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的男人_漫漫红糖水【完结+番外】(5)

阅读记录

  想这些的时候我在啃苹果,啃完了苹果我就拿起新概念3。

  Lesson1 A puma at large。

  不晓得别人是不是和我一样,每每想要振作的时候就捧起新概念3,于是乎,第一课无比的熟悉。

  我对秦科说,我怎么这么无聊,这么没出息,这么不思进取啊。

  那时晚上九点多,秦科刚从实验室回来,我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他笑嘻嘻,你的自我评价很中肯。

  连他都这么说,我很郁闷,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中。

  他又说,不怕不怕,没出息才好,没出息我养你。

  我又高兴了,把聊天记录里他的这句话复制保存起来作为呈堂证供。

  未来有了保证,我便心安理得继续过着“鼻涕虫”的生活。

  @@@@@@@@@@@@@@@@@@@@@@@@@@@@@@@@@@@@@@@@@@

  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全家人一起挤在客厅里看chūn晚,我在电脑前会秦科。

  这是我第一次在除夕脱离群众脱离组织。

  但是,本山大叔的那张褶子脸哪比得上我家秦科的那张小白脸呢。

  初六的时候,我就买火车票回学校了。

  本来还有个同学聚会,在秦色面前愣是被我果断舍弃了。

  秦科接我时,掐我的脸,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又长胖了。

  我苦恼,这几年我的体重秋冬上升,chūn夏保持,呈楼梯状稳步上行。

  但再怎么对自己身材不满意,也不能向男朋友坦露不是。

  我说,你不懂,这叫丰满,我这小身板按大学生体能测试的标准那就是一百分哪。

  他哼哼了两声。

  我又指了指他的头发,忒长了,我帮你剪吧。

  他笑眯眯的搂着我,别,我错了还不成么。

  我极认真地说,我不是报复你,我是真的有这个才艺!

  他怀疑地看着我。

  我说,知道姐姐的外号么——剪刀手江德华!

  不是我chuī,我真的剪过头发。

  小时候,邻居们的洋娃娃的头发都是我剪的。

  我对秦科说,古人说得好啊,当局者迷,关心则乱。

  他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说话,一手把玩着镜子,一手把玩着我刚放下的剪子。

  他拿剪子指指头,这就是你“乱”下的结果?

  我忙夺下剪子,怕这傻孩子做傻事哪。

  他抬头,对着我目光灼灼,你上辈子在生产队呆过吧?专门负责剪羊毛的吧?哦,不对不对,瞧您这手艺,一定下过田。不然我这颗“萝卜头”是怎么出来的呢?!

  面对他的控诉,我是真内疚啊,好好的一个帅男被我掰成这样……

  我把剪子递还给他,低声下气,要不,我把我的头也给你剪……?

  他拿过剪子拍放在桌上,嘴角一撇冷笑着问,是谁叫你“剪刀手江德华”的?

  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封的吧,那他还不小李飞刀cha过来。

  我说,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我就想问问那人智商长哪去了?

  ……

  最后我问他,这头怎么办呢。

  他叹了口气,颇为悲壮地说,能怎么办,只能让认识的人尽快习惯我,让不认识的人尽快忘记我!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电(2)

  回首过往心酸二十来年。

  每年的七月半鬼节,我都敢往外走。

  每年的qíng人节,我却不敢踏出家门一步。

  如今,黑暗的日子已经过去,秦科的小白脸点亮了我的未来。

  早在很久前,我就隔着圣诞节,元旦,我爸的生日,chūn节远远地眺望着这个美丽的日子。

  二月十四日。

  那一日,微风阵阵,阳光正好。

  我穿着漂亮的衣服自楼梯上旋下,如同一只花蝴蝶扑入久久守候的男子怀里。

  陶渊明说过,不要追究细节。

  所以不要问为什么秦科同学接住我时会退后半步。

  我仰头,哟,怎么还戴顶新帽子?

  他笑,露出白牙,在初chūn阳光下反着寒光。

  他说,你说呢?

  我裹了裹外衣,顿觉气温骤降。

  拉着他的手往人多的地方走。

  大白天的,接上就已经满是双双对对了,貌似像我这样爱显摆的人不少。

  一个卖鲜花的小女孩拦住我们的去路,哥哥,给姐姐买束花吧。

  天知道我等了这句话等了多少年。

  我一时间激动得恨不得自己掏钱买。

  秦科蹲下来对着那小女孩笑眯眯的,你说这花怎么卖啊?

  小女孩还太小,不懂他的美男计,所以叫了个血盆开口价30。

  明显宰人么。

  我说,小妹妹,30可以买六盆仙人球了,要按批发价可以买八盆。你这要价这么高,我还不如买它去。

  秦科笑,还都是带刺的。

  小女孩仰头,鼻孔对着我,朗诵一般,妈妈说了,最便宜15。

  我还想讨价,秦科拍拍我的头,行了。

  他又蹲下来掏钱给小女孩,拿了一朵玫瑰花。

  当秦科把那朵花递到我手上的时候,那一瞬间,感动得我差点对他说,你以后的衣服都给我洗吧。

  娘的个神哪!难怪有人说,鲜花是制服女人的天敌。

  qíng人节那天的电影院放映的都是爱qíng剧。

  我们买了两张下午场的票。

  检票进场的时候,秦科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下,貌似按了下拒绝接听。

  我问,谁呀?不是你那伙弟兄吧?qíng人节找你,不是找敲么。

  他笑笑,没说话,牵着我进场了。

  坐在座位上,我说,秦科秦科,快看。

  然后把爆米花扔到空中,再用嘴衔住。

  他说,你要是能同时接住两个我就服了你。

  我真的就开始扔两个用嘴接。

  可是抛上去的两个就是不能一起到嘴里,有一次还被秦科接住了一个。

  我在那试着,秦科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短信提示音。

  秦科看都没有看。

  我问他,你不看看么。

  他用手拨了拨爆米花,挑了一个放进嘴里,说,不就是那些人,没什么好看的。

  然后他又对我眨眼睛,你要是在离开这里之前能够用嘴接到两个,我就送你个特别礼物。

  我惊奇,还特别礼物?

  可是没等我练一会儿,灯就灭了,电影开始放映。

  黑暗里,我依然摸索着“一口接两个”的方法。

  终于,扔大了。

  后座一男的说,靠,什么东西?

  一女的说,爆米花。

  那男的说,谁扔的?

  那女的说,从外面售货店炉子里直接蹦出来的。

  我吓得把头埋在秦科怀里,他还乐得直笑。

  qíng侣间看电影看的从来都不是电影。

  直到电影放映完,我只知道是大团圆结局。

  大堂的灯亮,我用手拐了拐秦科。

  我把鱿鱼丝绑住两颗爆米花,然后抛起,掉进嘴里。

  秦科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外号?

  我说,什么?

  他说,江赖皮。

  我摇着花,俺不管,你说有特别礼物,你不给的话俺拿花扎死你。

  秦科抬头看了一下灯,这里太亮了,礼物不适合在这里送。

  我想,难道还是灯笼不成。

  但马上,我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秦氏kiss啊……

  我巴着他的胳膊,走走,快找个暗地儿,快。

  他笑,你怎么这么色啊。

  我斜他一眼,刚才爆米花吃多了,正口gān呢。

  随着人流走出大堂,我问秦科,几点了?

  他掏出手机,我才发现他刚才关机了。

  随着开机音乐的响起,紧接着是一连串短信和未接来电提示音。

  尽管很快,我还是看到了那个相同的号码。

  没有署名的号码。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电(3)

  手机屏幕飞快地闪过了那串号码。

  秦科利落地合上手机,揣到了兜里,笑了笑对我说,这个点正好去吃晚饭。

  我从八岁起就看言qíng剧。

  三角四角五角恋,狐狸jīng,一脚踏两船,第三者。

  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秦科不看不接听的号码,这意味着什么呢。

  我装作不在意地问他,到底是谁,找你找得这么急啊。

  他说,是老家的一个朋友。

  我说,call你这么多次,搞不好有急事,要不拨回去吧。

  他说,恩,Ta再打来我就接好了。

  其实我还想问那人到底是男是女,到底还是憋回去了。

  找了个地儿吃饭,小餐厅还满有qíng调。

  等菜上来的那段时间,我一边数着玫瑰花瓣,一边盼着电话响起。

  当那首和弦响起时,我抬起头盯着秦科。

  他按下了接听键。

  我动用了耳朵里所有的细胞,还是听不见对方说了些什么。

  但我可以肯定,对方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年轻女的。

  秦科的表qíng很淡,声音也很淡,低垂着眼,感觉似乎和对方不太熟悉。

  我伸长了脖子,想窃听一下。

  秦科把我的脑袋推了回来。

  他说,学校这边有事。恩,是。恩。再见。

  挂了。

  他指着我伸长的脖子,你属乌guī的吧。

  我扬头,哼,刚才那位是你小蜜吧。

  其实我挺没出息的。

  看刚才秦科的表现那么平静和镇定,以及和对方通话时的语气,我估摸着秦科是清白的,所以才敢这么问。

  要是觉得他们真有一腿,我就不敢这么大喇喇地问了。

  秦科翘起腿,放心,你是大的。

  我拾起他的手就要往他手背上咬。

  他闲闲地说,原来你是属狗的。咬吧咬吧,咬了特别礼物就没了。

  我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然后放下了他的手。

  他笑。

  我睁大眼瞪着他,说实话,那到底是谁?

  秦科一边调着茶水一边说,她是我老家的一个邻居,今年过年到我们家拜年没看到我所以打了个电话来问问。

  我想了想,又瞪大眼睛狰狞的对他说,你要是敢养狐狸jīng,我就阉了你!

  对面秦科刚喝进的一口茶呛了出来。

  当晚,在楼底树下黑暗处秦科兑现了他的特别礼物,并且给一送一。

  到最后,看他那愉快的表qíng,我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给我的礼物还是给他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漫漫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