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凶猛_玉师师【完结+番外】(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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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追求他,他喜欢吃巧克力,我就去比利时买来送他,他想要实习,我就找关系带他去生物研究所,他却拒绝我,他说我是BI,应该找个女人,不想耽误我。”

  “后来他爱上了尚青云,爱得歇斯底里,最后尚青云他老婆把事儿捅学校了,这时尚青云却对外宣称是被他勾引,是一时糊涂,我很生气,豪杰,你别哭,我当时真的很生气,我想要放在掌心里疼的人被个混账王八蛋这样伤害,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熊豪杰趴在他的腿上,含着满眶眼泪,神qíng凄恻地看着他。

  舒南林紧紧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闭上眼睛回忆,“我当时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总做些无法无天的事儿,我找人打了尚青云,用衣服蒙了头拖到实验室后面,一顿差点打死,后来事儿发了,尚青云死咬着不撒口,学校要开除我,是庄虞对校方说是他教唆的,是他找的人打了尚青云,跟我没有关系……”

  “于是,他被劝退,于是,我继续念书,于是保研、于是直博,我平步青云,而他……”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而立之年的男人破天荒露出了脆弱的神qíng,随手抹去眼角的水渍,舒南林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满眼泪水的小孩,心里有了温暖,qiáng笑,“你哭什么?再痛苦黑暗的事qíng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别哭……”

  熊仔趴在他的怀里痛哭出声,捂着脸,抽泣,“我……我也不想哭……可是,可是我牙疼……”

  舒南林顿时觉得所有忧郁悲伤一扫而尽,周围每一毫升空气中都充斥着两个字叫喜感。

  认命地给他揉脸,头疼道,“怎么被阿姨扇一巴掌能扇出牙疼来?”

  熊仔肿着一边腮帮子,委屈,“好像上火了,牙龈肿。”

  一会儿的功夫,小孩白白嫩嫩的小脸肿成半拉猪头,一边大一边小,还大有越揉越肿的架势。

  舒南林忙翻箱倒柜地找消炎药,喂小孩吞了,抱去洗了澡再抱去chuáng上,盖了被子,“乖,早点睡吧,明早就好了,要是再不消肿就去医院。”

  关了灯,熊仔躺在chuáng上唉声叹气,“都让我妈折腾的,自从知道她老人家要来,我就一直上火,唉……”

  半夜,熊豪杰被牙龈疼醒,推推身边睡死过去的男人,小声叫,“舒南林,牙疼……”

  舒南林翻了个身,没醒。

  熊豪杰起了坏心,凑过去,从后背抱住他,手指滑进了他松垮的睡裤里,灵巧地揉搓起那个熟悉的器官。

  男人的xing器在凌晨会有些许□,看看手里的器官由半硬变得完全硬起来,熊豪杰惊奇,“我靠啊,丫是不是人,长这么长一大个……”

  冷不丁一股大力把自己掀翻,还未反应过来,睡衣已经被撕开。

  熊豪杰忙叫,“别、别,我就玩玩,没打算来真的。”

  舒南林咬牙,指着自己下面,“弄成这样还只是玩玩?”

  熊豪杰做正人君子状,“哎哟,你可真不淡定,不就摸了两下嘛,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嘿,我还真就小气了!我小气得想gān死你!”舒南林直接把人按在chuáng上,扒开了睡裤。

  熊豪杰一个激灵,低声求饶,“哎哟哟别、别这样,南林,我妈也住楼上,别被她听见……”

  舒南林腾出一只手从chuáng头柜里摸出润滑剂,狞笑,“最好让她听个清清楚楚,知道我们有多相爱!”

  历史证明,陆离大概在舒家安监视器了,舒南林做十次爱有九次会在中间被他打断,当熟悉的铃声骤然响起时,舒南林火了。

  抓过手机,“打扰别人做爱会被轮jian!”

  陆离的声音沉闷低沉,“南林,我大概需要做个心理辅导。”

  舒南林没好气,“心理辅导和心理治疗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陆离想了想,“哦,我想我要做的是心理治疗。”

  “很好,”舒南林道,“我觉得你需要治疗的不是心理障碍,而是神经病!”

  陆离被噎了一下,认真道,“南林,神经病和jīng神病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舒南林直接挂了,关机丢到chuáng底,搂过熊仔,“我们继续!”

  简单的润滑过,舒南林扶着xing器慢慢挺入,熊豪杰趴在chuáng上,咬着枕头,不耐烦,“你也快点啊……进来……没事的……”

  舒南林一挺到底,熊豪杰猛地杀猪似地嚎起来,“我靠!你要死啊!轻点!”

  “别叫!”舒南林亲吻他的luǒ背,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伸到前方抚慰他的幼小xing器,柔声,“还疼不疼?”

  熊豪杰觉到慡了,哼哼,“你给我捅两次看看,才知道疼不疼。”

  “每次都是你先she吧,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舒南林笑骂,开始动起来。

  “啊……慢点!”熊豪杰细声呻吟,“嗯嗯……对就是那里……再顶……呜呜疼……”

  房内,chūn光一片,房外,一个衣着诡异的老太太左手人偶右手银针,痛心疾首,“狠,真是太狠了,看我儿子叫得多惨……臭男人,我诅咒你阳痿早泄!诅咒你尿急尿频尿不尽!”——

  第59章 陆离剖心事

  电话被舒南林挂断,陆离抱着双腿坐在凉如水的窗台上,城市的上空被霓虹妖娆成了橘红色,这是个令人可望不可及的美丽。

  下午在街上,果断放开秦风的手,追着偷钱包的新疆孩子冲去的时候,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那追上去的行动已经成了本能。

  狂奔三条街追回钱包,秦风笑着打开,“我看看到底有多少钱,值得你连命都不要得追……”

  声音戛然而止,皱巴巴的照片从钱包里滑落,是几年前的老照片,明显被撕过,然后一点一点粘起来的,年少的男孩子携手立在异国的校园里,一个笑得自信,一个笑得卑微。

  陆离捡起照片,嗫嚅,“秦风……”

  秦风qiáng笑,“看我媳妇儿,当年多水灵……”话未说完,笑容就被寒风chuī尽,秦风双手按在陆离肩上,神qíng有了挫败,“是不是?是不是我怎么做都比不上萧慎?是不是不管我做的多好,你心里第一顺位的,永远都是萧慎?”

  陆离心里痛得如同万剑钻心,只能闭了眼睛,轻声唤道,“秦风,秦风……”

  秦风的笑容支离破碎,牵qiáng了嘴角,“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还有时间,还有机会,陆离,我还有机会。”

  千言万语压在心口,妄图喷涌而出,却找不到出口,陆离捧起秦风的脸,凑上去想要亲吻。

  凑近的脸被秦风推开,“别这样,陆离,这是在大街上。”

  N城的冬天从没有冰天雪地,陆离站在人声鼎沸的大街,却觉得如同站在西伯利亚一样寒冷,冷到了心里去。

  秦风看他受伤的眼神,又有了心疼,抓过他的手,放在掌心用力攥紧,急切,“陆离,唉,陆离,你骗我一次好不好?告诉我你只爱我好不好?求你。”

  秦风的脸庞棱角分明,神qíng凄切地看着他,令人心酸。

  陆离叹声,“我只爱你。”

  秦风凄凉地笑。

  陆离重复一遍,“我只爱你。”

  秦风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陆离突然提高了声音,“秦风,我只爱你,真的,不骗你。”

  秦风疲惫地笑了一下,“你对我的爱,永远都没有我对你的多。”

  陆离语塞。

  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是把自己当成世间唯一的宝贝疼爱着的。

  秦风拿手机晃了一下,“我今晚会晚点回家,冰箱里有饭菜,别饿着自己,你也知道,曹萌的案子快开庭了,我约了谢诗。”

  陆离颓然看着他松开自己的手,往街边走去,招手打车,然后绝尘而去。

  浑身力气好像都被抽去一般,对这个复杂的感qíng世界无能无力了。

  两个人的家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冷清得令人窒息,陆离突然想去看看同xing的家庭,都是个什么样子。

  拿了车钥匙下楼,在超市买了适合男孩的直升机模型,开车拐上主gān道,去往何璧与梁秋的家。

  何璧蹲在浴室用力搓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梁秋系着可笑的皮卡丘围裙,满屋子追打摔了碗的混账儿子。

  陆离坐在客厅里,看向乱七八糟的沙发和闹腾的一家人,心想这才是个生活的样子,有着令人烦躁的琐碎,却这样鲜活着。

  浴室里哗啦一声,何璧将没洗完的衣服全部倒进浴缸,yīn沉着脸走出来,“梁秋你赶紧去修洗衣机!不修就去把衣服洗出来!好好的衣服全是油渍,你们爷俩炸油条去了?”

  梁秋无奈地看着儿子,耸肩,“你妈生气了。”

  梁梁无奈地看着陆离,耸肩,“我妈生气了。”

  陆离囧。

  何璧擦擦手,“陆离你是不是被秦风甩了?那正好,咱俩凑一对吧,我再也不伺候这大小俩王八蛋了。”

  梁秋讪讪,“哎哎,咱生气归生气,别动不动上升到家庭稳定发展层次上啊。”

  何璧拉起陆离走进书房,转身指向梁秋,“修洗衣机去!”

  “坏了买新的好撒,”梁秋跟上来,“为这事儿生气咱不值得哈。”

  何璧平静地看着他,“好,很好,坏了买新的,我把你砸残废咯再去找个新的成不?”

  “嗳,阿璧,这样说就不好玩了,我们虽然没有合法手续但也不带这样喜新厌旧的吧,你看都老夫老妻了,儿子也这么大了你说……哎哎哎……”

  梁秋连同他的话一同被关在了门外。

  陆离笑道,“在儿子面前说吵架,小心教坏小孩子。”

  “切,他?”何璧不屑,“那混小子早跟他亲爹学坏了,坏得都掉渣了,要不是我拦着,还不知道梁秋能把儿子教成什么样儿呢。”

  “真好,”陆离叹,“这样热热闹闹的生活,多姿多彩着。”

  何璧背靠书橱站着,脸上藏不住地笑,“就你还羡慕,你家秦风多好啊,真要摊上梁秋这样老不正经的你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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