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好_呼吸阳光【完结+番外】(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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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况且还相爱。祁安回来了就是一个潜在的提示。(艾玛,好怕你们pia我,可素你们骂我我也得这样写)一切美好的都在番外,番外舟舟三个月后会出来。

  ————————嫌阳光罗嗦的,可以无视下面哈————

  1.完结了,自己给自己撒个花,虽然结局让人遗憾,但这是阳光认为最合适的结局。对得起故事,对得起笔下的每个人物,不敢说写的好,但至少阳光为他们笑过哭过这是真的。可以和自己说,我做到了我一直承诺的“稳住,不烂尾,不拖沓,日更”了。

  2.番外顺序如下:祁安和时友一个,宋居州蒋山时友巩化东一个,大学时代的甄辛和蒋山一个,宋居都一个,然后接下来全部都是宋居州和严郁的,宋居州与严郁的番外平平淡淡甜甜蜜蜜外加萌萌哒包子没啥波澜,多少字待定,我会在标题与内容提要上说明哪章说的是哪个人物,你们不喜就不要买,拣喜欢的看。

  番外有点多,主要是阳光对这些人物很有感qíng,这文起初那么那么冷,点击收藏都冷在北极,写很多章只有一两个茹凉支持,阳光向你们鞠躬感谢,这文如果没有爱,阳光早就把它坑了,哈哈哈。最终阳光还是用自己的一腔热血和满满的爱,把你们吸引过来了,(有茹凉说阳光是jī血的血xing,哈哈。),所以各位见谅,不喜欢的人物不要买,但请不要讨厌阳光把他们写出来。因为我爱他们。在下一篇新文之前,最爱他们,哈哈。

  么么哒!

  我还可以和你们说,明天见!

  3.对了,阳光一直让你留评,有个茹凉提示我才想起来V文可以送积分,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还有十多个番外,只要超过25字就送积分哈,早这样鼓励留评,说不定评论就能多一点呢。

  下一章,时有祁安。

  ☆、时有祁安(上)

  18岁的祁安只知道拼命学习,拼命打零工挣钱,经历过多的痛楚与坎坷,使她做任何事qíng都得拼命,一个人一旦投入jīng力的去做一件事qíng,即使不会成功,也不会太差,何况,祁安的聪明祁安的积极祁安的拼命没几个同龄人比得上。

  只是在时间的洪流中,时友成了一道坎。

  祁安爱上他了。

  怎么爱上的?

  祁安后来就常想,为什么会那么爱呢?为什么在他结婚时,她的心像是被剜掉了一样痛,空空的,觉得生活再无生趣呢?

  那天,下着雪,祁安穿得厚厚的,去给一个客户送外卖,她已经用了宋先生(宋居州)很多钱了,这身厚衣服连带弟弟祁进身上的羽绒服都是宋先生前段时间刚买的。非亲非故,宋先生对他们的恩,她不能一直不计回报地去挥霍。和祁进能再次走进校园,已是她这辈子想都不敢去想的事qíng,宋先生是个商人,是个好人。祁安xing子里的倔qiáng使她不想让宋先生对自己失望。

  漫天的飞雪,呼呼地飘着,这客户再三说家里不开火,没微波炉,所以饭菜送过去一定要是热的,不然不给钱。

  祁安怕外卖变凉,她是跑着送去,满头大汗地跑到小区内,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一个小伙子,不耐烦地咕哝一句:“怎么这么慢,还热不热啊?”伸手去摸包装袋,嚷道:“不是和你们的人说了,不热就不要了吗?”

  祁安忙说:“热的,里面的饭菜是热的。”

  祁安拎的是四人份,小伙子身后还有三个男生,瞥见气喘吁吁,额头都是汗水的祁安,长得顶漂亮,穿那么多也看得出来个子虽高骨架小,顿时生了调。戏占便宜的意思。

  “不热好不好?”

  “是热的。”祁安将饭盒从包装袋取出,打开饭盒顿时热气往外冒。

  里面又有人轻慢地说:“看不到啊。”

  苦难使祁安的警惕心比一般人都qiáng一点,听到他们说话的语气不对,看他们的个个白净,穿得都gān净整洁,祁安不认识牌子但也知道他们的衣服都挺值钱,这里又是高档小区,里面还打着麻将抽着烟,想必是家里养出的惹事生非的毛病,心里生出了防备。

  这时,听到“咔嚓”一声,对面的房门打开出来一身西装的男人,正低头拍着西装的袖子,祁安灵机一动,还未看清楚人就说:“您好,李先生,您是要去我们店里用餐吗?能不能顺道载我回去一下,我结个账就走。”

  不待男人抬头,祁安急急地转过头来对小伙子说:“真不好意思,这下雪天饭菜都凉的快,下次再送时,我们一定注意,非常不好意思,这几份我就带回去,是我不好,给你们带来不便,我也会去店长那里领罚。”祁安怕他们变卦,趁着对面男人还在,她得赶紧脱身。万一那男人一走或者当面说不认识她,那她怎么办。

  几个小伙子虽然心有不甘,可也没办法,外面还杵一大老爷们儿呢。另外,好不容易有份外卖又快又热气腾腾的,可不能又让带回去呀,几个小伙子一起喊:“等一下!就放这儿吧。”接着心不甘qíng不愿地将钱递给祁安,说不要找。祁安偏偏一毛不差地找给他们。

  回过头时,刚刚被她叫住的男人还在,她这才看清楚是宋先生的朋友,时友。

  时友笑着望着她。

  时友撑着祁安的小花伞,两人并肩走着,祁安虽才18岁,但个头已经170了,和181的时友走在一起,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祁安一边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和时友说刚才的qíng况。

  时友递一块手帕给祁安说:“如果我当时理都不理,乘电梯就离开呢?”

  祁安接过时友的格子手帕,现在用手帕的男人真少,尤其上头有隐隐的香味,祁安笑着望着时友说:“所以你没发现我好急吗?都没看清你,就把话说出来,真怕你走了,他们几个耍赖。”

  时友望着祁安的笑容。

  雪,路灯,映在她的脸上,使他想起,那天拉着弟弟láng狈逃跑的小女孩,跪在地上,哭着拉着宋居州的衣角说:“先生,求求你,收留我们吧。”时友一向铁石心肠,那种悲戚的眼神还是让他微微动容,而今再回想起来竟是心头隐隐的疼。

  这时的她,明亮的眼睛,微微上扬的嘴角,特别美,他的心扑腾猛跳几下,再看祁安的笑容时,他不自觉地垂下眼睛,像是害羞,抑或不敢直视他,真是莫名其妙。

  时友咳嗽一声后,将另一只手cha。到裤兜里,再次开口说话时,声音故意比刚刚疏淡许多,转移话题问:“宋居州知道你在读书时间打工吗?”

  说到宋居州,祁安一脸笑容,“宋先生知道的,不过我可不是在读书时间打工,我是在放学时间。”

  雪还在下,脚下的路被他们踩的咯吱响,因为时友是宋先生的朋友,所以祁安对他没有戒心。很轻松地和她聊天,如果以前自卑,那么宋居州与知识给了她自信,她也自信知识改变命运,她的未来一定会越走越好。

  时友撑着伞偷偷地看祁安的侧脸,之所以是偷偷,是因为祁安一看他,他便转移视线。

  很快到了祁安的工作场所,时友将伞还给祁安后,几乎是逃走的,他坐到车里,内心激dàng难平,赶紧抽出一根烟,稳住自己。

  不一会儿,祁安从店里走出来,他又鬼神神差地开车跟上去。

  他看着祁安将羽绒服的帽子戴到头上,裹着身子向前小跑着,跑到一个小吃摊边停下来说:“大婶,我要一个ròu夹镆。”调皮地说:“能不能多给我一块ròu呀。”

  “成!”大婶说。

  “多给的不会再多要钱吧?”祁安从衣服里掏出几块钱。

  “不要,不要,这都要回家的最后一个镆咯,你这小丫头。”

  祁安乐的嘻嘻笑。

  时友以为她买的自己吃,谁知道她拿到后,放在手里面捂着手,继续戴上帽子向前跑。

  远远地便看一个小男孩在小区门口原地踏步地跑着暖身,一看到祁安向这边跑来,连忙迎上来。

  “姐姐!”

  祁安将手中的ròu夹镆塞给祁进问:“冷不冷?作业写了吗?明天要上的课预习了吗?”

  “不冷,都好了。”祁进接过来说:“姐姐,你吃了吗?”

  “吃了,走,回家。”祁安搂着祁进进了小区。

  这小区里面有一套很小很小的房子,是宋居州的,当时宋居州把姐弟俩收留后,就让他们住在这里,好在祁安什么都会,也懂事没让宋居州cao心过。

  时友抬头看一眼五楼一个房间亮起灯,苦苦地在心里嘲笑自己,真他妈的神经病,大半夜为一个女孩làng费时间。

  事实证明,他làng费的不是大半夜的时间,而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祁安的笑容和身影时常出现在脑中,他又不愿意承认,不过是看她可怜又坚韧而已,所以他并没有去找她。

  第七天的时候,看到宋居州,忍不住问:“上次你收留的姐弟俩怎么样了?”语气平常地像“昨天你跟巩化东打牌谁赢钱了?”一样。

  “挺好。”宋居州面无表qíng言简意赅。

  时友恨不得捶他一顿,答了跟没答一样,可他不能再继续追问,只要他再问一句,宋居州就能嗅到猫腻,所以他寡寡地说:“那还挺好的。”

  “嗯。”宋居州应声。

  ***

  雪停了又下,下了又停,昨天下了一天,今天便开始出太阳,阳光照在雪上,眯着眼看上去,雪面上会发出亮晶,带着尾巴的光芒,祁安坐在校外的一个长椅上,拿着一本书,像备课一样在心里默默地将待会儿要给一个女孩补习的功课在脑海中过一遍。

  突然觉得椅子一晃,睁开眼睛望向旁边,时友浅笑着看着她,映着他身后的雪,看上去格外帅气。

  “时先生。”祁安心虚地喊一声,这几天,她每天都能见到时友,三言两语后,时友便离开,隔天再来和她说几句,再离开。

  祁安虽理智拼命,但仍旧处在少女qíng怀总是诗的时期,懵懵懂懂地像是要触到一根琴弦,即将拨动一曲让人心醉的曲子。

  “怎么了?”时友说:“不高兴见到我?”

  她的同学很多都在恋爱,可能生活过得越来越没有以前那样的担惊受怕,所以才在心里萌生了爱qíng的想法,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至少不可以和眼前这个人,她清楚地知道,金钱地位代表的含义,她抬眼望着时友,笑说:“不是,我正好现在要去给一个五年级的小学生实习数学,所以,我只好先走咯。”说着便欠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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