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是。
那不是宁少爷的目的。
龙龙在达到高cháo前的瞬间,穿在xing器上的小环忽然被用力扯动,金属的铃铛一阵乱响。
“我说了,没得到允许,不能she。”
宁越的声音在他脑中异常清晰,印象深刻的,伴著尖锐的剧痛,一起传来。
“……啊……”
龙龙想要蜷缩去身体,想要挣扎,想要用手去保护自己脆弱的地方。这些都是本能下的行为,但他却做不到。
“别乱动。一会儿就不疼了。”宁越压著他的身体,讲话的语气很随意,却异常用力的禁锢著他。而以他绝好的身手,居然挣动不开。
只等到那一波震撼的痛感过去,龙龙渐渐恢复平静,身体已经被冷汗浸湿,冰凉凉的。
“好点没有?”宁越变换了个姿势,将龙龙继续搂在怀中。
然後却有说“已经不疼了的话,我们继续。”
说著,他手便又开始握住那个刚刚饱受摧残的器官。那里经过一番疼痛,早已委顿下去,被重新握在掌中摆弄爱抚,居然没有多大功夫,又活跃起来,龙龙不禁暗恼,怎麽这身体居然这样贱!
铃铛随著那摆弄不住的细响,让身体的反she忆起方才的疼痛。
“主人……”呻吟般的低语哀求,龙龙像是很怕了宁越的手段。
这一夜可怎麽过。
他主人的游戏,当真没有一个是容易玩的。
宁少爷却俯身在龙龙头顶吻了一下,像是温柔安慰。
“别怕,这一次,准你she出来。”
窒息游戏 26烙印(下)
宁越说到做到,这一次,真的没有为难,在龙龙yù火焚身、下体被摆弄得燥热难耐的时候,在他耳边用低沈的声音缓缓说道:“别忍著,she出来,让主人看看。”
说著,便瞬间换了个手法力道,在龙龙敏感的部位轻轻折磨。
那地方经过了先前的激痛,又熬过了一波波接续不断的快感,到此刻,再承受不住一丝撩拨,就那麽彻彻底底she了个痛快。
龙龙喘著气,只觉得周身都是炽烫的热火,整个身体贴在宁越怀中,等到最初的恍惚过後,那激动的感觉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原以为,宁越这样折磨自己也不过为了助兴,现在他痛也痛过,快也快过,就只等著这位高高在上的主人享用完自己身体,便可以解脱、安寝。
然而错了。
龙龙发现,在折腾人这方便,他对宁越的揣测就从来没有对过。
宁少爷只等著龙龙体力稍微恢复,便又是兴致极高的将手再度抚上那个部位,轻柔的在龙龙耳边说道:“我们继续。”
那声音轻的,宛如一圈淡淡涟漪,却可以在人的心湖之内扩散开来,波及辽远。
龙龙起初不明白,宁越看来是并不想要进入他身体的。
那麽,难道是想这样玩他一个晚上,直到X尽X亡?
这想法一闪而逝,铃铛声音又断断续续的响个不停,龙龙很快便再度被yù望淹没,这次的宁少爷更加玩的起兴,非但在他那里涂抹了一点助兴的药膏之外,甚至随手拿了几个震动型的小道具来。
非但不痛,反而极富qíng趣。
龙龙在这样那样的反复刺激之下,渐渐又要有了临近高cháo的感觉。
但因为之前两次的经验,他又心中存有一丝不确定。怕宁越忽然一个不高兴,又去拉扯那只环,让他生生把脆弱的yù火掐熄在痛苦之中。
心里一犹豫,那里的感觉就稍微被忽略了一点,没有先前的qiáng烈与迫切。
然後,他听见宁越的声音,在他耳边,像是思考沈吟,又像玩弄般的笑气问道:“这次,是准你she呢,还是不准?龙龙,猜猜?”
……
这个游戏太伤身体,自然玩不了一个晚上。但是直到深夜,它都让龙龙印象深刻,心有余悸。
龙龙渐渐开始明白宁越这样做的目的。
喜欢控制人的身体,更喜欢玩弄人的心思。
这次,准还是不准?
他总是让龙龙去猜,不给提示,也没有规律,龙龙被bī无奈,不得不去配合游戏,他有时猜得中,有时猜不中。但是无论猜对猜错,宁越都不会责备什麽。只是极为认真的在他耳边对他说“你可以she”或者“不能she”。
然後,龙龙会依照那命令,得到快乐,或者疼痛。
次数其实并不很多,但是直到午夜过半,他在龙龙心里便留下了恐惧的yīn影。
或者更为严重的说,它不是游戏,它是烙印。
龙龙知道,猜对猜错,不过是个让他提心吊胆的玩笑。真正让他担忧的,却是……
他会在每次高cháo之前,下意识想要寻找宁越的声音,想知道这一次,是痛,还是快。
这想法,第一次浮现,他可以忽视,第二次浮现,他却心惊,第三次呢?第四呢?
如果接下来,每个夜晚宁越都要与他这样度过,那麽这会变成身体的习惯。
这种控制,非常可怕。
他身体会变成怎样,看似可以想象,却又无法预测。
龙龙带著这样那样的重重隐忧,被痛苦与快乐jiāo替折腾,筋疲力尽,沈沈入睡。
直到晨起的阳光照在身上。
他睁开眼,宁越已经不在房间内。
他直接走回自己房间,洗了澡出来,盘算究竟还要不要去厨房给他的主人准备早餐。结果这时候,却有几人进来。
那几人都著白衣,带口罩,有医生,有护工。推著一架银色器械车,里面装著的是一些类似纹身时用的的器具,连著电线。
护工示意龙龙去坐到一张沙发椅上,然後抬起双腿,分开。
龙龙微眯著眼睛,似乎心里终於开始觉得,宁越是认真的打算要带著他离岛了。
据那他待在翡翠岛几个月所了解到的说法,训练完毕将要出售的奴隶在离开岛上之前,都要烫下烙印,与项圈上那个标识相同的,金色玫瑰图腾,翡翠岛独一无二的印记。
不只刺青染色,也不只烫烙镶嵌,它会在皮肤上留图案之外,还带著点特殊的金属色泽。
烙上这个印,便是一生的标记,除非剜掉那里大片血ròu,否则任何高端的美容手术都无法除去。就算被卖到天涯海角,离开翡翠岛再不回来,这个记忆,却不容人抹去。
它qiáng势的浓墨重彩,在人心里,留下深刻痕迹。
龙龙不知道在宁越心里,自己的状态究竟算不算调教得很好,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将要被带出这个岛,势必也要一样烙下记号──翡翠岛奴隶。
就像防伪商标。
於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能够出去,其他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
听话的按照护工指示坐到沙发椅上,摆出难看的姿势,让人在自己大腿跟部的皮肤上刺下图案的轮廓,然後著色、浸染、再嵌上几个极细碎闪亮的晶石,最後,烫烙,留下特殊的金属色泽……
整个过程极其漫长,不可谓不疼,他们也并没有给龙龙注she麻醉剂,但是龙龙素来比较耐痛,尤其被宁越调教训练之後,他几乎每天都要忍受不同的痛苦,与这种比较起来,简直没什麽可说的。
默默忍著。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这复杂的工艺才终於完成,龙龙从沙发上起身,只觉得腿酸疼疲累,饥肠辘辘。连看也没看那图案究竟刺得如何,直接就去穿上衣裤,他要去找吃的。
那做烙印的医生在身後叮嘱,说是一个星期之内,不要用尖锐物体去刺刮那处皮肤,洗澡的时候注意要用防水膜裹一下……最後的最後,他还补充到,这几天内,尽量不要穿内裤。
龙龙听了这话,冷淡的眼神依旧,心里却险些笑了出来。
他已经快半年时间都没有在自己衣柜里见过内裤了。还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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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RP,我努力的写。再折腾几章,龙龙就有望出逃了!
快让他逃走吧,我都要坚持不住了T T
窒息游戏 27出岛(上)
龙龙的午饭勉qiáng才吃一半,就被几个保镖急匆匆叫走,也没说去gān什麽,他便以为是叫他去厨房跟掌厨大师学做料理。
他最近在学做日式美食,虽说他本身觉得日式料理清淡寡味,实在称不上好吃,但他厨艺突飞猛进是不争事实,连那几位刻薄的名厨老师都开始挑不出他的毛病来。让他颇觉自己也许就是个煮饭的天才。
龙龙没想到,几位保镖就一直这麽带著他走过长桥,直来到了翡翠主岛,先坐上一辆黑色轿车,开了大约三十分锺,到码头边,下车,在龙龙眼前的,赫然是一艘大型豪华游轮。
船正准备起航,船舱入口处戒备森严,许多全副武装持著重武器的人员在四处警戒,龙龙在入口处耽搁了许久,被反复检验了项圈上的感应器,识别了身份之後才被放行。
龙龙从舱门进入,他的衣著打扮是奴隶服饰,又正好看见做这个装扮的一些人都被侍者引领著往下层船舱走,他便跟随者一同走了过去。一直走到奴隶所在那个区域,分两个大厅,左右两侧,隔开男女奴隶。他们都穿著统一式样的衣服,脖子上带著项圈,一眼看去,便可认出身份。
龙龙才发觉,宁越这次离岛,居然带了许多奴隶一起,其他敞开的舱门直接进入上层,应该是还有其他宾客,或者称为买家。
龙龙走近左侧大厅,所有奴隶都显得异常安静听话,在这个公共区域的大厅内,没有椅子,但铺了厚地毯,四周还有一些大型的可以容纳几个人蜷在里面的笼子。笼子上还连著粗大的铁锁链,但是里面并没有关著什麽人。
所有奴隶都席地而坐,尽量往那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面靠,各个柔顺听话,都像是正在啃糙的一群小绵羊。
龙龙目测,这一大片人,少则七八十,多则上百。
他不动声色,寻了个靠窗墙边的位置坐下来,安静的观察周围,大厅外面是许多带著武器的保镖,大厅内,则来来往往都是一些身穿调教师服饰的男人,却并不太在意或者管束地上的奴隶们。
龙龙与所有奴隶一起,安静的在船上度过一个下午,到了傍晚,再被分发食物──依旧是令龙龙深恶痛绝的素食,就算是简单吃了晚饭。
之後,更晚一些,他们开始一个两个陆续被带走。
按照他们项圈上的编号,被调教师在本子上登记,喊到名字便核对项圈上的号牌,带出去。
龙龙坐在靠著大厅入口处的墙边,很容易看见外面的qíng况。这样一看之下,就发觉一个十分面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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