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带给他的不堪的yīn暗的回忆,不可能因为自己换了个身份说不在意就真的视若无睹了。就像他对容锦白,明明知道是过去了,连他这个人对於容锦白来说都已经是不存在的了,可他同样忍不住,还是想更加靠近这个男人。
容锦白像听到好笑的东西一样,皮鞭冰凉的材质贴上卓然的脸,卓然颤了颤,容锦白笑道:“这条皮鞭还是你送给我的,你早就料到有一天它会用在你身上是麽?”
“不过光是皮鞭可不够。”容锦白把袋子的东西全部倒在了chuáng上:手铐,蜡烛,跳弹,按摩棒,贞cao环,rǔ夹,震动环……卓然快要晕厥了。
容锦白他妈的是要来真的!
这大堆东西他到底是藏在哪里的啊!
两个想法在卓然眼前滚动闪屏,震惊和恐惧也跟著在胸腔里来回冲撞,卓然声音都抖了:“容容锦白……别闹了……”
容锦白正在给他解扣子,刚到第三颗,大半个胸膛bào露出来,还留著大量青紫吻痕齿印的rǔ粒还没有受到羞rǔ,却因为男人气息的靠近而马上颤栗起来了。
容锦白从鼻子里哼笑一声:“我怎麽没发现,原来卓医生还这麽天真烂漫。”他一口咬上在冰凉空气和温热呼吸里微微发颤而渐渐挺立肿胀的rǔ珠,牙齿咬住不轻不重地拉扯,卓然四肢都不能动,只能尽力蜷起身体,从喉咙里漫出闷闷的呻吟。
容锦白突然松了口,伸出指尖弹了弹,又用指甲刮了刮最上面那点隙fèng,在卓然打乱的呼吸声中轻轻地笑:“你还真是yíndàng啊……这麽快就发qíng了。怎麽办,不好好管教不行了,嗯?”
“混蛋……”卓然骂,突然咬紧了牙,容锦白拨了拨rǔ夹的尾端,卓然浑身一抖,容锦白挑了挑眉:“唔……效果蛮好的嘛,还是卓医生你自己太yíndàng了?”
卓然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rǔ头又传来一阵轻微电流,卓然更蜷缩起身子,颤声道:“把它……拿开……”
然後另一个rǔ珠也被夹上了rǔ夹,开了开关,两边rǔ头同时传来细密的电流,卓然抿紧唇,额头上都起了细汗。男人一只手指按上他的嘴唇,或轻或重地按压,又想要挤进唇fèng探入口腔,卓然张嘴一口咬住他,男人皱了下眉,一点也没停下来,反而一下捅入卓然的深喉,捅的卓然差点反胃,眼角都泛出泪花了:“窝cao……你嘛比……”嘴里含著根指头,还怎麽都推不出去,卓然骂得一团囫囵,连口水都顺著容锦白的指根流出来了。
容锦白又进出了几回,把指头抽出来,指头亮晶晶的全是卓然的津液,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卓然这下就骂得更清楚了:“容锦白你他妈是不是做多了不行非要用工具才行了……”一串标点符号都没有的说完之後,屁股陡然一凉,容锦白一下扒开了他的裤子,把那根满是他口水的指节捅了进去!
“唔!”卓然拧著眉闷哼一声,容锦白迅速抽cha著手指,狠声道,“下半夜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上半夜,就让这些小玩具好好陪你玩吧,yíndàng的医生~”
他迅速地抽cha著,在完全没有润滑剂的条件下口水很快就gān了,进出都十分涩然,但也异常紧致。何况rǔ头被夹住,承受著电流的qiáng烈刺激的卓然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随便便就抖得不成样子,更是不断地收缩著屁股,指头被内壁一收一缩地包裹著,容锦白忍著想要把自己的巨根捅入对方屁股的qiáng烈yù望,深深呼吸,抽出手指,从那堆东西里翻出一个大号的跳蛋。
他开了开关,嗡嗡的鸣声让卓然头皮都炸起来了,看见那个头顶圆润的跳蛋的尺寸更是脸色惨白:“不不行,容锦白你别这样……不要这样……”
容锦白自顾挤出一管润滑剂,把跳蛋抹得光滑水亮的,冲卓然勾起笑:“怎麽,这麽想我亲自来cao你?不过这样就不特别了啊,今天可是圣诞节,唔……你好好含住,待会生个蛋出来。”话音一落,还带著轰鸣声的跳蛋震动著就破开小xué的褶皱,容锦白一点点的,却毫不犹豫的,全部推了进去。
卓然咬住了唇瓣,冷汗一层一层的,感受到体内冰凉的东西在嗡嗡地震动,酸麻肿胀,小xué完全闭合不上,困难地被撑开,但又无法适应矽胶塑料,内壁抽搐著想把异物排出去。
容锦白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我记得别墅里应该还有圣诞老人的服装,我现在去拿,我回来发现如果你私自把蛋生下来了,”他冷笑了下,“你就把所有的蛋都吃了吧。”
☆、十七
听著电话里的“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罗森从从容带笑到皱眉不止,瓦列里也满脸不慡,“那个浑小子是想飞老子鸽子吗?”
死活要跟著来的尤利则在机场里四处蹦达调戏美骚年。兴奋得像磕了药的小变态,人群都自动离他一米远。
罗森叹了口气:“大概临时出了什麽事,我们先去酒店吧。”只是面色明显也比刚下飞机难看多了,今天圣诞节……他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尤利把计程车小哥调戏得面色跟滴了血一样,转头对罗森不怀好意笑道:“今天圣诞,卓美人是不是在和他的小qíng人约会哟哟哟~”
瓦列里手臂横档一挥,尤利尖叫一声往後一躲,头都伸到了窗户外面,在小哥吓得肝儿颤的声音里:“哎哟我的大爷,你们能考虑下我不,逮到可要罚上百八千儿啊!”瓦列里一胳膊砸突了车门,小哥就面色惨白地不敢吭声了。
尤利轻轻松松就从瓦列里胳膊下小半个窗户里扭回来,双腿猛发力向上夹住瓦列里的脖子,嘴里声音跟身段一样软到了骨头里:“哎呀哎呀一到中国亲爱的对人家热qíng好多~人家都要把持不住了~呢~~”
瓦列里脑门青筋蹦出,两人就在狭窄的後车厢里一拳一脚地打起来,罗森从後面跳到前面副驾驶来,系上安全带,对抖著嘴唇yù哭无语的司机小哥笑:“嗯,你知道的,荷尔蒙多了总要找个发泄……”
大约看出来这个大帅哥是唯一一个能讲道理且正常的人,司机小哥哭诉:“谁管他们要发泄还是要发qíng啊,这辆车老子才到手没两个月,还是从出租公司租的,你妹赔老子钱砸了也没事啊!”
罗森抿唇笑了下:“我就是和你说一声,你是不是搞错什麽了?”
司机小哥张大嘴,这下是真傻了。
尼玛他作死才搭了这群疯子啊,作死才以为这个神经病是正常人啊啊!和後面一个死变态和bào力狂一堆的人能正常到那里去啊啊啊!
罗森划著手机上的只能解锁,没搭理都要哭了的小哥,眉毛越皱越紧,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卓然,你再不接,我就要考虑明天就把你带走了。
“……喂……?”对面传来低低的一声,罗森听著,生出点异样的感觉,连身体都有点dàng漾。
然後那边声音就落了下去,罗森只听得见呼吸的声音,呼吸沈重,频率不齐。
“卓?”罗森皱著眉,有点担心,“你怎麽了,没事吧,怎麽不接电话?”
卓然咬紧了牙,容锦白拉扯著手中的电线,听见电话那头亲近又关怀的声音,怒意腾地一起,挑著眉又重重地拉扯了一下。
rǔ头被重重拉扯的痛感和後xué东西的滑出让卓然不知是痛还是别的什麽又全身一抖,眼角越来越发红。
圣诞老人服装扔在chuáng角,因为容锦白抱著服装进来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反正他又看不见,卓然穿上也根本没有意义,何况穿衣服就要解开铐子,他也没有信心能压制住发狠的卓然,而在他还犹豫的时候,卓然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妈的是那个让他去接机的人,还连打了四五个。
容锦白突然勾起唇,电话再拨过来的时候,对卓然道:“想不想让他们听一听,现在你在gān什麽?”
卓然多年以前没少被这些器具折腾过,比这过分的多了去,除了身体有时会受不了他也从来没觉得什麽,在他看来也就是赚钱的代价而已,只是现在他却不知道为什麽,在一波一波的刺激里,他被折磨得浑身发汗,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凉意,意识越加清晰,清醒到脑仁儿发疼的地步。
他声音虽然抖,却一点qíng动的迷乱都没有:“……没事……你们现在在哪?……”
容锦白慢慢皱紧眉,心里更加地不舒服。
罗森皱眉:“你听起来很不对劲,到底怎麽了,半个小时前你还好好的,卓。”他转头对後面要把车顶砸破的两个人吼了一声,“他妈都给我安静点!”
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嗤笑,罗森愣了愣,脸色一下严肃起来:“卓,你身边有别人在?”
卓然快要说不出话了,因为容锦白一只手握住了他的xing器,容锦白面色难看,在他耳边发出低笑声:“怎麽,不敢让他听见?”
卓然都没力气瞪他了,而且瞪他也看不见,他当没听见,只和罗森说话:“是电视……你到哪了,要我来接嗯!”容锦白用力撸了一把卓然的宝贝,卓然瘫在chuáng上的身体陡然绷直,又迅速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罗森浑身一僵,对方压抑著的带著qiáng烈鼻音的闷哼声让他一下就燥热起来,他一下明白卓然在做什麽了。
他也一下明白卓然身边发出声音的人是谁了。
罗森沈下脸,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突然又传来一声尖叫,那种克制不住的媚人入骨的尖叫让罗森几乎瞬间就硬了,他脑子一白,那声尖叫到一半又陡然沈寂下去,卓然一口咬上容锦白的肩膀,狠得口腔一下就尝到了血腥味,而男人除了浑身一震外一点也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箍紧了卓然的腰,他刚刚用力扯出的跳蛋还挨在卓然屁股上震动,可这点震动比起容锦白cha进去的xing器实在是微不足道。
容锦白长出一口气,他抄起手机,又是得意又是不慡:“他被老子cao的声音,你听半声都嫌多了。”
罗森听著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整只手都在发抖,青筋蹦出,嫉妒愤怒和後悔让他犹如梦幻qíng人一样的神造脸孔都扭曲了,智能机屏幕在他手里逐渐开裂,罗森一拳把座椅揍凹下去一大块,弹簧都弹了出来。
瓦列里和尤利面面相觑,都识相地收拳不动了。
司机小哥更是落下两行清泪:麻麻,我的车我的车我的车我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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