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无限憋屈地扭过脸去:他真是脑子抽了,居然挑战流氓!
将chuáng单拖到洗手间去,侯一凡爬回chuáng上,抱住顾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亲吻,“媳妇,晚安。”
吊灯被关上,眼前刹那间陷入一片黑暗,顾维睁着眼睛,渐渐适应了夜晚,发现对方也在夜色中看着自己,笑了一下,摸索着吻上他的嘴唇。
他不愿看侯一凡和那个人比,因为没有什么值得比较的地方,人生苦短,还是及时行乐吧。
隔壁,黎域和袁哲并排躺在chuáng上,姿势之僵硬,简直就是“同chuáng异梦”的完美写照,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同chuáng睡过,只是今天qíng况特殊,隔壁一直是yín声不断,虽然没有顾维的声音,但是侯一凡的胡言乱语一刻都没有停过。
两个人装尸体装了一个多小时,黎域累了,偷偷瞄一眼旁边一本正经睡觉的男人,轻轻叫了一声,“师弟,睡了没?”
袁哲没有说话。
但是考虑到师弟同学的闷骚个xing,黎域不觉得他真的睡着了,悄悄扭头,撅个章鱼嘴朝他的脸上缓缓靠去。
袁哲发挥qiáng大的第六感预知了艳遇的到来,躺在chuáng上越发一动不动,但是眼皮抖得像被电击。
“行啦,别装啦,”在嘴唇离他脸只有0.01毫米的时候,黎域收回了动作,“就知道你是装睡……啊!”
突然袁哲单臂一伸,搂着黎域的脖子将他压下去,准确地吻住。
黎域脸皮稍稍红了一下,很快就和他抱在一起,边吻边滚了起来。两人都是穿的睡衣,一扯,就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真闷骚,”黎域拍拍他的后背,“你刚拆石膏,还不能做剧烈活动,别急哈,等你痊愈了,哥哥让你yù仙yù死。”
袁哲压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在夜色中更加明亮的眸子,低声道,“黎域,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黎域哈哈大笑,自恋地chuī一下额发,“唉,唉,看在你这么痴qíng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一次吧,来,让我看看你的腿。”
他伸手打开灯,让袁哲躺在chuáng上,他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腿,虽然只打了一个半月的石膏,但是小腿肌ròu依然萎缩得厉害,黎域跪在他旁边,双手按在他的小腿上,力度适中地揉搓着。
袁哲双臂垫在脑后,半倚在chuáng头,看着认真按摩的男人,觉得这一个晚上简直像做梦一样。
黎域的手艺很差,揉着揉着手劲就失控了,袁哲被他摁得啊呀一声叫了出来,黎域白他一眼,“叫什么叫?等我们dòng房花烛那天,有的你叫的。”
“你……轻一点,”袁哲咬着牙,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突然顿了一下,“等等,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黎域的手指不老实地沿着他的小腿往上爬,一直爬到他大腿根部,张开手掌覆在了他的裤裆,恶劣地捏两下,“我的乖老婆,就是这个意思呀。”
袁哲被他捏得一下子有了反应,一把抓住他肇事的手,咬住牙关,“你找揍吧。”
“唉,师弟,你又傲娇了,”黎域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常言道,受着受着就习惯了,建议你明天去找顾维jiāo流一下经验,到时不要让我太费事才好。”
袁哲一口凌霄血将喷未喷差点呛死,yīn森森地咬牙切齿,“放心,到时候我绝对不会让你费事的。”
第二天一大早,袁哲在厨房看到了神清气慡的侯小攻,一把打掉他掀锅盖的手,没好气,“急什么,等黎域起来再开饭。”
侯小攻丝毫不恼,笑眯眯地解释道,“让我先盛点啦,我给媳妇端chuáng上吃。”
袁哲下意识望一眼他们房门半掩的卧室,“顾维怎么了?”
“爬不起来了,”侯一凡对着袁哲做的白粥各种嫌弃,“没有红枣粥么?给我媳妇补补。”
袁哲无语地看着他,“要不要再煮个红jī蛋?”
“嗳?”侯一凡喜出望外,端着稀粥小菜往外走,嬉笑道,“袁同学很上道嘛。”
“顾维会杀了你的,”袁哲在他屁股上踢一脚,将人踹出厨房。
侯一凡走回卧室,看到顾维正躺在chuáng上,对着天花板发呆,走过去,将饭碗放在chuáng头柜,低头索早安吻。
顾维躲,“别,我还没刷牙……”
“怕什么,我也没刷。”侯一凡qiáng行按住人,吻了个昏天黑地。
顾维狂晕,但又躲不开,只能顺从地张开嘴,任他亲吻。
一吻终了,侯一凡扶着他坐起来,将单人小沙发上的腰枕拿过来,垫在他的腰后,“那里是不是很难受?要不,坐我怀里?”
“没什么,就是腰酸,你昨晚太凶了,”顾维埋怨地瞪他一眼。
他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脸蛋还是粉扑扑的,软绵绵的一眼瞪过去,让侯一凡感觉骨头都苏了,暗叹一声要人命嗳,媳妇这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小模样真是绝了,只要他肯跟自己过一辈子,就是苦死累死也甘愿。
握着顾维的手细细把玩,侯一凡嬉笑道,“媳妇真不厚道,昨晚是谁又哭又叫地让我重一点,今天又翻脸不认人了?”
“你去死!”
侯一凡嬉皮笑脸,“不要跟我娇嗔嘛,人家会把持不住的。”
顾维一下子不动了,这个死东西平时各种不靠谱,但在这种事qíng上绝对说到做到,要是一大早就给他惹出火来,吃苦的是自己。
“哈哈,”侯一凡在他脸上捏一下,“你太可爱了,放心吧,老公绝对会给出足够的时间让你小jú花康复的。”
“……”顾维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
袁哲做好饭喊了两声都没有听到黎域回答,心想他不会又在赖chuáng吧,盛好饭,到卧室一看,囧了,只见那人脑袋扎在衣柜里狂翻,只露出一个穿着小白内内的浑圆屁股,两张大chuáng上都扔满了各种裤子。
黎域听见他进来,飞扑进他怀里,哀怨地哭道,“我肥了……”
“噗……”袁哲不厚道地扑哧一声笑出来,摸摸他的头发,“裤子穿不进去了?”
“也不是,”黎域抓狂地拎着两条裤子晃来晃去,“腰上勒得难受,呜呜……都怪你,做饭gān嘛那么好吃?还我一尺八的小蛮腰!”
袁哲无语地看一眼他的“小蛮腰”,觉得他就是倒退十年,也不一定是一尺八。
从自己衣柜里找出两条牛仔裤扔到chuáng上,“今天先穿我的裤子试试,周末陪你去买新的。”
黎域嫌弃地穿上他的裤子,“你们这里有没有比较好的减肥班?我得报一个去。”
“减什么肥?”袁哲脸色黑下来,在他屁股上色qíng地拧一把,“这个样子挺好,我喜欢。”
目送他走出卧室,黎域摸着被拧得苏麻的臀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大对。
第23章 减肥 …
顾维请了病假,于是黎域惨了,一个人负责两个人的工作量,袁哲取笑道正好可以减肥,被黎域一顿王八拳打出实验室。
幸而有章白在这里帮忙,小屁孩回来度暑假,去被季老抓去做苦力,偏偏专业不对口,稍稍有点难度的工作都不能胜任,只好gān一些洗管子、喂小白鼠之类的体力活,几天下来,章白不愿意了,甩手要走人。
结果为老不尊的季老爷子又是撒娇又是卖萌,嚷得整个研究所都知道那个从小就跟小男孩约会的小王八蛋又欺负他老子了。
黎域发挥乐于助人的风格,伸出援手将章白要到自己实验室,两个人意外地投机,袁哲几次来送冷饮都看到两个人凑在一起嘻嘻哈哈,气氛一片祥和,但是却总觉得要出事,因为这么两个不让人省心的人遇到一起,那不是不省心+不省心,而是不省心的不省心次方啊。
捧着好喝的鲜橙汁,章白问,“黎学长,你们暑假有什么打算?”
黎域看袁哲一眼,很困惑地问,“我们还有暑假?”
袁哲无语,“我都没暑假了,更何况是你,季老现在恨不得把我们一个人掰成两个人使,你有本事就去要个暑假试试。”
“这也好,省得放了暑假没地方去,”黎域将自己的橙汁喝完,不客气地拿过袁哲的,“不过,你的事qíng又不多,还可以请假回家过两天吧,老太太一个人在家应该挺寂寞的。”
袁哲知道黎域和他继母关系不怎么和谐,便自觉地少在他面前提到家庭,闻言笑了笑,“七月底的时候应该可以请两个星期的假,到时再说吧。”
章白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眨巴眨巴眼睛,“你们……嘿嘿了?”
“什么?”
“那个……你们俩西皮了吧?”章白一脸“我就知道”的表qíng,两根手指头扯着黎域的牛仔裤晃晃,“这裤子是袁哲的吧,什么关系呀,都好到穿一条裤子了。”
黎域惊奇,“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那裤子是我们一起买的呀,我一条,袁哲一条,猴子一条,猴子那条好像去年夏天掉河里去了,我那条上回和老头打架扯变形了,只有袁哲穿衣服在意,瞧瞧,还跟新的一样。”
“哦,原来如此啊,”黎域用肩膀蹭袁哲一下,笑得相当猥琐,“你们仨穿qíng侣装呀?”
“那当然,”章白骄傲地挺起胸膛,“我3P,我光荣!”
袁哲一脸便秘表qíng地败退,路遇师弟一枚,惊问袁师兄为何如此憔悴?袁哲外表洒脱内心泪流满面地仰望青天:老婆你收这么抽风的个小东西放在实验室里到底是为哪般?
黎域对于自己的形象有着近乎偏执的完美主义,为了多出来那几斤肥ròu特意买了个电子秤放在客厅角落,每天爬起来秤一次。
袁哲相当无语,在他看来,男人嘛瘦几斤胖几斤有什么分别,并且以前抱着硌手,现在抱起来软中带硬,手感相当地好。
于是黎域锲而不舍地减肥,袁哲偷偷摸摸地给他增肥,有时间就琢磨着再炖个什么汤、添个什么菜。
上回在角姬山割的蜂蜜被侯一凡拿到实验室去除杂消毒了,很香甜的荔枝蜜,袁哲用这个烤了小饼gān,装在小盒子里放在茶几上,看电影时隔几分钟往他嘴里塞一个,黎域对美食的诱惑毫无抵抗力,迅速沦陷在袁哲的美食攻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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