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哲扔下石化在chuáng上的侯一凡,回头接着玩游戏。
三分钟后,侯一凡终于从石化状态解脱出来,抹一把脸,哭丧着脸,“亲爱的,你的意思是我变成同xing恋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什么都没说,可比说了什么都严重啊,”侯一凡两行热泪45°仰望天空,半晌后,木木地望过来,“你真的从来没有想去咬一个男人的嘴唇吗?”
袁哲手上的动作一顿,脑中突然浮现出前一晚上黎域那丰满莹润的嘴唇,三年没见,师兄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
“咳咳咳,”侯一凡大声咳嗽起来。
袁哲从回忆中惊醒,看他一眼,“你咳什么咳?室内空气不好?”
侯一凡鄙视他,“瞧你那一脸yíndàng样儿,想到什么野汉子了笑得一脸chūn心dàng漾?”
“你当我是你?”袁哲觉得口gān舌燥,尴尬地推开他,走去客厅倒水,大声对他道,“天底下那么多漂亮女孩,我为什么要去喜欢男人?……哎哟,你怎么在这里?”
黎域后退一步,抓过茶几上的纸巾擦擦自己睡衣上的水渍,无辜地举了一下杯子,“我来喝水。”
“呃……”
刚刚还想他想得出神,转眼他就出现在了眼前,还穿着个长得盖住屁股的T恤,露出两条xing感的长腿,袁哲心跳又加快了,láng狈地抓起纸巾帮他擦,“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清,撞到你了不好意思……”
黎域往墙上一倚,两条luǒ腿随意jiāo叠,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了,端详了几秒钟,突然身体前倾,那扰得袁哲心乱的嘴唇伏在他的耳边,暧昧地呼着热气,柔声道,“小师弟,你脸红了。”
袁哲后退一步,躲过他的魔爪,脸憋得更红了,逞qiáng道,“你gān什么!”
黎域摊手,“我什么都没gān啊,说句话而已。”
说完推开他,端着水杯边喝水边慢慢踱回卧室,留下袁哲一个人摸着通红的耳朵咬牙切齿:这个欠揍的混蛋!
侯一凡闷在窝里想了半天,总觉得心里憋得慌,索xing也打扮得骚包一点去泡吧,信心满满去洗手间刮胡子,结果一看镜子,顿时瘪了:这个猪头相简直是谁看谁厌啊!
袁哲喝完水,就看到侯一凡低着头从洗手间飘出来,就露个小发旋,浑身笼罩在巨大的怨念中。
咋舌,“你怎么还在纠结?”
侯一凡慢慢地从眼前飘过去,三分钟后,慢慢地回过头,慢慢地张口,“……嗯?你说什么?”
袁哲狂晕,“你这又是怎么了?”
“哦,我发现我不认识自己了,”侯一凡慢慢地说,“我大概、可能、也许、maybe真的是同xing恋。”
“什、什么?”
侯一凡扑上来大哭,“我很在乎顾维啊,他在旁边我想挤兑他,他不在旁边我又想看到他,他遇到危险我想保护他,他很安全的时候我又想欺负他,他出去鬼混了我很郁闷啊……袁哲,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他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qíng我怎么知道?”袁哲心想我自己还是一个烂摊子呢,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爱上黎域了?
卡!
袁哲回忆了一下之前自己想到了什么,突然如遭雷劈:我爱上黎域了?
爱上那个不要脸没节cao没脸没皮没心没肺装傻充愣撒娇卖萌花言巧语举止轻佻专爱挖别人墙角的混蛋了?
苍天,这究竟是怎么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都是错觉!
袁哲两眼望天,平静了片刻之后,长吁一口气,决定珍爱xing向远离黎域,将侯一凡从身上扒下来扔到一边,一本正经道,“明天季老要的方案你做好了?”
侯一凡眨眨眼睛,“什么方案?”
“季老发邮件要每人上jiāo一个防治方案,你没看到?”
“啊!”侯一凡一拍脑袋,“我给忘了,都怪顾维那个贱人……啊啊啊,他怎么可以抛下我一个人去鬼混?”
袁哲看他一眼,明智地决定不理他,从储藏室中找出几本资料书,拿着走回卧室。
顾维踏进一家男士养生会所,这是从网上找到的地址,据说是本市GAY们的一个据点,技师都是阳光帅气的年轻男孩。
随便选了一种推拿保健,技师看上去很年轻,但是手上功夫非常厉害,顾维趴在按摩chuáng上忍不住哼了出来,耳边传来了低沉的笑声,技师调qíng似地揉捏着他的腰臀,轻笑,“你是1还是0?”
“纯0。”
“呵呵,”技师捞一把他的下面,“看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就知道是纯0,你喜欢什么姿势?”
“随便,”顾维心qíng有点低沉,懒懒道,“带套就好。”
“呵呵,心里不痛快?”
“嗯,”顾维兴致不怎么高,他就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暂时忘掉世间的一切,把憋在心里的浊气全部发泄出来。
技师富有技巧地在他周身抚摸调qíng,体贴地笑道,“那就把你jiāo给我,保证让你玩得痛痛快快。”
顾维笑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技师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摸着后面紧闭的小jú花,赞叹,“真紧,很久没做了吧?”
顾维嗯了一声,在来海南之前,他刚参加了前男友的婚礼,要不是觉得N城已经没有牵绊,他也不会主动请缨来椰子所支援,仔细算算,也已经禁yù三个多月了。
技师拿出润滑剂,涂在手上慢慢地伸进去扩张。
顾维腰部抖了一下,下面渐渐有了反应,正要放松jīng神好好享受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郁闷地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侯一凡心急火燎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顾维顿了一下,反问,“关你什么事?”
“cao!我也不知道关我什么事!”侯一凡十分不慡地吼,“抓紧时间给我回来,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qíng明天再说。”
他越推辞侯一凡越发觉得他在鬼混,一想到这个欠cha的东西正搂着身材xing感的女人(男人?)在风流快活,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蛮不讲理地嚷嚷,“事qíng十万火急!你回来晚一点就有可能陷海南数千椰农与家破人亡之困境!”
顾维无语,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还能救苦救难,没好气道,“这种时候你应该去找chūn哥。”
侯一凡耍横,“给你半个小时,敢不回来老子cha死你!”
顾维:“……”
挂了电话,对技师挥挥手,“继续。”
可是刚刚挑起来的一点兴致,让那家伙一通电话搅得彻底找不到了,越摸越没有了快感,叹一口气,推开技师,“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问题……”
技师从善如流,体贴地建议他,“我认识一个男科医生,对前列腺疾病很有研究。”说着递上一张名片。
顾维接过名片,放进钱包,又给了技师小费,一脸菜色地付账离开,出门就把名片扔到了垃圾桶。
下了出租车,顾维在街边慢慢走着,仔细整理着自己对侯一凡的感qíng,自来到椰子所之后,侯一凡就一头撞进了自己的生活中,那么鲜活直接的扎根下去。
黎域曾说过侯一凡不是GAY,掰弯直男遭天谴,自己当时颇有些不以为意,现在却犹豫起来,GAY圈是个混乱的集体,自己这么把他拖进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走进一家报亭买包烟,倚在路灯下点燃,慢慢抽一口,让燥热的气体顺着咽喉一路攻下,然后慢慢吐出。
翻开手机,顾维看着屏幕上已接电话的号码,深深叹一口气,仰头,路灯发出柔柔的光线,几只飞蛾盲目相撞。
“你站在这里gān什么?”一个晴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顾维惊讶回头,看到侯一凡叼个烟双手cha在裤袋里,吊儿郎当地从后面走过来。
第12章 两口子 …
侯一凡走到他旁边,将他手里的半截烟拿出来,丢到地上抬脚踩熄,“抽烟有害健康。”
“……”看着他自己嘴里叼着的烟头,顾维无语,“你抽什么风?”
“我没抽风,”侯一凡有些烦躁地问,“你去哪儿鬼混了?”
顾维态度比他更恶劣,白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侯一凡倏地bào躁了,一把将他推到路灯上,“这句话你已经说第三遍了,我就是觉得不慡,就是不给你出去鬼混,咋滴?”
顾维咋舌,眼前这个人大晚上的带个大墨镜,上身小背心下身大裤衩,脚踩人字拖,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此时又这样态度qiáng横地出现在面前,让顾维看着就抓狂,“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男人!”
顾维呼吸倏地一窒,怔住了,嘴唇哆嗦,“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你男人,”侯一凡大声道,“以后不许再在外面鬼混,晚上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宿舍里,没我的允许哪儿都不许去!”
“你疯了?我答应你了吗?”
“你敢不答应?”侯一凡很bào力地踢一脚路灯,震得扑火的飞蛾慌忙飞起来,呲着牙瞪向顾维,“老子揍你!”
“到底谁揍谁?”顾维顿时火冒三丈,抬脚就踹,侯一凡猝不及防,被顾维一脚踹在小腿上,啊地一声踉跄后退,抱着小腿单腿蹦半天,勉qiáng扶着路灯稳住身形,嚷,“你他妈野蛮个屁啊?有你这样撒娇的?”
“你才撒娇!你才野蛮!”顾维愤怒地两条腿连环踢过去,出腿又快又狠,毫不留qíng。
侯一凡láng狈地抱着路灯绕圈,“嗳嗳,我不还手是因为我宠你,别蹬鼻子上脸,喂!再这样我要还手了啊,我真还手了,我还了!”
“我怕你?”顾维吃准了他不敢真的揍自己,踢得越发起劲。
侯一凡绕圈绕得头都晕了,接连嚷嚷几句他都不理,索xing不再躲,突然刹住脚,张开了双臂,顾维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惯xing的作用下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被人紧紧地抱住了。
“唉,唉,爷的小维维,别撒娇了,怕了你了还不成?”侯一凡无赖地抱住人,手掌在他后背上无耻地摸来摸去,“以后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穿红的戴绿的,有爷一口就有你的一口,别再傲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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