并非要听龙龙说些什麽,他想做的,只是逗他的小奴隶,进而消磨这美妙的夜晚时光。
“我们玩个游戏。”於是他想到有什麽,低头,伏在龙龙耳边,闻著沐浴过的gān净味道,qíng话般的低沈轻语“龙龙,没有我的允许,不能she。”
想想,又觉得这要求难度有点高,不待龙龙反应,接著又补充一句“实在做不到也不用怕,主人帮你想办法。”
宁越并没有绑缚龙龙的手腕或者身体,就轻轻的半搂住他。然後手游走在龙龙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进而握住那里的器官,变换著娴熟的手法,抚摸套弄。
起初温顺的部位,早已坚挺抬头。乖乖的在宁少爷手里,贪婪的渴求爱抚。
可惜龙龙的jīng神却没有他身体准备的那麽充分。
听见宁越的话,便下意识的在心中哀叹。
诅咒这惨无人道的遭遇。诅咒这倒霉的游戏。
他决定从今以後,讨厌游戏这两个字!
随著时间点滴过去,温柔的抚摸就像是最严酷的刑罚。
龙龙觉得自己耐力已经足够出色,但在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袭来时,他毕竟是正常健康的人,无法做到那种突破生理极限的事qíng。
脑中一片混乱,腿间的器官炽烫非常,那个瞬间攀上的顶峰的感觉异常qiáng烈,他无力的放弃挣扎。
他本以为宁越要的只是一个折磨他的借口,所以会任由他she出来,之後再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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