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清浅地刺入,然后坚定地,不留余地地沉□子,一瞬间,她的细软便像橡皮一般密实地咬住自己,他被她的紧致弄得几乎要丢脸,然后在她的哽咽声中,完全地占有。
其实之前他已经为她做好了准备,所以此刻他巨大地没入,她只感觉到涨地难受,仿佛有什么正qiáng硬地嵌入自己的生命中,然后再无分离。
那盒杜蕾斯被他随意地扔在chuáng角,但是他们都已经无暇顾及。他汗湿的侧脸贴上,似是安抚一般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继而吻向她的眼,期间她不适地动了动脚,他便从喉中溢出一声xing感的低吼,然后毫不温柔地吮着她的眼珠,似乎想把她的一切都吞进去。
她眼睛疼,只好仰起头把唇送上去,被他拖住一小点急切地含进口中,力道大得连舌根都麻了,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样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些,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他开始qiáng而有力地动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似乎在一艘船上颠簸流离,他是掌控海làng的神,一番番波làng似乎要把她淹没。郑凛叙把她的一条长腿禁锢在胸前,露出下面吞吐着他的美好,红着眼开始qiáng烈地冲撞,一瞬间,ròu与ròu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暧昧水声在房间内响起,她听得红了一张脸,而自己的一声声娇吟更是媚得让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郑凛叙快而短促地送了几十下,见她如一条脱水的鱼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攻击xing,便恶劣地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下面一把,在运动间,他把混合着彼此味道的手指踱进她的唇间,被她温热的小嘴无意识地含住,下腹一紧,便长长一记全部没入,抵住她内里突出的一块软ròu死死地磨。
她不知是第几次紧缩住,身体呈现淡淡的粉色,是被极度宠爱过的模样,他爱极了这样的颜色。在她一阵阵的绞紧和浇灌中,他低吼着伏在她身上大力冲撞几下,释放了出来。
快感扔在延续,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无意识地接受着,被他温柔地拂开汗湿的刘海,便瞪了他一眼。
“嗯?还有力气?”他舔舔唇,下腰摆动仍深埋在她体内的某物,那里很快又胀大几分,他于是缓慢地动。
文浣浣觉得羞极,他倒是一点不害臊:“套呢?”她哼哼。
“这次不用。”郑凛叙啄了她一口,随即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侧躺,自己则伸手在她身前揉弄着方才被自己冷落了的雪白上,一只手伸到下腰相应的地方揉弄着突起的一根,咬着她的脖子道,“第一次就用会很痛,而且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想来他是一早就算好的!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被他的九浅一深弄得按捺不住,便哼哼地挺动腰配合他:“你倒是算的jīng准。”
“自然,”他渐渐加快动作,见她蜷缩着脚趾已经来了感觉,便自得地笑,“否则也不会今天要你。”
文浣浣被他刻意哈在耳朵的温热呼吸撩弄地全身都热,明明室内开了空调,但是彼此还是汗水相贴,亲密非常。她的肚子被他不轻不重地按揉,常年练武的身材柔韧而没有一丝赘ròu,很快郑凛叙就不耐这种程度,把她摆弄成柔顺任人取舍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
“呃……呃……啊……”文浣浣的呼吸一下跟不过来,被他抵住的那方熨地苏麻,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到ròu贴着ròu拍打的痛,然后更多的是他带给自己的□。“喜欢吗?”他伏下整个上身,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地更深,她长长地吟了一声,听得他脊椎骨一片的发麻,于是惩罚xing地咬住她的后颈,狂乱地吮,“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生日宴会上看着她因为一个个礼物而露出那么惊喜的模样,他看在眼底,算在心底,早在今晚他见到她这副表qíng,就决定了要好好惩罚她。
惩罚她,因为别的人和别的事露出那么诱惑人的笑。
他看到在场的那些男人感叹而向往的目光,她站在耀眼的光芒中间不自觉地笑,他则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挡住了所有觊觎。
还好,这只小辣椒到了那么多年后还是自己的。
还好,她没有对别人动了心。
还好……还好……
见他抿唇qiáng横地动,文浣浣用手抚过他紧绷的脸颊,qiáng撑着自己的身子缩进他的怀中。
“怎么能不喜欢……郑凛叙,是你,我知道。”她叹气,吻住他胸口的小点,顿时换来他更qiáng大的攻势。
他闷闷不语,所以她就自己说,声音断续地从口中溢出,带着别样的娇媚。
“阿姨都告诉我了……那次相遇后,你就一直在等我,不是么……”
文浣浣想起了今天下午景月按着自己的手坐在花圃上谈话的qíng景,心中的暖意被他煨地更热,这个男人,是要闷骚到这种程度,要是她不说,他肯定会一辈子就这样把所有的美好都藏在心底。
她吻住他的脖颈,继续道:“派人每天监视我,日日报告让你解渴;向姥爷卖乖主要就是为了讨如今这个位置;我生病不说的时候是你寄来的药水;还有那些匿名的明信片……小师弟也是你收买的吧?难怪我看他好像跟你特别熟,我来那个的时候他会端来红糖水也是你吩咐下来的……对吗?”
她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流下泪来。
郑凛叙沉默着缓下动作,心疼地看着怀中哭得像只小猫一样的,他的小辣椒。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原来那个人是你……一直是你……”她双手环住他的颈,泪沿着她的下巴流在他紧绷的皮肤上,微凉,“你这个大闷骚!”
原来他不是她生命之外的人,一直不是。十多年,他早在默默等待,旁敲侧击地进入她的生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一种沉稳的姿态盘根驻守。
他原来从不擅欺骗,只擅长忍耐,和坚守。
然后以爱为名,一步一步把她诱到他的怀抱里。
“不要哭了……”他低叹,搂住她一点点地吻,声音出乎意外地温柔,隐在她上方的俊庞,此时带着些微红,“只不过是觉得你还太小,没有那么伟大……小辣椒,”他低唤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懂的昵称,眼眸灼灼隐约带着光华,“你是我的,所以我才这么多年一直在等,我等你长大,等你能够成为我的妻,这些都是我用来换你心甘qíng愿所给的筹码。”
“所以,不要哭。”
他的声音,在黑夜的温存里,显得无比沉静,一如他。
十四年了,他都忘记了自己等待隐忍的初衷和心qíng。姥爷当年的话还历历在目,犹在耳边——你若真的爱她,那就等,等到你能为你们两个负责的时候,再来说爱。
那时的郑家,黑道风头正盛,树敌更多。郑凛叙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早已比平常的孩子要来得早熟。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论是背景还是他这个人,文家都不可能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jiāo给他。
所以,他和姥爷立下了约定——十五年,他等,直到他确定自己非她不可并在她长大之前,不能和她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不到吧?咱们郑老大可是个苦qíng的主儿…十四年的等待啊!
坑爹,大家不要砸砖…大船开过了,后面还有无数大船跟上,人啊一旦开荤就会每天想着吃ròu,你们是不是?是的话就来收买我收买我收买我啊~~啦啦啦啦~~第二十二章
那个之后,他回了意大利,回到郑家的总部,开始了对自己的历练。
手中关于她的资料源源不断,她的成长,一丝一毫展现在他眼前,是他疲累一天的消除剂,只消看着那一张张笑脸,他便能忘记了一日所有的痛楚和疲倦,再开始新的一天。
保险柜里,她的每一张照片都被妥善保存,每一张皆凝着对她的爱!
若不是她的误打误撞,撞上他的车前,他不会告诉她,那一刻,他是连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却偏偏要为了这“相遇”而保持着良好的理智,继而循序渐进。
原以为,还要多等一年,才能信誓旦旦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有想过这期间她会为了谁动心,但是那些相对于他要她的决心,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才说是……到底是要多艰难,才能如愿以偿?他好不容易抓到,此生,再无放手可能。
“浣浣,嫁给我。”他在昏暗灯光下的眸子灼灼有神。
“唔……结婚,很累的……”她被他折腾地睁不开眼,哭过的双眼涩地不能睁开,她翻了个身。
“没关系,我们先订婚。”他啄了一下她的肩头。
“唔……订婚蛋糕,我要糙莓味……”
文浣浣哭累了,慢慢地,在他温柔的抚摸下睡了过去。
夜色,温柔。
郑凛叙凝视着她的睡颜,禁不住笑了,嘟囔着:“小辣椒,我还没做完呢……”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退了出来,看着自己半软不硬的小兄弟,不禁无奈地扶额。
早就知道的,她根本不会按着自己的剧本来,也不需要。
算了。他摸摸她的脸,目光隐含爱怜。
下chuáng的时候捡起被他们遗忘的一盒杜蕾斯,拿了几个出来看了看:“可乐味?”他不禁为老二家的小丫头感到无语,走进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糙率地把身子擦gān,再洗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工作做完,他才喟叹一声睡下,把她紧实地拥在怀里。
她的呼吸烫着他的胸口,引来一阵心的悸动,是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渴望的那样。
真好。
文浣浣是在一阵窒息般的吻中醒来的。
口腔中那胡乱搅弄的舌头顶弄着自己的下颚,见她惺忪地睁开眼,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吸住很久才放开她:“睡饱了?”
“唔……还没……”她哀嚎一声,转身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昨晚被他折腾到半夜,如今转个身都酸疼,双腿之间简直就像被摧残过般,连一向能忍的文浣浣也是要禁不住。
见她不适地蹙眉,郑凛叙就心疼了,心里刚才还打算让她起来把她送回家,顺便跟对方家长商讨一下“事故”的处理,见她一句嘟囔,整个心都软了,就gān脆陪她一起躺下,双手从身后搂住她。
但是没有一会儿他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一手掌控住她慢慢地揉,这般慢条斯理的逗弄让文浣浣难耐地动了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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