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每这时候也迷人极了,张嘴轻咬她的下唇,一路吻下来,温热的呼吸落在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口。
温晚难受地紧紧抓着椅背,直到被他进入,慢慢地研磨。
“小晚。”这种时候,他喊她时声音都异常好听,像是魔咒一样在她耳边轻轻响起,一声声,让她心都化了。
他将她凌乱的衣裳慢慢剥开堆在腰间,车厢里暖气很足,可以肆意抚摸她光滑的皮肤,然后渐渐寻到肩侧的伤口,那里有凸起的疤痕。
温晚感觉到他温热的唇吻上来,全身都不住发着抖。
那种怜惜的亲吻和珍视感,让温晚心跳越发紊乱。谁知他忽然加快频率,顶的她又痛又痒,失声叫他:“贺沉。”
“叫三哥。”贺沉将她那粒耳珠含住细细捻着,低声轻哄,“乖,叫声听听。”
温晚感觉到他有意放慢速度,知道他大概也到最后关头,抿着唇不配合,还故意夹紧想看他出丑。
“小混蛋。”贺沉有的是办法收拾她,直接把人抱起半压在了椅背上。
温晚被迫双腿跪在椅垫上,身子被压的喘不上气,扭动着骂他:“贺沉,你个死变态。”
贺沉摸了摸她腿-根,挺-身顶了进去,这样彼此贴的非常近,她脊背上都是他的心跳声。
“嘘,哥哥疼你。”
贺沉在她后颈细细啃咬着,见她老实了,握着她的腰狠狠抽-送起来,还不满地教她:“小姐,腰能动动么?”
“……”
-
回去的时候温晚靠着椅背昏昏yù睡,每次被贺沉折腾完了她都困得不行。这次贺沉虽然已经有意饶她,可还是被收拾的不轻。
贺沉瞧她那副样子就忍不住逗她:“明明都是我在动,你光高-cháo也能累成这样?”
温晚还闭着眼,闻言抓过纸巾盒就扔那臭流氓脸上。
贺沉眼捷手快地接住了:“不怕我破相?刚才还夸我好看。”
“我喝多了眼花呢。”温晚哼了一声,睁眼正好瞧见了窗外,他们已经到了市中心广场处,此时外面到处都是等待倒数的人群。
她看了眼手机,离十二点只剩五分钟了。
这是她第一次没在顾家过chūn节,顾云山走了之后,顾家每年就只剩她和顾铭琛陪周尔岚过年了。
她忍不住回想往年chūn节的样子,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起陪老太太看chūn晚,然后守岁,之后各自睡觉。
手机在手中翻来覆去,要不要给周尔岚发个短信?
在温晚的认知里,这个人不只是她的婆婆,也是亲人一样的存在,毕竟相依为命十二年。即使周尔岚再过分,养育她的恩qíng还是被她铭记在心的。
贺沉将她这些举止都看在眼里,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温晚的手机就响了。
他瞧了一眼手机屏幕,是顾铭琛。
☆、第三十九章
贺沉承认在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有几分不慡。
温晚也看了眼身边男人的脸色,毕竟现在贺沉和顾铭琛之间还存在一层敌对关系,她握着手机忽然觉得为难。
晃神的功夫,那边已经挂断了,没过多久却又打了进来,以顾铭琛的个xing绝对不会这么无休止纠缠,温晚直觉该是有要紧事。
贺沉已经没什么反应地盯着前方路况,唇间淡淡吐出两字:“接吧。”
温晚便接了起来,彼端男人的音色里一点儿也没有节日的欢喜之意,而是直奔主题,甚至带着几分微喘:“妈心脏病犯了,能过来一趟吗?”
这种事谁也不会拿来开玩笑,温晚当即就答应了,贺沉知道后也没说什么,而是一直陪着她。
去的是青州有名的私立医院,这里顾家有股份,周尔岚身体一直不好,每次入院几乎都是在这治疗。她直奔急救室,远远就看到顾铭琛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男人微微仰着头目光不知落往何处,手肘撑着身后的椅背,一身黑衣长裤与周围的背景糅合成了落寞萧索的气息。他听到脚步声慢慢地转过头来,正好与温晚四目相对,那一刻原本混乱焦灼的内心忽然就安定下来,似乎不管发生什么,都多了一些勇气支撑着。
温晚并没有留意到顾铭琛眼里的qíng绪,只是焦急地询问:“怎么样?”
“还在手术。”顾铭琛瞧见她身后的贺沉,脸色微微一变。
贺沉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连虚与委蛇都省了。
温晚也觉得尴尬,两人谁也不想搭理对方,气氛尤为安静诡异,她gān脆往边上一坐,耐心地等结果,反正她来的目的主要是看周尔岚的。
贺沉在她边上坐着,但是始终没再和顾铭琛有任何jiāo集。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大门才被推开,主治医生温晚也是认识的,急急忙忙迎上去:“刘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称呼,顾铭琛意外地瞧了她一眼。
温晚并没意识到自己失言,叫习惯了,也只是一时难改口。
刘医生摘了口罩,却还是凝重严肃的样子:“暂时度过了危险期,但还是尽早说服她接受手术比较好。”
顾铭琛和温晚都没说话,老太太脾气太倔,这事儿他们早就劝过许多次了。
周尔岚被推出来时还未苏醒,温晚陪着去了病房,即使知道已经过了危险期,就这么掉头离开还是不合适。她看了眼始终沉默地贺沉,有些抱歉:“不如你先走,我待会自己打车回去。”
贺沉看了她一会,伸手居然在她脑门轻轻弹了一记:“留你和顾铭琛孤男寡女待一起?”
温晚刚想解释,贺沉伸手抵住她的唇,低声说:“逗你而已。我没事,如果老太太醒了再发脾气,我好第一时间带你离开。”
温晚心里一热,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贺沉瞧她这副感动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感动?那亲我一口,亲哪随意。”
温晚扭过脸不理他,可颊边却红扑扑的,贺沉反而挨得她越发近:“那换我亲你,亲哪也随意?”
温晚羞赧地推开他:“这里是医院……”
贺沉低头轻轻笑了下,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医生说度过危险期了,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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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病房里的一切,全被推门进来的顾铭琛看在眼里。他心里憋着一股火,却不像以前那么轻易外露了,只是拿了水递给两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这么晚还打扰你们,抱歉。”
温晚摇了摇头,看着他的脸色又微微皱起眉头:“你好像很累。”
顾铭琛往chuáng边一坐,伸手压了压额角,反而还安慰她:“公司有点忙,不要紧,别担心。”
他这话说的有些暧昧,连瞧她的眼神也是赤-luǒluǒ的柔qíng蜜意,温晚一阵窘迫,索xing抿紧唇不再作声。
顾铭琛是不会同贺沉搭腔的,所以他又找了别的话题,主动对温晚道:“妈之前一直想找你,没有一天不念叨你,只是那时冲动害你没了工作,有些开不了口。你知道她好面子。”
温晚复杂地看了眼病chuáng上的老人。
周尔岚的个xing她当然清楚,的确是又好面子又固执的,此刻老人的鬓发看起来越发斑白,脸色也不好,瘦弱的身躯更是好像随时都易被折断一样。
她心里微微泛着酸涩,这毕竟是她一直当做母亲般尊重的人,何况她已经形如槁枯,她就是再委屈也狠不下心说难听话。
顾铭琛见她这样,又沉声说了一句:“小晚,我知道这要求有些过分……如果可以,妈住院的时候你能多多陪陪她吗?她之前是气糊涂了,她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
温晚还有一丝理智,她顾忌贺沉的感受,微微偏过头瞧他。
这个举动还是让顾铭琛有些失控,他眯了眯眼睛,又适时道:“我平时太忙,请护工又不放心,当我拜托你。”
顾铭琛会说这番软话已经足够让温晚吃惊了,孰料她正为难,贺沉反而大度地替她解了围:“顾总说的是,你怎么也算顾老太太半个女儿,多来看看她也是应该的。”
顾铭琛看贺沉的眼神带了火光,两人之间无声地较量着。
贺沉不会看不懂顾铭琛打的什么算盘,于是等他中途外出时也跟了上去。
顾铭琛也仿佛知道他会跟上来,倚在墙边抽烟,嘴角带着几分挑衅:“没想到贺总这么大度,男人会大方到任由自己的女人和前夫接触,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爱她。”
贺沉走到他面前静静而立,淡淡勾着唇也笑出声:“顾总真是说笑了,我不是大度,而是相信小晚的为人。我自然不像顾总,这么多年都识人不清。”
顾铭琛一直qiáng自镇定,但每次都被这男人激得原形毕露。眼下他也沉了脸色,略带敌意地瞪着他。
贺沉点到即止:“我知道你想对付我,尽管放马过来。但我首先得提醒你一句,别被那个小明星的外表给骗了。”
顾铭琛的脸色已经近乎铁青,手里的烟头被倏地弹了出去,抬脚朝前,一手就搡住了贺沉的衣领:“你他-妈还有脸提纪颜?要不是你放任你那些手下,他们会敢这么做?你骗得了小晚可骗不了我。”
贺沉被人这么对待,一点也不显láng狈,反而露出优雅的微笑:“你有证据?如果没有,这是毁谤。”
他说着眼神一变,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反客为主,反手将顾铭琛钳制住,狠狠压在墙壁上。
贺沉在人前始终是一副绅士儒雅的样子,此刻眼底却净是残忍凶bào:“我警告你,如果你想拿小晚来报仇,刺激我,那我劝你早点断了这下三滥的念头。小晚再受一点伤,我都会全数向你讨回来,就你,还不是我对手。”
贺沉说着,狠狠将人推开:“还有,别拿她的善良当筹码,亲qíng牌不管用,她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顾铭琛理了理衣襟,原本还铁青的脸色却因为他这句话笑出声来。
贺沉yīn郁地瞧着他,顾铭琛慢悠悠地道:“如果不管用,你这么慌做什么?因为你知道小晚唯一爱过的人就是我,而且我对她而言,不只是前夫和初恋这么简单,我还是她的亲人。她这辈子都会和我牵扯不清。”
贺沉的拳头慢慢攥了起来,顾铭琛静了静,眼神越发深不可测:“对了,因为你还害怕小晚知道一些真相,比如……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还比如……你为什么对她父亲的事那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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