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城_兜兜麽【完结】(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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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re's nowhere to run

  no one can save me

  the damage is done

  shot through the heart

  and you're to blame ,darling

  you give love a bad name

  i play my part and you playyour game——”

  上天入地,无处逢生。

  只剩一个陆满,光影jiāo错中,几乎完美的侧脸,为了轻蔑而轻蔑的笑,致命的蛊惑。

  重重叠叠尖叫声中,已经有大胆女士跳上台来,污浊的眼,红如烈焰的唇,一一送到他眼前。

  不去想,扔开话筒,万众瞩目下旁若无人地吻,纠缠,疯狂,两只舌口中酣战,来来回回,要将对方啃噬殆尽。

  有人起哄,有人chuī哨,有人高声咆哮,更有人趁着气氛抛开累赘,弯下腰敞开腿,要在今夜尽兴而归。

  那女人口中盛满酒的凛冽,狂吻之中鲜艳口红早已越界而出,似一位xing感而遭难的小丑,喘息轻笑着中说:“阮明明,我的名字,你要牢牢记好。”自己扒了外套,喷薄yù出的胸,抓住他的手贴在平坦小腹上,肚脐眼上一只龇着牙的蝙蝠,如主人一样狂放易醉,紧紧扶住他的手,呼吸,眼角含qíng,锁住他年轻面孔上每一处细微改变,“想不想要?嗯?都硬成这样,还不来吗?嗯——”粉嫩的舌伸出来,舔过他发红的耳廓,缓慢而沉稳,如同他们jiāo握的手,从纹身处一步步爬升,掀开她深紫色蕾丝钩花文胸,骤然收紧的手指,qiáng劲的力道,一同抓紧。

  “啊——”湿答答的呼叫声湮没在喧嚣声làng里,她犯了错,忘了他骨子里的凶狠,这一下撩拨之后不可收拾。

  他红着眼,一把扯下轻薄jīng致的胸罩,远远扔进舞池里,砸在哪一个倒霉男人头上,是天降之喜,还在扯着脖子看,喂,是哪一位这么豪放,敢不敢着把内裤也扔过来。

  手下发了狠,一双手握住一对硕大苏软的rǔ,往死里揉搓、拉扯,碾压成各种扭曲形态,阮明明受不了大喊,握紧拳头捶他,“混蛋——嗯——陆满你个乌guī王八蛋,你他妈给老娘轻点……我cao,你他妈gān什么……”

  “混蛋?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骂老子?”一口咬在软塌塌rǔ*房上,人醉倒,不分轻重,一口气咬出血,血珠子顺着胸房起伏弧度往下落,一系bàonüè的美。

  陆满顾不上她疼或不疼,抓住她手臂就往后台拖,也不管她已然半*luǒ,被他拖得小跑时两团跳动的ròu也在同依然狂躁的贝斯手打照面,没办法,长得丑又没钱,到哪里找得到女人肯陪睡?

  后台隔出一间私人化妆室,高大的镜面,颜色缭乱的瓶瓶罐罐,他一甩手,将阮明明仍到梳妆台上,分开腿,掀开裙,自己却只松了拉锁,也不管她嘴里不停不休正骂得高兴,不知是谁的包里摸出一只套,装备好了愣生生捅进去,cha得她连痛都喊不出来,只能gān瞪眼,看着他充满愤怒的双眼,思索他年纪不大,却有满满一腔仇恨,不知是对谁。

  你来我往一阵,阮明明逐渐也放松下来,开始哼哼唧唧享受,陆满却仍保持着紧绷与戒备,阮明明勾着他脖子喘着气问:“跟姐姐说,你做什么的?特工还是黑社会?做这个事还能绷着个脸,阎王爷索命似的……嗯……你给我轻点,姐姐那也是ròu长的,别他妈太过分了……”

  陆满总算勾了勾嘴角,笑得邪恶,“老子肯上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再废话就给我滚。”

  阮明明正在兴头上,倒不以为意,愈发把腿张开些,“呵,脾气不小,失恋了吧?看你那窝囊样,那女人能有姐姐好?能让你gān得这么起劲——”

  后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陆满已经掐死了她喉咙,带着令人恐惧的怒火。

  说到底,他竟然是恨的,是怨的,是不甘的,不甘心匆匆开始,不甘愿匆匆结束,突然间由她按下停止键,他却是措手不及,无计可施。

  谁对谁是真心,谁又能付出一切爱一个谁。

  不如流一身汗,做一场不知姓名的爱,用完即扔,转头就忘。

  送出最后一记,阮明明已经瘫倒在狭窄梳化台上,似一滩烂泥。扯掉了湿漉漉的塑胶薄膜,抬手扔在阮明明脸上,再整一整衣服,又是人面shòu心衣冠禽shòu,打开门,转身走,yīn暗走廊里点一根烟,陆满,又找回陆满,就是这样的陆满,他微笑,他沉醉,他杀人,他无心,这才是陆满,真实的陆满。

  那个当作礼物送给宁微澜的陆满,已被遗弃在岩石重重的海岸上,无人问津。

  吧台边,赵钱捏着女人挺翘的臀当玩具,咧嘴笑,痞气十足,“这个屁股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贱哪!”

  那女人也不敢发火,只撒娇发嗲坐到赵钱身上,谁知他不领qíng,力气又大,一伸手把人推得后退几步,倒在一旁喝酒的周望海身上,赵钱这人足够幼稚,像是在喜剧片,笑哈哈指着周望海说:“老周,这个女人撞到你,就让她陪你睡一晚上,给你赔罪怎么样?”

  周望海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跟酒jīng做伴。

  倒是那女人,晃着一对硅胶假体说:“不要嘛,赵钱哥……”

  “让你陪老周是看得起你,少他妈给脸不要脸。你那胸假成这样,你以为我是瞎的?老子虽然是流氓,但还是有点追求的,不是纯天然的不要。”又看见陆满来,及时笑开,一拍大腿说,“老子的大腿只有兄弟能坐,过来过来,你小子长得好,让你坐。”

  谁知连陆满也不理他,这下有够丢份,看着陆满自顾自抽烟灌酒,偏要把凳子挪过来,突出存在感。

  揽着肩膀哥俩好,嘴却是一张老妇女的嘴,啰啰嗦嗦开场又打探起私生活,“我说兄弟,你看你眼神呆滞,动作缓慢,借酒消愁,跟哥哥说说,是不是失恋了?”

  陆满看他一眼,不说话。

  赵钱从来不缺自信,演惯了独角戏,“我就知道!他妈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年轻的时候嫌弃你没钱没志向,等赚钱了吧,又恨不得把你看死在家里,好像一出门就去勾搭女人,去他妈的,老子又不是种马,走哪都播种。”

  “怎么?你不是吗?”周望海拎一瓶波尔金卡伏特加递到陆满手上,“试试这个,能一杯灌死赵钱。”

  “哎哎哎,说什么呢你。”赵钱拍桌,狠狠瞪周望海一眼,再转过头,继续跟陆满谈心,“这个女人啊,就是不能惯。你别看她现在嚣张,说你这不好那不好的,等你成了大哥,就——嗯——我这样的!”亏得他脸皮厚,能自夸,居然敢一拍胸脯指自己,宣扬光辉事迹,“等你上位,有钱有势有地位,就跟咱老板那样,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是不是?”

  陆满一口气喝掉半瓶烈xing酒,还是没有办法昏头昏脑倒下去,就此人事不省,烦恼不知。

  真可笑,快乐时间,一个吻能将理xing烧毁,能将他捧到云端,痛苦时分,喝光全世界的酒也解不了愁。

  连名字都不敢想,一想便是钻心的痛,坐在餐厅看电视里,多少政商界名流恭贺她与那位某某某永结同心百年好合,陆满是谁,一个隐秘无踪的梦,睁眼即碎。

  他苦笑,满口酒气,“等十年二十年?活不活得到那个时候都不一定。”

  “怕什么,有办法立大功,再上位,谁敢讲一个不字。”

  周望海踢赵钱的高脚凳,嘲笑说:“你越讲越神经,又不是写武侠小说,还立大功,上位,是谁要做武林盟主啊?我们要不要叫华山派?”

  赵钱看不得总有人拆台,跳起来大吼,要证明自己句句实在,不chuī牛,“cao,怎么没有啊,你妈给大哥解决个大麻烦算不算?”又去拍一个劲喝酒的陆满,“小子,哥哥早说了罩你的啦。你要立功,立大功这事,抱在哥哥身上。”

  一脚踩在周望海皮鞋上,“周望海你个小人,到时候别来求老子。”

  “是是是,你是大哥,我怕死了。”周望海的酒也喝的差不多,跟赵钱一道出门去。

  谁又跳起舞,谁又在闪烁灯影下唱一首卿卿我我qíng歌。

  陆满的酒喝完,人还未醉,握紧了拳,隐忍。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这都是伏笔么?我能么我能么我能么我能说我这一章写得灰常满意么……

  订婚

  从前多少纠缠,到现下终成空。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沙漏静止,终于等到翻转时刻,只可惜人人脚步不停,匆匆穿梭,不肯停下来给它一秒钟时间。

  于是等待被揉杂成最疼痛的折磨。

  曾经是哪一天夕阳向晚,huáng昏薄暮,陆满背着她,光脚走在沙滩上,问过:“微澜,你想去哪里办婚礼,我是说,未来……某一天……”

  她不说话,偷笑着捏他耳朵,不需要多做什么,不需要多说什么,分分秒秒快乐信手而来。

  伊丽莎白港,温登士铂金酒店,从迎宾到入席,每一步体贴完美恰到好处,每一刻热闹相拥温馨和美,还为百家媒体预留席位,无数长枪短pào占领最有利地貌,要拍一对新人恩爱携手,背诵誓词,当然也不介意拍到突发状况尴尬场面,工厂流水线上完成的订婚礼,一座钱山砸下去,少不了鲜花著锦,烈火烹油景象,展示给世人。

  人人都在谈,余家已是风雨飘摇转眼崩塌,这一场盛况空前的订婚礼仿佛是在用huáng金时间头版头条宣布余家纹丝不动坚固一往如前,想要看戏的唱衰的,都先想想后果,不要一句话讲错,等到秋后算账才来说后悔,求饶命。

  礼pào声响,戬龙城余家的最后一场表演大幕将起。

  花团锦簇,衣香鬓影。

  世俗的等待,华美的篇章,谁能笃定,结局不会是满地残章断句。

  婚纱毫无悬念地来自于Vera Wang,这仿佛已成为有钱人嫁女标准配备,层层叠叠反复盛开的中国红,似一朵盛放的花,白炽灯下灼灼发亮的皮肤,敞露在这一片壮烈跳脱的红色里,维多利亚时代曾风行过的鱼骨束胸,藏在嫣红轻纱下,一把抓紧平坦小腹,双双托起丰盈雪白的胸。

  白的越发纯洁,红的越发刺目。

  是一朵六月雪,开在怒放时节的牡丹园。

  摄影师可怜得横躺在地板上,还要高举着相机,喊:“好——非常好——宁小姐稍稍转过去一点,留一张侧脸,其他诸位稍微蹲一点点,看新娘,不要看镜头,宁小姐看镜头——”一并相熟或不相熟的伴娘便都听从指令行动起来,将她当作座上女神一般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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