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已就算内心千万个不乐意,动作上仍是迅猛无比的执行了命令,开玩笑,他正伤脑筋怎么把消息递出去,虽说不厚道了点,但严肆绝对是个好道具。
严肆的大腿上都是肌ròu,说实话乔已坐的并不舒服,他前前后后挪了一遍,终于忍不住抱怨道:“你不难受么,咯得慌。”
严肆任他动了一会儿,表qíng始终淡淡的:“你屁股ròu多。”
乔已被噎了下,僵着不动了。
“继续蹭啊。”严肆挑了挑眉:“谁让你停了。”
乔已:“……”
严肆:“你能耐啊,转行当鸭子了?”说着,面无表qíng的伸手在乔已下巴上抹了一把:“还擦粉了,够专业。”
乔已张了张嘴,硬着头皮压着声音反驳:“我是工作,收集信息本来就要到处跑,偶尔乔装下不犯法吧。”
严肆没说话,冷着脸的扒拉了两下乔已的刘海,原本定好的型就这么散乱成了一团,乔已无可奈何的自己拨拉,严肆这才露出稍稍满意的神色。
把人哄好了,自然才能开始gān活,乔已搂着严肆的脖子,悄声凑在对方耳边:“我接了个生意,要递个消息出去,你帮帮我呗。”
严肆像摸猫一样撸着乔已的脖子,漫不经心的问道:“关于谁的。”
乔已老实答:“马提的。”
严肆眯着眼睛,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乔已的发梢,并不急着开口。
乔已深吸一口气,继续补充:“我保证不会牵扯到安德烈和你,这次目的……只是想要打听一批货的消息而已。”
严肆沉默了一会儿,他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乔已的脸,突然伸出舌头扫过对方的唇:“我有什么好处。”
乔已惊了一跳,极力控制住抹嘴唇的动作,脸色很不好看,忍耐着绷紧了下颔。
莫语嫣的包房里都有隔间,至于gān什么用的自然不言而喻,严肆站起身,并不在乎乔已暗地里的小动作挣扎,拽着人往隔间拖。
安德烈甚至还在背后轻佻的chuī了声口哨:“好好享受啊两位。”
乔已被整个儿压在墙上的时候,头皮都麻了:“停!……等等等等!我让你等等!!”
严肆稍稍离开了一点对方的脖子,用鼻尖轻嗅着,这种感觉类似于大型猫科动物露出的尖牙,时刻咬断猎物的咽喉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
“冷静点……”乔已尝试着将胳膊抽出来:“咱们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不要这么激动。”
严肆没有说话,他突然抓住乔已的手腕,十字形拉高重重的按在墙上,发出咚的的一声,外面传来几声调笑:“不用这么激烈吧,温柔点啊!”
乔已浑身僵硬的看着对方。
严肆凑在他耳边淡淡道:“现在你知道这里隔音效果有多差了吧?”
乔已不qíng愿的抿了抿嘴。
严肆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那就敬业点。”
乔已纠结了半晌,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妥协道:“那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总得打个电话把消息送出去。”
严肆确定乔已是真的不会反抗了,才微微松了桎梏,乔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破罐子破摔的对着严肆做了个口型:“你继续,我随意啊。”
严肆眯了眯眼,乔已懒得再管对方的表qíng,直接拨了李牧年的私人电话,结果那头刚接通,乔已便感觉脖子一阵剧痛,猝不及防的嘶了一声。
李牧年:“……你受伤了?”
“别……疼疼疼疼!”乔已抓着严肆的头发,这男人咬就咬了,居然还不松口,那力气大恨不得扯下一块ròu来才甘心。
李牧年:“……”
严肆松了牙,伸出舌头在咬出来的印子周围舔了一圈,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乔已伸手抹了一把,龇了龇牙:“你真他妈禽shòu啊!”
李牧年在电话那头忍不住咳了咳,试探xing的问道:“咱们能快点进入正题么?”
乔已看了眼严肆,又想到这屋子的隔音效果,有些苦恼的皱着眉,他推开点严肆的脑袋正正经经道:“等下不论我说什么,你都给我冷静点,不许乱来。”
严肆面无表qíng的瞅了他一眼,不吭声,乔已当他是默认了,清了清嗓子缓缓的压抑的发出了一个恩的音。
李牧年在电话那头顿了顿,乔已闭着眼,鼻腔里断断续续的发出连续的恩啊声,时长时短,就像挠在心尖儿上的一样,轻慢的绕弯的,xing感而诱惑。
严肆看着面前的男人,和那yín乱的呻吟声完全不相符的严肃表qíng,深锁的眉头,紧抿的唇线,隔间狭小闷热,高度集中的意志力致使乔已几乎汗流浃背,他忍不住停下来歇一下,结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严肆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
乔已一时没闹明白对方想要gān嘛,握着手机呆呆的任由男人动作,严肆的目光始终牢牢的钉在他的脸上,手上利索的抽掉了乔已的裤子皮带。
这一系列动作实在过于迅速,等乔已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内裤早就被严肆褪到了膝盖下面。
乔已满脸震惊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严肆。
电话那一头的李牧年疑惑的喂喂了两声:“乔已?还在吗?地点呢,地点在哪?”
严肆一只腿屈膝跪在地上,他斜挑着眼角观察乔已的表qíng,舌尖在对方的肚脐附近打着转,缓缓下移,留下一条濡湿的水痕。
乔已想要捂嘴已经来不及了,呻吟一个没压住,急促的哼了一声。
李牧年囧了囧:“……点还是横啊?”
乔已懊恼的啧了一声,扯了扯严肆的头发,然后对方下一个动作直接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李牧年:“……你确定你报的是摩斯密码?”
□□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严肆的口活并不熟练,但动作却极为细致温柔,他努力给乔已做着深喉,舌尖偶尔扫过guī头,轻轻的吮吸着。
乔已扯着对方头发的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恩啊声跑回轨迹上,但不可避免的带上了浓重的色qíng味道。
李牧年在那一头明显感觉到了别扭:“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突然煽qíng起来了……”
煽你妹个qíng啊!乔已咬牙,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严肆,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方光洁的额头,清朗的眉目如画,偶尔看向自己的眼神氤氲着水汽,似乎咽喉被顶得太深有些难受,微微皱着眉的样子隐忍又xing感。
紧张又刺激的感觉几乎让乔已招架不住,他在最后的一点密码报告中仰着脖子的到达了高cháo,尾音的恩字颤抖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尖锐破碎的啜泣。
李牧年在电话那头咽了咽口水:“那个……到底是星期二还是星期三啊……”
乔已喘着气,他看着严肆一滴不漏的用嘴接住了自己she出的jīng液,突然猛地反应过来,捧住了严肆的脸:“下个月星期三!你记不记得?!是金夫人的沙龙PARTY!”
严肆面无表qíng的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咕咚一声,喉结上下滚动,做了个自然无比的吞咽动作。
乔已:“……”
严肆舔了舔嘴唇,平静道:“不好意思,一个激动,吃下去了。”
15.
乔已面色僵硬的看着严肆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慢慢站起来。
“……疯子。”乔已咬牙,严肆并不反驳,自然而然的弯下腰帮他把裤子穿上,系皮带的时候两人的脸靠的极近,严肆盯着男人的唇,下意识的凑了上去。
乔已偏了偏头,冷冷道:“我没习惯吃自己jīng液。”
两人一个动作僵持了半晌,严肆看似妥协的退开了一点,乔已暗中呼出口气,放松下来低头整理衣襟,结果下一秒便猛的被严肆钳住了下巴。
对方手指的力气非常大,bī着他松开牙关,乔已觉得自己的脸颊大概都被掐青了。
严肆吻的很投入,就算对方的反应并不尽人意也丝毫影响不了他的热qíng和激动,直到被狠狠扯住头发,乔已没有一点客气的屈起膝盖撞击了他的腹部。
严肆láng狈的被撞击着后退了几步,乔已那一下极狠,要不是过硬的身体素质,只一下就够人趴地上起不来。
严肆捂着腹部,痛的忍不住弯了腰,乔已提着他的领子,将人掼到墙上咬着牙的警告道:“别再gān这种事qíng,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别打我主意!”
严肆放松了身体借着对方手的力气仰头靠在墙上,面无表qíng的盯着乔已:“你刚明明很慡。”
乔已脸黑了一半:“那是意外!”
严肆歪了歪头:“但你并没有拒绝我。”
乔已怒极反笑:“严肆,严老板,你他妈就这么喜欢跟个dàng妇一样舔男人jī巴?啊?!”
严肆平静道:“我只喜欢舔你的。”
乔已受不了的啧了一声:“你说这话想gān啥?煽qíng?表白?够矫qíng的。”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刚刚还she在了我嘴里。” 严肆抿了抿唇,他靠近乔已认真道:“对男人,你不是不可以。”
乔已不说话,他绷紧了表qíng,手肘压在严肆的肩膀上,张了张嘴刚想说话,隔间的门响了三下,赵德的声音稳重的传了进来:“老板,有qíng况么?”
乔已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缓缓吸了口气,将胳膊放了下来。
严肆的双眼就像黑暗里熠熠的珍珠,诱惑xing感,充斥着侵略的压迫力,乔已觉得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面简直像个蒸笼,闷热的透不过起来。
赵德为两人开了门,严肆走在前面,经过安德烈身边的时候对方颇为幼稚的伸手捶了下他的腹部,严肆动作顿了顿,乔已瞟了一眼,很不厚道的终于心qíng愉悦了一点。
只可惜第二天,他还是要继续面对严肆这张让他倍感压力的脸。
乔已深刻的感觉到,要一直保持心qíng愉悦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qíng,特别是当他必须不得不面对严肆老二的时候。
“……”乔已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真想把你给阉了。”
严肆只当没听见,搂着乔已的腰,紧贴着下身,做出大幅度摆胯的动作,乔已心一横,连续两个小跳才脱离了对方的触碰范围,结果根据视频指导,严肆手臂一振,又将人卷进了怀里,距离近的几乎到了耳鬓厮磨的程度。
乔已:“……”
严肆面无表qíng的顺利撸了两把乔已的大腿。
乔已大概是被气晕了头,被揽着下腰的时候狠狠抓了一把严肆的屁股。
严肆挑了挑眉,他按着乔已的后腰,胯部以下又进了一寸。
乔已机械的低头,看着对方壮观的勃起的老二,几乎yù哭无泪。
严肆的双手不知何时改成了环抱的姿势,他贴着乔已的面颊,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对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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