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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郑凛叙的母亲是一个长相温软的安静女人,年过四十,她的眼却已经如老人一般,带着看透一切的睿智。
而且文浣浣发现了一件事,郑凛叙的嘴唇,是像妈妈的。
略薄,却自然而然透着诱人一亲芳泽的红。
而且气质也很像。
文浣浣见过他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模样,那个时候的郑凛叙像父亲,身上散发着危险和志在必得的气息,但日常生活上,他是更像母亲——慵懒,随xing。
见郑凛叙拉着文浣浣的手出现在门口,景月并没有多大的诧异,早在郑博扬见过文浣浣那一天,他就已经打过电话给她了,虽然不qíng愿接,但却躲不了。
郑博扬虽答应生不相见,但是却经常打电话来,日常琐碎,他必会和她分享,只是她回应冷淡,往往都是冷场告终。
“进来坐。”景月只要不在郑博扬身边还是很容易相处的,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带着江南女子的温柔文静,眼睛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姑娘。
“阿姨好。”文浣浣显得有些局促,但是被郑凛叙握住了手,不消片刻,就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紧张。
房子的布置和意大利普通人家的并无什么不同,大小适中的房子,面朝大海,后面的花园占地面积比房子大,jīng心养护的花糙显示着主人的兴趣。
舒坦的白色沙发,文浣浣初来乍到难免有些好奇,左瞧瞧右看看,景月端着玻璃瓷杯上前,给他们两人冲了一杯jú花茶,淡淡的清香暖暖布满屋子,驱散了一室的清寒:“第一次来意大利?”
文浣浣点头,抿饮一口,眼睛一亮:“好喝!”
“这是雏jú泡的茶,花嫩,所以泡出来自然有滋味。”景月拢了拢月白色披肩,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眼角扫过郑凛叙宠爱的看着文浣浣的目光,景月笑着敛眸,“有空可以多来坐坐,让凛叙带你来。”
文浣浣听出了景月的话中有话,小脸不禁一红,郑凛叙笑得依旧是淡淡的,只是眉梢已经染上了几分明朗。
“凛叙从没有带女孩子来过,小宸也是死磨烂泡才能来见见我,其他几个小孩就更不用说了。”景月虽然在国外,但是对于儿子的人际还是很清楚的,郑氏五兄弟一有空就会来这里拜访,景月都认识,“浣浣,这真的是不容易的,好好珍惜。”
“嗯,我会的。”文浣浣悄悄握住了郑凛叙的手,点点头。
郑凛叙看向母亲,嘴角微勾,景月也笑了。
又聊了一会儿,景月上了楼,郑凛叙就带着文浣浣看房子,这里被布置地很jīng妙,一小处细节都不放过地被装饰成让人舒心的景象,文浣浣再次为未来婆婆表示了由衷的赞赏。
“你做不来的,不是同一种xing格的人。”郑凛叙打趣她,知道她的xing子是做不了这些细活儿的,自然逗弄一番。
“哼!不怕,你妈妈喜欢我!”提到这点文浣浣很是得意。
“那是,”郑凛叙抱住她慢慢往花园走,“连那么眼叼的儿子都能看上眼的,怎么也差不到哪里去。”
文浣浣撒泼,郑凛叙紧紧搂着她,低低沉沉的笑声充斥庭院。景月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礼盒站了许久,见到郑凛叙回头,才微笑着走过去,把手中的礼盒递给文浣浣。
“听凛叙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伯母没什么可以送的,这个你拿去。”文浣浣打开,里面一套翡翠玉石的手镯和项链安静摆放着,看那成色就知道是高档品,“我清楚凛叙,如果不是认准了一辈子,他是不会带人来见我的。这套迟早得送,你就收好。”
郑凛叙见文浣浣咬着唇不知所措,忍不住捏捏她的小鼻子,伸手拿过一个玉镯,把她套在了文浣浣的右手腕上:“我都专门带你来未来婆婆这讨礼物来了,还矫qíng。”
文浣浣锤了他一下,被他反握住贴在胸口,拇指磨蹭着玉石,笑道:“嗯,很好看。”他柔柔地牵动嘴角,看向景月,“谢谢,妈。”
这套上古玉石是从景月的外祖母时留下的嫁妆,一直穿了三代人,年代久远,隔着阳光甚至能反照出一片细腻的血红色,他是认定了眼前这个人,才来意大利的。景月想,然后感到释然。
她终怕连他们的儿子也会变得和他的父亲一样,但是不然,他是他,是郑凛叙,他选择了一种让大家都可以接受的生活方式,成了一个比他父亲更加qiáng大的男人,也得到了一个比她自己更能理解他们的女人。
慈爱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盘旋,景月的眼底是一片纯净的安然。
玩了一天,上飞机的时候是下午五点。
眼看就要离开这座美丽的岛屿,文浣浣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身连衣裙和披肩的景月,不由感到不舍。
“我们还会回来的,”郑凛叙摸着她的眼睛,声音在头顶响起,“下一次,以儿媳妇的身份来,她一定更高兴。”
文浣浣嘟起嘴,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时光短暂,快乐也会匆匆而过,但是只要彼此还在一起,幸福也就不会远离。
螺旋桨拍打着意大利的海风缓缓升起,文浣浣看着底下一片茫茫的蓝色,心底是被海水洗涤过般的宁静。
再见,意大利。
直升机停在了郑氏酒店的顶楼。
文浣浣被郑凛叙送去了一间房,手上捧着一条紫色流苏礼服,上面没有标签。
穿戴好之后,似乎是约定好般,有服务员恭敬地请来了郑氏的私人造型师进房,为文浣浣挽了一个标志的发髻,再上了一层淡妆。
生日酒宴的事qíng还是上飞机后郑凛叙才告诉自己的,虽然玩了一天,但是生日始终没有过,他是要让今天成为她的毕生难忘。
扣扣!
“进来。”文浣浣被造型师戴着耳坠,想了想,向身后的造型师道,“我能不能换上这一套首饰……”
“当!当!当!当!”门打开,一身香槟色礼服的徐颜夕扬着小脸跑进房,见文浣浣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哈哈大笑,“小样儿,今天过得挺滋润的嘛!”
“你怎么来了?家里人知道?”文浣浣羞红了脸,忙转移话题。
“还是大哥好,只要稍稍拜托几句我哥就放人了!”徐颜夕忽然看到造型师为文浣浣戴上的一套翡翠玉石,眼顿时直了,“天!这套东西得多少钱啊!看这成色?!”
徐颜夕自小在B市大家族中长大,自然对宝石玉器有所研究,只拿一点泣血般的红,她便觉得头晕。
“这是凛叙的妈妈送给我的。”文浣浣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也太快了吧!”徐颜夕十分羡慕嫉妒恨地趴在chuáng上看着文浣浣被摆弄,想到那个不领自己qíng的臭男人,不由眼神蒙上一片黯淡。
“算了!”见文浣浣抿唇苦笑,徐颜夕大手一批,手上的礼物就摔了出去,见文浣浣想要打开,连忙眨眼制止,“不要现在打开哦!要等夜深人静,只要你们两个的时候打开,保证有惊喜!”
“什么东西啊?那么神秘?”文浣浣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把这个薄薄的礼盒收了回来。
文浣浣是徐颜夕陪同着下宴会会场的。
郑氏五少今天来了三个,听徐颜夕说五少言厉因为军队有事,所以只送来了礼物。
文浣浣点头,对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言大队长显得有些好奇,听詹遇宸说过,他在特种队待的时间有些年月了,所以一身格斗术可谓是部队瑰宝,许多团都找特种队要人,但是言厉还是选择待在了C市特种队里训练那一群所谓的兵中之王。
要是可以,文浣浣一定找言厉切磋一盘。
纪若白今天一身黑色冷硬西装,显得整个人更加地冰冷不易近人,但是身边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女人则在一旁蹦蹦哒哒,若不是纪若白几度忍无可忍把人逮回自己的身侧,文浣浣简直不能相信那个是冰山四少的女伴。
萧桓一如既往地独自一人,随着来宾到处接待逢迎,一旁一身白色西装的种马男,眼神一眯,极其锐利地捕捉到文浣浣身边的某人,文浣浣感觉到徐颜夕挺直了背脊挑衅相迎的目光,不由在心底笑叹:这对冤家。
文浣浣站在楼梯口,倏地,音乐声停止,一身黑色燕尾的郑凛叙翩然而至。
郑凛叙只一眼就扫到了站在一旁隐藏自己光华的小女人,见她把那套翡翠戴在自己颈间手上,不由嘴角一勾,他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文浣浣面前,向徐颜夕道:“jiāo给我吧。”
“我的任务结束咯!”徐颜夕魅惑一笑,一头黑长直发一甩,躲在了边上,但是不久詹遇宸也消失了。
但是如今,无人顾暇其他,只有在漫天灯光中的两人,一个俊朗倜傥,身上散发出只有身前女子才能接近的暖;一个娇媚可人,紫色流苏裙摆仿佛能伴进人的心。
“宝贝,生日快乐。”他轻执她手,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座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在场有女士黯然,有人赞叹,皆为这一对璧人。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更~!撒花!还以为来不及了呢!
下一章吃ròu啊吃ròu!!
第二十章
文浣浣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好。
有君相伴在侧。
其实生活有多难呢?不过是想找一个人,在自己每一年这个时候,对自己说一声“宝贝,生日快乐”,然后彼此的眼底再无其他,璀璨星光也不过点点装饰。
而文浣浣,在二十五岁的生日里,获得了今生最贵重,也是最难得的礼物。
在郑凛叙嘴角噙着笑意的时候,文浣浣一把跳进他的怀里,完全不顾自己一身华贵的礼服,并视在场的人于无形。
“同乐。”她在他耳畔低笑,学着他以往的模样咬上他的耳朵。
他拥紧她,笑得如沐chūn风,一脸得意。
是的,同乐,祝贺他们获得了彼此。
有的人不禁回想起仿佛还是昨天的一幕场景——男人一身黑色正装,臂弯中的少女,拖曳着海洋一般的艳色款款而来,脸上是无比地娇艳,却隐隐透着青涩。
而如今,同样的两个人,黑与紫jiāo相辉映,此时,她早已经不是不习惯于踏足于此qíng此景的仙度瑞拉,自信,明艳,她早已是真正的公主。
有音乐声款款响起,柔和的乐曲仿佛流水一般划过,文浣浣感觉自己的腰一紧,她就这样被眼前的男人抱在怀里,翩然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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