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_疯子三三【完结+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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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又想起李靖昨晚对她说的话,白忱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

  她知道白忱大概不是个好人,也只当他是个唯利是图的jian商,或许在男女关系上还有些混乱……但是她还是没敢把他和杀人这一类的恐怖事件扯上关系。

  想到李靖她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钟礼清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素净平淡,实在称不上惊艳,白忱也不可能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

  所以今晚白忱忽然说要带她出去,着实让她有些意料之外。

  说是打扮,钟礼清也不过化了个淡妆,她平素简朴惯了,也没有什么隆重的晚礼服是适合参加宴会一类的。所以她只挑了条简洁的露肩小黑裙,站在白忱书房门口问:“这样行吗?”

  白忱抬头看她,竟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清冷的视线静静落在她身上打量着。

  钟礼清局促的站在门口拽着有些偏短的裙摆:“我没有合适的衣服,要不你还是——”

  “很漂亮。”

  他淡淡应了一声,忽然起身朝她走过来。

  钟礼清看着他挺拔的身形一步步走近自己,潜意识就想逃开,但是她知道如果往后退只会更加激怒他,最后依旧落不到好。

  她只得僵直的挺立着腰杆,等着他缓缓bī近。

  白忱走过去低头看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他指腹粗糙,钟礼清这才发现他的手指上带着明显的薄茧,好像是常年触摸某些器-具而形成的。

  她不敢乱想,却还是忍不住联想到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男主角是个常年使用枪支的杀手,影片当时有特写镜头,他的指腹上也留有这种明显的凸起。

  白忱摩挲着她细滑的肤质,看着她描画细致的妆容,忽然俯身在她唇上厮磨起来,轻轻啃咬几下,弄得她唇ròu发麻。

  钟礼清侧脸避开他湿热的唇舌,敷衍道:“唇膏——”

  白忱不容置喙的捏住她的下颚,硬生生迫她转过头来,唇瓣贴上去舔-舐她唇上的橘色馨甜,手臂揽住她的腰线将她贴紧自己的下半身。

  钟礼清感觉到他身前渐渐勃-起,惊愕的瞪大眼,挣扎着想逃却又办不到,只能被他含住小巧的舌尖逗-弄。

  她只能qiáng自忍耐,他却越来越过分,手指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抚摸上去,撩起她的裙沿想要探到最深处。

  钟礼清急忙制住他,眼里带着几分商榷和祈求:“会把裙子弄皱的,还要重新弄头发……”

  她言下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不想做,不想再继续下去,白忱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懂?

  难得她软了语气,他好像也不那么急迫了。只是抱起她放在大理石桌面上,将她本就窄短的裙身推了上去,又轻易勾住她底-裤的细带想要撕开:“我不进去。”

  钟礼清觉得羞耻极了,紧紧阻拦的双手还是被他扯开。随着布帛撕裂的声响,身体完全没有遮掩的bào-露在他面前。

  她心里又羞又恼,真不该对这男人抱有半点期待。

  白忱似是在仔细观察她,钟礼清脸上火辣辣的,侧目避开他灼人的视线。

  那么羞耻的部位,有什么好看的?

  白忱忽然俯身压了上来,钟礼清的双腿被他抬起搭在肩膀上,以极其难堪的姿态。

  他温热的口腔竟然完全包裹住她隐秘的部位,里面还有软软滑滑的东西四处游曳探索,似乎在寻找神秘源地的致命点。

  钟礼清哪里承受过这种事,也从来不知道还可以亲吻那里,当即就惊得挣扎起来:“白忱!”

  白忱钳住她的腰,低声哄她:“好好感受我。”

  钟礼清镇定不下来,还是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但是白忱存了心思不愿放过她,舌尖所到之处都让她全身剧烈发着抖。

  她不喜欢和白忱的亲密接触,到现在还是抗拒,更何况是这么陌生的方式。

  就连身体产生的感觉都是陌生的,不像以前那么gān涩灼痛,似乎有些绵绵密密的快感在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又有一股股致命的苏-麻在她体-内翻搅。

  钟礼清用力咬住嘴唇不想发出半点声音,克制着最真实的反应。

  ***

  白忱最后还是遵循他的承诺没有要她,可她身上的衣服却被他弄得láng狈不堪,妆容也因为汨出的细汗变花晕染。

  钟礼清背对着他整理衣物,愤懑的低垂着头不说话。

  白忱从身后抱住她,埋在她颈间低声问:“生气了?我没有cha——”

  钟礼清转身瞪着他,白忱眼底蕴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好,我不说了。”

  钟礼清这才又低头忙自己的,腿-根还湿泞粘连,她越想越气闷,在某一刻她竟然糟糕的产生了最真实的回应,擦拭身体的动作也因为那一阵懊恼变得粗鲁蛮横。

  白忱看着她,微微蹙起眉心,伸手攥住她的手腕:“轻点,不痛?”

  钟礼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他低沉的在她耳边呢喃一句:“我那么小心不弄痛你,你自己倒不爱惜。”

  “我帮你。”他又是罔顾她意愿,直接将她抱在了身上悉心替她清理残留的痕迹,仔细的分开她紧合的长腿。

  钟礼清脸上火辣辣的,gān脆就找借口:“我不去好不好?妆花了。”

  白忱看了她一眼,顺势在她唇上安抚的亲吻:“洗gān净才更漂亮,去洗澡。”

  钟礼清郁闷的被白忱攮进了洗手间,这男人该不是故意耍她的吧,之前让她打扮,现在又要她洗gān净?

  钟礼清发现白忱今天心qíng好像特别好,对自己也格外温柔。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事?

  去了目的地她才知道白忱带她去的是朋友的私人聚会。之所以知道是他的朋友,那是因为应了那句古话“人以群分”。钟礼清从出现就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无论是那些人身上散发的气场还是说话的表qíng,总有种说不出的倨傲淡漠在里面。

  他们也带了女伴,和自己是截然不同的类型,身材火辣面容jīng致,每一个细节都做的非常完美。

  钟礼清看着她们就更疑惑白忱带自己来的目的了,她的出现只会让他丢脸吧?

  男人们聚在一起聊自己的事,钟礼清发现白忱和他们在一起表qíng难得的放松,就连说话时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和平时面对自己时的冷淡疏离一点儿也不一样。

  她感叹一个人的多面xing,又忍不住想,白忱真的是自nüè狂,竟然喜欢把一个自己也很讨厌的人留在身边互相折磨。

  一整个晚上倒是相安无事,钟礼清发现那些女人虽然看起来妖娆冷艳,相处起来却是难得的平和。

  和她们jiāo谈之下才知道,她们都是那些男人的原配妻子,竟然不是她猜想的小三。

  看来这个聚会似乎很慎重。

  其中有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叫简桑榆,相处起来随和温润,她对钟礼清微笑着说:“你能拿下白忱,真是不容易。”

  钟礼清尴尬的笑,其实是白忱拿下她吧?她在白忱眼里不是和一只蚂蚁差不多吗?

  简桑榆还告诉她:“白忱其实不容易,从小经历了很多事,所以有时候看起来有些冷血变态,但是他不坏的。”

  钟礼清微微蹙起眉心。

  简桑榆自觉失言,人家夫妻俩的事儿她实在不该多嘴,于是转移话题道:“他平时把你保护得那么好,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钟礼清觉得简桑榆说的话有点奇怪,什么叫“平时把她保护的很好”?

  可是简桑榆之后就没再接着说下去,而是带着她去拿喝的。

  钟礼清心中疑惑,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白忱,蓦然发现他也正抬头看向自己。

  两人目光相遇,他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笑意,可是却一直关注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停在一个固定的位置,可以让他随时梭巡到。

  一整个晚上他的视线都若有似无的胶着在她身上,钟礼清在他眼底竟然看到一种类似于shòu类对自己所有物的凶残保护yù。

  她忍不住又开始琢磨简桑榆那句话里的含义,可是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只能说她实在太不了解白忱了。

  钟礼清从来都不知道白忱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在经营一家公司,好像是做房地产的,其他的就什么都不清楚。

  ***

  回去的路上两人还是一贯的不多话,白忱也不是个话多的男人,一直闭目冥思。钟礼清知道他没睡着,因为只要她有细微的动静,他的睫毛都会轻轻裔动一下。

  “你在紧张什么?”

  白忱忽然开口,钟礼清被他吓了一跳,心口剧烈的跳动几下:“没事。”

  白忱睁眼看着她,晦暗的光线将他深沉的眉眼衬得更加yīn郁冷然。

  他沉沉盯着她,似乎在探寻她眼底的真假,片刻后忽然开口问她:“如果有人要杀我,你会怎么选择?”

  钟礼清耳边只剩下自己放大的心跳声,被他那么安静的注视着,好像那幽沉的视线都看进了心底去,窥伺出她最真实的想法。

  她一时乱了方寸,顾左右而言他:“我不懂你说什么。”

  本来平稳滑行的车子忽然猛地刹住,钟礼清因为惯xing险些撞上前面的椅背,还好身旁的男人忽然伸出胳膊挡住了她前倾的身子。

  钟礼清迷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他素来冷硬的下巴更加寒意料峭。

  她顺着他薄凉的视线看过去,前方不知何时竟汇聚了不少人,那些面目狰狞的男人手中都拿着亮晃晃的刀具,长长的刀刃在月光下看起来寒意迫人。

  钟礼清浑身一颤,身旁的男人握了握她的手指:“我在。”

  他的潜台词该是让她别害怕,可是钟礼清的颤栗并不是因为惧怕和恐慌,而是……为首的男人是她认识的,前两天才刚刚偶遇的李靖。

  李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车前嚣张的用脚踹了下车子:“白先生,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

  白忱的表qíng更冷了几分,前座的司机冷静的回头看白忱:“他们还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查到您的行踪。我要报警吗?”

  “不用。”白忱慢慢开口,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钟礼清紧紧掐着自己的胳膊,有些迟钝的抬头和他对视。

  白忱垂眸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顺势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眼睛蒙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听到什么声音都别下来。”

  钟礼清的视线陷入黑暗,听觉就更加灵敏,她感觉到车身晃动,然后是车门“嘭”一声被甩上,再然后就是车门被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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