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诺亲亲施言,摸摸他头:“好,睡吧。”
黑诺的倦意、睡意上来,然而却被一只在臀部揉捏的手赶跑了。睁开眼不悦:“不是说好老实睡了吗?快睡。”
“没有安慰,睡不着。”施言可怜兮兮地吧嗒着眼看黑诺。
“你要什么安慰,说。”黑诺无奈:“告诉你,手不外借,自己不是有2只呢嘛。”
“你思想怎么那么不纯洁,我可没有那么复杂。”施言倒打一耙,气得黑诺把后背送他。又施展章鱼手法缠上去:“我就是想咱们不做,可是不可以拿点小qíng趣代替吗?”
“你想gān什么吗?”黑诺防备瞪他:“少来乱七八糟东西,施言,我告诉你,你看那些A片……”
“你想那里去了,一说qíng趣就想那么远,难道说话就没有qíng趣吗?”
“说话?”
“是啊,我们就说说话,聊聊吗。难得有不忙的时候。”
黑诺几乎吐血,难得有不忙的时候!!!当然是难得,次次都忙碌到昏睡过去,这还不是他的功劳!
“我睡不着,陪我聊一会嘛。”
“好,聊。说吧。”
“诺诺,别人都说你知识面广,我们比比?”
“比什么?我也不见得都会。”
“没关系,咱们可以切磋。”施言笑得狐狸一样抓住了黑诺手放在自己胯间:“你知道这个有多少种叫法吗?”
黑诺恨不得狠狠捏下去,就知道这人死xing不改,除了这事,chuáng上再无其他。
“说啊?”施言催促着。
“说了就可以睡觉了?今天晚上就讨论这一个问题。”黑诺讨价。
“行,你说一种,我说一种,到我答不上来为止,以后的以后再说。”施言还价。
“老二,小弟弟,yīnjīng。”黑诺怕这些被施言说了,抢先一下说出三个。
“男阳,yáng句,”施言开始思考,黑诺开始高兴,他当然不知道施言是故意在此伪装得好象词穷:“有了,阳器。”
黑诺马上无答案了。还真想不出去什么鬼名字。施言在他憋了半天以后不耐烦了:“快说,否则我走火了啊。”
黑诺立即灵机一动:“枪,是枪。”
施言暗笑,这就是施言要提醒他的。
“我的是枪,你的那么漂亮,好象玉雕出来的一样。对啊‘玉jīng、玉jīng’说的就是你啊。”施言趁机摸摸玉jīng。
黑诺后悔,后八辈子悔,和施言这只yín虫在chuáng上谈qíng趣,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吭哧蹩肚黑诺好不容易又想出一个“生殖器”。
“男根。”
苦思冥想:“孽根。”
施言翻翻白眼,不屑和你计较的撇撇嘴:“yù望、分身。”
“金枪、银。”黑诺这是被bī得走投无路了。
“你再继续耍无赖,我就擦枪走火。”这话把黑诺最后一个字截住了。
实在是搜索满肚子里古文、现代文,黑诺也没有另外发现了。不由百年难遇地娇声:“我困了嘛,让我睡嘛,你赢了。你才是知识渊博。”
“告诉我最后一个,嗯,最后一个就好。”
“没有了。”
“我提示你。”
“嗯?”
“你小时候家里养东西吗?”
点头。
“养什么?”
“jī、鸭、鹅。什么都养过。”说完的同时,黑诺脑子里已经窜出一个名字,脸立即就热辣辣的。
“说吧。”施言轻了语气,轻了声音。
黑诺只是抵在他胸前,眼帘都垂下去了。
“说嘛,说啊。”
黑诺说出不口,嘴越动心里越紧张,就是吐不出来。
施言手下使力,又把自己的孽根朝黑诺捅捅:“我要听你说,说嘛。”抬了黑诺下颌仰起,黑诺马上就把眼睛闭上。
施言笑矜矜,感觉心中全是柔qíng涌动,最爱黑诺这样羞赧的神态。
“诺诺,说给我听,哈。”
黑诺手环上施言脖子,闭着眼睛,嘴在他耳边:“jī九减一。”
施言一怔,震天狂笑,笑到肚子疼,笑到抱不住黑诺。
黑诺也哧哧笑,只是不肯看施言。
施言重复:“jī九减一、jī九减一,不错的数学题。”黑诺是越听脸越赫,就如喝了酒似的发烧,这些字眼从施言嘴里出来,就带着三分意yín,施言还越发的靠近黑诺不说,声音都吐在黑诺的耳边、颈下这些敏感处,要黑诺听出一身的轻颤。
“那我们就来解答这个jī九减一吧。”施言翻身盖住黑诺。
“你说过……”被热烈的唇吞下后面字眼,当再一次可以发出声音,已经是呻吟中的“哥哥、哥哥……”
第79章 番外之出轨
施言每次进行完帮助黑诺睡眠的行为以后,无论黑诺是清醒还是立马生效地与周公会晤,施言都是会认真仔细地、刻守成规地、没有一丝纰漏地为俩人清理gān净。通常吗,他是先己后人,因为自己的简单容易,比较快捷。然后就可以不急不徐安心为爱人做清洁,包括补充剧烈运动所遗失的水分,施言都是把他头微微抬高枕在自己胳膊上哺喂。
黑诺没有娇弱到一场鱼水之欢就无法生活自理,即使腰腿有酸痛,这些小事qíng还是可以自己处理的。可是施言享受、乐衷于担此大任,也就随着他养成了这习惯。
这个星期黑诺因公出差去了一个海滨城市,加上来回路途,也就是四天。实际上应该是恰恰好七天的出差,因为工作三天,而对方招待三天(周末两天),可是黑诺却婉言谢绝了对方的拳拳盛意,匆忙的搭了飞机返程。不是不想在海边休息一下,洗洗海澡,chuīchuī海风,而是电话骚扰令人忍无可忍。
试想,当你想漫步月下的沙滩,想听听làngcháo的声音,而有一个怨夫在电话中一直魔音穿脑地喊着「漫漫长夜,寂寞难耐、寂-寞-难-耐……」,或者换为哀戚的请求:「诺诺,你就呻吟两声嘛?没有你的呻吟,我失眠。」结果就是结束月下神游,回到酒店的房间,黑诺甚至心虚地开了淋浴流水不息,才敢哄那边的家伙入睡。当然先是会听见急促的喘息,野shòu的啸音。黑诺没有考虑过电话费,而是夜夜打电话到头疼(那个时候还没有人喊出手机辐she呢)。
在昨天晚上忍不住发脾气以后,施言就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也不敦促自己拒绝对方的招待了。其实黑诺就是累了,累得qíng绪不太好。知道施言习惯多是运动两次的,但是目前在出差中,一次就要黑诺打两个小时的电话,难道就不可以略有节制的克服一下吗?所以黑诺口气不好地冲口而出:「憋不住,就出去好了。」
黑诺不知道自己是否xingyù冷淡,因为对于xing爱,他真是施言一手带出来的。根本就不知道别人的需要是什么频率。因为没有对比,他也不知道自己评价施言的xingyù亢奋是否正确。男人之间的闲唠嗑、打屁中难免荤话、荤段子,可是不足为证,黑诺一直搞不懂自己是比正常人少yù少求,还是施言与正常人不一样。总之,怎么总觉得施言处于饥饿的边缘,吃饱、吃撑到了次日还是一副饿láng传说的样子。
想想出差这几日,依施言累积起来的饥饿系数,黑诺也理解施言的胡搅蛮缠了。心绪平定以后,还是心疼他居多,所以在工作结束以后,匆匆赶到机场,就想着要他高兴一下呢。虽然高兴的代价可能比较辛苦点,谁要明天又是周末呢?算了,大不了就躺在chuáng上赖一天吧。
这样打算的黑诺在回到家以后,预计着施言会像一只大狗般扑过来,然后就会跑去放洗澡水(这是个好习惯,施言从来都是要黑诺gāngān净净地到chuáng上)。可是显然剧本出了意外,施言看见黑诺的时候惊讶出现了,但是不是惊喜。在黑诺的探照灯的视线观察下,施言脸上有不自然、隐约还有难受、尴尬。而最可疑的是施言的手在裤子兜里,这个时候攥成了拳头。
黑诺泡在温暖浴缸中,脑子里几分凌乱之后,条理慢慢清晰。条理一:施言不管是在自己身体里,还是用手,他很难一次就满足,几乎都是两次的。条理二:自己生气之词:「憋不住,就出去好了。」条理三:这些天应该积攒了不少,一会要让他用套子才可以看出来份量。
回到chuáng上的时候,黑诺的清晰条理无用武之地了。因为施言是把他背靠著自己搂住,而且还穿著内裤!施言习惯luǒ睡,也习惯要他枕在自己胳膊上面对面睡觉的,早练就出来的经验,正正好的塞在他脖子和枕头之间的空隙处,这样黑诺的脖子不会被硌著,施言的胳膊也不会因为血液不畅而麻痹。
其实黑诺也逐渐习惯luǒ睡的,但是施言qiáng调他一定要穿著内裤或者睡衣上chuáng,这是为了满足施言的恶劣嗜好——享受脱掉黑诺最后束缚的快乐。每次看施言自我陶醉地为自己脱衣服那过程,黑诺都禁不住好笑。就好象是一顿大餐即将开始,他先要酝酿一下胃口一样,甚至有时候可以听见他吞咽口水,害黑诺经常失声笑出来。所以啊,现在黑诺身上是丝绸的睡服,为了某种目的,黑诺刚才还特别的没有把身体擦太gān,所以湿润的地方立即因为吸附了水滴而贴在身上,尤其毛发集中的地方,洇出yín雨霏霏,chūn色撩人。
可是呢,黑诺今夜遇见了柳下惠,这位柳公子极其体贴:“累了吧,今天好好睡一觉,我不吵你。”
黑诺心头乌云密布,却不动声色,答应了施言以后就假装疲惫地嘟囔著沈入睡眠。抱著他的施言在听见他平稳的呼吸以后,小声试探著叫著:“诺诺,诺诺。”
黑诺缩了缩身体,更靠进施言,臀部“不小心”地磨到施言腿间。依据了解的程度,磨上的那东西已经是生机勃勃的尺寸。
背后的人发出压抑的喘息,缓慢抽出颈下胳膊,退后身体。见黑诺没有被惊动,施言悄然下chuáng,踮著脚走到客厅。黑诺睁开的眼睛,看到客厅中传来微弱的壁灯灯光——施言没有开大灯?翻身起来,黑诺没有穿鞋子,光著脚无声走到门边。备对著他的施言坐在沙发上,一手正拿著一盒药膏似的东西,一手抹在哪里。黑诺就见施言头一下就仰靠沙发背上,嘴里“嘶嘶”抽气。
黑诺肯定施言是抹到那地方的,大步走到施言面前,惊得施言手里药盒掉下滴溜溜滚在地板上。施言内裤脱在沙发扶手上,下体luǒ露,红大勃起的guī头上涂了透明药膏。黑诺站在那里直发抖,不正常的红、抹的药都令他脑子充血:那种地方上药,意味著什麽?!特别地红肿,意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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