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听了也憋不住了,扒拉开我的魔爪笑骂:“cao,你丫就装吧你!”
旁边的张睿,贺铮端着酒潇洒的踱步而来,这两人正正经经合伙搞进出口,靠着张睿他妈的职权,除了活人不出口,死人不进口,没啥不敢倒腾的,生意做得那叫一个一本万利。
张睿这老东西也有三十大几了,长相属于传统型的英俊,没啥特色,说白了就是我们这卡子人里最他妈正气凛然的一个,其实高中毕业就混了江湖,上至黑道大哥,下至街边混混全能混成哥们,搁古代绝对是一江湖游侠型的人物。贺铮三十出头,高高瘦瘦斯斯文文,冒充个大夫,律师,教授的绝对以假乱真,人家五岁移民,算是半个ABC,前几年刚见面的时候还只认识“一”到“九”外带一个“万”字儿,还是他妈打麻将时学的,几年下来嘴皮子那叫一个溜。不过贺铮可是正经A国某常chūn藤名校商学院的博士,和张睿两人一个有关系,一个有脑子,那叫一个神雕侠侣,互利互助。
“小刀,哥得罚你两杯,就等你了。”张睿谈笑间一口就把自己那杯闷了,一副江湖做派。
我一看这意思哪能跌份,端着酒也喝了,喝完就骂:“又他妈轩尼诗,换了,换了!”
“小刀,抽一口,抽这个比喝酒过瘾。”李慕君终于从天边飘了回来,双眸朦胧着递过一根加料的。
我一看就烦,伸手推开:“老君,这玩意儿虽说抽不穷你,可早晚抽死你,你还不到三十呢,听我一句,你他妈戒了吧。”
“没事,大麻,上不了瘾。”老君自己抽了口,吞云吐雾的靠回沙发上,“就是high,没事儿。”
我骂了一句,懒得理他。
“小刀,喝什么你?”卫东埋单,一边划拉小姐,一边问我。
“啤酒,要凉的啊。”
“我cao,土鳖吧你就。”卫东鄙视的看我,“真农民你。”
“哦,喝啤酒就农民啦?你少侮rǔ农民兄弟,人家喝得都是七十来度的老白gān,喝完全能喷火点烟,比你这破轩尼诗牛X。”我鄙视回去,“我还就爱喝啤酒,解渴,利尿!”
“得得,我说不过你,你就贫吧你。”卫东推推身边一小姐,“去,给他要一打去,让他尿个够!”小姐捂着嘴往外扭。
“刚来时在路上还挂了个姐姐呢,也这么夸我。”我得意洋洋的把刚刚的艳遇jiāo待了一遍。
张睿听了就问:“那光头长什么样?”
“估计脑袋让门板夹过,没长圆倒往长处长,头顶中间钻个眼,跟jīX没两样。”一想那光头我就郁闷,“一副衰像。”
旁边的小姐咯咯直乐,大军厌烦的瞪了她们一眼,回过头来说:“这人应该是马五。”
“他就是马五?”我倒真没想到这大街上没事儿斗嘴的会是B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马五爷。这马五其实也就不到四十,祖上三代都是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当过兵,复员后留在了B市,虽是个没文化的泥腿子,却是天生眼活心大,加上心狠手黑,从街边小混混一路混到B市当年黑道龙头丰爷身边,出生入死的跟了丰爷五年,别人不敢gān的事他拿起来就办,丰爷不好出头的事二话不说都揽身上,局子进了无数回,光子弹就替丰爷挡了不下三回,道上人面上虽都赞一声忠心,背地里却说马五是个没心眼的疯子。不料在第六年大年夜的饭桌上,马五一把大火亲手把丰爷和一帮元老打包送进了鬼门关,事后竟然风平làng静,原来下面的人早就被马五暗中收买了个gān净,兵不血刃的就自己个坐了老大,这一坐就是十年,虽说现在又出了个半黑半百的简易和他分庭抗衡,可道上人见了他还都得叫一声马五爷。
“嗯,马五一直霸着码头,我们私道上的货走不了,官道上的也有点麻烦,我找了简易约了马五这周末到仙岛,要是谈崩了估计地界上就开始不太平。马五跟咱们不是一个路子,这种亡命徒最好少惹,现在上面正调整呢,别出了事给你家老爷子惹麻烦。”张睿正色对我说了一番。
“放心,我有分寸。”我又点了根烟,“睿哥,有贺大博帮你,你gān脆搞个正经公司得了,别跟简易混了,简易毕竟沾了黑道,难保不连累你。”
“小刀,我比不了你。你家老爷子就是不在了也没人能动得了你,我妈这几年一直想往上再走一步,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再有两年她就退了,我想等她退了就全家移民去A国,到那边再和贺铮正正经经做生意。我们俩算了算,到A国至少得带这个数。”张睿伸出手指比了比,“正经开公司得等到猴年马月去,我只能趁这两年多捞点,和简易合伙来钱最快。”
我叹口气,贺大博毕竟不是巴菲特,看来也没法空手套白láng啊。
“感qíng你丫和姐姐办事儿去了,我说怎么晾我们一钟头呢。”卫东见我和张睿沉重了,龌龊的冲我下身使了个眼色缓解气氛,转过头去一脸陶醉的看着墙上的等离子,贺铮正跟那拽英文歌抒qíng呢,发音那叫一个标准。
“少不纯洁啊,下流你。”我啧了一声,“我今天让人办了。”
张瑞一听有点急:“没事吧?”说着就在我身上一通打量。
“哼,没嘛大事,赶上一碰瓷的小子。”我把事qíng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尤其是那一地血染的jī毛。
正说着就看有人送酒进来,低着头跪在旁边倒酒。
一屋子人听完大笑,连那边唱歌的贺铮都窜到了印度口音,边唱边从嗓子眼里打嘟噜。
“这小子要是跟我混,也是个人才了。”张睿眼带惋惜,也不沉重了。
“我cao,你不想给你谁还能从你口袋里掏出钱来,你丫又做善事呢吧。”卫东推了我一把,“算算,算算,今年这是第几回了,第六回了吧。”
“本命年,破财免灾呗。”我叹气,“东子你是没看见,今天那小子真叫一个骠悍,那头撞的,当当的,能不捧个钱场嘛。花点钱看人玩死签儿,好比花一块钱看十个女的洗澡。”
“什么意思?”贺铮唱完歌,走过来好奇的问。
“谜语,打一数学符号。”我看着贺铮,“贺大博士猜猜?”
贺铮真就从加号一路猜到百分号,我咧嘴一笑:“都不对,是‘绝对值’。”
“你真调皮。”贺铮无奈的笑笑,其他人也哄笑。
我听了这话浑身发冷,赶紧打岔,冲着小姐嚷嚷:“屋里的都算上啊,猜猜,我到底给了那小子什么数?谁猜对了,我原数再给一遍,每人就一次机会啊。”
小姐们顿时兴奋了,叽叽喳喳一通报数,从三位数到五位数不等,可惜没一个猜着的。
我正要说话,就听突然有人斩钉截铁的说:“两千六百七十四块。”旁边跪着的服务生抬起头来,一双招子还是那么滴明亮,一把声音还是那么滴销魂。
我又一次震撼了,我cao,这碰瓷的长得可真他妈好看!
第2章
这小子的五官长得实在jīng致好看,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就可惜头上绷了块纱布,不过没关系,就冲这长相,碰瓷的在我心中立马就升上到了街头艺术家的地位。
这小子也就十几岁,擦着未成年的边儿,头发软软的,皮肤白白的,手指长长的,个子高高的,小腰细细的,如果是掐着他的小腰站着做爱一定很慡,我咸湿的目光终结在他腰上。
“哈哈哈哈!”我翘着二郎腿狂笑,“我cao!早知道你长这么俊(zun四声),哥哥我肯定主动往你身上撞,还用你碰瓷?”
另几个一听就明白了,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这小孩坏笑,卫东更是蹭蹭我,一脸yín笑:“一起来?”
“成啊,你出钱呐。”我第一次玩男的就是卫东这小子带的我,他给我找的自然是最顶级的货色,那次与男人间激烈而野蛮的xing爱让我感觉十分刺激,至少我对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cha着比女人还紧的屁股时没有丁点儿反感,只觉得很慡,从那次之后我就有点迷上gān男人的感觉了,当然一定得gān漂亮男人,眼前这男孩正是我最哈的那一型,岂能白白放过?
卫东也兴奋了,冲那男孩就问:“多少,说个数?”Seven是B市最顶级的娱乐场所,最顶级的当然是人,娱乐到最后当然玩的就是人。喜欢活儿好的就找小姐鸭子,这是gān全职的。喜欢尝新鲜的就找服务生,这是做兼职的。您要是抽不冷子非要玩个个别的,清洁卫生的大嫂也能给您客串一把。在这里只要你有钱,甭管你想玩谁,想怎么玩,都能玩得尽兴,决不会出现坚贞不屈,誓死反抗的主儿,我有时都佩服Seven老板的本事,bī良为娼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其实好多人压根也不用bī,现在这世道谁嫌钱烫手?因此我一直玩得理所当然,谁叫我出得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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