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不都会知道?”还不是你们一直bī我吗?烦死了,现在好了,萧祈一定对茹云失望透顶了,当然,他们的恩怨她不想管,茹云被抓了,还和西门浩关在一起,难不成又要发生点什么,茹云就又向那男人靠拢了?
她绝对不允许,得赶紧把这案子给办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万一来个日久生qíng,旧qíng复发,天啊,往日的悲剧会重演吗?
“你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带人进去把人救出来!”英姿火急火燎的掏手机。
砚青想起柳啸龙的话,制止道:“现在不行,我们进去肯定救不到人,他们不会承认的,反倒会弄巧成拙,让我再想想!”该死的,想不到好的办法,抓起衣服道:“你们不要着急,有了答案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得找柳啸龙谈谈,看他怎么说,不能一意孤行,否则会乱了全盘计划。
‘大嫂,大哥现在在卧龙集团,正和陆天豪商议正事呢!’
“卧龙……我马上过去,你去通知他一下!”怎么会在卧龙帮呢?对,现在是三方一起缉拿,在一起也不为其,陆天豪,我们又要见面了,哎,这次是真的迫不得已,真的很不想看到他眼里的鄙视,可合作嘛,就等同于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逃避总不是办法。
刚好也商讨一下,看这事要怎么解决,更是查到钟飞云的老婆,那个曾经想嫁给罗保的陈月儿也被抓了,他应该会着急着进去救人吧?还有三位堂主被残害,说起来,他也恨不得立刻咬碎庇佑教……
对了,柳啸龙说过,事成之后,好处全归她名下,即便陆天豪做得再过分,自己也不能发火,得好好演戏,装作还是在利用他们,骂吧,随便他,一想到最后那男人知道被摆了一道后的眼神……她会大度的原谅他对她做的一切的。
拼死拼活,却丁点油水也捞不到,柳啸龙,你不愧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这次老娘绝对配合你。
会议室内,陆天豪好似很狂躁,将烟塞进了嘴里,胡乱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后随意地落座,蹙着眉头愠怒的看着前方毕生死敌。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一股难掩的野xing就开始从他身上散逸开来,看得周围服侍的女孩们脸红心跳,帮主越来越帅了,好喜欢他那种不修边幅的狂肆,当然,柳啸龙虽说总是那么风度翩翩,正儿八经,但金边眼镜下的眼睛却是让人不敢近观的疏离,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坐在一起,永远都是一副旖旎的画面。
“到底还要等多久?”陆天豪直截了当的问。
柳啸龙对于合作伙伴的焦急不放在眼里,抖抖烟灰戏谑道:“陆老大的耐心越来越禁不起推敲了!”
“柳啸龙,你不觉得我们很被动吗?我陆天豪这辈子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人拉着走,这都多少天了?是不是那人一辈子按兵不动,我们就要这样跟他耗一辈子?”某陆完全一副等不下去的模样。
“猫儿哪有不偷腥的?不出十天,必定……”
“扣扣!”
陆天豪拧眉:“进来!”
“大哥,砚小姐来了,她说有很重要的事和你们商讨!”罗保弯腰禀报。
砚青?陆天豪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来了点兴趣,别有深意的看向柳啸龙,果然看到他同样很嫌恶的样子,有意思:“让她进来!”后冲柳啸龙道:“柳老大,再多的不满,也得顾全大局,忍一忍吧!”
“男人谈事qíng,有女人什么事?不见!”说得很是决绝。
某陆都要怀疑那女人真有这么泼吗?打圆场道:“我们还需要她的协助,忍一忍!”
“我忍什么忍?”柳啸龙将烟头重重的放回烟灰缸里,好似挤压了几百年的怒火瞬间爆发:“难道你还指望一个泼妇来给你出什么好主意?如果中国警方都是她那种头脑,司法界早该倒闭了!”话是有多难听就有难听。
就在罗保还在纠结要不要放人进来时……
“滚来,闪开,传个话都磨磨唧唧的,耽误了老娘的大事,你们负责得起吗?”
人未到声先到,直到‘砰’的一声,门被踢开后,陆天豪才不敢相信的扭头看着门口那个凶悍的婆娘,他相信柳啸龙在家里是万分痛苦的了,果然够泼!
砚青提提腹部的皮带,直接习惯xing的走到中央找了个张桌子落座,好似后台硬到不能再硬,完全不将人放在眼里,一脚踩上另外一张椅子,敲敲桌子瞪着两个男人怒吼道:“合作合作,就是这样合作的吗?啊?来了还要传话,传什么话?”该死的,不知道现在外面很热吗?不知道茹云被抓了吗?不知道她现在真的很着急吗?还传话呢,以前哪里需要这一层手续?
柳啸龙冷下脸,霸气凛然,嫌恶道:“谁让你来的?你一个女人,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什么意思?这下子,某女呆了,这是柳啸龙吗?他妈的,故意给她难堪是吗?咬牙道:“我当然是有事才来的,柳啸龙,茹云被抓了,你知道吗?”
“那有如何?你要是自己觉得有本事,就自己去解决,来问我做什么?”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家伙,她哪里惹到他了吗?以前不都这样吗?想了半天想不出错在哪里,后愤恨道:“是你自己说听你的,要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某柳看看陆天豪,后依旧冷漠无qíng的回:“该出击时,我自然会叫你!”
这种态度,砚青哪受得了?见周围的女人们都在偷着乐,面子完全挂不住,大拍桌面指着那男人发狠道:“你有种!”该死的,转身就向外走。
柳啸龙在心里长叹,可为了让这往日qíng敌不再对妻子有非分之想,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谁知道砚青走到门口又原路返回,站在两个男人中间,看了看桌子,二话不说,直接掀起。
‘砰砰啪啪!’
“吸!”某陆倒抽冷气,见柳啸龙居然没有生气就在心里无比的同qíng。
砚青拍拍双手,整理整理警服,这才好受一点的大摇大摆闪人。
柳啸龙那是一脸的敢怒不敢言呐!
被当众掀桌,陆天豪也没生气,而是怜悯的冲柳啸龙道:“她都这样了,你还能忍得下去?”
“没办法,这就是男人的责任!”柳啸龙伸手慢条斯理的拨弄点肩膀上的一滴茶水。
“柳老大,我觉得我应该用另一种角度来看你了!”陆天豪从来没想到过这人还有责任感,变了,完全变了。
柳啸龙起身俯视到:“用仰视的角度不错!”
某陆心想刚才他都那么窝囊了,仰视就仰视吧,也起身笑道:“那我们换一个地方继续谈!”心qíng大好啊,突然有些佩服这个砚青了,居然把这人变成了这样,有机会他得会会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点意思。
当然,这种非人类的理解能力要是被某柳知道了,估计要呕血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砚陆合作
冰冷的夜降不了某人愤怒的心,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寒着一张脸,若有似无的推动双脚,轻轻摇晃着,一副等待着审判犯人的态度吓得佣人们不敢上前询问。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看起来好可怕,别说了,否则一会被听到就完了,少夫人不喜欢我们在背后议论她!”
虽说隔着一道墙,砚青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也太小看她的敏锐感官了,谁不讨厌被人在背后议论?但她们猜错了,她不会生气,毕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有那么可怕吗?这么多年了,这些佣人总是害怕激怒她。
其实在家里,除了对孩子们严格点,还是可以吧?
想起下午的事,浑身就血液上涌,没道理啊,难道这男人人格分裂?昨晚不还对她笑嘻嘻,今天就变了个人似的,还男人谈事没女人cha嘴的余地,以前咋没见他这么说过?一定得问个清楚。
“不吃饭?”
斜睨了后面一眼,冷冷道:“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可恶。
柳啸龙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女人身前,望着已经灌满清水的泳池,月光打在上面,散发着凛凛的星芒,瞅了一会,才转身俯视着生闷气的女人:“气什么?”
“你还有脸问?在外人面前给我难堪你很开心吗?如果没事,我会去找你吗?是不是我的朋友在你眼里根本就是陌生人?她出事了你也一点不担心?”越想越窝火,还以为他早已把她的姐妹们视如亲兄妹了,原来不是。
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可笑吗?”柳啸龙轻哼一声,弯腰坐在了石凳上,掏出香烟抖出一根,指尖熟练的夹住,再取出打火机,‘啪’,火星子冒出,令昏暗中的俊颜瞬间照明,那是一张不管岁月多么的无qíng,也无法击垮的脸,仿佛再过几十年,依旧会如此的俊美,镜片泛着寒光,向后梳的发型配着挺直的穿着,万年不变的姿态,始终让人不敢去挑衅。
直到烟雾寥寥升起,一切再度恢复了方才。
好似同样心qíng不是很好,吐出云雾时,仿佛带着一道深深的叹息。
砚青却因为那句话而怔怔的抬头,瞬也不瞬的瞅着男人:“你什么意思?”
柳啸龙很有规律的伸手拨弄过石桌上的烟灰缸,没有给佣人们制造麻烦,而是全数将烟灰抖进器皿内,想着西门浩说过的一句话,‘她都三十了,还生过孩子,就算离婚了,也没人会要,您难道连追回来的自信都没有吗?’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相当沉重的决定,至今,或许上天也只开了这一道窗,就看他会不会运用了,闻言挑眉道:“你想离婚,离婚了,我又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
砚青的心猛然一阵抽搐,不知道为何会难受,对方说的是事实,离婚了,她就是个局外人,他再也没理由来迁就她,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笑道:“是啊,看来柳先生是想通了!”
“还没!”男人摇摇头。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没问出口,环胸继续摇晃,审视着这个即将要分离的丈夫,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任xing过头了?他从来就没有松口过,这让她觉得他确实是一个很负责人的男人,绝不会做那些不成熟的事,抓抓侧脑百无聊赖的问道:“你不愿意……是不是因为……因为……!”单纯的因为我吗?该死的,这话她说不出口,太ròu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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