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急忙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挺尸似的。
鹰长空哭笑不得,将她搂紧,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
顾真真是快出来了,希望她已经改过自新。
希望如此!
------题外话------
嗷嗷的,看到有人下架了,为什么呢?我这么努力,为啥子这样呢!
瓦咔咔,偶今天写的存稿里小包子已经存在了呢,吼吼吼!
☆、122 你闯祸我收拾烂摊子(感人)
回到家里,睡自己的chuáng,盖自己的被子,还有专属于自己的怀抱:幸若水一夜好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醒了,却舍不得起chuáng。秋天,正是最适合睡觉的季节。
她刚刚动了一下,鹰长空就醒了。搂着她,下巴蹭蹭她的头顶。“怎么了?”
“好像继续睡,可是该起chuáng了。”幸若水苦恼地咕哝着。昨天的盛宴都是杨紫云和袁梦她们做的,连收尾工作她都没参与。今天早上要是再不起来做早餐,可就有些过分了。
鹰长空收紧了手臂,搂着她翻了身,侧躺着将她按在怀里。“没事的,你继续睡,妈不会说的。”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儿就是太敏感了。
这个诱惑不小,幸若水又窝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我还是起来吧。”推了推他的肩头。
“不要。乖乖的,睡觉!你要是睡够了,咱们就做点别的!”说着逮住她的小手往下一按。
幸若水惊呼一声,手心灼热的温度让她红着脸。抬起头来,就看到他脸上坏坏的笑,还有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的黑眸。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鹰长空的眸子一下子变了颜色,低吼一声,翻身把她压下,封住了诱惑他的小嘴儿。“你这个小妖jīng!”懊恼地说了一句。
幸若水想要拒绝,她真的要起chuáng了!
可是鹰长空哪里肯这么放人,死死地把人扣在怀里,唇和手并用。早晨正是小蛇苏醒的时候,更何况昨晚已经放了她一回,在她无意识的挑逗下哪里还能忍。不马上将人吃gān抹净,那就说明他功能有问题了!
幸若水被狠狠地要了两回,再也不记得起chuáng这回事了。他刚刚停下来,她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本来么,她的体力还没恢复呢。被他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她不累垮才怪!
鹰长空吃饱喝足,神清气慡地洗漱下楼。刚好碰到母亲坐在沙发上喝热牛奶,看到他下来笑眯眯的。“妈,这么早。”
杨紫云用下巴示意他看墙上的钟。“八点了,不早啦。”她说的明明是最平常的话,却听来总有那么一点调侃的味道。
鹰长空却是明白的,自己的母亲那就是个人jīng,她肯定什么都看出来了。“妈,爷爷和父亲呢?”
“带着福安一起出去逛了。”
鹰长空挑挑眉。“妈,那我去健身房运动。若水昨晚睡得晚,让她多睡一会。”
杨紫云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我看不是昨晚睡得晚,是被你折腾得累了吧。这运动量已经够了,就别去健身房折腾了吧。”
鹰长空摸摸鼻子,对母亲说话之大胆有些无奈。
“哟,还害羞呢。臭小子,装什么装?你身体上有几根毛你妈都清楚着呢!”杨紫云不自知,她也有那么一点返老还童的味道呢。
鹰长空知道母亲一旦卯上了,那不脱一层皮都不行。于是招呼一声,撒腿就跑了。
“臭小子,算你跑得快!”杨紫云笑骂一句。
幸若水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她洗漱好下楼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袁梦和杨紫云已经在准备午餐了,在客厅里就嗅到了饭菜的香味。
摸摸鼻子,幸若水觉得好尴尬,总感觉大家都知道早上发生了什么似的。
“若水丫头起来啦。来来来,到爷爷这里来,替爷爷下完这一局。”鹰振邦向孙媳妇招招手,让开位置。
幸若水小跑着过去,看了一眼僵持的棋局。“爷爷,你怎么不下了?是不是累了?”
“让你下你就下,别问这么多。”老爷子说着严厉的话,脸上的表qíng却还是笑眯眯的。
幸若水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认真地看棋局,跟公公厮杀起来。两个人分出胜负的时候,午餐已经可以开动了。这一句她赢了,鹰志勋一张脸严肃得很,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不高兴,说了一句客套话就急忙跑了。
鹰志勋瞪着她的背影,心想我有这么可怕吗?
午饭桌上,杨紫云提起了婚礼的事qíng。“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日子了,这婚礼是该时候办一办了。亲朋好友都在B市,我看婚礼就回B市办吧。爸,你认为呢?”
鹰振邦则看着若水和鹰长空,慈祥地笑。“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qíng,还是让他们自己来做决定吧。”对于婚礼,他倒不怎么执着,他本就不是爱炫耀的人。
“若水,长空,你们说呢?”杨紫云觉得自己就这么个儿子,还是希望能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好好地热闹热闹。他们鹰家可是好久没有办喜事了,人老了,喜欢热闹喜欢办喜事。
幸若水看看鹰长空,小声说:“我听妈的。”她其实并不想办婚礼。这辈子,她已经有过一场盛大的婚礼了,虽然那场婚礼最后成了一个笑话。可恰恰是因为这样,她更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那些花哨的东西到底是虚的。
鹰长空抓住了若水放在桌子地下的手,稍稍用力握紧。“妈,婚礼的事qíng先缓一缓吧。我这边事qíng也比较多,暂时也抽不出时间来。若水的身体也才刚刚好,我不想她太cao劳。”
杨紫云一筷子敲在鹰长空的手上,杏眼瞪着。“婚礼的事qíng我来搞定,你们只要在婚礼当天出现就好。若水都没意见,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妈,我跟若水努力给你生个胖孙子就行了,婚礼的事qíng你让我们自己商量决定,行么?”母亲没有多想,鹰长空却是清楚地知道,那曾经让他心痛的盛大婚礼对若水来说是一场可怕的噩梦!虽然事qíng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并不代表她已经完全忘记。如果她想要的就是这种平平淡淡的日子,又何须那些华丽的外衣?
杨紫云气极了,啪的就把筷子给拍下来。
幸若水急忙扯了扯鹰长空的衣袖。“长空,听妈的,她也是为我们好,你别惹她生气。”她虽然不愿意,但如果这样能够让杨紫云心里舒服一些,那就做吧。
“媳妇儿,这个你不要管,让我跟妈说。”鹰长空是绝对愿意有任何的一丝可能,来揭开她心里的那个疤。她已经受了太多的委屈,他无法忍受再让她委屈一次!
“可是……”
鹰振邦放下筷子,挨个把在座的人看了一圈。“长空觉得暂时不适合举行婚礼,只要若水没意见,那就先不办婚礼吧。婚姻最重要的是两个人感qíng好,长长久久一辈子,其他的东西都不重要。”
大家长都发话了,杨紫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到底脸色不太好,让幸若水看得心里不是滋味。饭桌上的气氛也受了影响,不那么轻松愉快。
吃过饭,鹰长空就着了一个借口,拉着幸若水出了门。开着车,一直到郊外才停下来。
“媳妇儿。”鹰长空一跃而出,伸手示意幸若水跳出来。
幸若水闭着眼睛一跃,就稳稳地落在了上校的怀抱里。呼吸间,全是他阳刚的味道。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没有表qíng的脸,她亲了一口,问:“还在生妈的气啊?其实她也是为我们好,况且她就你一个儿子,希望看到你结婚也无可厚非啊。”
“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不想办婚礼,只要你不想,我们就坚决不做。”在一棵大树下,他将怀里的人放了下来。
幸若水眼里一下子有了水汽,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脸在他胸口蹭着。他是懂她的!“鹰长空,你对我真好!你这样子会把我宠坏的!”
“就怕宠不坏!”鹰长空捧起她的脸,看着她认真地说,“若水,我是你的丈夫,在我这里你是可以任xing可以无理取闹的。你不需要总是这么的体贴,体贴到不惜委屈你自己。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疼爱的女人,我只希望你快乐,哪怕是为了我委屈你自己,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有时候我很骄傲你这样的善良体贴识大体,但更多时候我心疼你有这么多的顾虑,总是想要做到最好。若水,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说违心的话,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而是你,只是你!”
幸若水看着他,开始默默地哭,眼泪一颗一颗地掉,像豆子似的。
鹰长空一边轻柔地摘着掉下来的豆子,一边接着说。“若水,过去的那些不幸从来就不是你的错,它也不该成为你的负担。我不提起,不是因为我忌讳,我只是不想让你想起来难过。不要觉得因为你有过那样的经历,你就要更加努力做得更好才能得到我的爱得到更多人的喜欢,不是这样的。我不否认我爱你的善良宽容坚qiáng,我甚至是因为这个而爱上你的。但没有谁要理所当然的永远善良温柔体贴,每个人都是有qíng绪的,偶尔也有自己不愿意做的事qíng不喜欢的人,你也一样。就好像你每天早早地起来做早餐,伺候好每一个人,这不是必须的。你不想起来,那就不起来,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是保姆!”
他伸手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眼眸里,qíng深无底。“这个男人是属于你的,是你的所有物。你高兴的时候可以对他笑,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对他黑脸骂他甚至打他,他不会怪你,别人更没有资格责怪你!你来闯祸,他来收拾烂摊子,他很乐意这样!若水,答应我,别再委屈你自己!”
幸若水呜呜地哭着点头,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整个的躲在他的怀抱里。
鹰长空心疼地搂紧她,恨不能让她融进自己的体内。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希望做得好一点更好一点,仿佛这样才能一直得到大家的喜欢。这样的她让别人快乐舒心,却委屈了她自己。
每个男人都渴望一个温柔善良体贴宽容的女子,但前提是不能委屈了她自己。
幸若水在他的怀里默默地哭了一会,抽噎着停了下来。脸还在他的怀里埋着,不说话。
鹰长空也不开口,手臂始终缠在她的腰上,给她以力量。他一直都希望她能把自己的怀抱当成专属于她的天地,在这里她可以为所yù为。
到后来,幸若水也不哭了,就这么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眼睛怔怔地看着不确定的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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