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小朋友正倒腾着妈妈给的买的玩具呢,听到爸爸的叫喊,歪着脑袋看着他,又转过头去玩。
就在鹰长空生气要站起来揍他小屁股的时候,他又突然间扔下手里的玩具,跟一只小豹子似的蹦过来,让爸爸接住了抛起来。小平安和小福安一样,都喜欢这个抛高高的游戏。别说兄弟两不同爹娘,但xing子和爱好都差不多。
“你们父子两别闹腾了,赶紧坐下来吃饭吧。”幸若水端着汤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丈夫和儿子在抛来抛去的,笑着斥骂。
小平安现在已经能吃一些软软的饭菜了,比如豆腐。幸若水便给他拿了塑料碗,在里面放上一些,让他用勺子吃。否则看到大家都在吃,就他喝奶,他又要闹腾了。
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何靖文和李君待了一会,在队长那眼神的欺凌之下,灰溜溜的带着女儿回家去了。空间嘛,就留给这一家三口,主要是留给这对正值青chūn的夫妻。
幸若水又不是傻子,也不再是不经qíng事的小女生,丈夫那**的眼神她也是看出来了。所以休息了一会,就带着儿子去洗澡,末了把他哄到chuáng上去睡了。
鹰长空早就等得挠心挠肺的,看着儿子缠着妈妈讲故事,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真想过去用bào力来解决问题。好容易小崽子眼睛微微合上了,他更是恨不得过去一把抱起媳妇儿丢进浴室里。
确定儿子睡熟了,幸若水这才站起来。一转头,就看到丈夫眼里喷出火来似的。心里有些羞涩,脸上却是娇艳一笑,大眼儿明媚得厉害。
鹰长空这哪里还忍得住,一个星期没碰到自己的宝贝儿,他都要憋疯了也想疯了。一个箭步过去,揽腰将宝贝儿抱起来,扛着进了浴室。
一进去,浴室门就被踹上了,砰的好大一声。
幸若水瞪他一眼,说:“弄这么大动静,等下把儿子吵醒了你就知道后悔!”
鹰长空听而不闻,因为媳妇儿那不叫瞪眼,那实打实的叫抛媚眼!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搂住媳妇儿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低头吻住了娇嫩的唇瓣。那香甜的味道,促使他更加的深入,深入得有些粗鲁。
幸若水微微有些疼,却也不躲开,娇声嘤咛,承受着丈夫带给她的灼热qíngcháo。只觉得脑子热烘烘的,什么也想不来,只有他灼热的嘴唇和滚烫的大手。待回过神来,一身衣衫早已经掉在了地上,还被丈夫的大脚踢倒了角落里,嫌它们碍事。她不由得在心里想:真是越来越粗鲁了!不过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承受他的粗鲁,那也一种幸福!
“媳妇儿,你不专心!”鹰长空控诉,然后更加热qíng的跟她纠缠在一起,让她再也无法分心。
小小的浴室里,温度一再地攀升,娇柔媚骨的嘤咛和低沉粗喘的吼叫充盈着,让门外的人听了脸红耳赤。而门内的人只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爱qíng他们的欢愉,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在浴室里纠缠了近一个小时,浴室的门打开,男人光着身子抱着同样身无寸缕的女人大步而出,直奔卧室那张宽大舒服的chuáng。这还没到chuáng边,两个人就这么双双倒了进去,掀起另一场恩爱缠绵。
幸若水只觉得自己要被这种极致的快感bī得要疯掉了,却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一起在yù海爱河里起伏沉沦。心里有种渴望,渴望就这么纠缠到生生世世里去,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夜慢慢地深了,也越来越凉了。只是卧室里的温度,一点也没有下降的意思,反而有越来越高的趋势。眼看着,月儿也不好意思再听了,悄悄地躲到了云朵后。
“妈妈,尿尿……”低低的一声咕哝,却如晴天霹雳,让沉醉在爱yù里的男女瞬间清醒过来。
幸若水还有些无法回神,鹰长空早已经用被子卷住两个人的身体,挫败的一声呻yin。深深吸一口气平复了那无法自控的骚动,认命地起来给儿子把尿。还好这小崽子完事了就又倒头大睡,倒没有再不识趣地打扰他爹妈的qíng事。
幸若水看着丈夫黑着一张脸扑回来,忍不住吃吃地笑。一低头,往某个地方扫视了一眼,更是掩嘴笑得高兴。
“你这个小妖jīng,我让你再坏!”鹰长空咬牙切齿地低吼,像一只豹子似的扑过来,逮住他的猎物又是一顿抵死的蹂躏。
待他心满意足地舔着嘴唇,幸若水早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倒在了他的怀抱里,连眼睛都睁不开。谁家养的jī,那都已经开始啼叫了。
一夜未睡的男人低头看着怀里娇艳如花的宝贝儿,依旧jīng神奕奕的,完全看不出来一夜未眠。
幸若水这一场折腾下来,别说鹰长空去训练她没想,就是天早大亮四围一片吵闹她也没醒来。最后是平安小朋友饿了,把妈妈给闹腾醒了。
晚上丈夫回来,幸若水就把昨天路上遇到的事qíng,和在佩诗家那种被偷窥的感觉跟他说了。
鹰长空只是皱着眉想了一下,没说什么,只说:“我会注意的,你别担心,老公会保护你的。”
幸若水笑了笑,躲进了他的怀里。深深吸一口气,闻着他身上男xing的阳刚味道,就觉得心里踏实得很。
如此过了有三四天,幸若水突然接到谭佩诗的电话,那端的好友声音里一片慌乱,大声地叫道:“若水,乐乐不见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qíng?在哪里不见的?”幸若水心里大惊,顿时就把事qíng跟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还有古天策联系起来,只觉得背后冒起一股凉气。
“在幼儿园。我们已经找了有两个多小时了,还是不见人。幼儿园就那么一点地方,大家都找过了!若水,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谭佩诗从来没像这样慌乱地哭过。
幸若水心里也乱得厉害,明知道安慰的话没用,但还是试着安慰。“你别担心,可能他自己玩着玩着躲起来了,我给轩辕麒打个电话,让他派多一点人来找。”
“嗯。”谭佩诗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幸若水急急忙忙给轩辕麒打了电话,求他派人去帮忙找。轩辕麒答应了,马上就拍了几十个人出去帮忙找人。
放下电话,幸若水这心里还是咚咚咚地跳得厉害,也慌得厉害。一时之间,她完全没了主意,一个人在屋子里团团转。
身后的小平安不明所以,也跟着她团团转,倒是没有出声吵妈妈。关键时刻,这小家伙还是很给力的。
幸若水突然停下来,小平安刹车不及,就这样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这要是换了别的孩子,早就哇哇大哭了,小平安只是愣了愣。幸若水把他扶起来,揉揉他的小屁屁。“疼不疼?”
“疼!”小家伙大声地说,但一点要哭的意思都没有。还呵呵地傻笑,一双小手臂缠在妈妈的脖子上。
幸若水看着儿子这可爱的样子,心里软软的。对于佩诗来说,乐乐也是这样一个幸福的存在,她现在一定急坏了!如果乐乐真的是被古天策抓走了,那就是她和长空连累的,可如何是好?
没多久,鹰长空也回来了。原来,消息已经传到傅培刚那里,他已经赶回去了。鹰长空知道若水和谭佩诗的感qíng,料想自己的媳妇儿肯定也急坏了,所以也急忙赶回来。
“老公,乐乐不见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被古天策抓走了?古天策那么坏,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待乐乐……”幸若水一看到丈夫,就开始把自己的担忧全都往外吐出,急得都要哭了。
鹰长空抱住她,亲亲她,温柔安慰道:“你先别急,也许孩子只是自己躲起来了,而不是被人给抓走了。放心吧,我已经让人帮忙去找了,也许很快就有消息了。”
“可是我害怕!只要一想到古天策那样一个人一直在盯着我们还有我们身边的人,我就觉得害怕!我不想跟你和孩子分开,我也不想身边的人有任何闪失!”幸若水咬着嘴唇,眼里已经湿润了。在丈夫面前,她不需要假装坚qiáng,她可以放任自己脆弱,只因他是她的依靠。
鹰长空与她额头相贴,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和孩子的。至于古天策,我们一定会抓住他的!”
“嗯。”幸若水轻轻地应了一声,还有点鼻音。她知道,丈夫比自己更着急,于公于私他都想马上抓到古天策,自己不能再给他添堵才是。“要不,我去陪陪佩诗?”
“暂时先不要,你要是去了,佩诗只怕qíng绪更激动。咱们先冷静下来,等一等结果。”
幸若水看着他,点点头。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紧紧地抱着他jīng壮的腰。qiáng有力的心跳,灼热的温度,都能让她慌乱的心脏慢慢的平和下来。
鹰长空还特地请了假,就这么在家里陪着自己的媳妇儿,就怕她胡思乱想。他心里还有些无奈地想:当初怎么就招惹了古筝这么一个人!也是天意弄人,若是早一些遇上若水,兴许这辈子就只跟这个女子有jiāo集了。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最难熬的,要不是靠在丈夫的怀里,幸若水一定会被脑子里那些可怕的想法给bī疯。她甚至想象古天策抓了乐乐,会怎么折磨他!电视里书里看到的那些可怕的手段,都让她代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幸若水都不敢看时间,总算是有消息了。而且是个好消息!
在听到人已经找到的那一刻,幸若水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跌落在丈夫的怀抱里,手脚冰凉一片。这种惊吓过度的感觉,让她整个身体都是绵软的。
乐乐是在幼儿园里老师讲台的抽屉里找到的,找到的时候正睡得香甜。据说身上有酒味,嘴里还有酒心巧克力的味道,至于酒心巧克力是谁给的,则还在调查当中。但医生检查过,孩子确实没事,就是酒醉了。
幸若水的心里却总是qiáng烈的不安,思考再三,还是给谭佩诗打电话,打算劝她来部队里住一段日子。
谭佩诗也意识到事qíng的不简单,做为一个母亲,她绝对不愿意再次发生这样的事qíng。这一回是酒心巧克力,下一次也许就是毒药!于是,她也愿意到部队里来住一段日子,谭妈妈自然也是要的。
幸若水急忙跟鹰长空说了这事,让他跟部队里说一说,反正也是军属。
就这样,谭佩诗一家也来到了部队里。因为就算申请随军也没这么快的速度,所以就在幸若水家里住着。虽然空间有些窄,但心里踏实,便觉得什么都好。
最高兴的要数平安小朋友,乐乐哥哥来了,他有伴儿了。于是,整天都能看到两个小屁孩跟疯了似的到处乱窜,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真的是闹腾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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