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以前如果没有必要,极少开口讲话,现在……至少今天已经口gān舌躁。”
赵子墨:“……在讲笑的吧,这些只能说是改变,称不上命运的转折。”
很多的改变加在一起,不就会成为转折?
顾城歌耐心地:“那么,因为从今往后不再是孤单一个人,算不算?”
赵子墨:“……”
算,肯定算!而且,她喜欢“从今往后”一词。
只是,为什么他认定从前是孤单一个人?他不是有外婆,有妹妹顾城西,还有爸爸……
她很想问,但是一想到这样会揭起他的伤会让他痛,好奇心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顾城歌:“我是不是很自私很卑鄙?”
赵子墨:“???”
顾城歌:“告诉你这些血腥,搏取你的同qíng。”
赵子墨鼻子轻哼:“我一点都不同qíng你。”
赵子墨箍着他的腰更紧:“城歌,我疼惜你。”
头顶再没有声音,只是身体被拥得紧之又紧。
良久,赵子墨问:“下午你要一个人安静地在屋子里呆着,还是出去散散心?”
顾城歌:“只要你在,都可以。”
那就是说,并不需要她为他留一个安静的空间!
赵子墨雀跃:“那就一起出去溜达溜达吧!继续咱们的约会。”
婚后番外
(一)关于“重视”
某人和某极品结婚后,虽然工作也很忙,还是很积极地承担各种劳务活,比如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啊什么的。
某个周末,某人为某极品熨烫衣服,因为是换季,冬天的衣物又多又厚又得,熨到一半,某人手酸了,跑到书房跟某极品诉苦。
“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好结束与某位当事人的通话,闻言旋转椅子问:“怎么了?”
某人伸着两只酸酸的手,摆出可怜兮兮的表qíng:“我发觉我太重视你了。”
某极品放下手机,抓住她的手,长臂用力一扯,把她拉进怀里吻住:“傻墨,你像我重视你一样重视我,有什么不好?”
被封口封得晕晕乎乎的某人腹诽:什么跟什么,好拗口……
获得“言论自由”后,某人气喘吁吁撒娇:“我手酸,这个周末不能gān活,做饭、洗碗、洗衣服、打扫卫生……都归你了啊。”
某极品很平静地:“这些事,星期一谁做的?”
某人回答得很流利:“你!”
某极品再度很平静地:“星期二呢?”
某人心里打鼓:“你。”
某极品:“星期三?”
某人:“你……”
声音明显低了下来。
某极品穷追不舍:“星期四?”
某人开始愧疚:“还是你……”
某极品:“星期五?”
某人羞愧地低下头:“都是你……”
某极品伸指夹住她的鼻子:“哦,周末这两天你还好意思让我全部包揽家务活?”
某人习惯xing分辩:“我这周太忙了嘛,又是节目主持,又是外景主持的……”
但是,她越说越没底气,因为……
某极品其实比她忙多了,CC软件虽然不用亲自负责,但是公司扩张,总还需要他分一些jīng力;而律师事务所方面,自从当年打败常胜将军战恒赢了傅轻灼一案,找他当代理律师的,已经多到数不清……
他的事业已如日中天。
某人理亏,自觉地从某极品身上下来,默默地,准备回去继续熨衣服。
某极品拉回她,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叹气:“明天的家务活我gān。”
某人雀跃,但马上摇头:“不用不用,我gān就好了。”
某极品挑眉。
这么有觉悟?
某人心虚低头:“你心疼我,我自然也应该疼惜你。”
某极品喉头□,抱起她让她贴近他的,大手已不老实地伸进她薄薄的毛衣。
只有她,用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挑起他的yù望。
他用手轻轻掠过她的肌肤,享受温滑润致的触感,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最撩拨人心。
这一方面,某人向来毫无招架之力,待他撩起她的毛衣含住她的丰柔,破碎的嗯嗯啊啊呀就伴着轻轻重重的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在这个书房的椅子上,在这个窗帘半遮半掩的空间,迷迷糊糊的,某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昨天节目里出现的“婚外偷qíng”。
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在喘息中飘了出来。
某人说:“极品,哪天让我做一回杏花吧。”
某极品忽然停住所有的动作。
某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只觉得身体已被他撩拨得难奈。
迷迷蒙蒙睁开半阖的双眼,然后一下子就清醒了。
某极品正用他那双墨黑的眸子注视她。
又是那种很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
某人忽然领悟了“重视”的另一层含义——
重视=重量级的注视。
此刻他看她的视线,真的好重,都压迫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某极品很“重视”地审问犯人:“赵子墨,你可知罪!”
某人很无辜:“不知……”
“该罚!”
某极品化身行刑者,某人的毛衣“无翼而飞”,冷空气和火热的唇一齐侵袭着嫩滑的肌肤。
在冷与热的jiāo替中,某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某人:“极品我知罪了,我不该说要做一回杏花。”
某极品咬牙切齿:“结婚才多久就想着出墙,更应该,就地正法!”
某人被惩罚xing地放到地上。
这个时节,气温适宜,但地板还是冰凉的,某极品跪在旁边在她身上放火,挑逗xing的,不疾不徐的,令人求而不得的。
于是某人不得不承受冰与火的煎熬以及对充实的渴求。
某人好冤,喘着气申诉:“我没有……想要真正出墙,就是想……把你当成……出墙的对象,试试出墙……是什么滋味……”
某极品觉得被轻视了。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太怜惜你了给得不够,所以你才想着寻找新的刺激?”
如此明目张胆地控诉他“不行”,得接着罚。
窗外一树梨花压海棠。
于是室内的某人也跟着海棠一样杯具了。
杯具的某人觉得太冤了。
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好吧!
而且,平时太怜惜?
他见鬼的怜惜!
这人果真如他某一次承认的那样,既是“sheláng”也是“she鬼”,没有哪一次不是把她整得到第二天还缓不过神来!
根本就是色鬼中的饿色láng一只!
但是,所有的抗议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而且……
某人终于挖掘到“重视”的第三种含义了——
所谓“重视”就是,他重重地压着她,灼热的视线随着火热的唇一起顶礼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
待某人终于能够把酸软的腿颤颤巍巍放平,瘫软在某极品怀里嚷嚷着“歇一下歇一下”的时候,某株发红的海棠已经被梨花压过……
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了?
某人已经没法算清。
某极品靠在书桌的一脚,健美的身体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缕湿发紧贴额际垂下,汗珠子晶莹透亮晕在他俊雅的脸上,神采奕奕地,有种容光焕发的xing感的味道。
低头看怀里几乎成一滩水的人儿,某极品的手再次在她身上逡巡。
某人惊恐地……微弱地哀嚎:“还来啊……完了,天要亡我……”
但是他手掌掠过的地方,又起了她的一阵颤栗。
某极品不怀好意地笑:“你可真敏感。”
某人:“……”
某极品:“我只是帮你按摩。”
这回绝对把她累坏了。
他轻轻柔柔地帮她揉捏着。
某人终于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某极品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想做杏花么?”
某人:“……”
还能再小心眼一点么!
某极品:“以后要做一回杏花的念头都不要有,我绝对会让你没有力气出墙。”
某人:“……”
她啥也不说了,在这个话题上,她说什么错什么。
片刻后,某人才扳回一成回敬一句:“极品啊,不是我不疼惜你,实在是……所以今天明天真的没办法gān家务活了……”
(二)关于“表白”
先于某极品表白,一直被某人感慨地称之为“生平之憾”,即使后来某极品承认先动qíng,即使是他先求婚,只要一想起来,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带着遗憾的不平衡。
某个星期天,某人很清闲,清闲地在书房里回忆了和某极品的恋爱经过,然后……
某人哀嚎:“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在玩网游,闻言只是问:“怎么了?”
某人不慡:“你从来没有跟我表白过!”
某极品认真地cao作键盘,淡淡地问:“你确定?”
某人心虚。
但很快理直气壮。
“我还是很想知道,当初如果我没有先表白,你打算怎么跟我表白!”
某极品侧睇她一眼,从旁边抽出一张白纸,拿铅笔唰唰唰在上面弄着什么,完了后递给某人。
某人欣喜接过,以为极品不好意思说出口,借字条来阐述。
可是……
纸上画的是什么?
一个不怎么规则的空白表格?
空白表格?
某人撇嘴:“这也算表白……”
如果当年他真的拿这么一张空白表格放到她面前,她若是看得懂……
才怪!
某极品再次抽出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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