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房两拨人也是分开订,当卓然上楼,刷开房门的时候,从背后贴上来一个身影,握住了他握门把的手。
气恼自己怎么一点没发现有人靠近的心qíng只维持了一秒钟,卓然就被舔耳朵的湿濡触感刺激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卓然稳住声音问。
“房间不够了,我来找你拼个chuáng,怎么样?”容锦白含住他的耳朵,舌尖轻柔地在耳垂和耳dòng里来回舔,声音离得太近,就像带着水汽的电。
借口假得让人都不好意思拆穿。卓然抿起嘴唇,细小地笑了下,并不说话,只是默认般地推开门,男人抱着他的腰,两人纠缠着进了门,男人把他压到墙壁上。
容锦白亲吻着他的嘴唇,左手伸入衬衫的下摆,顺着肌肤,向上摸索到胸膛,捏住右边一点揉捏。
感受到对方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容锦白将舌头也探进口腔,把卓然的呻吟全部吃进自己的嘴里。
卓然被摸得全身发热,热流往下汇集,他挺了挺腰,用下体蹭着容锦白,两人半勃起的xing器隔着裤子碰触,都激动地又涨大了一圈。
容锦白一手抓住卓然的下半身,握在手心里搓揉,舌头从对方口里退出来,在他唇边低声笑着说:“小骚货,这么欠cao吗?”
卓然眼梢微红地看着他,抿抿唇,说:“难道你不想吗?”
容锦白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他一口咬住卓然的嘴唇,含住用力吸吮,仿佛要把他的舌头也一起吸出来似的,卓然有些被吓到,睁大眼睛,后脑勺往后仰紧贴墙壁,却马上被男人拉回来,更深入地舌吻。身体也被肆意抚摸,感觉到修长的指节抠开了皮带,下半身一凉,裤子连内裤一起被扒下来,挂在膝盖上。卓然抬起右腿,任男人帮他把裤子褪下来之后,下体赤luǒluǒ地与对方相贴。
容锦白也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掏出xing器,在卓然的大腿中间戳刺,手来到臀部,探入中间的xué口,卓然腰软了一下,鼻子里发出一声软哼,他抱住容锦白的脖子,脊背颤抖地等着男人给他扩张。
容锦白的舌头从卓然的嘴唇,一路往下,舔过下巴,锁骨,然后含住胸前的一点。手指却急不可耐地一根一根增加,如果不是没带润滑剂,他早就cha进去了。
三根手指在卓然身体里进出,卓然皱着眉,发出隐忍的呻吟声,容锦白亲着他的眉毛,低声说:“把腿抬起来。”同时将手指从xué里撤出,仿佛非常不舍似的,xuéròu在手指退出的时候绞得更紧了。
卓然不住喘息,颤抖着将大腿架到容锦白的腰上,容锦白扶住他的腰,把他抵在墙上,下身挺入。
两人都发出喘气的声音。
抽cha好像过于用力了,摩擦带起的温度高到让卓然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他紧紧抱住容锦白的脖子,汗湿的身体有些抱不稳似的,随着每次顶弄而滑动,让他不安地更加抱紧。
容锦白不时偏过头吻他的唇,他做爱总是习惯xing地闭紧嘴,只有在被弄得太厉害的时候,才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粗大的巨物在他体内进出,从前以为怎么也不可能会习惯。现在却觉得喜爱起来,甚至对这种被充满的不适也感到迷恋,僵硬的嘴唇在男人的吻里渐渐软化,他微微启开一点唇fèng,就止不住地漫出呻吟。
被抵在墙壁上shejīng的感觉让人感官微微麻痹,容锦白一撤出,灼热的液体就从xué口,顺着大腿滴下来。
还没有从麻痹似的感觉回过神来,卓然跌跌撞撞地,又被容锦白拉着倒向柔软的chuáng铺,随之高大的身影压下来。
腰后被垫上酒店特有的超高枕头,大腿被拉开到极限,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还流着jīng液的后xué上,卓然紧张地动了动:“不要看。”
“为什么?”上方的人影不解似的,低声说,“你那里,每次都吃我吃得好厉害。”
“……”羞耻的感觉从脊背爬上来,卓然想说那是因为你太大,但是转念是夸奖了他,又闭上嘴。
指尖从股fèng开始往下,敏感的肌肤起了细小的jī皮疙瘩,卓然皱着眉,气息不稳地问:“你到底要gān嘛?”
“你是不是喜欢我?”
容锦白突然问他。
如果不喜欢你,谁会管你那么多。
卓然瞪了他一眼,嘴上却说不出口。
“你肯定是喜欢我,”容锦白俯视着他,黑色的眼睛沉沉的,虽然是肯定的口气,却好像有些漂浮,他又qiáng调似的,说,“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吞得我那么深,你很喜欢被我gān,是不是?”
仿佛被人扒开了衣服羞rǔ,卓然瞪着他,几乎有些怨恨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还故意炫耀地问他。
卓然有些焦躁起来:“你还做不做?”
容锦白看着他,刚才还qíngyù弥漫的空间,陡然落入一种微妙的沉默里。
两人一上一下,赤身luǒ体,卓然觉得luǒ露的皮肤有点凉。
紧接着,容锦白就无声地笼罩下来,两人再次紧密相贴,卓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环住了对方的腰。
容锦白还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他已经开始感觉到害怕了。
即便再怎么做好了准备,在等待结果的时候,还是会忐忑不安,甚至期待奇迹。
被再次贯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趁着能爬上来……再贴 一发……
☆、我们结婚吧:2.1
在昏沉的睡眠中,卓然好像听到瓦列里和尤利,但是只一会儿就消失了,然后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的身体,卓然依赖地靠近了些,好像被抱住了,这种被保护的感觉很少有过,但很令人安心,卓然又陷入了深眠。
感觉睡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听到吵闹的欢呼声,尽管马上低了下去,但卓然还是有些醒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容锦白的怀里,赤luǒ的容锦白握着遥控器,靠在chuáng头,他在看电视。
卓然睁着还很模糊的眼睛,也看了电视一眼,只看到一群五颜六色的人,好像是在街头游行,每个人都在欢呼,在尖叫,全都是英文,一时也不是很能反应的过来。
“……你在看什么?”卓然声音还有些沙哑。
“吵醒你了?”容锦白低下头,看见他茫然地张着嘴的样子,心思一动,吻了他的嘴唇一下。
本来就没醒,又被这轻轻一啄给亲得呆了一下。
卓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只是睡不着了。”
“累的话再多睡会儿。”容锦白说,唇边浮出笑,“文明社会的chuáng,是要比粗糙的木板舒服多了。”
作为回归文明社会的第一夜,昨晚上容锦白简直把过去两个月的憋屈都释放出来了,卓然已经很久没被做到晕过去,连什么时候被洗gān净放上chuáng的都不知道。至于那点横亘在心里的,古怪的qíng绪,在ròuyù之下,也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经他提醒,卓然才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散架似的痛,瞪了他一眼,卓然把目光又投向电视。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按到了。”容锦白边说,边换了一个频道。
卓然便也没有太在意。
然而很快,容锦白就对电视节目失去了兴趣,玩弄起chuáng上的人来,又亲又摸难免擦枪走火,尽管卓然裹着被子一直往chuáng角缩,还是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在卓然不住的摇头呜咽声里,进入了卓然的身体。
被容锦白抱去浴室清理,容锦白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仿佛很得意似的,又低下头去吻,被吻过的肌肤微微发颤。
这副身体大概是没救了,只要被男人轻轻一碰,就会恬不知耻地起反应,卓然羞耻得浑身都微微发红起来,容锦白却仿佛更加得意似的,以一种自语般的语气,说:“你肯定是喜欢我的。”
卓然决定当作没听见。
洗gān净之后又叫了客房服务,两人在chuáng上吃饭,容锦白突然想起来似的,说:“过两天,我要去美国。”
卓然呆了下,叉子上的意大利面掉下去,他低头又开始绞面,短短地应了声哦。
“你呢?”
感觉对方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卓然有些僵硬地握紧餐叉,竭力装出平静的语气:“我和罗森他们一起回基地。”
对方沉默了会儿,然后用一种莫名恶劣的轻笑说:“可是他们已经走了。”
“什么?!”卓然惊讶地抬起头,“他们走了?罗森也是?”
一连两次听到罗森的名字,容锦白皱起眉。
他点头,唇角有些恶质地弯起来:“早上他们来过,看你还在睡,就先走了。”
“……”莫名其妙就被扔下来的卓然,心qíng复杂,不知该骂还是该骂。
“接下来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自己买机票回去……所以到底为什么罗森突然也这么不靠谱了!
“唔,”容锦白微微沉吟,突然说,“不如这样,你和我一起去美国吧。”
卓然抬起头,见他不解似的,容锦白笑说:“我去美国办点事,呆一两天,正好私人飞机只能从美国出发,也可以载你一程。”
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而且,卓然根本就没有想过拒绝。
于是吃完饭之后,容锦白就打电话,订了两张后天去华盛顿的机票。
接下来的一天,卓然都待在酒店里。虽然确实是因为走不动路,但他也是真的没兴趣欣赏这个枫叶国度。
但容锦白似乎认为都是自己的原因,大概出于愧疚,也没有出酒店。
容锦白邀他去楼下的健身处做按摩,卓然也不太有兴趣,但容锦白多提两次,卓然就忍不住答应了。
做完一套全身按摩,卓然只觉得全身痛得更加厉害。一路皱眉吸气,到最后被容锦白半扶半抱地带到餐厅,容锦白预订了座位,两人被使者引到一个卡座,桌上放着一瓶娇嫩的白玫瑰花,头顶的灯光也很暧昧,前面舞池处,还有一架漆黑发亮的三角钢琴,和一队小型乐队。
卓然有些不适应地四周看了看:“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容锦白笑说:“吃饭当然要来餐厅,不然在哪里?”
卓然抿抿唇,像他们黑鸦的人在一起,一般都是吃酒店的自助餐,这种明显是qíng侣场合,除非任务需要他们根本不会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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