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若宠(强宠)_三千弱水【完结】(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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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是中式的酒席,这场名震C市的世纪婚礼接连两天,是C市那个最qiáng大的男人给予一个叫文浣浣的女子的承诺。

  婚房内,文浣浣正在为自己着一身红色旗袍。

  十三位世界顶级刺绣师连续赶了一个月制作出来的独一无二,暗金绣丝盘桓而上勾起一朵朵千姿百态的牡丹和海棠,祥云环腰,衬托得她愈发纤细。

  文浣浣瘦,却不弱,常年练武的身段比任何女子都要柔韧,肤若凝脂,露出一小段藕似的手臂,一米七的高挑身材撑得这一身红色硬是多了几分英姿飒慡。

  郑凛叙推门进来时文浣浣正在一个人向着身后的拉链战斗着,高叉的旗袍下摆若隐若现一对白花花的大腿,郑凛叙勾起唇走过去,一手扶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代替了她手的位置,轻松一拉,文浣浣只觉得胸围一紧,腰部跟着一窒,松了一口气。

  腰间的某只爪子炽热地磨着腰部旗袍滑腻的布料,即便隔着也能察觉到那愈发的热度,文浣浣隐忍微笑,终是忍不住对着全身镜露出一个露齿的笑。

  这一笑,驱散了所有的yīn霾,郑凛叙忽然觉得自己在没有她陪伴的那些血腥杀戮仿佛都不在了,仿佛这世间,只余美好。

  眼底的深沉慢慢变淡,最终平静下来,yù望奇异地平息,快得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老婆……叫老公。”他埋首于她颈侧,少有地撒娇。

  文浣浣被他jīng短的发挠地痒,低笑又不敢太用力,怕撑破了礼服,所以只能在他怀里笑得娇躯直颤,最后,在他哀怨的不依不挠里,她的声音格外柔qíng似水:“老公。”

  郑凛叙只觉得满心悸动。

  他终于等来这一天,她能够站在他身边,温声细语地叫着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也唯有他能够听到的称呼,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两个字,盖过了所有的等待,扑面而来。

  原来,真的能等到,等到她终于成为他的妻,然后成为他这一生唯一合法地对她宠爱无边的人。

  只恨时间太快,若是能锁住这么一刻,他愿意倾尽所有。

  ……

  若诸位要用四个字来形容这场中式婚宴,大家只能想到四个字——尽兴而归。

  郑凛叙搂着人比花娇的新娘子,对敬酒来者不拒。

  许多明明暗暗这么多年来被郑凛叙打压惯了的高gān子弟,更是不遗余力地上前和他练酒力,声称是为了明晚更大的一场婚宴培训。

  郑凛叙摇头笑笑,按住新娘子的手,一口gān杯。

  这么快乐的日子,不过被灌酒而已,又有何妨?

  文浣浣只看他喝,而自己的酒也被他夺了去,急的不行。

  徐清骁难得褪下军装,一身悠闲便装得体又不失礼地站在人群最前面,纽扣被开了三颗,露出一大片小麦色胸膛,因为酒气而更亮的双眼此时促狭地看着隔壁明显着急的新娘子,笑道:“新郎官都没有吱声!不用怕他醉!要是今晚真醉了,我徐清骁让人抬着他入dòng房!”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可惜文浣浣被自己老公锻炼地脸皮愈发见厚,闻言双眼一白,一手拽住含笑看着自己的丈夫,咬牙切齿:“你再逞qiáng下去,dòng房也找人代替得了!”

  声音不大,但是周围那些láng崽子何等耳力,闻言又是暧昧促狭地笑,纷纷看着郑凛叙。

  只见郑凛叙的眸底已经略有醉意,但是双目清澈还是十分清醒的模样,他在众人玩味的眼神中把美娇娘搂在怀里,俯首在她的耳垂上吻了一口:“为夫……必定撑到dòng房完毕。”

  文浣浣恼羞成怒地锤他,但是在触碰到他满怀笑意的眸子时就蔫了,这个男人自从刚才她喊了那声“老公”起那眼底的笑意和喜悦就没有消下来过,想到他那么一个淡漠镇定的人如今这个样子,文浣浣笑了出来,一手夺过郑凛叙的酒向着一群爷儿们一饮而尽,豪慡地笑道:“敬酒就敬酒!我们夫妻以一敌百!”

  算了。文浣浣在男人们的哄笑中自己也笑得灿烂无比。

  新婚燕尔,什么事都是快乐的。

  所以,由得他,也由得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好高兴的婚礼啊,大BOSS都乐傻了这傻样儿啊~~徐清骁带着一群小的们来闹婚礼啊~你们问徐清骁是gān什么的?~吼吼~能脱了军装的肯定就是军人咯!关于他的要等詹太子那本才细细道来啦~给力撒花~世界末日咱们都撑过去了!

  ☆、第五十一章

  郑凛叙抱着怀中的新娘,在一群人的吆喝中进了酒店房间。

  隔绝了一切人的视线,郑凛叙把她放在chuáng上,单手扯开太过于紧的领口,才舒了一口气。那群小子仗着他今天没脾气就拼命地灌,徐清骁带来的那些热气方刚的小子一个劲儿地灌他,饶是他这样的酒量也醉了五六分,只觉得肚子里满是水,走起路来都感觉肚子里的东西在晃。

  倒是她……开始疯起来就没了一个度,他特意准备的伴娘伴郎就是为了替她挡酒,她倒好,把伴娘伴郎晾在一边,自己一个劲地拼。

  文浣浣头痛中只感觉有一根温润的手指附在自己的额头,温热的,带着香槟和白酒特有的浓郁清淡,混杂在一起,是她陌生而熟悉的味道。

  忍不住抓住,枕在脑下,继续闭着眼睛打盹。

  忽然身体凌空,她嘤咛一声,感觉一只大手从背后拉开了拉链,火热的手掌探进去,惹得本就发热的肌肤更加滚烫。

  “嗯……不舒服……”

  她扭动着身躯,殊不知底下就是他的大腿,磨着磨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热热地顶住自己的大腿,她疑惑地撑开眼帘,撞进一双幽深如黑曜石的眸子里。

  “小辣椒……下次不准再喝那么多酒……”

  他被她眼底的光泽熏得有几分醉意,一手慢慢把她从旗袍里剥离出来,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轻柔地含住她的嘴唇,再放开时,那樱色的唇水滟滟的,充满qíng|yù的色泽,他喉头一动,又吻住,只是这次少了几分轻柔,多了几分霸道夺取。

  她身体一凉,随即又温暖,他带着她的双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盘扣,直至形状完美的腰部,文浣浣吻到动qíng,伸手把他的上衣顺着健壮的臂弯除下,露出一副xing感的健壮胸膛。

  他微微喘气,完美的腹肌形状因为紧绷而形成美丽的弧度,她的手便往下,直接传入薄薄的裤料边缘,掌握住他。

  “小妖jīng……宝贝……”他咬着她的下唇,随即火种逐渐蔓延,如星火燎原,她昂起头方便他亲吻,他含住她xing感的锁骨用舌尖描绘那上面他喜欢的形状,然后用舌尖挑开肚兜的红线,犹如一场开幕的戏,他像主宰戏的人,吻上双峰,种下红梅,舌头先含住动人的梅果,再用牙齿格住,用磨人的力道撕咬。

  文浣浣觉得自己今晚异常敏感,他的一吞一吐她都清晰耳闻,大口吞咽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空旷的房间,她缩了缩臀,却被他qiáng势而不容抗拒地搂住,一手把最后一丝布料撕碎在手,然后按着她喜欢的节奏轻拢慢捻起来。

  她细密地低吟,手却不忘动作,那小家伙太敏

  感,硬邦邦地抵住她的手,似乎到了最后一刻,郑凛叙忽然把她的手抽出来,把她压在chuáng上,手忽然间加快了运动。

  她被闷在被子里,尖叫都没有地泄了。

  他抵住她,从身后,缓慢而坚定地进入。

  一开始就是快速地摆动,似乎想要延长她的快感,文浣浣只觉得自己被他一下下撞得厉害,连灵魂都快要被撞出来,那ròu体拍打的声音响在耳边,犹如最好的销魂曲。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到后来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她吸一口气的档口他进出三遍,氧气因此缺乏,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所以低泣出声。偏偏他的粗bào又带着极尽的温柔,他顺着她的脊骨下的旋吻上来,苏了她一片骨头,那里便愈发夹得紧。

  “宝贝……你是我的了……再也不会有等待,再也不会……”每一个顿号,都是一个加重点,她被他三浅两深弄得呼吸不畅,只能嘤咛着要转过去,他的大手一番,他们就着连着的姿势面对面。

  弯起脚,文浣浣用脚趾轻轻重重地磨蹭他的后腰,郑凛叙禁不住低吼出声,速度更快了些,她努力地缩紧,一波一波的làngcháoyù要把彼此淹没,随即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填进了一阵湿热,才消停了些。

  “唔……你……还不行吗?”她咬着早已殷红的下唇嘴角,踢踢他。

  他不一会儿又起了,抵着她慢条斯理地动,听到她抱怨,才低头吻了她一下,随即又低头,继续吻。

  “用完我就想把我丢在一边?”他低笑,忽然来一记重的,明亮的眸中再也没有醉意,只剩清明,“我说过我会坚持到dòng房结束的,新婚第一天,我怎么能不算话,嗯?”

  他的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

  文浣浣深深后悔刚才在人前这样挑衅他。

  不过后来郑凛叙还是怜惜着她的,又要了她一次就抱着她去洗澡,然后两人躺在chuáng上休息。

  她疲累到了极点却又有些不敢置信,眼睛一直偷瞄他。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怎么?还没饱?”随即他又做苦恼状,“明天再给你好不好?不然我怕老公我明天没弹药了,更喂不饱你。”

  他话中有话,文浣浣抿唇,索xing圈住他的腰,彼此赤|luǒ相对,空气中的yù望气息已经消退。

  “老公……”她羞涩地喊了一声,还是有点不习惯,他却手指一顿,随即把她拥地更紧了些。

  “嗯?”

  不知为何,郑凛叙总觉得,如果现在她就算是说要他的命,他都会答应她。

  “谢谢你……”她把头埋在他胸口,浅浅柔弱

  地呼吸,难得地像只乖巧的动物,“谢谢你,愿意等我,谢谢你,等到了我……”

  郑凛叙沉默半响,用手指探去她的脸,摸到眼眶的湿润,然后伸到舌边舔去。

  他无声地笑,知道她已经睡去。

  想到今晚自己的状态,他有多久没有那么真心地对着外人笑过,不过是两个字的称呼,却让他一个晚上的嘴角都没有放下来过,老二那家伙还在嘲笑他,说淡漠的冰山也变成火山了。

  郑凛叙用被子盖住怀中人的肩膀,身体贴近她,递给她温度。

  小傻瓜,哪用谢,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qíng,你只需要选择配合我,然后这条路就会好走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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