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个?”乔已失笑,他又低头吻了吻对方的前额,不可避免的,两人又是一阵湿吻,到了最后,乔已终于率先忍不住,哭笑不得的qiáng行扯开了严肆:“不能再亲了,再亲就真要出事了。”
严肆喘着气,他下半身明显起了反应,隔着内裤紧贴着乔已的大腿内侧,控制不住的轻轻磨蹭着,乔已很gān脆的无视了他,闭了眼,扭过脑袋装睡。
严肆凑上去咬着对方的耳垂,低声道:“好想做爱。”
乔已半眯着一只眼睛看他:“忍着,伤没好,不能做。”
严肆似乎苦恼了一会儿,然后光明正大的用下半身继续蹭……
乔已:“……”他认命的啧了一声:“来,咱们聊聊天,我问你问题,你也可以问我。”
严肆动作顿了顿,平静道:“我没什么想问的。”他面无表qíng的看着乔已:“你问你的,我继续蹭我的。”
乔已:“……”
26.
乔已从来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会一边给一个男人手yín一边问问题,这就跟cao纵手柄闯关一样,撸一撸一步增长点,摸一摸一个百宝箱(……)。
乔已动着手自言自语道:“以前审讯怎么没想到用这一招……太狠了……”
严肆喘着气,眸子里氤氲着水汽,沾染了qíng色的微微迷茫,他歪了歪头:“什么?”
乔已咳了咳,掩饰道:“没有,我刚问到哪了?”
严肆想了想;“你问我多大了。”说着,他有些催促意味的挺了挺腰:“快点,不要停。”
乔已似乎想了起来,愤恨的嘀咕了一句:“死小孩……”
他是知道严肆应该比他小的,但没想到小了整整4岁,在乔已意识里,22岁应该是差不多大学刚毕业的年纪……
乔已神色复杂的感叹了一句:“22岁啊……都没到晚婚晚育的年纪吧?要再早个几年的话……”乔已叹了口气:“我就是犯罪啊……”
严肆呻吟了一声,他凑上去舔了舔乔已的嘴唇,不在乎的含糊道:“没事……国家规定只要一方满足晚婚条件就能享受额外15天婚假的……”
乔已白了他一眼:“……那也是我自己享受,没你的份……”
严肆不置可否,他伸手圈住乔已的脖子,掌心跟顺毛一样抚摸着对方的后脑勺,乔已的下巴搁在严肆肩上,一转头就能看见男人的耳垂,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不经意道:“你那个耳环里面,刻的是什么?”
严肆偏过半边脸:“你想看?”
乔已不说话,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等到激动的时候又有些坏心眼的掐着对方的□□根部,严肆闷哼一声,微微皱了眉。
乔已不怀好意的嘿嘿了一声,凑着严肆的耳畔哈气:“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恩?”
严肆抿着唇,闭着眼,不说话。
“不说是吧?”乔已挑了挑眉,他瞄了一眼手里的活儿,威胁一般的动了动手指。
严肆睁开眼皮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掰断了要你赔。”
乔已乐了:“怎么赔,把我的给你?”
严肆哼了一声:“我怕接口不吻合。”顿了顿,又面无表qíng的补充了一句:“会松。”
乔已:“……”
严肆看着乔已,突然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乔已不gān了,没好气道:“gān嘛告诉你。”
严肆也不bī他,慢悠悠道:“那我就不she了。”
乔已:“……”
说自己不she的人坚持了半个小时最终还是she了……
乔已晃着一手的jīng液很是得意:“你不是说你不she的么,怎么……”剩下的话没说完,就被严肆堵在了嘴里,两人吻了许久,到最后都有些难分难舍。
乔已挣扎了半天才有说话的机会:“等……手上要流下来了!”
话音刚落东西已经有不少流到了chuáng上,乔已一闭眼,gān脆破罐子破摔的全部擦在了被单上,他转头无奈的看了一眼严肆:“明天得洗了。”
严肆没什么表qíng的耸了耸肩,反正不用他洗,他一点都不急。
乔已梳理着严肆的发,躺平了闭上眼犯起困来,严肆戳了他几下,换来的都是迷迷糊糊的哼哼声。
房间里没有关窗,淡淡的月光柔和的洒在chuáng头,乔已的睡颜温和而平静。
严肆慢慢的伸出手,他摸了摸乔已的脸,看了许久,突然微不可查的笑了笑。
第二天当赵德看到乔已从严肆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表qíng微妙到了极点。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乔已,斟酌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乔先生……您,没事吧?”
乔已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没事啊。”
赵德惊恐了,他猛地把目光移到乔已背后,严肆正打着哈欠慢慢走下来,完全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乔已抱着被子其实有些做贼心虚,他趁着大早拽严肆起来,就是为了防止赵德带保姆整理屋子发现那一chuáng乱七八糟的东西。
严肆从后面靠着乔已的背,脑袋搁到他的肩上,无尾熊似的吊着。
赵德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语重心长又痛心疾首:“老板,你要注意身体啊!”
严肆的表qíng有些迷茫,他想了想,点点头:“我伤快好了。”
赵德:“……”他关心的根本不是这个……
严肆似乎清醒了一些,他掰过乔已的下巴亲了一口,满足的叹了口气:“下次轮到我gān你了。”
乔已无语,顺手捋了一把他头发:“别折腾赵德了,你看他都快哭了。”
赵德:“……”
27.
被单很大,弄脏的地方得手搓,乔已想了想,gān脆拿了桶装满水把被单抖了进去,他蹲在一边搓了会儿,又脱了鞋站进去踩起来。
踩久了自然会无聊,乔已嘴里吧啦吧啦的慢慢哼起了歌,站在桶里跟着节奏扭起胯来,他跳的牛仔舞,双腿弯起小角度互相弹跳,腰力带着臀部旋转出漂亮的弧度,甩着响指,桶里的水花噼里啪啦的四溅。
严肆慢吞吞的走到卫生间门口,抱着手臂靠在门上。
乔已正好闭着眼一个转身,水滴几乎溅到了严肆的脸上。
“你都湿透了。”严肆比划了一下周身:“这么喜欢跳舞?”
乔已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从桶里跨出来,将被单连着水一块儿倒进了洗衣机:“我好久没做基础练习了,以前天天都练习惯了。”乔已解释,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你这儿有烘gān机么?”
严肆指了指另一边:“在书房里。”
乔已点了点头,一回身比了比沙发:“你先趴过去,等我出来了给你抹药。”
严肆的书房东西并不多,靠墙的大书架和办公桌,烘gān机上盖着严肆前几天的衣服,乔已把自己的放上去,他开了最大档,看机器运作了一会儿,转头随意的扫了一眼周围。
大书架摆的有些空,乔已一眼就看见了最中间的一只扑满,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走了过去。
扑满是最简单的小猪造型,很老旧,彩瓷上头还缺了色块,灰迹斑斑很难看。
乔已皱着眉打量了一会儿,觉着眼熟,后来又想想这种扑满满大街都是,相似的怎么可能见得少。
他低头笑话了自己一下,绕过了书柜。
严肆的电脑没有关,乔已路过一边的时候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伸出来的鼠标垫,电脑屏幕亮了起来,乔已并没有在意,他状似随意的朝那个方向望了一眼,便弯下腰整理起烘gān机上的衣服。
他将衣服整个儿拎起来抖了抖,转过身对着窗户的方向散散风,正对着一半的深咖色金属墙面倒影出清晰的人影。
乔已眯着眼等了一会儿,将衣服收起来叠整齐。
电脑屏幕到了时间,适时的暗了下去。
乔已关了烘gān机,托着衣服走了出去,阖上门前他微微抬了抬脑袋。
装在角落里的摄像机,轻轻的,转动了方向。
严肆趴在沙发上翻一本杂志,看到乔已的时候招了招手:“怎么这么慢。”
乔已笑了笑:“有么。”他拿了药膏,坐在严肆外边,撩起对方的衣服下摆仔细看了一会儿:“痂结的很快,大概还要痒个几天。”
严肆无聊的翻着书,不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乔已给他擦了药,看对方一直尝试着把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忍不住提议道:“我给你把头发扎下?”
严肆看了他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乔已找出梳子,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手边:“坐这儿来。”
严肆慢吞吞的盘腿坐到地上,乔已岔开双腿,将人夹在中间,未了,还在男人的背后和沙发之间隔了个软垫子。
他咬着皮筋,给严肆梳头,反正闲着无聊当练手,到最后还梳了个花苞头出来。
严肆闭着眼,像一只大型的被舔着毛的猫科动物,并不介意乔已乱折腾,他顶着一头花苞仰起脑袋,自下而上看着乔已。
“好看?”严肆懒懒的问他。
乔已笑着点头:“好看。”他捧着严肆的脸,低下头倒着亲吻了对方的唇:“很好看。”
李牧年在走廊里的吸烟区抽着烟,今天是乔乔例行的心理诊疗时间,每次都要花费4小时左右才能出来。
他靠着墙,打算点第二根的时候有人拿着个包裹递到他面前。
“是李牧年李先生么?”快递小哥抱着个明显跟他身材不成比例的大包裹,吃力道。
李牧年愣了一下,皱了皱眉:“我是。”
“哦,这是乔先生给乔小姐买的礼物。”快递小哥麻利的从包裹上私下快递单:“麻烦签收下。”
李牧年动作有些迟钝的签了名,下一秒包裹便慡快的塞进了他的怀里,一个大男人抱着个等人高的包裹是在是过于显眼和尴尬,犹豫了一会儿李牧年动手拆起了外包装。
里面是一只巨型的绒毛大熊。
李牧年叼着烟,他拎着熊的耳朵,眼眸慢慢暗了下来。
大熊的标签并没有剪掉,类似一张折页的小卡片,挂在大熊脖子里的领巾上,里面留着他最熟悉不过的笔记。
“下个月我会去巴黎和林纾汇合,归期未定,帮我照顾好乔乔。”
李牧年看了一会儿,轻轻将卡片拽了下来,掏出打火机点燃了边边角。
这时候,诊疗室里的歌声停了下来,李牧年将熊抱在胸前,整理出无懈可击的温和微笑,他边推开门边扬声道:“乔乔,快来看看哥哥我给你买了什么。”
坐在窗边的女孩转过脸来,一只眼睛上蒙着黑布,她看到李牧年时静静的笑了笑。
52书库推荐浏览: 静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