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关于柯总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边边阮成杰是个变态,我后面几章会写原因,因为边边一定会问照片的事,柯总必须得解释,要护着林嘉彦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毕竟如果让边边知道是小林子给出去的照片,你们觉得边边的xing格会不会找小林子麻烦?而小林子的家庭背景,边老大肯定要搞不过,而且很有可能惊动柯司令,也就是柯总的爹~~你们自己想一下吧,反正我后面都会慢慢写到。但是我见不得你们误会我柯柯,虽然这件事是他没看好照片,是他不对,但他也一直在提醒边边让他离阮远点啊,而且连自己吃醋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然并卵啊……
好吧,所有的锅都桃爷来背,摊手。
第二十八章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除了柯明轩,还有谁会有这些照片?
积聚而来的怒火猛然蹿起,直bī天灵盖,握着碎玻璃的手紧了又紧,锋利的棱角将整个掌心扎得稀巴烂,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疼。巨大的愤怒以及那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恼人qíng绪冲击着他残留的意识,晕眩沉重的脑壳没有力气去思考柯明轩为什么会把照片给阮成杰,更不可能有理智去分析柯明轩有什么理由这么做,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柯明轩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杀了他。
或许是自己呼吸的动静实在不像个昏迷沉睡的人,阮成杰转头朝他看了过来,略有些意外地对上他眼底燃烧的怒火。
“醒了?比我预想中的要快。”阮成杰边说边放下酒杯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像是欣赏一头被他拔了利齿的猛shòu,“你的身体果然很适合玩儿些高难度的qíng趣,柯大少爷简直是bào殄天物,除了束缚就没跟你再玩儿点别的?”
由于边以秋穿的是黑色风衣,加上灯光昏暗,手里流出来的血被他全部蹭到了衣服上,阮成杰并没发现他掌心的不妥。
边以秋要保存体力,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话,不过听他这意思,显然是误会了这几张照片拍摄的时间和原由。
阮成杰蹲下身,与他保持平视,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温柔如昔:“别这么瞪着我,我原本也没打算对你这么……不绅士,但是你不该骗我。”
边以秋扯了下嘴角,是一个不成形的冷笑。
“怎么,有意见?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你。”阮成杰伸出手摸过边以秋的脸,在方才抽过的那一边尤其温柔地抚过去。“我对你说过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你呢,新年第一天,在谁的chuáng上?”
边以秋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直接就想怼他一句,老子在谁的chuáng上需要跟你报备?
“柯明轩到底是cao得你多慡,让你忘了那天跟我有约,嗯?”阮成杰捏着他的下颌,qiáng迫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你知道那天我等了你多久,打了你多少个电话?”
“……”这事确实是边老大理亏,没什么好说的。
阮成杰牢牢盯着边以秋的眼睛,视线逐渐变得疯狂火热,声音却越发轻柔。
“所以……我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边以秋心中警铃大作,尚未完全将他话里的含义消化完毕,就被突如其来的明亮灯光照得反shexing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开时,心里除了“卧槽”,已经找不到第二个词语来形容自己的震惊。
不同材质不同型号的绳子,皮鞭,锁链,手铐,匕首,按摩棒,跳蛋,口球,rǔ夹,银针……SM圈子里常见或者不常见的各类道具被他jīng心陈列在两旁的橱柜里,五花八门琳琅满目,角落某只jīng巧的铁笼子里,甚至还养着几条比拇指还粗的huáng金蛇。
边以秋浑身的汗毛瞬间就炸了起来,他讨厌所有无脊椎软体动物!就连路上见到只蚯蚓或者毛毛虫,都能让他身上迅速蹿起一层恶寒的jī皮疙瘩,更别提与蛇这样的生物近距离接触。
阮成杰没有错过他见到那几条蛇的时候脸上细微的表qíng,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别怕,我是专业的。你跟柯明轩都玩儿过什么?”
一句“玩你马勒戈壁”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还是被边以秋生生咬着牙关咽了回去。
他一言不发,避开了阮成杰不断紧bī的视线。药力和疼痛的双重侵袭让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扭过头,侧脑抵上墙壁,脖颈之中喉结缓慢滚动。灯光从头顶洒下来,明暗对比之下他的侧脸线条清晰硬朗,太阳xué在轻微鼓噪,仿佛泄露出已然控制不住的紧张。
阮成杰的眼神赤luǒluǒ地带着钩子,恨不能从这头被自己制服的猛shòu身上剐下一块ròu来。他嘴唇焦渴,不自觉地探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深深地吞咽了一记,伸出手去准备解边以秋的衣服。
但是他忘记了野shòu只要一息尚存就仍然具有相当骇人的危险xing,更何况边老大爪牙尚在,且鲜血淋漓——
从暗中蓄力,到骤然爆发,再到一招制胜,将人钳制于身下,并利落地用那片染血的碎玻璃抵上对方的颈动脉,所有的过程仅仅只是发生在眨眼之间。
事实证明热衷于SM的商界jīng英在打架斗殴这种事上永远比不过实战经验丰富的黑帮老大。
阮成杰惊愕的眼神写满不敢置信,他明明用了足以放倒两个人的药量,就算他能比别人早些醒过来,体力也绝不可能恢复得这么迅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尚未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抵在他脖子上,翻腕扣住边以秋的手臂试图反击。
“你的红酒有问题,杯子倒是很好用。”边以秋咬着牙,一脚重重地踹中了阮成杰的膝窝,咔哒脆响中阮总惨呼一声,终于消停下来。
阮成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脖间发凉,视线下落看到边以秋肘弯一条细细的血线仍在滴落,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异样qíng绪。
疼痛能刺激人的感官神经,在非常qíng况下,的确是保持清醒状态最有效的方式。而皮开ròu绽血ròu模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掌心,足以说明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多狠。
阮成杰眼尾抽搐:“你敢杀人?”
“你猜。”
“……你不敢。”
边以秋手中的碎玻璃往下一压,阮成杰的脖子上立即涌出一串血珠:“猜错了。”
脖子上尖锐的疼痛终于让阮成杰脸色骤变:“你疯了!老子的背后是华瑞!”
“死人的背后是棺材。”边以秋声音冷酷至极,眼底寒意如冰,让阮成杰陡然打了个寒噤,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惹上的人原本是gān什么的。
之后他的后脑被重重一击,瞬间失去了意识。
边以秋当然不会真的杀了他,虽然他不憷跟华瑞作对,却相当害怕麻烦,尤其现在还有隆兴在他身后虎视眈眈,他可不认为那尊白玉观音真的能让他和钱家化gān戈为玉帛。就算钱老三顾忌着那张老脸暂时按兵不动,钱赢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腹背受敌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这口气不出也不是他的风格,既然阮总这么喜欢他那几张luǒ照,他觉得至少应该礼尚往来才对得起他的厚爱——如果体力允许,他还很有兴趣把这满屋子的道具统统在阮总身上用一遍。然而事实上是他qiáng撑着料理完阮成杰,透支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要朝坚硬的地板栽下去。
被他利用疼痛压制住的晕眩感和无力感冲击着他的意识和身体,浑身每一块肌ròu每一片骨骼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完全不由他去支配,连跨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眼前的景物变得虚无缥缈凹凸不平,他踉跄着往外走去,握着手机的手腕不住发抖,沿途不知撞倒了多少东西,最后终于拨出给左诚的电话,视线突然一黑,眼看着脑袋就要朝尖锐的桌角撞上去,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接住,揽进了怀里。
电话掉到地上砸出一声闷响,隐约还能听到左诚的喊声:“老大,你在哪儿?你没事吧?老大……”
边以秋紧紧抓住那双胳膊,极力缓过那股要将他拉入黑暗的qiáng大力量,才抬起头来,对上一双异常熟悉的眼睛。
“柯明轩?”
“边以秋,还好吗?”
柯明轩明显急切又似乎松了口气的声音像是来自天边,忽大忽小忽远忽近,仿佛还带着回音,在耳朵边dàng来dàng去,让边老大原本就混沌的脑袋更加恍惚。
“柯明轩!”
片刻之后,他终于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谁,于是这三个字便挟裹着凌厉的拳风,带着怒火中烧的硝烟味道,毫不留qíng地砸到了柯明轩的脸上。
柯明轩没想到他会突然朝自己出手,结结实实受了这一拳,出于惯xing往后退开。边以秋的身体没了支撑,不屈不挠地要往桌上撞,却再次被柯明轩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
边以秋这一拳总算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柯明轩还从他嘴里听到了一句“你个王八蛋”。
第二十九章
边以秋是在医院醒过来的,除了剂量超标的迷药之外,伤得最严重的应该是他那只被碎玻璃扎得血ròu模糊的手,锋利的棱角几乎刺穿整个掌心。而且为了保持意识清醒,他不止一次加重力道,造成肌ròu组织多次割伤,连负责fèng合伤口的医生都差点儿不知道怎么下手。
柯明轩在边以秋的手掌fèng合完毕包扎好送回病房后,走到门外给李泽打了个电话,让他去酒庄看看阮成杰。
左诚何叙随后赶到,边以秋没什么生命危险,药劲过了体力很快就能恢复。柯明轩觉得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必要守在这里。不管阮成杰是死是活,后续都会有无数的麻烦接踵而来,他得提前做好准备,于是只跟左何二人打了声招呼,拎着外套就走了,边以秋醒来时并没有见到他,张嘴就问了句:“柯明轩呢?”
当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病房里除了左诚何叙,还有叶蓁孟见屿,几个人听到这个问句都不约而同露出了不可言说的微妙表qíng。
左诚硬邦邦地回答:“走了。”
边以秋磨了磨牙:“跑得倒快。”
何叙嬉皮笑脸地问:“想他了?”
“我是很想他。”正当所有人都震惊于他如此坦诚的时候,他又咬牙切齿补了一句,“想杀了他。”
何叙摇摇头:“作为一个律师,我必须负责任地告诉你,家bào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话音未落,接触到边以秋冷飕飕地眼神,何大律师立刻改口:“那什么,老大你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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