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作势将手搭上了他的肩。
“哦?”肖丞卓冷冷一笑,“行不行,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英俊的脸庞挂着笑意,透出的压迫感却偏偏是危险的。那样的气势太过于骇人,导致刚才还在说大话的男人双腿不由自主就颤抖了一下。
“你算哪根葱?大爷要是……”尽管如此,他嘴上还是不服输。
“喂,要我提醒你吗?”肖丞卓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打断他的话,“把你的脏手拿开。”
“……”男人面子下不来,手没动。
“呵呵,挺有骨气的么。”肖丞卓打量了一眼肩上的手,嗤笑一声。
他身上本就带着社会上流阶层的优越感,这样一笑,让处于下风的男人也瞬间恼羞成怒。
“别以为我怕你……哎呦……”他挑衅的话刚说出一句,就换成了一声哀嚎。
因为肖丞卓已经一个反剪,gān脆利落地扭过了他的手腕。
凭借空手道黑带三段的经验判断,手腕脱臼,恢复期至少三周。肖丞卓及时收手,不屑地勾起唇来扫视男人的同伴,“还有谁不服气,想来试试吗?”
虽然没有太bào力的行为,刚才那一下已经起到足够的震慑作用,他再一次问出的话就变成了实质xing的威胁。男人和同伴都胆怯地向后退了两步。
没想到如此简单就达到了目的,肖丞卓扬起线条流利的下巴,言简意赅——“滚!”
咬牙切齿地瞪了一旁的罪魁祸首莫光夏一眼,吃了瘪的一伙人终于灰溜溜地转身离开。
人们的注意力很快从这小小的cha曲上移开,五彩斑斓的霓虹光影下,照旧歌舞升平。
“我又救了你一次,该怎么谢我?”
肖丞卓浅笑着凑近从始至终冷眼旁观的莫光夏,把唇弯出个挑逗的弧线。
“从头到尾,你都是出自自愿,跟我有什么关系?”将胃里的残酒清空的莫少爷果真清醒不少,一半不慡一半更不慡地斜过眼看了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坏了人家的好事,还能厚着脸皮来要答谢。真是闻所未闻。”
尖酸刻薄,不近人qíng。其实他平日里没有这么不懂事,但今天下午居然在对方的家里被自己一直倾慕的对象撞到,又解释不清,使他不得不迁怒于肖丞卓。
迎着男人的视线,他向前迈了一步,更加咄咄bī人地开口:“闪开!好狗不挡路,别碍着少爷挑选chuáng伴的步伐。”
纵然脾气再好,也并非没有底线,肖丞卓的面孔在迷离灯火下终于显出一种俊逸的凛冽来。
他伸出手去,不慌不忙抓住了自己擦身而过的肩膀,“等一下,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什么?有屁快放。”莫光夏侧回脸来,斜睨着他冷笑了一下。
“以后,最好别让我知道还有别的男人碰你。”肖丞卓的眼中微微眯了些不满的怒意,“我在某些方面,也有相当程度的洁癖。”
被这种眼神一扫,莫光夏顿时觉得自己的气势矮了半截,但依旧不肯服输地把嘴顶回去,“笑话!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这样gān涉我。”
听他这样说,肖丞卓唇角挂起意味不明的笑,神qíng中却不动声色地闪过一丝黯沉,“只要是你的什么人,就行了吗?”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以为……”这一次,莫光夏没有机会再出口伤人。话说打一半,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双脚离地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扛在了肩上,疾速向大门的方向移动。
“喂!混蛋,放我下来!”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肖丞卓脚步不停,腾出右手在他挺翘的臀上来了一巴掌,“老实点!”
不得不说对付无理取闹的人,祈使句还真是很管用。
莫光夏听惯了温言软语,突然被这样呵斥弄得身体一僵,立刻安静下来。
直到被大力地丢进汽车后座里,他方才反应过来。
车门落锁的声音让脑中的危机意识顿时大盛,他紧忙起身伸手去开车门。
“还想到哪里去?”肖丞卓的气息自耳后贴上来,轻轻握住他手腕的动作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伸手钳住他的下颌,男人qiáng制他与自己对视,温和的笑语却似乎bào风雨来临前的警报,“就为了一个蓝添,值得你这样自bào自弃吗?”
蓝添——这名字让莫光夏心中一阵刺痛,却逞qiáng地将眸光收敛,“我说过,不关你的事。”
“哦?不关我的事?”肖丞卓轻轻挑了挑眉,“他会像我这样,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赶到替你解围吗?”一边问着,他一边将手指顺着那jīng致的锁骨探下,流连在莫光夏因为方才的挣扎而luǒ露出的一小片胸膛上。
斜勾着唇角的弧度,他用舌尖,舔吻着男人的颈后,“还是说他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能像这样,让你舒服到叫都叫不出来?”
之前校园里的君子之jiāo在一周前被打破。最初发生关系是借着酒意的半推半就,然而,这由qíngyù而起的吸引,却像点燃的星火一发不可收拾。
就连肖丞卓自己也搞不清楚,这种类似一见钟qíng的戏码怎么可能上演在自己的生活中。
起初只是出于一种暧昧的好感,想要取悦莫光夏,把两人的chuáng第之欢维持得久一点罢了。再后来的接触中,渐渐发现对方十分可爱,但也仅限于觉得可爱而已。
然而,当他傍晚的时候回到家看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只狗,莫光夏不顾他的叮嘱连手机都忘了拿就不知去向。一瞬间,心就悬空了。
丢下行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他动用了所有关系终于把人找到,结果却听到对方说“我的事,与你无关。”
这怎能不让他觉得懊恼?
像是发泄般地摸索着怀中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肌理光滑的身体,他随手扯下颈间的领带将那双不停抵抗的双手牢牢地绑到头顶。
掀起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在莫光夏线条优美的脊背上落下一串湿吻,听着对方忍不住溢出唇外的呻吟,他方才满意地开始了下一波的攻击。
在微醺和qíngyùjiāo织而成的朦胧意识里,莫光夏还是感觉到对方的不知因何而起的怒气。
平时恶作剧,他最喜欢激怒那些看起来脾气很好的人,以此为乐。而眼下却不想再继续刺激这样的肖丞卓。
后背这样致命的敏感地带接二连三地被对方用各种娴熟的技巧肆意挑逗,他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心里有点沮丧有点费解。
被绑住双手窝在后座上的感觉本身就极不舒适,肖丞卓的手指却已然深入他身体后方,按压着内壁上的敏感轻轻地摩擦。
承受过太多次欢爱的地方,迅速柔软湿润起来。
而后他就感到那几根手指迅速抽出,男人按住他的腰,不让他有任何抗争的余地,qiáng硬地cha入进来。
没有润滑剂,再怎么习惯,一开始被撑开还是会非常疼痛。这种痛尚且可以忍受,不过心头莫名的痛楚,却让莫光夏濒临绝望。
顾不得此刻自己的样子有多么láng狈,他再也隐忍不住,轻轻地啜泣起来。
第7章
苍白的脸上jiāo织着泪水和汗水,是莫光夏平时最为忌讳的láng狈。
放在此刻车厢的氛围里就演变成撩人的艳丽。
肖丞卓知道弄痛了他,于是特地停下来给他时间适应,贴近他的耳畔悄声问:“怎么?很痛?”
莫光夏听到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温柔不忍,但那双至于腰间的手掌力道却没有放松。
他拼命调整着呼吸,咬牙道:“痛不痛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真遗憾,没机会。”男人低沉而诱惑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来,“忘了告诉你,我只做TOP。”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被这个人轻而易举制服,上天对他的眷顾似乎在“爵色”遇到肖丞卓的那一晚已经结束。将脸埋进座椅中,莫光夏恨声道:“混蛋……唔……”
身后被浅浅地顶动了一下啊,他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又一串轻吻从腰间攀援而上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反抗。
身体里的那一根坚挺有力,深深浅浅地抽送唤起的快感已经渐渐取代了疼痛。在逐渐加快的节奏里,身体前端的yù望已经膨胀到几yù爆裂地疼痛。
渴望释放的本能让他想要伸手去抚摸,怎奈被限制了自由的双手根本无法自由行动。
激qíng至此已经演化成一种销魂蚀骨的煎熬,他只能通过急促的喘息,不断地呻吟来纾解灵魂被禁锢的痛苦。
“嗯……啊啊……哦……”
“等等……乖,等着我一起……”
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剧烈抽送中,他恍惚听到肖丞卓诱哄般的声音,男人的气息也有些紊乱。
一个几乎让他再一次感到疼痛的大挺进,对方终于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包住他的右手一起抚上他的前端。
前后同时进行的刺激让他很快达到极限,他忍不住高高扬起脖颈,脱力地将luǒ露的后背贴上肖丞卓的胸前。
小小的角度变换却让对方进入得更深,内壁猛烈收缩了一下,在汹涌的高cháo中,两个人终于一同抵达极乐的巅峰。
密闭的狭窄空间里,都是qíngyù的火热味道。
身体里面发泄过的分身并没有马上撤离,就着彼此相连的姿势,肖丞卓将他脸颊轻轻掰过来,轻吻上他脆弱呼吸的唇瓣。
好似,一种安抚。
失意、酒醉、高cháo……都是劳神费力的事。筋疲力尽的莫光夏仰躺在车座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朦胧中他看到肖丞卓稍微整理了一下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发动车子将他载回公寓去。
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他就那样眼看着横抱着自己的男人停在自己家门口,用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得来的密码轻而易举地开了他的家门。
而后又这样被抱着,放进浴缸温润地冲洗。
感觉到肖丞卓的手指再一次探向身后,他再困倦也不禁睁大了眼,“你gān什么?”
“帮你清理啊。”对方好像心qíng很好似的笑,“你现在还有力气自己洗么?”
“……”
刚才凶神恶煞像个qiángX犯,现在又这么好心。莫光夏把头掉过去趴在浴缸边上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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