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不笑都倾城_张惋君【完结】(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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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呢?”

  “以前如果没有必要,极少开口讲话,现在……至少今天已经口gān舌躁。”

  赵子墨:“……在讲笑的吧,这些只能说是改变,称不上命运的转折。”

  很多的改变加在一起,不就会成为转折?

  顾城歌耐心地:“那么,因为从今往后不再是孤单一个人,算不算?”

  赵子墨:“……”

  算,肯定算!而且,她喜欢“从今往后”一词。

  只是,为什么他认定从前是孤单一个人?他不是有外婆,有妹妹顾城西,还有爸爸……

  她很想问,但是一想到这样会揭起他的伤会让他痛,好奇心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顾城歌:“我是不是很自私很卑鄙?”

  赵子墨:“???”

  顾城歌:“告诉你这些血腥,搏取你的同qíng。”

  赵子墨鼻子轻哼:“我一点都不同qíng你。”

  赵子墨箍着他的腰更紧:“城歌,我疼惜你。”

  头顶再没有声音,只是身体被拥得紧之又紧。

  良久,赵子墨问:“下午你要一个人安静地在屋子里呆着,还是出去散散心?”

  顾城歌:“只要你在,都可以。”

  那就是说,并不需要她为他留一个安静的空间!

  赵子墨雀跃:“那就一起出去溜达溜达吧!继续咱们的约会。”

  婚后番外

  (一)关于“重视”

  某人和某极品结婚后,虽然工作也很忙,还是很积极地承担各种劳务活,比如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啊什么的。

  某个周末,某人为某极品熨烫衣服,因为是换季,冬天的衣物又多又厚又得,熨到一半,某人手酸了,跑到书房跟某极品诉苦。

  “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好结束与某位当事人的通话,闻言旋转椅子问:“怎么了?”

  某人伸着两只酸酸的手,摆出可怜兮兮的表qíng:“我发觉我太重视你了。”

  某极品放下手机,抓住她的手,长臂用力一扯,把她拉进怀里吻住:“傻墨,你像我重视你一样重视我,有什么不好?”

  被封口封得晕晕乎乎的某人腹诽:什么跟什么,好拗口……

  获得“言论自由”后,某人气喘吁吁撒娇:“我手酸,这个周末不能gān活,做饭、洗碗、洗衣服、打扫卫生……都归你了啊。”

  某极品很平静地:“这些事,星期一谁做的?”

  某人回答得很流利:“你!”

  某极品再度很平静地:“星期二呢?”

  某人心里打鼓:“你。”

  某极品:“星期三?”

  某人:“你……”

  声音明显低了下来。

  某极品穷追不舍:“星期四?”

  某人开始愧疚:“还是你……”

  某极品:“星期五?”

  某人羞愧地低下头:“都是你……”

  某极品伸指夹住她的鼻子:“哦,周末这两天你还好意思让我全部包揽家务活?”

  某人习惯xing分辩:“我这周太忙了嘛,又是节目主持,又是外景主持的……”

  但是,她越说越没底气,因为……

  某极品其实比她忙多了,CC软件虽然不用亲自负责,但是公司扩张,总还需要他分一些jīng力;而律师事务所方面,自从当年打败常胜将军战恒赢了傅轻灼一案,找他当代理律师的,已经多到数不清……

  他的事业已如日中天。

  某人理亏,自觉地从某极品身上下来,默默地,准备回去继续熨衣服。

  某极品拉回她,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叹气:“明天的家务活我gān。”

  某人雀跃,但马上摇头:“不用不用,我gān就好了。”

  某极品挑眉。

  这么有觉悟?

  某人心虚低头:“你心疼我,我自然也应该疼惜你。”

  某极品喉头□,抱起她让她贴近他的,大手已不老实地伸进她薄薄的毛衣。

  只有她,用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挑起他的yù望。

  他用手轻轻掠过她的肌肤,享受温滑润致的触感,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最撩拨人心。

  这一方面,某人向来毫无招架之力,待他撩起她的毛衣含住她的丰柔,破碎的嗯嗯啊啊呀就伴着轻轻重重的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在这个书房的椅子上,在这个窗帘半遮半掩的空间,迷迷糊糊的,某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昨天节目里出现的“婚外偷qíng”。

  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在喘息中飘了出来。

  某人说:“极品,哪天让我做一回杏花吧。”

  某极品忽然停住所有的动作。

  某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只觉得身体已被他撩拨得难奈。

  迷迷蒙蒙睁开半阖的双眼,然后一下子就清醒了。

  某极品正用他那双墨黑的眸子注视她。

  又是那种很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

  某人忽然领悟了“重视”的另一层含义——

  重视=重量级的注视。

  此刻他看她的视线,真的好重,都压迫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某极品很“重视”地审问犯人:“赵子墨,你可知罪!”

  某人很无辜:“不知……”

  “该罚!”

  某极品化身行刑者,某人的毛衣“无翼而飞”,冷空气和火热的唇一齐侵袭着嫩滑的肌肤。

  在冷与热的jiāo替中,某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某人:“极品我知罪了,我不该说要做一回杏花。”

  某极品咬牙切齿:“结婚才多久就想着出墙,更应该,就地正法!”

  某人被惩罚xing地放到地上。

  这个时节,气温适宜,但地板还是冰凉的,某极品跪在旁边在她身上放火,挑逗xing的,不疾不徐的,令人求而不得的。

  于是某人不得不承受冰与火的煎熬以及对充实的渴求。

  某人好冤,喘着气申诉:“我没有……想要真正出墙,就是想……把你当成……出墙的对象,试试出墙……是什么滋味……”

  某极品觉得被轻视了。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太怜惜你了给得不够,所以你才想着寻找新的刺激?”

  如此明目张胆地控诉他“不行”,得接着罚。

  窗外一树梨花压海棠。

  于是室内的某人也跟着海棠一样杯具了。

  杯具的某人觉得太冤了。

  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好吧!

  而且,平时太怜惜?

  他见鬼的怜惜!

  这人果真如他某一次承认的那样,既是“sheláng”也是“she鬼”,没有哪一次不是把她整得到第二天还缓不过神来!

  根本就是色鬼中的饿色láng一只!

  但是,所有的抗议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而且……

  某人终于挖掘到“重视”的第三种含义了——

  所谓“重视”就是,他重重地压着她,灼热的视线随着火热的唇一起顶礼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

  待某人终于能够把酸软的腿颤颤巍巍放平,瘫软在某极品怀里嚷嚷着“歇一下歇一下”的时候,某株发红的海棠已经被梨花压过……

  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了?

  某人已经没法算清。

  某极品靠在书桌的一脚,健美的身体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缕湿发紧贴额际垂下,汗珠子晶莹透亮晕在他俊雅的脸上,神采奕奕地,有种容光焕发的xing感的味道。

  低头看怀里几乎成一滩水的人儿,某极品的手再次在她身上逡巡。

  某人惊恐地……微弱地哀嚎:“还来啊……完了,天要亡我……”

  但是他手掌掠过的地方,又起了她的一阵颤栗。

  某极品不怀好意地笑:“你可真敏感。”

  某人:“……”

  某极品:“我只是帮你按摩。”

  这回绝对把她累坏了。

  他轻轻柔柔地帮她揉捏着。

  某人终于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某极品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想做杏花么?”

  某人:“……”

  还能再小心眼一点么!

  某极品:“以后要做一回杏花的念头都不要有,我绝对会让你没有力气出墙。”

  某人:“……”

  她啥也不说了,在这个话题上,她说什么错什么。

  片刻后,某人才扳回一成回敬一句:“极品啊,不是我不疼惜你,实在是……所以今天明天真的没办法gān家务活了……”

  (二)关于“表白”

  先于某极品表白,一直被某人感慨地称之为“生平之憾”,即使后来某极品承认先动qíng,即使是他先求婚,只要一想起来,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带着遗憾的不平衡。

  某个星期天,某人很清闲,清闲地在书房里回忆了和某极品的恋爱经过,然后……

  某人哀嚎:“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在玩网游,闻言只是问:“怎么了?”

  某人不慡:“你从来没有跟我表白过!”

  某极品认真地cao作键盘,淡淡地问:“你确定?”

  某人心虚。

  但很快理直气壮。

  “我还是很想知道,当初如果我没有先表白,你打算怎么跟我表白!”

  某极品侧睇她一眼,从旁边抽出一张白纸,拿铅笔唰唰唰在上面弄着什么,完了后递给某人。

  某人欣喜接过,以为极品不好意思说出口,借字条来阐述。

  可是……

  纸上画的是什么?

  一个不怎么规则的空白表格?

  空白表格?

  某人撇嘴:“这也算表白……”

  如果当年他真的拿这么一张空白表格放到她面前,她若是看得懂……

  才怪!

  某极品再次抽出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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