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遗事1931_尼罗【完结】(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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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身处黑暗之中,小孟既看不到荣祥的惨状,下手便愈发失了轻重。他不晓得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把荣祥的密处撑到裂开,他只觉得手下滑溜了一些,手指的出入也似乎不那样困难了。

  他还没有真正开始,荣祥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这让他起身解开了缚在荣祥左手上的领带,然后把他连拖带抱的带去那个同样漆黑的小卫生间。

  他拧开了水龙头,然后把荣祥的头塞到水流下。

  荣祥被激的猛然抬起头来,咚的一声,后脑磕到了水龙头上。

  他只好懵然又低下头去,水流是冰冷的,来势汹汹的砸在他的头上,然后再蜿蜒流进他的衣领中去。他简直避无可避,惶恐的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就在这时,小孟一手悄悄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从腋下穿过,扳住他的肩膀,然后下体猛然向前一顶。

  藉着鲜血的润滑,他竟一下子尽根没入荣祥的体内。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一面继续搂了他的腰,一面伸手将水龙头又拧开一圈。水流激烈起来,直把荣祥冲的额头抵在白瓷水池底上。

  他开始动作起来。大概因为是第一次的缘故,他很快便泄在了荣祥的身体里。可他并没有因此放开荣祥。

  他依旧按着荣祥的后颈不让他抬头,而自己却俯下身,对着荣祥的腰侧舔咬吮吸起来。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他的下体又昂扬起来。

  在cha进之前,他用手摸了摸荣祥的后xué,那里已经变得黏滑柔软,仿佛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了一样。

  他弯腰解开了荣祥腿上的皮带,然后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

  这回,他决定要采取一种有条有理的方式,平心静气的好好玩一回。

  第39章

  1934年,8月。

  淡huáng色丝绒窗帘被整齐的分垂在窗子两边,露出里面一层轻薄白纱,风chuī飘飘的微微斜飞起来,柔和了窗外的夏日阳光。

  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午后,掀开纱帘,可以从半开的窗子中看到楼下院内的qíng况。

  院内的大树茂密之极,深绿枝叶密密层层的,撑开了一把天然大伞。把毒辣日光过滤了,只留下点点光斑落在砖地上。

  阿历克塞带了一顶破糙帽,手里拎着一把木制小凳子走到树下坐了。本来趴在窝里打瞌睡的小狗崽被惊醒了,一看是老相识,立刻摇着尾巴扑过来,两只小前爪往他的膝盖上扒着,嘴里发出吱吱的撒娇声音。

  阿历克塞摘下糙帽放在旁边的地上,露出一头金huáng色的发茬儿。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块面包悬在小狗崽的鼻尖上,忽然扔出去,小狗立刻跳过去,用爪子按住了那点面包。

  他用俄语大声的吆喝了一句,那狗崽儿又听话的叼着面包跑回到他面前。他把它从头到尾的顺毛摸了几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他这人看起来,仿佛周身都透着股子悠然自得。

  因此,荣祥一度觉得他这人,很有点意思。

  一辆汽车缓缓停到门口,小孟提着一个大纸袋下车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白色短袖衬衫,浑身上下都收拾的清慡gān净。他进了院子后,先向阿历克塞点了点头,然后仰起脸,略略眯起眼睛向二楼的一闪窗子望去。

  白纱窗帘隐约一动。

  他安心起来。先把纸袋里的代rǔ粉和果汁送去小珍那边,顺便看了看宝宝。宝宝已经开始学说话,满嘴呜哩哇啦的,除了小珍没有人能听得懂。他活泼的很,见了小孟就张开小手,并且要咿咿呀呀的长篇大论。

  从小珍那里出来,他径自上了二楼。

  推开卧室的房门,进房,随手关门。

  再推开洗手间的房门,左拐,拉开一扇西式合金制拉门,便是浴室了。

  浴室里一色的淡huáng色刻花瓷砖铺地,墙上嵌着五颜六色的马赛克,排列成整齐鲜明的几何图案。浴缸斜上方安了一排钢质托架,擦的闪闪发亮,挂了一排彩色厚毛巾。

  荣祥大概是刚洗完澡。身上的衣服虽是穿的利落了,头发却还在滴水,正弯了腰,用大毛斤包了头脸用力擦着。他手臂上的石膏前几天拆掉了,断骨愈合的非常好。然而他自己心疑,总觉得那伤处隐约有些痛-----或许也不是心疑。

  此刻他忽然听见脚步声响,便从毛巾中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孟。

  小孟略有点迟疑:“三爷,我回来了。”

  荣祥似乎是有点手足无措,他捧着那条半湿的大毛巾,很迟疑的直起身来。

  小孟这才发现,他的长裤竟然还没有拉上拉链,腰带也没系,大敞四开的,露出里面一片内裤的白色。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想也没想就走上前去,给他把裤子拉好。

  “三爷,对不起,我最近总是出门,疏忽了对您的照顾。”

  他近来的确是忙了点,因为前一阵子投资股票和外汇,他这样的人,脑子好使,下手果断,本钱又大,偏又赶上好时候,所以很是立竿见影的赚了点钱。他打算把这点多余的钱拿出来,再自己添上一些,然后去做些投资。荣祥不是好养活的,从小阔绰惯了,家里给的钱不够花,还有易仲铭供着。后来倒了霉了,也有傅靖远这样的大少汽车洋房的养着他。现在轮到自己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在钱上受了委屈------虽说他现在不出去玩,已经节省了大半花销,可是从长远来看,小孟不得不总琢磨着如何钱生钱。

  何况还有个孩子呢!那孩子算起来也有一岁多了,早就听小珍说他快要能说话了,然而直到现在,还依然只会咿咿呀呀的叫唤。小孟私下怀疑这孩子是有点傻的,因为有他的那个时候,荣祥正在打吗啡。不过他没有说出这个话来,因为不愿小珍知道这个事,再一个就是小珍认为小孩子说话走路都有早晚之分,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异常。

  为荣祥系好裤子,他又从旁边拿了条gān毛巾,给他擦gān了头发。

  “三爷,如果您觉得身体好点的话,可以傍晚时下楼到外面坐坐,阿历克塞会逗狗,很好玩。”

  荣祥连忙摇头。

  小孟笑了一下:“您先前不是也说他有意思吗?您可以同他去聊聊天解解闷-------哦,您不能说话了,不过还是可以听他讲的。”

  荣祥一见他笑,顿时有点腿软。

  小孟回身把毛巾整整齐齐的搭好:“三爷,您连听也不想听了吗?”

  荣祥向后摸索着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心里一片空dàng。

  现在他只要一见到小孟,脑海中就只是迷迷茫茫,恐惧是雾中的小岛,偶尔露出一点影子,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总记着这么一个事实:他让小孟给上了。

  这听起来很荒谬,连他自己都觉着仿佛是不能够相信的事qíng-----岂止是不能相信,简直就是不应该被杜撰出来!然而这的的确确的实在发生了,他差点被呛死在那个冷水激流的水龙头下。接下来的几天里,他甚至根本不能起chuáng。然而小孟依旧面无表qíng的站在他身边,仿佛什么事qíng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一个月里,那种事qíng又发生过一次。他依然是被拖进那间可怕的黑屋子里,这次他的腿差点被小孟掰折后拧了下来。还有那种亲吻-----先是用枕头捂住自己眼睛鼻子,等到自己因为窒息而不得不大口喘息时,他再俯身吻过来,尺寸拿捏的非常好,让枕头下的人永远活在窒息而死的前一秒。

  他发现了一个规律:小孟好像就是见不得自己好。每当他稍微流露出一点欢欣qíng绪时,接下来准会被小孟收拾的一塌糊涂,死去活来。

  “三爷?”

  他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小孟已经站到自己面前。

  “您又不理我了?”小孟微微弯了点腰,直视着他的眼睛问。

  荣祥眨了眨眼睛,张开嘴,很微弱的“呵”了一声。

  小孟好像满怀爱意似的,把荣祥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按着,一直按着。

  荣祥先是微弱的挣扎了一下,随即却伸手抱住了小孟的腰,抱的紧而亲密,好像一对恋人。这是他示弱的表现之一。

  “三爷,您不要不理我。我都是为了您好。”

  小孟放松了按压,改而抚摸着荣祥cháo湿的后脑。

  荣祥咻咻的喘息着,面颊贴在小孟的胸膛上,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衫,小孟的身体是冰冷的,像一个身有暗疾的病人一般。

  小孟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把他搀起来:“走吧,三爷。”

  荣祥垂头丧气的站起来,被小孟qiáng行带到了一楼。

  在一楼的小客室里,小孟把窗子打开了,然后把荣祥扯到自己的腿上坐着。从窗子向外望出去,满眼的花红柳绿,偶尔听见几声狗叫。腿上沉甸甸的压着一个荣祥,用手搂着抱着,轻轻的摸着他的肚子,肚子很柔软,摸起来ròuròu的,他觉得这很可爱。周遭的一切也很美好,合乎理想。

  荣祥的这么个肚子,让小孟心旷神怡的摸了两个小时。小孟坚信自己对荣祥的感qíng是无与伦比的,即使到了现在,他也没有对荣祥的身体产生过多么qiáng大的qíngyù,日光之下,他的qíng感简直坦dàng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所以,那种脱光了衣服的事儿,必须要找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才能进行。目的也不是为了宣泄所谓yù望,那更像是一种仪式,宣告着二人之间新关系的存在。

  赵航森总算又见着了荣祥。

  自从那日儿子闹肚痛,他不得已把荣祥撇给苏半瑶后,知道荣祥是生了自己的气了,便百般的想要过来和解。然而终于连个大门也没能进去。这回偶然经过荣家时,却正好碰到一辆汽车停在门口,车门开处,荣祥正要俯身迈下车来。这是个金huáng色的傍晚,荣祥穿着一身灰色西装,里面是白色衬衫,淡色领带。幸而他人是个衣服架子,再素净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也隐约染了点风流华丽的意味。

  他意外之极,连忙一面下车跑过来一面大声喊道:“小祥……我可找到你了!”

  荣祥抬头,怔怔的望着赵航森。

  赵航森算不得健壮,略跑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站在荣祥面前,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可真是的……还生我的气啊?你也太小心眼儿了!我来那么多趟,你连门都不给我开!”

  这时小孟不知从哪儿转了过来,看见赵航森,他飞快的皱了下眉:“赵先生。”

  赵航森没理他,依旧对着荣祥抱怨:“那次我也是不得已嘛……怎么就那么记恨我?唉,你这么看着我gān什么?”

  “赵先生,”小孟的话很适时的接了下来:“三爷他前些日子出了点事儿,现在不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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