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容锦白伏在卓然身上,粗大滚烫的xing器犹如楔子一下一下完全捅入ròuxué的最深处,卓然最开始还报复似的狠狠咬著容锦白肩头不放,结果一下被顶得往前送,被跳蛋塞久的後xué早就松软得不可思议,容锦白进出得轻松又畅快,只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囊袋也一并撞进去,而熟悉得让人难以忽略抗拒的苏麻过电一样的快感,顺著被摩擦的内壁沿著尾椎骨一路向上,卓然很快就被顶得咬不住了,手脚还被缚住,整个人发软,都是容锦白托住他的腰才不至於滑下去。
容锦白还嫌不够似的,从上到下咬他,不是亲和舔,他妈的就是下嘴咬,卓然在承受男人凶猛的撞击和qiáng烈的快感已经很难受了,还要不时疼一下,心里更加愤怒,只是实在用不上力,不然能扑上去揍容锦白。
容锦白咬到卓然手指根部,一圈一圈的咬,除了疼还觉得痒,卓然想收回来被扯住动不了,容锦白似乎很生气,喘著声音:“刚才那个人是谁?”
卓然想起罗森听见自己叫chuáng的声音,更是羞耻愤怒得想把容锦白咬死算了,他都不敢想象罗森会露出什麽表qíng了。他一张嘴:“你他啊……嗯……”就是跑了音的呻吟,他仰头躺在chuáng上闭紧嘴,不打算再开口了。
容锦白又狠狠顶了他一下,这下直接顶到了前列腺,卓然从鼻子里漫出呻吟声,容锦白又上来叼住他的嘴唇:“怎麽不回答我?”
你他妈根本就是想听叫chuáng吧!
卓然瞪了男人一眼,但想到他又看不见,张嘴咬了一口男人的嘴唇。
容锦白一口缠住他的舌头,狠狠纠缠。
……
卓然对醒过来感觉到的四肢乏力下体酸软都能说是习惯了,他摸到chuáng头柜的水。
容锦白打开门进来,脸色很不好看,对chuáng上的人道:“起来,去见我爸。”
卓然差点被自己给呛住,被自己“男人睡了个女的,第二天要带女的回去见公婆”的即视感给雷得不行,他咳了半天:“什麽?”
容锦白脸色更难看了:“你的组织来了,我们要互相见个面。”
哦对了,罗森昨天是打电话说他们到机场了。
然後……卓然脸色也黑了。
他妈的。
“容锦白你昨天发什麽病?”卓然撑著坐起来,想继续骂,但鉴於无论是被m还是被别人听到自己呻吟都太羞耻,他张著嘴,半天也没憋出下面的话。
倒是容锦白一副很有话说的样子:“还说我?你还没回答我那个男人,叫什麽,是叫罗森对吧,是黑鸦里的?你和他什麽关系?他没长眼睛没长腿,还要你去接?你还巴巴地要跑去接?”容锦白也是顿了顿,没把我让你和我一起过圣诞,你还去接别人这句说出来。
再说出来就不对劲了,至於为什麽容锦白还不清楚。
卓然被一连串问题给砸得有点懵,而且口气和内容也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怎麽会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差点都以为容锦白在嫉妒了。
卓然抿抿唇:“罗森是黑鸦的,我也是黑鸦的,我去接他哪里不对了?”
那你还是老子的chuáng伴呢!
罗森那个男人也睡过你?!
容锦白克制住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怒吼,觉得这样斤斤计较一个chuáng伴,还是一个老给他不痛快的chuáng伴,和另一个男人有什麽七七八八简直无聊至极。
他冷哼了声:“他们既然是要来找容家,容家当然早就准备好接他们了。至於卓医生你,乖乖地让我cao就是你该做的。”
卓然脸色一白,很想抽自己两巴掌。
为自己刚刚的试探觉得羞耻,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来期待。
手机又震动起来,手机在chuáng下老远,卓然记得是容锦白挂了把手机扔了。卓然不想回忆昨天晚上十分不愉快的经历了,容锦白却不这样想。
他勾起唇:“你是不是不喜欢道具,昨天玩的时候,你一点快感都没有啊……”
“还是说,你只喜欢被我亲自gān?”容锦白想到这个可能,感到了一点不知缘由的兴奋。
卓然声音冷淡到冰凉:“你这样自信到底是怎麽培养出来的?”他说著要下chuáng去拣手机,被男人拉住了一下扔回chuáng上,容锦白跟著压上来,鼻尖对鼻尖:“不是你自己说的,看上我了?”
“让开,我要接电话。”卓然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这个,他只觉得羞耻,男人的不屑和玩弄其实都让他非常难受。
容锦白当然没有让开,反而更近了一些,能隐约看得见卓然紧绷的下颌和抿紧的嘴唇。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然你以为我会和你上chuáng?”容锦白有点焦躁,手机不断的铃声让他更烦,简直想把手机砸个稀巴烂。“你别不承认。”
卓然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容锦白说得真是再明白不过,要不是他主动上了男人的chuáng,或许男人早就拿枪对著他了。
“是骗你的,”卓然冷声,“是我随口说的,容锦白,你怎麽可能是我会看上的型?”
☆、十九
罗森在看到卓然的时候一下露出复杂的笑意,再看到後面跟上的容锦白,就直接站了起来,他上前两步,手臂搭在卓然肩上:“好久不见了,卓。”罗森一张希腊意大利式的脸,平时没什麽表qíng就已经xing感迷人得要死,现在又是低声温柔的笑意,简直是把魅力当糖霜一层一层裹到点心上,能腻死人。
卓然觉得大概是自己近半年没有接触到罗森了,有点不适应。他眉梢微微一动,身後的容锦白径自大步走上来,把勾肩搭背的两人撞开。瓦列里眉头顿时一皱,尤利捧著咖啡杯透过热气看容锦白,舔了舔嘴唇。
卓然面无表qíng,罗森嘴唇捎上点笑意,把他拉到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下。
容裔旁若无人,在自己座上翘起一条腿,指尖里夹著一支没点燃的烟,他看了桌上的打火机一眼,眼里露出点挣扎,最後还是没有动。
容锦秀沈默地看了众人一圈,把打火机收了。出声道:“锦白。”容锦白脚步顿了顿,脚尖一拐,就坐到了容锦秀身边去。
现在的格局是黑鸦成员四人和容家三人就这样面对面坐著。
容裔把烟叼在嘴里,看著卓然,眉毛微挑:“卓医生原来长得这麽大众。”明明是在场年纪最大的人,却生得比在场任何人都更加年轻妖娆,而周身难以描述的气势,既不像当家者的沈稳霸气,也不像青年人的轻浮无状,只让人不敢直视。声音清泠,好像一滴冰水从房檐落下来,到地面化成了水。
容裔指尖点著桌面,带上点笑意:“小白说他眼睛最近恢复得不错,无论是医术还是其他,都多谢卓医生了。”却没什麽笑的意思。
卓然脸一僵,在场的人也都明白容裔的意思。气氛一下有点尴尬。
罗森大众qíng人一样的脸微微有点沈,道:“容老先生,”容裔脸也立马黑了。罗森好像没看见,又说了一遍:“容老先生真是人老心不老,对儿子的私事还掌握得这麽清楚。倒不如多花点jīng力和我们谈谈合作的事qíng。容家近两年在东南亚,西亚两线应该受到不小的挫折,毕竟前两年的事还是让政府对你们加大警惕力度了吧?”
容裔眉毛一挑,刚要开口被容锦秀拦住了,容裔哼了一声,背往後倒,靠在椅背上。容锦秀面目也是万里挑一的俊秀好看,只是沈稳内敛,更给人温和的错觉。只是在场谁都不会这样觉得就是了,他十多年前就接掌容家,容裔退居幕後,当起太上皇,不然怎麽能这麽从容地傲慢悠闲。而容家在容锦秀手里,也更是扩大触角,伸到了北美欧洲一带。
容锦秀声音也是不高不低,有点温和的:“卓医生也算不得上是私事,毕竟是黑鸦派来的友好人员,我们当然不会怠慢。我弟弟一直是个感qíng生活很丰富的人,下来如何,我肯定不能总是把握的了,双方都是成年人,知道分寸就好。毕竟容家和黑鸦,互相仰仗的地方有很多。”
卓然听著容家父子和罗森瓦列里来回周旋,在一边坐著,只觉得头晕屁股疼。本来一场激烈又令人不愉快的xing爱完了就够虚弱了,早上起来还和容锦白针锋相对,如果不是罗森一道一道电话催,搞不好他们又要打一场,而手指动起来都嫌困难的他肯定一拳就能被容锦白揍趴下。
真是遭罪。
又伤身又伤心。
不知道自己巴巴地图个什麽。
说好的半年就在眼前,罗森也来了,大概瓦列里和容家谈好买卖他们就要滚了。
他想到这里,不知道是轻松还是失落。大概还有难过。
尤利突然凑近他耳边,贼兮兮地小声道:“昨天罗森都快气疯了,和你搞的是谁。真的是那个瞎眼的小帅哥?”他盯著对面父子三人,已经yín笑很久了。
卓然一叉子抵在凑到自己耳边的下巴上,语气yīn森森的:“你再说一遍昨晚上听见的,我就把你废了。”
尤利眼睛一亮,嘴巴近得都要印上卓然的脸了:“卓美人好久没见,你还是这麽迷人~我昨天可什麽都没听见,瓦列里那个莽夫,都是他,和他打架什麽都没听见。”他喊卓然那一声真是柔qíng万种百转千回,声音不算很小,至少卓然对面的容锦白能听到,容锦白一下就脸色yīn沈了。只是卓然忙著要抽尤利,尤利要注意躲开攻击,没注意到别人。
瓦列里倒是抽空吼了他们一句:“他妈没事gān就出去给老子守门!”
在场的人估计也觉得有尤利在场,整个会面都不会有什麽严肃的氛围,卓然自己也不想待在这儿,自发地把一碰上就跟软没了骨头,贴著自己不放的尤利拎起来,对众人说了句:“我带他出去转转”,尤利大呼小叫:“honey~卓美人~你要和我约会麽~”卓然告诉自己至少出去再扔了丫的,忍著青筋走了。
容锦秀按住在卓然之後跟著站起来的容锦白:“你又要去哪里?”
容锦白好像有点烦躁,不自觉地跺著脚:“我也出去转转。”
罗森皮笑ròu不笑地开口:“容六少爷,我觉得我们还是尽早达成共识,谈完了你爱去哪里转就去哪里转。卓在中国已经耗得够久了,他的价值可不是为一个风流子弟治眼睛。”
☆、二十
一出了茶室雅座,卓然就更揪不住尤利了,尤利企图揽住卓然的小腰,卓然一肘子往後,尤利闪开,却居然还是撞到了人身上,卓然回头一看,容锦白脸色微微扭曲,捂著右腹:“卓然你他妈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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