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若宠(强宠)_三千弱水【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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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扫过一旁,姥爷和文启雄眼带笑意的站在一旁,眼底是对他们的赞赏。

  文浣浣笑得更欢。

  那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地响在耳边,郑凛叙只觉得这时光……是如此地来之不易。

  得此佳人,再无遗憾。

  第一支舞完毕,他们还相拥着站在舞池中央慢慢踩着舞步,一旁有服务生走上前对郑凛叙低语了几句,郑凛叙眼眸一闪,随即还是牵着怀中的人来到舞池边。

  “怎么了?”文浣浣看着那服务生手中的礼盒。

  “礼物。”郑凛叙轻抹她的嘴角,有一丝淡粉的唇彩染上指腹,他伸舌舔过,是甜蜜的水蜜桃味。

  文浣浣啐了他一口,因为兴奋而红着的脸娇俏无比,她伸手接过礼盒,原以为是他给自己的一个惊喜,却怎不料想到,这份礼,源自于那个赶不及来分享自己幸福的那个人。

  gān净的封面,以天使的羽翼衬托着的白色,文浣浣一下子就明白了送这份礼物的人是谁。

  眼眶有些湿润,被她尽力眨去,手指珍惜地抚过封面每一寸,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被郑凛叙一点一滴地收进眼底。

  打开亲手定装的素描本,第一页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熟悉的笔迹,收尾处带着傲气的笔锋,仅仅四字,如往年一模一样不曾变过——生辰快乐。

  “谢谢。”文浣浣笑着回头。

  郑凛叙的手指拂过她眼角:“不用谢我,也不是我送。”

  她听不出他话里的醋味,只觉得满心温暖。

  心底,最喜欢的两人,送给自己最喜欢的礼物。

  郑凛叙吃味了,但是脸上的表qíng还是淡淡的,因为刚才的愉悦而扬起的嘴角却还未平复下来。舞池那边,纪若白首次邀女伴起舞引来了这场生日宴会的再一个小□,纪若白怀中拥着的少女,一脸天真无暇,脚步甚至还跟不上纪若白的,每隔个三步必定要踩上那双黑色皮鞋一脚。

  再看看身边的小女人,娇憨之色完全不逊于老四家的那位,不由心生悸动。

  夺过那本抢走她全部注意力的素描本,郑凛叙一把拖过她,搂紧她的腰,俯下了头。

  当唇触碰,她柔软如果冻的唇瓣诱地他不禁想要一再地深入,深入……两边都有人关注,所以当郑凛叙做出这个举动的时候,周围都哗然了。

  姥爷哈哈大笑。

  文启雄虽没什么表qíng,但是那眸中的动容却显露了他内心的qíng绪。

  文浣浣只能揪紧他的后襟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跌下,柔韧的腰部被他狠狠掐住,她有些疼,却是带着酸甜,“猴急,”她从唇舌jiāo缠中低斥一声,然后柔顺地与他jiāo融。

  舞池上,那一双黑色的俪影仿佛被隔绝在热闹之外,他的眼里只有笨拙的她,而她的心里满是紧张的心跳,脚步愈加凌乱;舞池外,他拥着她,嘴唇愈深地含吮,她娇蛮地咬住他,无声中回应;黑夜里,男人怒红的眼肆nüè着愤怒,可是触及到她无畏无惧的脸时,却又闪过一丝别样的qíng愫;起哄的宾客中间,有人黯然失意,想起那个远在自己触碰不到地方的可恶女人,心底愤恨,从十指疼到心底,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也有人睁着眼睛睡在部队的硬板chuáng上,神色冷峻,凝眸思索。

  爱qíng,不过是一场折磨人的游戏,但只要你想,你可以把这种折磨当成一种只存在于你们两人之间的甜蜜游戏。

  有多难?还是有多容易,一个人一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能如此契合自己心口位置的人,一旦抓住,即便彼此痛苦,也不能放开对方的手。

  晚宴,终有结束的时候。

  不过她的十二点钟声,或许永远也不会响起了。

  文浣浣拖着一张红红的脸,和郑凛叙一起站在会场的大门,渐渐离去的宾客,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也有,隐含吃味地也有,但是她已经辩驳不清了,身体有大半个都倚在了他的怀里,眼皮沉沉的,是一种安心的疲惫。

  姥爷和文启雄走在最后,一大gān地师兄弟都被请过来,都见识了这一场让人眼红耳热的亲密,个个吃饱喝足,有放肆地甚至还在临走前好哥儿们似的锤了锤郑凛叙的肩膀,被郑凛叙笑着一一接下。

  萧桓以往很少见过郑凛叙如此平易近人的模样,在外头或者在公司,他虽然一副无害的模样,但是对于与人接触,一向是有礼而带着疏远,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连眉梢都带着笑意。

  某个搂不着女人的某人看着自家大哥和老四心底暗暗捶胸——不准在单身汉面前晒幸福啊喂!我要抗议!抗议!

  文浣浣并不知道郑凛叙和姥爷他们说了什么,总之等她稍有些清醒的时候,周围已经空dàngdàng的,一个人也没有了。

  很静,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靠在他的胸口,他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耳膜,刚想要抬头,却被郑凛叙猛地横抱起来。

  她惊呼,媚着眼刚想问他gān什么,却被他急促地堵住了嘴。

  有什么不一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甚至带着压抑,抱住她往自己胸口压的力道用力地似乎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血ròu里。

  边狂吮住她边疾步往一旁的专用电梯方向走,文浣浣看到他有些粗bào地拍下电梯按钮,不一会儿电梯打开,他抱着自己窜了进去。

  明huáng色的灯光,压抑住的粗重的呼吸,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吻,让文浣浣感觉自己是……更醉了。

  手,如蛇一般抚上他血脉偾张的肩胛,隔着硬实的布料也能感觉到他极具侵略xing的姿势,忍不住嘤咛一声,他猛地停住,两人口中牵扯一丝暧昧的银丝,他的眼便如被水洗过一般地明亮,带着浓厚的……yù|望。

  她更是颤地厉害,他却一手把她抵在墙上贴着,不让她的脚着地半分,一手空出来拿出电话,拨了一个短号便对着那边吼:“把电梯的监控录像关掉!”

  她被他少有的低吼弄得切切地,可是醉酒催使她平常的yù望更加深厚,她眨着眼,盯着他起伏的喉结,忍不住凑上去轻轻舔了一下。

  郑凛叙的身体重重一震,在他再次狂风bào雨般肆nüè她之前,文浣浣只听到一句“今晚,你逃不掉了。”,再然后就是被夺去呼吸一般的攻城略池。

  他的手似乎带着火种,从镂空的后背处粗bào地撕出一个小口子,手从那处拿进去,握地一手地温软。他重重地揉,她便要呼吸不畅,微微张嘴急促地呼吸,只觉得胸脯涨的难受,被他揉搓的地方沉甸甸地,似乎更加地空dòng。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最顶楼,那里只有一间房,是郑凛叙平常jiāo际后休息的地方,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一层。

  从电梯门口看过去,累赘的紫色布料碎了一地,两人从电梯门走进主卧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在抵住门框的时候,他的手指紧紧顶着她敏感的某一处,一个个深入,她张着嘴尖叫出来,身体抽搐地厉害。

  意识在抽离之中回笼,她双手控住他的脸仔细眯着眼睛看。他因为隐忍而紧咬住的下颌xing感无比,两人身上明明都有汗,但是偏偏只有他能够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只如今,他脸上一副yù要把她吃下肚子里的表qíng,就是她没见过的。

  她相信自己是第一个见过他露出这种表qíng的人。

  正如她知道,能够让他失控的,只有自己。

  粗鲁地撞开门,她被他扑倒在柔软的大chuáng上,身子还没来得及被弹起,就被他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吻。

  她哼哼着,有些不安,所以便难受地踢腿:“今晚……不回去,没关系么……”

  他擒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因为刚才礼服被他撕烂,她滑腻的大腿此时空无遮拦,这样一蹬一蹬,他就被蹬出了一身的火。

  “今晚,我不会放你回去,”他粗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胸口前,说话间,他隔着胸衣重重一咬,她便细细地颤,“你还没拆礼物……”

  “什么礼物……”她迷蒙地道。

  后腰被一股力温柔地托起,她一个心慌双手搂住上面的他,在他灼灼的目光中,她的礼服被撕碎在她的手里,她感觉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地被剥离,完全bào露,毫无遮掩。“我。”他看着她,幽深的眼眸不放过肌肤下的每一寸美好,“我是你的生日礼物。”

  最盛大,且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小船使劲往前走,大船随后紧跟着…终于修成正果了撒花啊…纠结了很久的船还是决定在这个生日上放出来,毕竟生日,就是难忘的,更何况是收获了这么一个bào君,宠妃大人表示十分满意 =3= 这下BOSS就不会整天向我抗议说不给ròu吃了,嗯哼~喜欢看ròu的童鞋务必为了这章和之后几章收藏砸票了喂!不然福利不大分…第二十一章

  “等等……”文浣浣似乎想起了什么,艰难地喊停,可是郑凛叙不肯,抱着她上上下下地吮咬,手指触碰到她刚才已被他挑湿的美地,清浅地挑弄。

  她嗯嗯啊啊地叫,再不依地踢他,被她作乱地完全进行不下去,他才不甘愿地停住,红着眼shòuxing大发地啃她的肩膀来泄恨。

  无视那根抵在自己大腿的炽热,文浣浣从chuáng头拿起那盒刚才被自己冷落在角落里的小包装礼盒,想起徐颜夕临走之前让自己一定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打开,稍稍挑眉,她在他炽热的目光中撕开了包装袋。

  “……”

  “……”

  “呵,”最终,郑凛叙忍不住在她一脸纠结中笑出来,抽过文浣浣手中那夸张的一盒收藏版杜蕾斯,郑凛叙稍作打量地看了看包装,是绝版的没错,不是收藏这些的根本就不会有,“那么……急不可耐?”

  郑凛叙摇摇手中的一盒杜蕾斯,笑得十分邪恶。

  文浣浣抽过一旁的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心底大骂了徐颜夕一百次一万次。

  枕头被qiáng势而不失温柔地拿开。

  他的唇贴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勾起的唇角蕴满笑意。

  “嗯啊……”她被他这次异常温柔的吻吻到接近窒息。

  “都jiāo给我。”他牵住她yù要挣扎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前,彼此赤|luǒ相贴,她的软雪紧贴他刚健的胸膛,中间只抵着一只手的距离,心,却在此无限贴近。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喑哑。

  若可以,他真想把她完全吃进腹中,可惜不行,所以更想要,不论是身还是心。

  当略带薄茧的手扶起她的腰,她迷乱地用双腿缠上他的,一再地箍紧,似乎生命之中只有他,此刻可以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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