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筝冷哼一声,yīn狠地笑着,说:“幸若水,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怎么样,任人鱼ròu的感觉舒服吗?”说着,狠狠地揪住了若水的头发,似乎要连同她的头皮一起揪下来似的yīn狠。
幸若水吃痛轻呼一声,眼睛却仍是看着古筝。几下用力的呼吸,让自己稍稍好过一点,问:“你想怎么样?”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吭声,那么也会被古筝理解成挑衅。古筝已经变态了,她最好还是乖一点,别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变态的人最不喜欢别人比她qiáng,那么她就示弱又如何,在这个时候骨气不能当饭吃。
“我想怎么样?”古筝挑挑眉,先是低低地笑,继而是哈哈大笑。视线扫过四周她的人,越笑越大声,似乎心里很慡。最后,视线重新回到幸若水的身上,残忍得就像是野shòu面对戏弄了自己还从自己爪子下逃跑的小猎物。“我想怎么样?幸若水,你猜猜?你不是自以为很聪明吗?”
幸若水的头发被揪得很疼,她努力地睁着眼睛,头却止不住晕眩。她不知道古筝给她注she的是什么药,居然这样厉害。
或许是看出来她的痛苦了,古筝再次哈哈大笑,笑得五官扭曲。过了一会,她止住笑,用满是仇恨的声音说:“幸若水,你问我想怎么样?我想把鹰长空叫来,亲眼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糟蹋的,等糟蹋完了,我再把你卖到印度去做个下贱的jì女。不要钱的那种,只要有人愿意就能上。所以我留着你这张脸,有这张脸在,有兴趣的男人自然就多了。到时候,我看你是怎么死的!你说,你能撑多久?如果免费的话,每天少说也有几十个人吧?你说,这么娇嫩的地方,会不会被cao碎呢?哈哈……”
古筝的手,在幸若水的私处用力地捏了一下,仿佛是要提醒她到时候将会有多惨。
幸若水听着她yīn森的语气还有yīn毒的计划,不由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她不得不承认,古筝真的够狠毒!对一个女人来说,杀了她或者折磨致死都还能忍受,可是要她一天跟无数的男人jiāogou,那远远比死还难受。
印度jì女的黑暗生活,幸若水曾经在网上和新闻报道里都有看到过。如果一个jì女不要钱,而且有几分姿色的话,那将是生不如死。这个折磨不会太长,却是太痛太残忍。
“怎么,你怕了?”古筝前所未有的得意,就像一只猫在逗弄一只快被它玩死的小老鼠。“你是不是不相信?你是不是还等着鹰长空来救你?幸若水,你做梦吧!他们现在正在进行大规模的军事演习,你不知道吧?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这代表着,就算有人想把你被抓的消息传递给他也传递不到。就算千辛万苦传递到了,他也不会来救你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军事演习一旦开始对他们来说就相当于上了战场,在战场上哪有一个指挥官会突然撤出战争的,那事关成败和无数人的xing命。鹰长空是什么人,你认为他会撇下一切来救你吗?”
幸若水不得不承认,古筝这番话说到她心里去了。她不知道长空在搞军事演习,但她经常看军事频道,对军事演习的重要xing还是了解的。古筝的话不是在吓唬她,那是事实。她突然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见不到她的上校了?不对,她通知了轩辕麒,轩辕麒应该会来救她的!
就在这时,古筝又是几声冷笑。“你是不是还奢望着其他的人能来救你?那你还是趁早别做梦了。你知道我绑架你之后,兵分了几路吗?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兵分八路。在出发前,我们的车子jiāo错而开,乱成一团,谁也不知道你在哪一路上。你那戒指上不是有追踪器吗?我把那追踪器放到另一路去了。等他们发现错误,再回来就已经来不及了。”
古筝回过头来,问道:“现在几点了?”
“下午6点。”
古筝转回来,挑着眉,咧着笑看她。“你听,时间已经过去5个多小时了,还没有任何人找到这里来。而我的船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天色完全暗下来,就会启航开往印度。到那个时候,谁还能找得到你幸若水?就算找到了,恐怕也被gān成尸体了,你说对不对?”
幸若水看着她眼里的凶光,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心开始往上冒,一直到心脏到四肢到每一个角落。看来,古筝这次是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你认为弄死我了,你能逃得掉?你的嫂子和你侄子能平安到老?”既然示弱不能改变什么,那就用威胁的吧。
幸若水很想冷笑,却笑得力不从心。“我是鹰家的儿媳妇,鹰长空非我不娶。如果我死了,鹰家就绝后了。鹰家绝后了,那么你古家也别想留一丝血脉。你不要妄想着鹰长空是军人什么的,我敢保证,如果我死了,鹰长空就会从一个铁血军人变成魔鬼。那时候,谁也别想拦住他。”
幸若水本可以说得很qiáng硬,可是因为身体绵软,说出来的话软绵绵的。所幸的是,内容表达得足够清楚了。话说完,她的呼吸更加难受起来。她很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古筝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拉扯得她的上半身都提了起来。“你以为我会怕吗?告诉你,我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全身而退。我不仅要将你糟蹋至死,我还要鹰长空为我古家陪葬!他灭了我们古家,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绝对不会!”
幸若水虚弱地笑,她不知道这世间竟然有这样胡搅蛮缠浑然不讲道理的人。她突然后悔,当初或许应该同意野láng解决了古筝这个祸害。看来,太善良果然不行。爷爷说得很对,要做一个恶的善良人。如果自己和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善良何用?
那天在长城之上,爷爷跟她说的那一番话,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一点吧。只是那个时候,她还不能够完全理解。直到这一刻,她才痛彻心扉地领悟了。只是,她是不是明白得太晚了?
“你笑什么?”古筝容不得她笑,最好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像一条狗似的跪地求自己最好!只有那样,她的恨或许能消解一点点,只是一点点!
“我没见过像你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或者没见过像你古筝这样欺软怕硬的骨头。古家明明是罪犯滔天,被国家摧毁了。你明明知道这一点,不仅不自我反省,还把罪怪到了鹰长空的头上。可是你总会明白你错了,鹰长空不是一块软骨头,他不会任你欺压的。古筝,你注定是个悲剧,彻头彻尾的悲剧。”
幸若水突然觉得,惹恼她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求得这一刻的痛快。以自己目前的这种状态,如果没有人来救援,压根不可能逃出去的。
“啪啪”的两个巴掌,狠力摔在幸若水的脸上。本就红肿的脸,这会肿得更厉害。
“我是个悲剧,你又会好到哪里去?为了所谓的爱qíng,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结婚的第一天就开始独守空房,甚至被丈夫囚禁;妄想嫁给鹰长空,却遭到鹰家和顾家的重重阻拦差点丧命车轮;而现在,你很快就要成为印度jì女的一员。比起你,我是不是好太多太多了?”话落,又是一个巴掌摔下。
“哪又如何?至少今天我死了,还有人会替我流泪伤心,有人替我收敛尸骨。你要是死了,恐怕只会有人拍手称快,恐怕只配野狗分食!啊——”幸若水话未说完,被古筝踹了一脚。
古筝站起来,美丽的五官彻彻底底地扭曲了。“野狗分食?那我现在就让你试试,像一条狗一样求别人跟你苟合是什么滋味!对了,我得记得拍下来,让鹰长空没事好好欣赏欣赏!哪天你被gān死了,他好歹也能留个念想。来人,把药给我拿来!”
“是。”
很快就有人拿了东西过来,是一只针筒,里面有药水。那人恭恭敬敬地,弯腰双手把东西递给了古筝。
古筝拿过来,轻轻地推了一下针筒的活塞,看到一小股液体she向空中。古筝得意地笑着低下头,大针筒在幸若水面前晃了晃。“这里面有足量的媚药,足够让你yù仙yù死。不过在yù仙yù死之前,得求他们,求他们给你才行。”
古筝的手划拉一圈,指着围在四周的那些人。
幸若水顺着她的手看,因为躺在地上,视角很奇怪。那些人的脸看起来都是扭曲的,像极了来勾魂索命的牛头马面。怔忪间,手臂突然被抓住。
古筝手里的针筒,扎进了她的手臂里。
幸若水觉得疼,却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到了这一刻,真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了。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绝望。眼睛却是gān涩的,没有泪。
古筝很满意看到她这副样子,缓缓地站起来,吩咐道:“要是不嫌弃,你们可以随便上她。虽然脸被打肿了,但身上的皮肤还是光滑细嫩白皙的,别忘了多留一些美丽的痕迹。但是记住,别弄死了,我还要卖钱呢。到了时间,就把她送上船,要是还有兴趣就到船上去继续吧。”
“谢谢小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伺候她的。”几个人相视而笑,俱是蠢蠢yù动了。幸若水的肌肤很好,身材要是凹凸有致,一看就是很让人**的那种。
古筝哈哈大笑,像极了电视剧里的梅超风还是李莫愁,都是疯了的女人。
古筝笑声未落,突然有人进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古筝微微的眯起眼睛,看了窗外的天色,已经快到时间了。再瞅了地上的幸若水一眼,转身出去了。“尽快把这个婊子弄走。”
“是。”
古筝走了,高跟鞋的声音慢慢地由近而远,敲打在幸若水的耳边,然后传到心里。注she进去的药似乎已经发挥作用了,因为她感觉到了热。她有些后悔自己没在身上带点毒药什么的,就是死,也不能失了尊严。
当有人碰到她的身体,她再一次觉得绝望。无法挣扎,只有缓缓地闭上眼睛。连死都不能,那是无法言说的悲哀。
于此同时,可以看到有在这房子的四周,有两拨势力悄无声息地隐藏着。他们相互知道对方的存在,也知道对方都是同为救人而来的。而且奇怪的是,两方似乎都不急着马上动手救人。
莫然戳了戳野láng,用嘴努了努对面,说:“你猜他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不动手救人?”
野láng嘴里叼着狗尾巴糙的梗,脸上没什么表qíng,眼睛微微眯着。很久都没吭声,貌似在思考着什么。
莫然用肘子撞他一下,翻翻白眼。“问你话呢,装什么深沉?”
野láng叼着尾巴,转过头来瞅她一眼。“应该是鹰家的人。”速度不比野láng帮慢多少,那估计是鹰家那条老狐狸的人。说起来,那狐狸的qíng报网肯定比不上野láng帮,不过狐狸就是狐狸,善于耍诡计。所以古筝那点诡计,估计早被他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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