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早上沾染了yù望的声线变得十分低哑xing感,他手掌微微收拢,感觉到红梅悄然绽放,便笑着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两条大腿,挤进去用自己的磨蹭她的丝滑。
文浣浣什么都没穿,被他□在外的大腿根磨蹭,没几下就嘤咛着,花液直接沾染了他的大腿,郑凛叙用手指勾了一把,蹭在她的肩上,一一吮去。
“不要了啊……我疼……”她推搡着他如此不知羞的举动,没想到他真是变着场景明骚,初尝禁果的她还是放不开,趁着场面还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她忙手脚并用离了他的怀抱,窜进浴室去了。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还真把他当禽shòu了?
等她洗漱完,他走进浴室和她一起头抵着头刷牙。宽大的浴室镜子里,他高大的身子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两个一模一样的牙刷,他的眼底带着餍足,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ròu食动物,而她则眼睛红红的,不时朝着镜子的方向瞪了他数眼。
没有再做什么□的举动,他用右手搂住她让她贴近自己,左手拿牙刷,这样的时光……就似乎他们一直都这样,似乎,那单方面等待的十四年,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
“今天把行李都搬来我这里。”郑凛叙今天不去公司,所以换上了一件V领亚麻色毛衣,简单随xing的装扮却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文浣浣僵住,本来还在欣赏着美男的眼顿时变成囧字,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同居,”郑凛叙面容不改,“就是男女双方在非契约下结成的婚前协同方式,你也不能让一个太久没吃ròu又突然吃上ròu的男人素太久吧?”
他那尾音带动文浣浣颤了颤。
“爸不会同意的。”为了维护自己的正常作息文浣浣表示qiáng烈地反对。
“我去说。”
“姥爷也不会同意的!”
“小傻瓜,”文浣浣的脸被捧起,郑凛叙笑地十分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文浣浣大受打击,“你以为昨晚没有姥爷的默许,我能就这样把你拐上chuáng吗?”
文浣浣风中凌乱了。
“而且,”郑凛叙顿了顿,随即幽怨地道,“十四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对你,我不会再放手,死心吧。”
他的样子,为什么有点……怨夫?
文浣浣忍俊不禁了。
“唔,那本女皇就勉为其难,封你做我的侍寝吧,好好伺候,不然我就退货!”
郑凛叙被她有板有眼的话逗笑了。
“是,保管女皇陛下满意。”
也不知道郑凛叙是怎样和姥爷等长辈们jiāo涉的,总之到了最后,是郑凛叙派了一队的人来帮文浣浣搬行李,文浣浣站在大院中,看着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进进出出,不禁扶额。
周围的邻居纷纷凑上来观望,文启雄看不惯这些场面,早早地喝着一群师弟师妹们进了练武场,只有小师弟一脸欠揍的模样倚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文浣浣见到他,自然不会放过,他可是知qíng不报的共犯,一想起这些年他的那些异常举动此刻都有了解释,对他也就不用手软了。
“嗳!师姐……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的!虽然我也是收了姐夫的好处才做的那些事,但是这不你还不是不满意嘛……嗳?!别打脸啊!!”
最后被“误伤”的小师弟嘤嘤地跑开了,之前比武的时候被郑凛叙揍得那一身到现在都疼,姐夫恩将仇报对他这个牵线人又踢又打就算了,为什么最后连师姐也要掺一脚!他的小俊脸啊!!
于是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文浣浣日复一日地在郑宅以及周边地区作威作福,郑凛叙对自己兄弟们的控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昏君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在某一天文浣浣要求到市中心的健身场找人练武后,郑凛叙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武馆内众多男人都很少让文浣浣出门的原因,果断的找来一批技术人员,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一间大小适中的武道场就被建在了郑宅的后院。
文浣浣高兴坏了,当着施工人员的面就跳进郑凛叙的怀里狂吻,最后被他拖进房里cao练了一天,在她腰酸背痛地一蹦一蹦进比武场练拳后,郑凛叙本以为这下该消停了,但是没几天文浣浣又开始嚷嚷了。
“我不管!我就要找人来陪我练拳!”文浣浣刚刚洗过身子,身上还没gān透,她趴在郑凛叙的背上,水一滴滴地滴在企划案的纸上,郑凛叙全然不在意,随意把合同抛在一边,伸手搂过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过毛巾就给她擦。
本来应该静静地享受这样的时候,但是无奈文浣浣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像猫儿一般赖在郑凛叙的怀里,她伸手戳了戳他穿着睡衣的胸膛,硬实地让手指都有些疼,“我不要整天对着那些死的沙包!找不到人就你陪我练!”
闻言,郑凛叙勾起唇角,动作不停,却凑□子在她耳边哈气:“嗯?陪你练?”
和他相处久了,文浣浣早就能够听明白他那些没脸没皮的暗示,伸手狠狠在他腰部扭了一个钝角,他疼的直吸气,但是文浣浣却能感觉到他身下开始……起了反应。
大力地揉了揉她的臀ròu,郑凛叙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陪你练也可以,不过……你输了,就一次,嗯?”
他的暗示此刻再清晰明了不过。
文浣浣眯起双眼。
忽然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间,她猛地脱离了他的怀抱,伸手就是一招擒拿。
本以为他会反应不过来,但是出乎意料的,郑凛叙却稳稳地截住了这一招,两人便扭打了起来。
文浣浣知道他的实力,兴奋有余又不失认真地打,但是无奈郑凛叙全当qíng侣之间的qíng趣,见招拆招,仿佛在逗着炸毛的小猫。
又是一个有力的飞踢,郑凛叙却没有再闪躲,一手稳稳格住了她的腿,右脚技巧xing地一扫,便把她压在了书桌上。
感觉到纸张摩挲在自己身下,硬实的木桌冰凉地让她全身一颤,郑凛叙就是此刻压上来,温热的身体瞬间抵消了所有的寒冷。
“四招了,”他仿佛毫不在意地提醒,可是那双眼分明就是燃着火光的,“你欠我四次……对了,我说的四次,是我的四次喔。”
她的脚被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臂弯上,文浣浣不服气地瞪眼,却被他底下硬实磨蹭地没了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威武!!小的给您怒跪了!!
话说之前大哥一直禁yù都是为了今后的“xing福”着想所以保存体力吗…如果真是如此,我只能很可悲地对浣浣说——节哀顺变…你的ròuròu都奉献给广大读者了你也可以安歇了…好久没开船了,大家也和大哥一样吃素太久了吧…纯粹当福利这一章的ròu!喜欢的果断砸票砸死我,顺便收藏!
第二十三章
空下来的一条腿她便也勾上去环住他的腰,缠地死紧。
这是无声的挑衅。
而男人,总有那么一方面是接受不了女人挑衅的,更何况是那方面,也更何况是……她。
郑凛叙压上去,手扶着她的腰轻轻一个用力,她整个身体就被完全抬上了宽大的书桌,底下似乎有什么硌地她有些疼,但是他却不在意,一手解开她因为刚才动作而半敞的浴袍,脱下她最后一层隐秘,便扶着自己的qiáng悍地进入。
他进的深,而且频率掌握地极好。时而快得如电动的马达,抵着她最敏感的一点死命地冲撞,又在她快要达到的时候放慢了速度,绵长而深的占有,每一次都要尽根没入,再抵住她最里面的一点辗磨,bī得她叫出更媚的叫声。
被她的小嘴咬地后腰一片苏麻,他渐渐没了刚开始的沉稳,勾起她的双腿让它们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身,他站着,书桌的高度恰好能让他尽qíng索要,只是那书桌再光滑,都终是磨地她极为不舒服,扭动着腰身像蛇一般动,他又是控制不住,脊椎骨整片地麻痹,他又□了几十下,手压住她的下腹狠狠地喷了出来。
身下的几份过千万的合同在他眼底似乎连纸都不是,有羞人的液体沾湿了纸张,被他随意地扫到地面。
他的睡衣还凌乱地穿在身上,她身上的浴袍半掉不掉地挂在臂弯中,这种qiáng烈的反差让她尤为敏感,后背被蹭红大片,郑凛叙心疼了,便把她抱起来,身体还紧密相接着,他把她托起来往chuáng的方向走。
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是他却故意地每走一步都要撞她不同的敏感地,有时候甚至会在她努力往上缩着身子的时候狠狠把她的腰压下来,一口气让头部进到最深,最厉害的一次文浣浣都能感觉到他似乎顶进自己的肚子里。
走到chuáng上的时候她已经泄了身,他抱住她坐下,让她的手臂绕过头顶抓住自己的脖颈,然后就这样把她往上抛,再狠狠往下压去。
她叫得失了分寸,听在他耳边又是别种的催qíng药,被她qiáng烈的吸吮住,郑凛叙觉得快感和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在向下冲去,忍不住又是一次释放。郑凛叙低吼着昂起头,感觉到某种“兹兹”声,快感迅速盈满全身,仿佛连毛孔都在急切地扩张一般。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持久,而且很容易就胀起,不消一会儿那儿就比刚才还要巨大,塞住她的,因为刚才释放了两次而留下的白浊液体充盈住她的小腹,而里面又有一件坏家伙在捣弄,独子胀痛地十分难受。
“肚子……好疼啊,你出去……”她哀求着,表现着在房事上的柔顺,他十分满意地听,随即bī得她说几句适合此时此刻的闺房话。
“求我,我不是教过你吗?”他吮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是少有的恶劣。
“嗯……快点she出来啊……我要……你she进我肚子里……”文浣浣红着脸,每次他兴致一来就会bī她说这些羞死人的话,但是不这样做的话他肯定能折磨自己到早上,害她最后还是会丢脸地昏倒在他怀里。
她软软的声音刺激着他的bàonüè因子,扳过她的身子从侧面动,一下比一下深,随着她努力夹紧下腹,他更是越来越控制不住力道,把她撞得差点飞了出去,又被他红着眼拽回来,一来二去,他十分尽xing。
总之,某个收了好处的男人到最后不惜让自己的兄弟牺牲,把他们一个个踢到郑宅后就果断回郑氏处理公务去了。
詹遇宸最倒霉,最近忙得抽不开身,却还是被老大这个见色忘弟的家伙推来和嫂子比武!他妈的这能叫比武?!又要就着嫂子的身,又要让自己不被揍得那么难看,他可是吃足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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