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她没吃过ròu!只是……都只是临门一脚罢了。
回想起之前每一幕,似乎都是gān柴烈火差点就被吃了,但是往往都是最后关头,他都能停下来。
虽然不qíng愿,但是文浣浣对于这点还是感到有些挫败。
“吼什么?”身后,一道濡湿的身体贴上,耳朵一热一湿,某位刚刚出浴的就从身后湿漉漉地咬住了文浣浣的耳廓,极富挑逗般的含吮。
因为刚刚洗完澡的湿气让文浣浣浑身一热,想到刚才聊天的话题,文浣浣忙伸手合起了电脑屏幕,身后的郑凛叙眉头一挑,赤|luǒ的胸膛压住她,两手绕过她撑在桌上,把她圈在怀里:“嗯?做贼心虚?”
“才没有!”文浣浣壮起胆子吼过去,一侧头才发现郑凛叙离自己极近,视线慢慢往下,文浣浣的头脑逐渐充血。
郑凛叙一身水珠尚未完全擦gān,露出一副壁垒分明的上半身,其诱惑程度简直已经超出了文浣浣所接受的范围。而他的下半身仅仅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魅惑又危险。
“你再这样看下去……”郑凛叙刻意放低声线,见她窘迫地抬起头,他准确的衔住了她的唇,见她瞪着自己,便各种不怀好意地把她的手往自己“只着寸缕”的地方带。
她咬住他的唇,挣扎。郑凛叙也不管,手上的力道不容抗拒,隔着浴巾被她触碰到,郑凛叙的喉头一动,带动她的手慢慢揉了起来。
他似乎十分乐见其成,吻了吻她已然充血的小耳朵,乐此不疲地摩挲,用空出来的手轻轻扫着她尾椎骨后的一个小漩,带着频率的挤压,不一会儿她便软在他的怀里。
“太狡猾了……竟然用美男计!”文浣浣意识模糊间抗议,郑凛叙微怔,于是眼底的笑意更加盛。
直到他压抑着释放出来,文浣浣在他意犹未尽的目光中逃向了洗手间,自认为这一次的尺度实在大得不行,便借着洗手的机会躲在里面不肯出来。
郑凛叙自己清理了一下,压抑住笑意走过去敲了敲门,见某人悲愤yù死临阵脱逃,便微弯起嘴角道:“害羞了?”
“尼奏凯!”小妮子发飙,后果很严重。
“不奏凯,”谁知道心qíng大好的郑凛叙也陪着她疯。
“郑凛叙!你真的很讨厌!”
倏地一声,文浣浣怒气嘭嘭地打开浴室门,见郑凛叙优哉游哉靠在墙壁上,顿时一个怒瞪。
可是她带着水汽的眸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郑凛叙笑着把她拉到怀里,轻啄了一下她的眼睛,见她不配合,索xing用手圈住把她放在chuáng上,禁锢住不让她动弹。
“你再蹭,我就真枪实弹地来。”郑凛叙淡淡一句止住了她的不安分,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他抱着她柔柔地磨蹭,“浣浣,生日那天,和我一起过。”
文浣浣这才想起有生日这回事。
“凭什么?”她语气不善。
“凭我是你男人。”他咬住她的下唇,两人又嬉闹了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你打算……怎么和我过?”
文家生日很朴素,往往都是一碗生日面就算了,不论老少男女,以前师兄在的话会给她另外准备礼物,但是今年……是他们在一起后她过的第一个生日。
不能否定,她有些期待。
每次,只要关于他,她便有期待,期待这个男人,能宠她到什么地步。
他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她很好奇。
“唔……秘密,”郑凛叙懒洋洋地靠着她,神qíng就像一只慵懒的狮子,温顺却又不乏危险,但是后者对于怀中的人来说无效,“保证夫人满意。”
“谁是你夫人啊?”
“谁应就说谁。”
“滑头!”
“叫老公……”
“哼!你魂淡……”
……
十月的意大利偏于清寒。
一下飞机,文浣浣就大叹一声,呼出的清新空气盈满肺腑。
一只手帮她把高领衣拢了拢,文浣浣感觉到郑凛叙的轻松,是从一踏进这片土地起就有的。
因为这里是他的王国。
在意大利,谁人不知郑凛叙这个名字,掌握了多少意大利高层的生杀大权,虽未见其人,却也不敢僭越。
今天一大早,在姥爷和父亲的允许下,郑凛叙带她回了郑宅,直接上了去意大利的直升机。还是上了飞机的那一刻,文浣浣才彻底清醒过来。
右手被郑凛叙牵着,她靠在离他胸口最近的地方,身边一群自从踏进这片土地起就出现的和黑衣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但是文浣浣已经习惯了。
“这里是西西里岛。”郑凛叙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秋天的意大利无论是哪里都是一派的安然美景,“我母亲在这里。”
文浣浣倏地明白了他带自己来这里的含义。
只听说郑凛叙的母亲在生下了他之后就和他的父亲两地分居,并扬言生不相见。
于是,不由自主地环顾这片美丽的岛屿。
一股派和的宁静。
四周穿cha的红树叶,在并不多车的马路两边聚集,只需要这么一望,便觉得这片色彩是无穷无尽的,带着浓烈的勃勃的生气。
他们并不需要等,一旁已经有人前来接应。郑凛叙从小在西西里岛长大,这里自然分布着他的人,这里是连郑凛叙的父亲都无法随意踏足的地界,用来守护一个爱了半生女人的安宁。
望着相隔甚远的海岸线,那碧蓝的海面因为阳光的折she显得有些刺眼,文浣浣升起玻璃窗,有些感慨地睡在郑凛叙的大腿上:“这里真美。”
郑凛叙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发,望着她满足的侧脸,心底一派安然。
郑凛叙的母亲住在一处能俯瞰整个西西里岛海岸的高地上。
但是郑凛叙并不着急让文浣浣去见他的母亲,牵着她的手,高处的风有些冷,他把她拥在自己的大衣里,两人用彼此的体温取暖。
文浣浣的神态慵懒地像只猫,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会被他传染地多多少少染上一些他的习xing,她也是。文浣浣十分享受这种不用太过于动手动脑的生活方式,只依赖着一个人,呼吸也随同,这样的感觉很美好。
跨过一片残垣,残垣其实都是一些罗马建筑的石柱,三三两两残缺不全地竖在地上,彰显着意大利独有的文明风采。
越过一片小高地,一阵冷风袭来,她更深地缩向他的怀抱,额头的刘海被他轻轻拂开,一睁眼,文浣浣就差点停住了呼吸。
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海风。
碧蓝的,连成一片月牙状的海岸。
还有海天连成一线的美好。
从这里往下望去,似乎整个西西里河都能纳入眼底,像泪盈满自己的眼眶。在远处是连绵的山峦,到达半山腰以上开始蒙着一片雪白,山口略开口,郑凛叙为她解释:“那是火山。”
就这样望着望着,文浣浣便觉得眼睛有些gān涩。
一想到这里就是他成长的地方,他们站着的这个位置,或许是他小时候常常站过的位置,这样美好的景,他也一个人看过,文浣浣便觉得胸口似乎溢满了什么,让她出不了声。
郑凛叙很聪明,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他应该给什么。
她想要关于他的以前,不仅是现在和未来,所以他带她来。
她想要更多接触他不为人知的以免,所以他带她来意大利,带她见自己的母亲。
真的如他所说,只要她要,只要他能给。
“小辣椒,你再不擦擦,眼泪就要出来了,”郑凛叙温热的手指轻轻柔柔擦上她的脸颊,文浣浣偏头,不偏不倚地嘴唇擦过他的嘴角,他稍愣,随即低沉地笑。
“我很喜欢这里,”文浣浣微红着脸靠在他的怀里,郑凛叙的身上有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如他的人一样,隐隐透着霸气,她踌躇片刻,才闷闷地说了句,“谢谢。”
郑凛叙摸着她的头,为她少有的温顺而感到喜悦。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这片海,我最后一次看的时候是三年前。”郑凛叙指了指远处的海岸,这里年年更替,从沿岸的小房,如今已密集地布满了居住屋,温馨地紧贴在一起,显示着这海岸小城唯一让人心静的平和,“我的妈妈是一个很文静的人,她生下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买下了这一大片土地,维持着这座岛屿里唯一的不变。我的父亲黑道起家,娶了她这样身家清白的女子已是难得,但是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常年生活在枪林弹雨中,所以她离开了,如果不是父亲坚决不离婚,我当年就会成为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叔叔爱阿姨?”文浣浣问。她或许明白,为什么郑凛叙深处黑道,但是身上却依然有着商人政客般的儒雅和翩然,大概是遗传了母亲的缘故。
“……虽然父亲不说,但是他们是爱着彼此的,我知道。”郑凛叙边说边拥紧她,他还不习惯跟别的人说那么多,但是她不同,她是特别的,而且最要紧的是,他们如今的处境,和当年的父母是那么地相似,但是结果必将会不同,“他们都深爱对方,但是母亲不能接受父亲对家族的执着,父亲也无法放下自己的责任,而我,也必将承担这个责任,包括给我的子孙。”
文浣浣握住他的手,紧紧捏住,抿唇不语。
她能明白他母亲的悲哀。
正如之前,在正义和他之间做着抉择,她感到彷徨不定。
“我不会。”文浣浣侧头看着他,而郑凛叙也恰好低头,四目相对,他的眸色深沉,她似乎要陷进去,“我有我自己的坚持,所以我不会要求你动摇你的。或许我之前怕过,但是如今除了和你一起面对,我别无选择。”
“这里,”她把他的手牵往自己的胸口,“告诉我,你是正确的答案。”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在乎,不懂。
她从小囊括所有的美好和宠爱,但其实,她的内心早已细腻成熟。
她越懂这个男人,越心疼,越是离不开。
他的肩上有着她所熟悉的,责任。
为了这个责任,他变得qiáng大,无所不为,却又深沉淡定,不显露一丝一毫的qíng绪。
“浣浣,”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环住她,“我们去见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去见家长了,大家是不是可以猜出番外主角是谁呢~~凛叙的父母是一个nüè点啊~我捧脸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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