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吃啊,别急。”简易笑着说。
“等等啊易哥,不好意思,我是真饿了。”我含含糊糊说了一句,低头把面全吃了。
吃完面以后就开始真刀真枪的喝酒,说实话我不喜欢跟简易喝酒,关系不近放不开,他是黑社会我好歹也要应付两句,不能自顾自高兴。主要还是他和我大哥一个毛病,特别爱引经据典,酸文假醋,还偏偏挺渊博,我听着是忽冷忽热的,一会厌恶一会羡慕的,真有点儿受不住。
我还是喝啤酒,没喝几口就打嗝,一嘴大蒜味,就这样MB们还跟堵枪眼似的往我嘴上啃,全让我扇一边儿去了。简易笑得更欢了,突然说要玩个新花样儿,拍拍手让人端进来几罐嘉士伯,全都是躺着放的,每个罐上都钻了个小孔,拿起一个对我说:“我陪平少喝点啤酒吧,一人一个。”说完递给我一罐。
我接过看了看:“这玩意儿怎么喝?”
“嘴对着这里,拉开拉环就可以喝了。”简易指了指那小孔,“我敬你,平少。”
一罐嘉士伯不在话下,我一笑,低头对准了小孔,手指一拉拉环,罐里的酒就跟趵突泉似的,源源不断地往我嘴里喷涌,我cao,这啤酒里至少掺了一半的路易!我抬眼看简易,见他笑眯眯正喝着,还对着我挑眉飞眼。男人喝酒最怕跌份,再说我现在只要嘴一离开,里面的酒肯定喷我一脸,说不得只能收紧喉咙一口闷了。刚喝完简易又递过一罐:“这个算是我敬平总的,平总不饮酒,就请平少代劳吧。”
“成啊,喝酒我能代劳,要是签单什么的我可代劳不了。”我接过来就说,不知道简易今天唱的是哪一出。
“呵呵呵,平少放心吧,我就是喜欢看平少微醉的模样,又唱又跳很可爱啊。”
我cao!上次就他妈卫东灌我,我喝大了抱着小姐跳了段艳舞,最后抡着小姐的胸罩学李小龙叫唤,那次简易正好也在!我讪讪的接过酒,拉开又喝了。两罐混着路易的啤酒后劲忒大,不一会我就脑袋发胀浑身发热飘飘然了,不用简易再让,自己又喝了六个,然后就开始搂着MB们主动亲嘴。
我慢慢有点醉了,再没jīng神和简易比拼内力了,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易哥,找……到人了没有?”
简易比我还牛,又举上红酒喝起来了,侧头看了我半天,轻轻拍了拍裤子:“找到了。”
“人呢!”我一砸酒杯,拉住简易的胳膊就问。
简易低头看看我抓在他小臂上的双手,别有深意的笑道:“就在外面车上,昨天我的人刚把他从X西带回来,我想平少可能急着见他,今天就把人直接带来了,平少要不要现在见他?”
“要。”我尽量平静的说,想要再喝点红酒,牙齿却磕到了杯口。
简易吩咐了一句,侧头看着我不说话,我更没心思搭理他。
十分钟以后小鸭子被带进了包厢,我呆呆看着他,有点认不出他了。小鸭子脸上全是伤,眉骨上的一道伤口已经结了血痂了,身上的衣服破的不成样子,一脚穿鞋一脚没穿,跟垃圾箱里被扔掉不要的唐老鸭公仔一个模样。我蹭的一下站起来,直接就把手里的酒杯砍在小弟身上了,气急败坏的大吼:“谁他妈让你们打他了!”
简易冲我摇摇酒杯,无奈的说道:“抱歉,他听说是平少找他反抗的过于激烈,我的人也没有办法。”
我听了又气又疼,攥紧双拳走到小鸭子身前,看见他脑袋上秃了一块的头皮,满腔怒火瞬间就完蛋去了,跟哄baby似的柔声对他说:“你疼不疼?你怎么跟人死磕呢?实在不行你就先虚与委蛇,趁机拿辣椒水喷他们不就得了?我……我没让人打你,真没有!”
小鸭子的脸都肿得变形了,眼睛也眯在一起睁不开,看不出喜怒。他微微仰起头,用肿着的双眼用力看了看我,突然抬起穿了鞋的那只脚,狠狠一下就踹我肚子上了。我跪在地上开始呕吐,吐出的秽物里还有几根没消化的面条。
我来不及止吐,一边捂着嘴从手指头fèng里往外喷薄,一边大叫:“不许打他!”
那几个正要动手的小弟不敢乱动,都看向我身后的简易。简易走到我身边,弯腰把我扶起,忍着笑替我擦gān净手和嘴,挥挥手:“平少说了,不要打他。”
我知道我很丢脸,可我见了小鸭子这样是真的心疼。我进了卫生间接着吐,然后漱了口洗了手,出来见小鸭子被两个大汉按着坐在沙发上,手脚捆了个结实。
简易见了我抱歉的笑笑:“没办法,我怕他伤了平少。”
我点点头:“易哥,我今天有点喝大了,先回去了,改日我做东,请易哥一定赏光。”
“我记得平少上次唱过一首歌很好听呀,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荣幸再听一次?”简易单手支颐,不说让不让我走,却叫人递过一支话筒。
我看看小鸭子,接过话筒,找了首《你的样子》,简易点点头:“就是这首。”
……
那看似满不在乎转过身的是风gān泪眼后萧瑟的影子不明白的是为何人世间总不能溶解你的样子是否来迟了命运的预言早已写了你的笑容我的心qíng不变的你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聪明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潇洒的你将心事化进尘缘中孤独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
我的嗓音挺高昂,我平常总嫌不够深沉磁xing,从来不好好唱歌,今天悲从中来却是跟大公jī一样可劲嚎了一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唱的什么,只觉得这旋律特别发泄。我唱完了抱起小鸭子就走,可惜喝多了浑身无力,自己走路都费劲,抱着小鸭子就双双滚到了地上。我压在小鸭子身上,闻见他身上的熟悉的鸭味,我又瞬间发了疯,堵住小鸭子双唇就开始肆nüè,嘴里还宝贝心肝,想啊爱啊的乱喊。我隐隐约约知道这样更丢人,可我控制不住,再说我是平二少爷,我怕谁。然后在一帮人的尖叫口哨声中我又开始扒小鸭子衣服了,撕了衣服撕裤子,就在我伸手刺探他后面的时候,小鸭子终于开了口,几乎是泣血一般嘶喊:“饿贼你妈!(我cao你妈)”
我吓得酒醒了大半:“你说什么?”
简易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低头一看小鸭子几乎是赤身luǒ体了。我赶紧把裤子给他提上,站起来扒了一个MB的上衣披在小鸭子身上,红着眼冲那帮偷笑的MB大吼:“滚!滚!都他妈滚蛋!”
简易一挥手把人全都轰了出去,起身迈着猫步踱到我面前,伸手替我系好衬衫扣子,极轻柔的在我耳边说:“小刀,带着你的小鸭子回家去吧。”说完退开两步拍拍手,一个大汉扶着我,另一个抱着小鸭子把我们送回了家。
第18章
回到家我又接着吐,冲了个透心凉的澡,终于在头痛中清醒了。我裹了浴巾出来,看见小鸭子被两个大汉搬到了chuáng上看守着。我一咬牙拿出那条定做的链子,让那两个人按住小鸭子的手脚,把链子一边锁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边锁在了chuáng栏杆上。
那俩人其中一个拿出张纸递给我,我看了以后从抽屉里抓出一把钱塞到他手里:“说我谢谢你们老大了。”
等那俩人走后我找出把剪子,一边拿在手里咔嚓着一边往chuáng边走。小鸭侧身躺在chuáng上看我,双手在身后摸索着试图挣开绳索,可他没动也没躲,估计是怕我bào怒之下捅死他。其实我有一瞬间真的这样想过,小鸭子打我、骗我、偷我钱、找人轮jian我、还当着简易的面儿对我不屑一顾,让我把脸都丢到阿拉伯了,虽然哪一条都不够国法枪毙的罪,可每一条儿都够我私刑弄死他了,可我怎么就下不去这狠手呢?要是有其他小动物敢这么对我,我非把他们分类往狠里折腾,有ròu的吃ròu,有鞭的壮阳,有毛的做成围脖,绝不让他们下半辈子当个全乎人!我大哥说我心软那是屁话,哪个男的心里没点bào力血腥的玩意儿?哪个少爷没有仗势欺人的心瘾?前者是人xing胎里所带,后者是社会现实所纵,可我碰上小鸭子却像被打回了娘胎一样,彻底回到了没有反抗能力的受jīng卵了!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瞎想,然后开始用剪子一点点剪开小鸭子的衣裤,小鸭子还是不动,背在身后的双手挣动的更激烈了。我叹口气扯掉他身上的碎布片,这才给他剪开捆住手脚的绳子,没等他动手我就迅速的跑出卧室锁死了门。我靠在门上喘气,卧室里却没有摔东西骂人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小鸭子哭了,很低沉很压抑很凄惨的哭声。
凌晨六点时我头痛yù裂,再无睡意,起来轻手轻脚进到卧室中,想趁小鸭子没醒好好看看他。尽管我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了,可刚一沾chuáng就被小鸭子一脚踹在了软肋上。我扶着腰站起来,低头看着小鸭子一字字发狠的说:“别bī我动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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