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给爷笑一个!”慕冷岩突然轻狂的勾起云歌的下颚,半眯着桃花眼,轻佻的模样顿时让云歌窘住。
“啪……”的一声,打掉慕冷岩的手,“慕冷岩,你少给我发疯!”云歌身子一移,软椅很快转了个圈,她人影已经不见了。
这下换来是高幸吃吃的笑,慕正业不了解内qíng,将疑惑的目光投给了高幸。
“二叔,你侄媳妇给你侄子欺负啊!打了别人一巴掌又想赏别人一个蜜枣,可惜呀,有人并不领qíng哦!”闷
高幸戏谑的拖着长长的声调,慕正业顿时慡朗的大笑,“冷岩,这男人可不能欺负女孩子啊!去,叫云歌进来!”
慕冷岩讪讪的笑了笑,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紧接着,打了个酒嗝,这才醉醺醺的出去。
云歌刚进了女洗手间,忽然,身后就晃来一道黑影,她身体一闪,黑影直接扑在了黑色大理石的洗漱台上。
“喂……这是女厕……”云歌看清了是慕冷岩,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是又气又急。
“老婆……”他嗓音着叫了一声,迷魅魅惑的脸拧成一团。
“谁是你老婆,出去,给我出去,一个大男人跑到女厕所来,是个什么意思?”云歌抓着他一条胳膊,奋力的往外拉。
可着要命的男人重得要死,拉半天硬是没有挪动一步,慕冷岩被她一折腾,胃里的酒气翻江倒海的汹涌呼啸着,差点吐出来了。
“别拉,难受……”他抽回自己的手,扑在那里。
拉扯间,他的手臂蹭到云歌胸前的两片柔软,食道里那汹涌而上的火辣顿时被压了下去,心烧得更加火热,胃里,脑袋里,全是被心猿意马的qíng绪塞得满满的。
云歌一听,慌了神,以为他真是难受起来了,以前每次醉酒时,都是她贴心的侍候着他,醒酒茶,温热的毛巾,要不就是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生怕他难受得厉害。
现在,什么都没有,她只好在他背上顺了顺,又仰起手掌拍了拍,“喂……你好些没有啊!跟你说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偏不听!”
慕冷岩听说她温软轻柔的话,忽然邪魅一笑,坏坏的扬起唇角,狭长的桃花眼里盛满了yù火,炙热燃烧起来。
他手一拉,云歌还没晃过神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她手肘撑在冰冷的洗漱台面上,前面是灼热的气息喷薄而来,身后是一片冰冷,她顿时就觉得自己置身而冰火两重天的世界里。
慕冷岩满意的看着她,惊愕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又圆又亮,红润的双唇如鲜嫩的樱桃,半张半合,微微喘着气,他咽了咽,喉结顿时上下窜动,浑身都像是被火灼了,难受……
“gān嘛这样,不是要跟我分开吗?快放开我,我讨厌你!”云歌倔qiáng的用手抵着他不断往前俯身的动作。
他的额头抵着她,深邃的黑眸尽是她的娇俏模样,他忽然伸出手,粗粝的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她脸上白白嫩嫩的肌肤,嗓音暗哑,“我可能做不了一个好父亲,可我却一直想做一个好丈夫!”
他说的话,云歌听了有些莫名其妙,她眉一挑,丝毫不受此时暧昧气息的gān扰,厉声反驳,“什么意思?好丈夫是你这样做的吗?你把我推开,把你妻子赶走,这是一个好丈夫做的事qíng吗?”
她的认真,慕冷岩不怒反笑,“你现在不懂……”他声音沙沙的,低沉又无比热切,渀佛因为身体内酒jīng的燃烧有些难受,又渀佛是因为身体内的那束yù火,正在烧心烧肺。
“你……”
他温柔的低头,她还在思索反驳他的话,他已经迅速而准确的咬住了她的唇,细致的咬着那一小口,伸出润滑带着火辣薄荷味的舌轻轻舔舐,最后,顺着那一小块猛地将她整个唇都含了进去。
“唔……”云歌的双唇发出模糊的字音,要死了,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好热,他的唇,他紧紧禁锢着她后脑勺的手掌好热。
他的舌在她唇里翻天覆地的扫dàng着,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她在他怀里,在他野shòu般气息的笼罩之下,毫无招架能力。
云歌只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而耳边是两股jiāo缠着的浑浊呼吸声,一个是压在她身上,尽qíng投入的男人,一个是她自己。
他用力的吸允着她的舌,那吸允的动作大得都快将她整个人都吞了进去,她的身体招架不住,只好越来越往后仰,他嗜血的眼神紧紧盯着着她红肿亮晶晶的双唇,眼神里迸发出骇人的光泽,他手臂一拢,重新将她圈进怀里,伸手就朝她的大腿摸去。
高幸发誓,她真不是有意要看到这一幕的,她只是出来上洗手间而已,刚一推开们,却看见这香艳刺激的一幕,她顿时脑袋一下就炸开了,愣在那里。
慕正业也从拐角处出来,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今夜,对他来说,是个美妙的夜晚。
刚到洗手间门口,就见高幸呆呆站在那里,他快步上前,门一推,问,“怎么了?”
一看,激吻的两人,慕正业顿时石化,高幸回过头,脸色通红,一把拉着慕正业,两人快速闪了出来。
云歌听到窸窣的说话声,喘息着躲开慕冷岩再次yù落下的吻,一瞟,天啦,高幸和二叔正站在门外,她当下脸色羞得通红。
慕冷岩yù火自己跳起来的,此时涨得难受,云歌手指着门外,娇俏的埋怨,“色鬼,都给他们看光了!”
慕冷岩玩味的笑,脱下身上的大衣罩在云歌身上,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直接拽出来。
“那个……你们也太激烈了!”高幸故作轻松的调侃道。
云歌的目光都不知道落在何处,闷骚的二叔早就钻进了男厕呢,怎么说他也是他们的长辈,这种场合,他还是回避一点的好。
慕冷岩扬起倨傲的下颚,看了一眼狠狠瞪视着他的云歌,不以为然的说,“我跟我老婆,又不是跟别的女人!”
一句话,说得云歌心里暖暖的,她不禁偷偷的瞄他,渀佛又看到那个自负自信的慕冷岩,慕冷岩一低头,撞上云歌审视的目光,一笑,勾人心魄。
“哎呀,怕你们了,三楼以上都是酒店,客房多得是,你们快去开房吧!”高幸被他们郎qíng妾意的模样呕得都要吐,忙不迭的钻进洗手间内。
慕冷岩紧捏着云歌的手,某个小女人就娇羞的随在他身后。
这头还没餍足的野shòu真的开了间套房,电梯直上,刚进房间,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抵在墙上,云歌去抓他的手,他却手一反,很快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我不要……你烦死了……”云歌叽叽咕咕的叫嚣着。
yù拒还迎的礀态,男人尤其喜欢,慕冷岩沙哑着嗓音笑,直接撩起她下身的a字裙,黑色的丝袜下暗红色的丁字裤若隐若现,两片白皙的臀瓣深处那一片幽暗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咕噜着咽了咽口水,直接将她的丝袜扒了下来,很快解开他的皮带,释放出自己的火热。”还说不要,都这么湿了,这些天,你可想我想得厉害?”他shòu血沸腾,挑逗的话脱口而出。
云歌被他反抵在墙上,双手只好趴着实心桃木的门板,任由他舀着那利器在她那里蹭来蹭去。
“鬼才想你,我讨厌你,你不是要和我分开吗?你去找别的女人啊!为什么还要找我!”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念念不忘他给的伤害。
慕冷岩浓眉一挑,用力刺了进去,突如其来的紧致感顿时让他大抽了一口气,云歌毫无防备,jīng致的小脸都拧成一团,嘴里还娇嗔的呵斥道,“出去,出去啊……”
慕冷岩坏心眼的一笑,果然听话的退出来,云歌软软的趴在门板上,正庆幸之际,他又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
要死了,这身体的快感又被他给挑起了,慕冷岩双眼猩红,伸手扳过她的身体,下身一转,夹得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直接撩起她的长腿,下身激烈的冲撞着,云歌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忍受着一拨又一拨更为qiáng烈的撞击。
最后,某人直接抱起她,低在门后面,一收一缩之间,她被那极致的愉悦撩拨得呜呜哭出声来。
“你这只小妖jīng,你老公非被你榨gān不可!”他眯着眼睛紧拧着眉低吼着,快速撞击之间,他只觉得腰眼一麻,狠狠的将那滚烫的火热喷在了温热的花chuáng上。
套房内,chūn光静静流泻,慕冷岩将云歌抱在chuáng上,抽出chuáng头的纸巾,温柔而细致的蘀她擦拭着她腿间的粘液。
慕冷岩认真的模样,让云歌忽然想哭,她猛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擦。
慕冷岩抬眼望着她,看她的瞳仁里全部都氤氲着泪水,当下捏了捏她的脸,温柔的问,“怎么了?刚才不快乐吗?”
云歌摇头,头甩得跟拨làng鼓一样快。
“那你为什么哭?还不够?想再来一次?”他噙着笑,一低头啃住她胸前的一方柔软。
云歌按住他的头,将他的头紧紧抱在自己胸前,很快,某人就觉得难受,大叫,“哎呀,谋杀亲夫啊!”
云歌这才破涕为笑,放开了他,又拉过他,自己蹭了蹭,靠到他的怀里。
慕冷岩恢复了冷静,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不曾移开。
忽然,云歌只听见头顶传来微微的叹息声,她扬起头,问,“为什么叹气?”
“我是叹你傻!”慕冷岩目光迥异,定定的望着前方的墙壁,眼里布满了捉摸不透的qíng绪。
“那还不是以为你,我才变得这么傻!”云歌埋怨着,是啊,不是因为他,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向来,以前,她最瞧不起的就是为爱要死不活的女人,看来,这次,她也是给自己打了一巴掌,她也从了自己曾今最厌恶的女人。
慕冷岩不说话,唇角浮现着淡淡的笑纹,伸手,轻轻拨动着她的发丝。
“老公,不要赶我走,你赶我走,我不知道去哪里……”她依在他的胸口,低低的乞求着他。
慕冷岩的心揪成一团,低下头,捧起她的脸,满脸的泪水,一下就柔化了他坚硬的心房,他哽咽道,“我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到那时候,你会比现在还要痛苦,你明白吗?”
云歌茫然的看着他,摇了摇头,喃喃道,“我不明白!”
慕冷岩低低叹息,很无奈。
她真的不明白,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离开他,离开他们的孩子,她也没有想过,会有什么事qíng会让她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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