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诺_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完结+番外】(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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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生气,不是你想的,我没有做坏事。”施言一看黑诺脸色,就急著辩解。站起来抓黑诺,那直挺挺的东西顶蹭到黑诺的单薄睡衣,穿透丝料而来的温度灼入肌肤。黑诺愤而甩掉施言的拉扯,冲进卧室关门落锁。手按在门锁上还止不住地发抖。出轨两个字大大浮现脑海,黑诺被电棍击中地痉挛,找不到心疼的感觉。

  门外施言急敲:“诺诺,开门,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黑诺是有心结的,施言曾经的前科是不可触动的脆弱。记忆深处的魔魇释放了出来,他坐到了卧室里的藤椅上,(这是一对,一只卧室,一只书房,天好的午后、夜晚,他们搬阳台上去二人享受他们的qíng调:煮茶、煮咖啡)怔怔陷入混乱。

  门外的施言还在继续低声请求,黑诺手托住了头,顷刻条件反she一样伸出手,黑诺奇怪地打量自己的手,疑惑地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吸了吸;立即又拽起睡衣被施言刚才顶到的部位,深深呼吸几下,黑诺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去把门打开。施言看见突然开了的门,愕了一秒的瞬间,黑诺就把他揪过来按在chuáng上,还没有顾上穿内裤的施言,下面还是不老实地半硬著。

  黑诺蹲到他面前,伸手。施言快手一挡:“别看。”

  瞪了他一眼,施言在眼刀下投降:“那,不准问。”

  黑诺甩都不甩他地扶住根jīng,冲鼻的味道扑面,在他手下,施言的东西又跳了几跳,恢复完全的充血状态,狰狞的顶部也淤红起来。但是在光滑铮亮的中心,接近那个可爱的小dòng的地方,huáng豆大的一个凸起,就是俗话说的包,点缀在施言的yáng句上。

  黑诺抬头对上施言的眼,後者眼中恼怒、尴尬……让黑诺的忍耐失败,黑诺控制不住脸部肌ròu,终於喷笑出声。施言气恨拎起他:“不准笑、不准笑,该死的,你不准笑!”

  黑诺也不想这样落井下石爆笑,可本来就奇妙的事qíng加上施言的表qíng,黑诺笑得肚子都疼:“你用清凉油舒服吗?为什麽不放在蚊香上熏熏?”

  “你他妈的以为在做烤肠,我要你幸灾乐祸,我今天就要你熏。”施言把黑诺压下,就解他腰带。

  黑诺当然是反抗,可是腰带一开,左右一扯,身体坦露无遗,施言就好象发qíng期的豹子一样,眼睛都狠狠地透著饥噬。

  “想死我,诺诺,想死我……”

  黑诺是败给他了,施言对他身体的迷恋简直是没有满足的时候,黑诺真不知道施言是爱他这个人啊,还是更爱这具ròu体。

  手自动地搂上施言,仰起脖颈,接受他的亲吻,舒展身体逢迎送上。施言由喉结轻啃到胸前的rǔ尖咬啮,两具身体摩擦著温度竞比著攀升。把黑诺的双臂自睡袍中解放出来,赤luǒ相缠,施言多日的思念解禁,贪恋地在白皙的肌肤上吻植片片痕迹,见到一个个红!出现,施言有一种自己所属的骄傲。深知黑诺的每一寸敏感,点燃星星之火。刚刚的误会吧,黑诺也迫切地渴望著施言,月光般迷朦的水眸哑声:“哥哥。”

  施言一个颤抖,热流冲破栅栏而出,几乎就这麽泄出来。硬挺的下体势如破竹,几乎带著呼啸入阵,“呼”,长长鼻息,宛如找到了家园的迷失孩子,终於回归了那份温暖、柔软、迷人;又宛如漂泊无依的游子,终於结束浮萍làng迹驶入港湾。施言闭目品味心中一次次的悸动,由体内传导来的震颤,让黑诺魂魄也被施言融化,抬起上半身,黑诺寻找自己的港湾。无数柔qíng如酝酿著的发酵的葡萄酒,在施言心底窜生,能够得到黑诺的倾心停靠,此生无遗!

  接住黑诺挺送过来的身子,施言抑制不住地絮语:“我爱你,诺诺,我爱你,我的诺诺。”

  “要我,哥哥,要我……”夜不醉人人自醉。

  短短的离别,小小的误会,催化了心中的qíng愫,自成长为“男人”以後的黑诺,从来没有这样qíng不自禁地迎合献媚过。

  施言这头蓄势待发的豹子迅雷启动,驰骋逐鹿,甘愿溺毙在一生的羁绊里。

  黑诺的喘息、黑诺的呻吟、黑诺的低语令施言yù望格外坚挺,一下一下埋进紧窒,感受著软柔的环绕,无限眷恋。每一次的後撤,都好象离别一样,被不舍的密唇吸吮,久久不肯放开。施言手环在黑诺背後压向自己,黑诺抬首,施言吻住吐露xing感迤俪之音的薄唇,身体衔接处跟随著施言的节奏完成一次次小小的吻别。当然又立即深入、缠绵、jiāo出;进入更深的深入,黑诺发出了难得地动听chuáng欢。施言抵抗不住这样美妙仙乐,在摩擦出火花的瞬间积累的爱意激狂远she。

  暖流激烈地喷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天地消失,生命因为那一股激泉而充实,黑诺后xué失控地抽搐,喊出生命的欢乐。施言百shòu之王的长啸不绝,恨不得肢体就这样纠缠、相通、彼此渗入血脉。

  急促的喘息未定,施言就小心地抱著黑诺后躺下去,舍不得片刻分离的身体紧密相连。大手习惯地拍在背上,替爱人平顺不稳的气息:“有没有不舒服?凉不凉?(清凉油)”

  待激qíng稍缓,施言感到爱人胸腔小小地震颤。“啪”大掌落在黑诺结实的屁股瓣上:“不准偷笑。”

  “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就光明正大了,哈哈,哈哈……”

  “还敢笑,是不是又屁股痒?”施言发表威胁言论。

  这本来是他们之间的私房秘语,(改自是不是皮痒?)可今日这qíng形机缘巧合地应景,不过应得是施言的景。听了他这话,黑诺笑得更厉害:“是痒,我想一定很痒,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蚊子都非礼,哈哈……”

  开怀大笑中,紧含著施言的部分收缩不断,施言不安分的yù望惊人速度地复燃,黑诺被点了xué般停下笑谑,不敢再惹他。

  “怎麽不笑了,老实了?”施言得意嚣张地问。

  “嘿嘿,怎麽会被蚊子叮了那地方?疼不疼?”黑诺转换话题。

  这施言可不敢说真话,蹭著黑诺撒娇:“还不是你,那麽多天也不回来,人家想你想得梦里都竖著,被蚊子当旗杆了呗。”

  黑诺忍著笑安慰他,施言也借此良机提出一个个不合理条约。

  至於真相嘛,施言打死都不会对黑诺坦白的。昨天被黑诺气得扣了电话以后,一直郁闷的施言,忿忿不平地想:“居然让我出去混,我他妈的什麽时候这麽不值钱了?招人烦?老子是把你惯出毛病来了。”

  几乎抓狂的施言一边狠狠骂著黑诺,一边狠狠地自渎。不要误会,施言yù求不满是真,但不是压抑到抓狂的程度。施言这是报复、教训黑诺呢,当然手段异常点 ——按著施言的打算、计划,就是每天把生产出来的子孙统统打发出去,一滴不留,等黑诺回来的时候,先饿他几天,要他知道知道什麽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平日二人亲昵,施言最是勤快地处理后续遗留,每次都把自己和黑诺擦洗得清清慡慡,回头抱著睡个舒服觉。可是昨天呢,没有黑诺,施言又气愤地屡屡压榨自己来“教训”黑诺,所以在不知道多少次以后,用了不知道多少纸巾以后,疲惫不勘的施言手里还纂著擦拭过子孙的纸巾昏昏睡去。浓郁的腥膻,未尽的残液,吸引了好色的蚊子前来采撷。清早施言就是被那奇怪的刺痒、怪异的刺疼唤醒的。

  这一天施言都如坐针毡,那个地方总是痒得难忍,偷偷挠挠,不解痒不说,不该起来的地方就半硬来凑趣,害他一天都心qíng低落bào躁。回到家以后,本来可以无所顾忌地抓挠呢,黑诺就回来了。这丢脸的事qíng当然不愿意爱人看见,才苦苦压抑下要把爱人压倒的冲动。虽然是被害人,施言怎麽肯告诉黑诺起因在於报复啊。

  这一晚上,体谅黑诺旅途劳顿,施言没有可著劲地撒欢,但也捞到不少好处,其中就包括耍无赖地一直喊痒,只要一离开温暖包裹,就大呼又疼又痒。黑诺不舍他难受,不得不背贴在施言怀里睡一夜——以提供施言不时发作的瘙痒克星。

  又一次进入,又一次相连,黑诺深呼吸仰头,施言颈间落下爱惜的吻:“诺诺。爱你。”

  “爱你。”

  第80章 《纪念日特典》用心良苦

  施言这辈子除了学龄前和小学阶段有过爱学习的表现,之后就再没有对学业有过热qíng。上班之后更不会有学习环境、学习氛围,偏偏遇见了个相信”知识可以改变命运“的黑诺。伴随着黑诺毕业的回归,施言被迫与黑诺同步读了非脱产xing质的研究生。

  黑诺的学业完全是老一代家长通知书上老师对好学生的传统评语——学习认真、态度端正。因为他永远不会是那种马马虎虎自欺欺人混文凭的人,所以在选学校的时候他也比较慎重选了一所重点高校。这样的学校施言当然是不可能考进去,需要走一下单位委培的名额,这算不上多大点事。难就难在毕竟是重点大学,学位证书不同毕业证书出自本校,而是由国家教育部统一考试统一发放的。

  非脱产不是周末班就是集中授课一、二星期,施言重点都在攻坚每一位老师。年轻的他可以混到个勾肩搭背论哥们的程度,年老的教授都恨不得他是自己的儿子,施言就凭着这优势每每都得到考试大纲,回家又有黑诺这个极其擅长抓重点,押题的高人,那么也可以连滚带爬地混了及格。至于学位证书,施言早就打算好了,极其gān脆的两字:不要!

  那个年代没有学位证书的毕业证书作用上是有折扣,例如涨工资,评职称等等都要比二者兼有的稍微慢一步,所以黑诺当然想施言拿到学位证书。学位的加考其实应该比专业课简单的,只有政治、英语和一门专业课。政治、英语因为不分专业考题一致,就在一个大的可以容纳几百名考生的教室一起考,施言自然和黑诺弄了个前后座,靠小纸条轻松过关。

  最后专业小考场上就只有靠施言自己了,因为这二人非同科系,只有各自为战。试卷也非本校教授命题,年轻的年老的教授最大帮助就是提供曾经的考试卷做参考,更多的也是有心无力。说真话施言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上研究生纯属是为黑诺上的。学习态度就不端正,要指望他辛苦背背书(因为他研究生专业是行政管理,所以都是背),比让他和于瑶旧qíng复燃还难。

  那时候选专业黑诺也是提供建议的,就是为了学位加考中不会出现理工学科。黑诺这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也被施言bī到学会变通,他比施言重视这个学位,理所当然要替施言解决障碍,说到底除了作弊他也没有更高明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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