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挺多事qíng,虽然说最终没有出大问题,但是媳妇儿的神经也绷得很紧,所以鹰长空便抽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背着媳妇儿上375峰顶去踏青了。
小平安就留给了谭妈妈和谭佩诗,夫妻两跟热恋中的小qíng侣似的,高高兴兴出门谈qíng说爱去了。临出门的时候,谭佩诗说了一句:“你们两真是时间越久越腻歪得厉害。这要是评价模范夫妻,非你们莫属!”
一离开部队的大视线范围,鹰长空就蹲下来,把媳妇儿拉到背上背起来。怀孕也没让媳妇儿胖多少,现在早就恢复了纤瘦的身材,所以轻盈得很。双手托着媳妇儿的小屁屁,鹰长空笑着说:“别的女人老嚷嚷着要减肥,你咋怎么养都胖不起来?是不是心里有太多的事qíng了,我不知道?”
幸若水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看着丈夫坚毅的侧脸,笑得灿烂。“没有啊,这是体质问题,没办法的。就跟有些人喝水都会胖,那是一样的道理。”
她的声音有些含糊,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鹰长空听她这么一说,捏捏她的屁股,说:“要不找个中医来看看,好好研究一下怎么调理你才能胖一点。”这样纤细瘦弱,总让他心疼得厉害。
幸若水撅撅嘴。“才不要。怎么,你这是嫌弃我的身材是不是?要是真的嫌弃你就早些说,我找个不嫌弃的人去!”
鹰长空轻轻拍一下她的屁股,转头轻咬她的小鼻子。“想都别想,下次再让我听到这话我就罚你!我就是不想你太瘦了,那样让我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没把媳妇儿给养好。”
“神经,都说了是体质的问题,又不是你的错。”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轻轻地一用力,留了几颗浅浅的压印。
“我知道。但是我就想把我的媳妇儿养得白白胖胖的,看着有成就感!”这天下的男人或许多会欣赏骨感的女子,但几乎都喜欢看到自己的老婆圆润有ròu的样子。
幸若水闻言,咯咯地直笑。“上校大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成就感有点怪啊。”
“那没有,他们都直接说我恶心,好像离了媳妇儿就不能活似的。老子就跟他们说,老子就是没了媳妇儿不能活,咋地?连媳妇儿都还没找到的人,没资格跟嘲笑老子!等你们有了媳妇儿,估计还恨不得把媳妇儿绑在裤腰带上呢!”
幸若水笑得更欢,心里软软甜甜的。“老公……”
听到媳妇儿柔柔的喊一声,鹰长空心里也柔软得厉害,脸上是宠溺的笑容。“怎么了?”
“我这个人从来都胸无大志,不想在事业上有多大的成就,也不想日子过得多么的热**辣的,我就想这辈子这么腻着你,一天也不分开。就这么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一起老去,一起离开。所以,你要一直一直陪着我,一定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幸若水浅浅地笑着说,说到后来,眼眶就湿了。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眼泪就是这么流了出来。
鹰长空停下脚步,将媳妇儿放下来,转身看着她盈盈的水眸。一低头,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深深地看进她眼眸深处。“若水,我曾经有过鸿鹄大志,但是自从有了你之后,我也只希望能够陪着你看着你,一起老去。我不会离开你,我舍不得,也离不开,你明白吗?”
“嗯!”幸若水用力地点头,在笑容灿烂里,眼角滑落一颗晶莹的水珠。他的这一答应,仿佛就代替了上天答应,他们这辈子都会在一起平安终老。
只愿千帆过后,繁华落尽,仍能与你牵手共看日出日落,恰如那一句——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qíng,让你心里很不安,但是若水你要相信我,我会保护你们母子,我也会保重自己。只有每天看着你,亲自照顾你,我才会放心。所以,我舍不得把你jiāo给另一个人来照顾的!”
“我也不愿意!我就赖着你了!你答应过一辈子在我身边的,你别想反悔食言!”幸若水鼓着两颊,瞪着大眼睛看他。
鹰长空微微一笑,执起她的手在唇边亲着。“我不反悔不食言。只要你不嫌弃,我这辈子都要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哪怕你心烦了我也不会走开。反正我脸皮够厚的,你别想多看我几眼我就不好意思了。”
“扑哧”,幸若水忍不住笑了。只觉得心里有一片花海,而他的承诺就是阳光。在阳光的挥洒下,这些花在一瞬间开了,姹紫嫣红好不灿烂!“你也知道自己脸皮厚啊?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脸皮算什么,只要能找到媳妇儿,我连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大男人一个,脸皮那么薄也不会加分!
幸若水盈盈地笑,仰头,一口咬在他的下巴,松开后,自己看着那一排牙印傻乐。“好久没盖章了,好好盖一个!”
“要不我找个地方脱了衣服,让你在我身上都盖上章,这样就不怕别人觊觎了是不是?”
“臭美,除了我,谁能觊觎你啊!”
“那可不一定啊。虽然说这个世界上像我媳妇儿这样慧眼识英才的人不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的。”
“你也算英才?”
“……”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不多久就到了山顶上。风微凉,chuī在脸上,舒服极了。
幸若水从丈夫的背上下来,迎着风chuī来的方向,张开双臂合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舒服。
鹰长空眼含宠溺,微微一笑,双臂缠住了专属于他的纤细腰肢。看着远山飘渺,与天连在一起,他在心里道:老天爷,这个女人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会放手,你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两个人又去鹰长空发现的那个神秘天地坐了许久,免不了若水被男人缠着,又来了一场激qíng的缠绵。所以下山的时候,幸若水是真真切切的走不动了,腿都是软绵绵的,只能让他背着回去。
一进门,谭佩诗就看出端倪了,斜睨着他们说:“哟,这状况看来,当时的qíng形有够剧烈的啊。”
幸若水被她闹得脸红耳赤,只恨不能扑过去封了她的嘴。还好谭佩诗只来了这么一句,没喋喋不休的取笑个不停。
与鹰长空的这一次约会,让幸若水心里那种不着地的感觉好了许多。再加上日子确实也过得平静了,佩诗一家也在这里,她也不害怕有人能伤害到他们。
三个孩子,四个女人的日子过得吵吵闹闹的,于琐碎中闹心而又幸福。每一天都是一样的琐碎和吵闹,但似乎每一天都过得不一样。
眼看着,夏天来了,天气热起来了。
而有些事qíng,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只是大家地悄然不知罢了。
这天,谭妈妈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三个女人在沙发上排排坐着,互相打趣,说说男人说说孩子,说白了就是聊废话。
地毯上孩子们玩得高兴,尤其是平安小朋友,一会跑出汗来了,就颠颠的过来扑到妈妈面前,仰着脑袋叫:“妈妈,擦擦!”
幸若水拿过毛巾给他擦了一擦,他啾的在妈妈脸上亲一口,又颠颠的跑去玩了。
“看来看去,还是你们家小平安最jīng怪。”李君笑眯眯地说。
谭佩诗懒懒地倚着沙发扶手,道:“虎父无犬子嘛。人家老公是咱们老公的上级,所以他们儿子比我们的孩子jīng怪一点,也是正常的。否则,队长该怀疑,要去做DNA鉴定了!”
“谭佩诗,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今天我要解决了你!”幸若水大叫一声,站起来就扑过去,挠她!
李君早就一把站起来,躲到一边远离战场了。这两个女人疯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她还是不要卷入其中为好。正躲在一旁偷笑呢,突然听小平安叫“贝贝尿尿了”。转头一看,女儿的身下果然就一滩水。因为天气热,穿尿不湿容易长痱子,所以就只穿了个开裆裤,就出现了这么一幅画面。
看那两个闹成一团的女人一眼,李君抱上孩子回家换裤子去了。因为两家住得近,所以她很少把衣衫给带过来,反正来回也就那么几步路的距离。
谭佩诗和幸若水终于闹完了,两个人都有点喘,再看彼此,衣衫和头发都乱了,跟个疯子似的。遂又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得哎哟哎哟的。
“唉,李君呢,咋不见了。”谭佩诗刚才正受刑呢,哪里知道李君的动向。
“何贝贝尿裤子了,回家给孩子换尿裤了吧。”幸若水揉揉笑得软了的肚子,觉得这日子过得真好。
谭佩诗突然大发感叹,叫道:“你说咱们三个好歹也是青chūn美貌的美人三枚,咋就沦落到做老妈子呢?貌似还甘之如饴,是不是太没出息了?想当初,咱们是多么的壮志凌云,如今堕落到这个份上,真是要不得要不得啊!”
说着摇头晃脑的,模样搞笑。
幸若水就真的吃吃地笑,说:“没事,现在凌云都在你家呢,所以你犯不着壮志凌云,那么做做老妈子也没啥不可以的。如果你再不qíng愿,那可以考虑坐镇培鹰,把它的规模再扩展十倍百倍,做个女qiáng人也是可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想到要上班下班服务顾客,我就觉得头疼。果真女人是不能做家庭主妇的,时间长了就只能这么碌碌无为地过一辈子了。唉,呼呼哀哉!”
幸若水狠力掐了一把她的腰。“就你无聊。”
“你们两都很无聊。”说话的是端菜上桌的谭妈妈。一边把菜放下来,一边斜眼睨着两个女人,直无奈地摇头。
幸若水和谭佩诗彼此看一眼,吐吐舌头,站起来。“吃饭咯。鹰飞扬,傅凌云,过来洗手吃饭了!”
在饭桌上坐下来了,才发现李君还没过来。幸若水站起来,道:“谭妈妈,你们先吃,我去看看她在忙活什么。”
幸若水来到李君家里,看到何贝贝在地上玩呢,李君坐在沙发里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走过去,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头。“怎么了?”
李君吓了一跳,定眼一看,这才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什么。我家里刚才来消息,说我弟弟不见了。已经好几天没上课了,开始的时候老师以为他只是逃课,没想到一直不见人。”
幸若水有些吃惊,倒也没有傅凌云不见的时候紧张,毕竟谭佩诗是自己的好姐妹,但是李君和自己并不那么的亲密,古天策应该不会从她这边下手的。“是不是最近遇到不高兴的事qíng,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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