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袁哲摸着他ròu嘟嘟的圆屁股分外欣慰。
黎域很快就发现袁哲的险恶用心,以师兄的身份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袁哲憋着笑连连点头,并对此作出了沉痛的忏悔。
于是两个人最终敲定由袁哲做一桌大餐来赔礼道歉,顺便抚慰黎域受伤的心灵。
酒足饭饱,黎域站在电子秤上哭了,“袁哲我恨你!”
侯一凡搂着自家媳妇刚可盈握的小蛮腰,也要哭了:媳妇,你怎么喂不胖?
袁哲偷笑着收拾好桌子,端上一个果盘,“黎域,来吃……”
虽然他打乱了黎域的减肥大计,但是要知道黎域此人向来坚韧不拔,不到huáng河不死心型的,要是提前知道黎域会用那种方法减肥,袁哲真是死都不会故意给他加餐。
夜里,袁哲突然觉得有人在掐自己的胳膊,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到黎域趴在他身上,声音痛苦地呻吟,忙打开灯,扶起他,“怎么了怎么了?”
“胃疼。”
袁哲忙爬起来,下chuáng翻箱倒柜找胃药,倒点温水给他喂下去之后,将他搂在怀里,仔细回想晚饭吃了什么,想来想去,纳闷不已,他是生活十分细致的人,平时饮食方面特别注意养生,怎么会让黎域犯胃病呢?
正在想着,突然黎域推开他,捂着胃部飞奔下chuáng,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袁哲跟过去,倒杯水给他漱口。
黎域接过水杯,飞快地摁了冲水按钮,但是袁哲还是眼尖地看到他吐出来的猩红的秽物,疑惑,“辣椒?”
“不是!”
袁哲皱起眉头来,想要无qíng地bī问他一番,却又为他蹲在马桶边那小可怜样儿感到心疼,疼惜地蹲在他旁边,摸摸他的头发,柔声,“舒服点儿了吗?”
黎域吐得脸都白了,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还疼。”
袁哲回房间去拿两个人的衣服钱包,扶起他,“我们去医院,把胃里的辣椒洗出来,不然它刺激胃肠粘膜,你还得接着疼。”
黎域别扭地推辞,“不去,我没吃辣椒。”
袁哲觉得满心蹿邪火,想抽他,但是又抽不下去,手痒得厉害,冷着脸道,“要么跟我去医院,要么在这疼死,两条路,自己选。”
黎域惊愕地抬头,这样冷酷的袁哲他不是第一次见,但那都是以前,那时候自己抢了袁哲的女朋友,所以吃两个白眼没关系,他没想到现在两个人都是这种关系了,袁哲居然还会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当即有点懵了。
“唉……”犯傻的师兄让袁哲是爱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叹一声气,扶起他,“走,我背你。”
黎域爬上袁哲的后背,突然大叫,“啊,疼……”
袁哲才发现这样容易挤压胃部,忙帮他揉揉,勉qiáng将人抱起来,给侯一凡留张纸条,开门下楼。
送到医院后又是一番折腾,袁哲等在门外,听着里面洗胃机的声音,觉得像揍人,握紧拳头在走廊里转了两圈,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章白,别怪我大半夜打扰你,你黎学长吃了一肚子辣椒,你知道是为什么?”
那边章白迷迷糊糊,“什么东西?哦……辣椒啊……嗯,减肥……辣椒碱燃烧脂肪促进新陈代谢啊……哎,你怎么骂人啊?有科学依据的……喂!喂!”
袁哲挂了电话,恨不得抽死这一大一小。
洗胃是个非常折腾人的活儿,黎域出来后很快就睡着了,袁哲坐在病chuáng边看着他煞白的小脸,觉得整个人好像都缩小了一圈。
此时已经天亮,侯一凡看到纸条后打电话过来慰问,袁哲拜托他煮了点小米粥送过来。
黎域醒了一会儿,看到袁哲铁青的脸色后果断开始装睡,袁哲无语,冷声,“我知道你醒了。”
“我没醒!”
“胃里还难受么?”袁哲给他背后垫个靠枕,“猴子熬了粥,喝一点再睡。”
黎域不慡地看他一眼,觉得这个人什么表qíng啊,语气是温柔的,可是那脸色跟刷了水泥似的,又yīn又冷,真是绝了。
袁哲将他扶起来,用小勺盛了粥一点一点喂到他的嘴里,侯一凡的粥熬得不错,小米细软,入口即化,温热的稀粥流进胃里,感觉舒服多了。
吃了小半碗,黎域表示饱了,袁哲摸着他惨白惨白的小脸,压抑着怒火叹气,“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
黎域体贴地说,“太肥了嘿咻的时候会压到你嘛。”
袁哲脑门青筋一bào,yīn森森道,“放心,到时绝对是我压你!”
“师弟你不可以这样!”黎域大叫。
“我可以的!”袁哲没好气,qiáng行把他摁倒,盖好夏凉被,“闭嘴,休息,我给你请假了,季老表示会把你的工作留到你痊愈的时候,放心吧。”
黎域蜷在被窝里咬着手指痛哭,“你们师徒都是坏人……”
袁哲觉得好笑,又给他拉开被子,柔声道,“别哭了,实在想减肥我带你去健身,我认识一个游泳教练,以后周末我们去游泳好了。”
游泳?
黎域立马想到了某些不纯洁的地方,扫一眼袁哲的下三路,不禁外表楚楚可怜内心猥琐龌龊的笑了。
第24章 调职 …
当天下午,侯一凡开着小面包来医院把黎域带回宿舍,听说他们要去健身,邪恶地嘎嘎大笑,“小受都喜欢去健身房,因为有很多肌ròu美男可以看啊。”
黎域立马望向袁哲,“你不会被肌ròu男拐跑的吧?”
袁哲笑道,“那要看你表现怎么样。”
“啧,你们俩赶紧把事儿办了吧,”侯一凡挤眉弄眼地说,“别小看ròu体关系的牵绊哈,万一遇个什么极品小零或极品大一,你们也就离散不远了。”
袁哲抽他一巴掌,“少废话,好好开车,管好你和顾维就不错了。”
“哎,”黎域笑道,“猴子,上回听说你去找季老要暑假,老头怎么说的?”
“别提了,”侯一凡恨声,“老头越来越抠门了,就给了我一个星期,我cao啊,老子给他累死累活gān半年了,他也好意思,我刚说一句,他差点一瓶硫酸泼我脸上,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
袁哲很了解自己老师的xing格,所以对侯一凡锲而不舍去触他逆鳞的jīng神感到十分敬佩,“你知足吧,多少人连个暑假都没有的。”
“最过分的是,他还扬言要不给我学位,cao他大爷的,”侯一凡义愤填膺,“老子课题做三年了,屁大点成果都没做出来,我就没打算正常毕业!”
提到大家的伤心事,袁哲心里直犯堵,他到现在还没能在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看来想正常毕业也挺难。
黎域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献出你的小jú花,哥哥包你如期参加答辩。”
袁哲白他一眼,懒得理他,在心里暗想:笑吧笑吧,到时候有你哭的!
其实侯一凡这一个星期的暑假还是托了顾维的福,从黎域和顾维来到椰子所的那天起,季老就想方设法想把这两个理论技术都过硬的后辈留下来,但是考虑到两个人在N城的待遇都很不错,便一直没好意思提,现在听说两朵高岭之花纷纷被自己的学生摘下来,顿时龙颜大悦,心想可以抓住两个学生当做人质来要挟二人留下来,当即大手一挥,赏赐假期七天。
三人回到宿舍后看到顾维在收拾东西,侯一凡大为欣慰,感叹,“看我媳妇多贤惠,在给我打包呢。”
顾维白他一眼,“我下周飞机回N城。”
“啥?”侯一凡大吼,冲上去摁住他的手,“你你你……”
“激动什么?”顾维推开他的手,平静地说,“我回去处理调职的事。”
侯一凡傻了,“调哪儿去?”
真是迟钝得想抽他,顾维叹气,“将档案调来椰子所,我打算以后长住W市,有意见?”
“……”侯一凡沉默片刻,淡定地回头看向袁哲,“哥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袁哲相当无语,木着脸说,“他打算调到这里来。”
“我cao老天爷他大爷啊!”侯一凡突然一声大吼,双手握拳在客厅里闷头bào走,手舞足蹈,“那话怎么说的来着,jīngjīng诚所至金石为开,有qíng人终成眷属,夫妻双双把家还……”
顾维微笑着看他抽风,没有说话。
看着这两个人眼中的火花越来越激烈,黎域识趣地拉着袁哲去了自己房间。
顾维轻声道,“这种时候还要我请你给我一个拥抱吗?”
侯一凡对着空气用力挥了几下手,讪讪道,“我现在管不住我的力气,会勒疼你。”
“没关系。”
话音未落,侯一凡就一个熊抱将顾维紧紧抱进了怀里,埋首在他的脖颈间,深嗅他身上与自己相同的沐浴露的香味,喘着粗气道,“小维,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呆子,”他虽然很瘦,但毕竟是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被他紧紧勒在怀里,感觉骨头都要被勒断了,忍着痛笑道,“我知道的。”
回到卧室中,袁哲看着欢快地换衣服的黎域,心qíng复杂:椰子所地处偏僻,发展空间肯定比不上顾维本来的研究所,但是他却为侯一凡选择留下来,想到这里,他抬眼看向黎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qíng到了什么地步,能不能也为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
“你别做梦了,”黎域换好宽松的家居服,拿出一打资料倚在chuáng头慢慢看,漫不经心道,“我可没顾维那么傻。”
袁哲心中一堵,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黎域抬头笑着看他一眼,“失望了吧?”
“没有,”袁哲冷静地否认,将电脑拿到桌子上,打开邮箱查看邮件。
“瞧你这口是心非的小样儿,”黎域嘲笑一句,在chuáng上滚一圈,滚到大chuáng的另一边,翻身下来,趴在袁哲的后背上,“我不会那么做,是因为我在N城有关系有人脉,等你拿到学位,我便可以帮你联系一家像样儿的生物机构,发展空间也比在这里大一些,男人啊,还是要闯dàng一番大事业的,再说,猴子就是本地人,家里上有八十老奶奶,下有未成年小妹妹,由着他蹦跶也蹦跶不出海南省,顾维又不是qíng窦初开的小朋友,自然知道要想维持这段感qíng,非调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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